重生后渣攻为我痛哭流涕 完结+番外-第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清酒抽了抽鼻子,侧着身子想要躲开,被慕容钦硬生生拦了下来。
慕容钦捏着他的后脖颈,重重压在自己的胸膛上:“白清酒,你疯了吗?”
“夏裕回来了,你放开我。”
慕容钦低头盯着他的头顶,沉默了几秒,直接把他横抱起来。
第8章 包养协议
白清酒在慕容钦怀里不安分的挣扎,那样子像极了宁死不屈的贞洁烈男。
夏裕走上前来:“慕容钦,把我哥放下来。”
沈卓在一旁说风凉话:“人家小两口腻歪着,你管他呢。”
慕容钦瞪了夏裕一眼,牙齿狠狠打磨了几下,无视他走开。
慕容钦把白清酒放到病床上,吩咐沈卓:“看好他,不要让他乱跑。”
沈卓临危受命:“得嘞!保证完成任务。”
慕容钦关上门,和夏裕在外面争吵起来,声音不大,看起来很不愉快。
白清酒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这是真的,这不是梦,他重生回到了五年前,仿佛一切都没有变,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上辈子五年没有回来的夏裕,突然在这个时候回来了,上辈子看都不愿看他一眼的慕容钦,居然会抱他。
在这样的时间线里,慕容钦会为了夏裕而治疗他的父亲,那么白清酒就不用被包养,也不用委曲求全五年,真好啊。
沈卓突然指着白清酒的手,惊讶道:“诶?哪来鸽子蛋钻戒?是真的吗?你该不会已经被慕容大佬包养了吧!”
白清酒低下脸,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上戴着那枚慕容钦送的戒指,在飞机坠落的一瞬间,戒指散发出的耀眼光芒,令他灵魂出窍。
难道让他重生一次的,是这枚全世界独一无二的戒指。
白清酒慌慌张张的摘下来:“假的,路边捡的。”
“捡的都这么好看,下次我也去捡捡。”
慕容钦和夏裕的交谈完毕,推门进来时,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白清酒很难面对他们在一起的画面,索性躺下去把眼睛闭上。
慕容钦停步在他的床前,白清酒以为他要走了,他却拿起了一个苹果和一把刀子,开始削苹果。
沈卓默默遁走:“我还有别的事情,先去忙啦。”
他捏了夏裕一把,小声说:“人家眉来眼去的,你杵在这里干嘛?”
夏裕想着慕容钦的话,心有不甘,但只能愤愤离开,来日方长,他不会屈服的。
空荡荡的病房里突然只剩下两个人,慕容钦把连着不断的苹果皮扔进垃圾桶,一个圆润光秃秃的苹果放在床头。
“你打算装睡到什么时候?”
白清酒睫毛轻颤,就算睁开眼睛,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慕容钦拿出一沓薄薄的纸张,手掌轻轻拍了拍:“白清酒,我有话要对你说。”
白清酒吞咽着喉咙,把眼睛睁开,实在不知道他们还有什么话好说,再用更难听的话嘲笑他吗?
慕容钦的目光专注认真,看着他的脸有些出神,直到白清酒问:“慕容先生,您有什么话?”
慕容钦收回自己呼之欲出的急切,故作沉着冷静:“白清酒,这是你父亲的病理报告,国外有办法治疗这种病情,而我已经找到了。”
“谢……谢谢。”白清酒不明白这番话为什么要告诉他,让夏裕知道就行了啊。
这样的态度,显然不是慕容钦想要的,索性开门见山:“白清酒,世上没有白吃的午餐,你要知道,我可以救你的父亲,但你也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做我的情人。”
说完,仿佛空气的停滞了,白清酒的表情不能用惊愕来形容,但这绝对是一个晴天霹雳,劈的他外焦里嫩。
慕容钦迟迟得不到回应,表情有些僵冷,更多的是要面子:“白清酒,我给你考虑的时间,但我的时间是有限的,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并不是……不是非你不可,我只是看你可怜。”
看你可怜……
一模一样的话,白清酒早就听过一次了,没想到还能再听见第二次,他不明白,夏裕已经回来了,慕容钦明明可以用这个条件去威胁夏裕,而不是一个毫无存在感的白清酒。
“为什么?”
白清酒忍不住问出了口,他以为一切都推翻了,他以为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为什么慕容钦还是会选择他,难道……是因为夏裕的多次拒绝,故意做给他看么?
慕容钦脸色冷了下来:“你不需要知道为什么?你只能选择,是或不是。”
他从纸张的最下面抽出一张,威胁的口气:“白清酒,我不保证你的父亲能不能等到你想明白的时候,这是一份协议书,你只需呆在我身边五年,期满我会给你一个亿,足够你一辈子都花不完,你想清楚,就在下面签字。”
第9章 你拿什么还
白清酒颤抖着手接下那份协议,一模一样的字,连流程都没有变,怎么会这样呢?如果我答应了,是不是要把过去的五年再重来一遍。
他会痛苦,会每日面对慕容钦冷冰冰的脸色,会被强制做到深夜,五年后,照样会被扫地出门。
时间过的太久,白清酒以为自己早就把这份协议忘的一干二净,直到再次看见,他才发现这里的每一个字都记得清清楚楚,仿佛刻在骨子里,无论如何都忘不掉。
慕容钦取出一支钢笔,摘掉笔帽,放在他的面前,上一个五年前,白清酒毫不犹豫的签了,不仅是因为父亲的病等不了,还有一个掩埋在内心深处的理由。
他喜欢慕容钦,如果可以和他在一起,是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直到经历了五年的冰冷,白清酒才意识到当年的想法蠢到极点。
他不爱我,无论努力多久都不可能。
白清酒闭上眼睛,把协议一分为二撕开,如慕容钦当着他的面把协议撕毁一样,不带一丝犹豫和期待。
慕容钦霎时眉目紧绷,散发的气息足以冰冻三尺,他一把夺过白清酒手里的协议,咬牙切齿:“白清酒,你这是什么意思?”
白清酒松开手:“我没有勇气再度过那样的五年,父亲的病情,我会自己想办法。”
“好,好。”慕容钦连道了几声,把协议彻底撕碎扔进垃圾桶:“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想的办法,就凭你画的那几幅破画,你以为能改变什么?”
白清酒的牙齿颤抖着:“慕容钦,如果你知道五年后我们是什么样子,你也会后悔。”
“我看你是疯了,这样的机会,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白清酒,你最好不要求我。”
慕容钦转身离开,“砰”的一声摔上门。
白清酒在病床上躺了许久,还能拥有重来一次的生命,是一个天大的奇迹,可为什么会回到如此绝望昏暗的时候。
他拒绝了慕容钦的施舍,意味着要用更多的努力去赚钱。
来看过他的人都走了,白清酒轻轻踱步到父亲的病房,看见五年前的父亲躺在病床上,他的头发还是黑的,如果没有这场病,他是一个多么健壮温厚的男人。
白清酒坐在床边,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爸,我回来了。”
白爸爸看他的第一眼,就好像明白了什么,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没事的,小白,回来就好。”
“我不会让您有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
“有个姓慕容的孩子来过,他说是你的朋友。”
白清酒惊愕的抬起脸:“是我的朋友?”
“对啊。”
“他……他没有提起夏裕吗?”
“小裕啊,这个孩子真是不听话,刚出国就回来了,你要好好劝劝他,不能放弃那么好的机会。”
“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
白清酒浑浑噩噩的走出去,为什么会说他是我的朋友?在白清酒的印象里,慕容钦和他有过交集的次数屈指可数。
除了……除了那副他喜爱的画。
白清酒摸了摸浑身上下,一清二白,只有一枚穿越而来的戒指,他不能把五年后慕容钦送的东西还给五年前的慕容钦,只好先收起来。
他想去问问父亲最近的医疗费,刚走到拐弯口,便听见了慕容钦的声音:“我交代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慕容先生,我们已经找到了进口药,只是运输有些麻烦。”
慕容钦拿出卡在pos机上刷了下去:“这是近段时间的住院费,不要去打扰病人,其他的,请尽快。”
白清酒躲在门后不敢走出,五年前的慕容钦从不告诉他这些琐碎的小事,就连他亲自刷卡,白清酒都觉得这个动作太陌生了。
慕容钦说完便走了,手中夹着刚刚从病房里带出的文件,一撕为二,拧成一团,然后扔进垃圾桶里。
白清酒还没有做好准备,从转角突兀的站了出来:“慕容钦,谢谢你。”
慕容钦有一丝被当面戳穿的尴尬,冷漠的撇开脸,像是生着气,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白清酒十分难堪:“谢谢你为我父亲支付的医药费,谢谢你把我送来医院,这笔钱,将来我一定会还你。”
慕容钦冷哼:“你拿什么还?”
第10章 来我房间
“我……我可以写欠条。”白清酒咬着牙齿,这话说出来太可笑了,但是他想不出别的办法。
慕容钦抬起一双冷淡的眼睛:“不需要,我不是为了你。”
是,他从来都不是为了我,白清酒怎么会忘了,他喜欢的是夏裕啊。
仿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白清酒不想欠了他的,可是还也还不起。
白清酒硬着头皮从前台借了纸笔,认认真真写了几行,他走远了,白清酒又追上来:“慕容先生,这是我的欠条,请你收好。”
慕容钦垂下目光,一字一句的看过去,欠款一万三千五百元写的清清楚楚,慕容钦抬起手,轻轻一碾就碎了。
“慕容钦,你……”
白清酒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直呼他的大名,慕容钦也多次告诫他,两个人的时候,叫名字就可以了。
若是在五年后,定是要大吵一架。
慕容钦抓着他手中的碎片,隔着薄薄的身板扔到垃圾桶里,轻而易举的把他推到墙边,嘴角微微扬起:“何必这么麻烦,你若是想还我,明晚到我的房间,之前的一切可以一笔勾销,如果你想要更多,看你表现。”
“慕容……”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白清酒咬牙,脸色憋的通红,他为什么那么想要我?五年前的慕容钦,最想要的不应该是夏裕吗?
第二天,白清酒卖掉了剩下的画,一身清静,他知道,后来的自己没有如愿成为设计师,仅仅是继续作画,大多被慕容钦买下放在仓库里,连重见天日的机会都没有。
被包养的这五年里,白清酒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无用的人。
卖画的钱和医药费还差得远,夏裕拿着一沓牛皮纸,说:“哥,我被一家设计院录用了,这是我预支第一个月的工资,你拿去支付医院的费用,我们在一起一定会有办法的。”
不知道为什么,有夏裕在,他觉得安心了许多,总比上一次孤身一人孤立无援的好,可他不能这么自私。
白清酒劝说:“小裕,你不应该回来的,出国留学的机会不是人人都有,你放心,父亲的事情我有办法。”
“哥,你就不要逞强了,说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我不会让慕容那个家伙得逞。”
“什么?”
“钱你先拿着,我又不是小孩子,我有自己的判断。”
白清酒带着一沓沉甸甸的钱,来到了慕容钦的大豪宅,对慕容钦来说,也许只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但这是他们兄弟俩的血汗钱。
白清酒轻轻按上密码锁,熟悉的数字,盹都不打一个。
这个时候,慕容钦一定没有回来,在那五年里,慕容钦宁愿呆在公司,都不肯回家看白清酒像木头一样死气沉沉的脸。
“滴——”
门打开了,慕容钦不喜欢雇太多人在家里,只有一个打扫卫生的阿姨,后来连阿姨都不需要了,因为白清酒会把屋子擦的干干净净,会修建花草,会做一日三餐,等到饭菜凉了,他都不回来。
白清酒不愿再过那样的日子,五年之后,除了那枚戒指和机场的寻人启事,他还得到了什么?
哦,他还有一个孩子,可惜孩子也没了。
白清酒胸腔溢出一股苦水,依稀可以感觉到灵魂抽离的那一刻,一个弱小无助的小生灵在渐渐消失。
白清酒把牛皮纸包好的钱放在茶几上,这个家和他五年前来的时候一模一样,那时,慕容钦把写好的密码拍在桌子上,说:“我的生日。”
他的生日,和身份证的不一样,知道的人寥寥可数。
白清酒短暂的看了一眼,不可久留,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一个男人穿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从热气腾腾的浴室里走了出来。
男人冷酷的眉眼微挑:“白清酒,你是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