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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级-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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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纯画所租的是套间,林堤海漫步在玄关,问:“她死在哪的?”
  “说是床头。”苏哲没在书房找着张纯画,忙着打电话,随口应道。
  林堤海毫无惧色地走进卧室,仿佛真的要去见一位故人,她以堪称庄重的姿态走到床头,轻轻摸向廉价的夹板床头靠,轻声道:“好久不见。”
  苏哲没找着张纯画,急得一脑门汗,跑到向北面前道:“你有办法让张纯画现在来吗?”
  向北歪了歪脑袋,道:“我总觉得你对张纯画的感情进展得太快了。”
  “我同情他啊。”苏哲没好气地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
  向北咧嘴一笑:“你真要让我在这件事上用言灵?”
  “不行吗?张纯画有危险?”苏哲紧张地道。
  “倒也不会,我只要加一句前置条件就行了。”向北道,“那你确定要我用了?”
  苏哲看着林堤海已经出来了,急道:“确定!”
  向北大声道:“张纯画会立刻平安无事地来到苏哲面前。”
  一秒后,苏哲听见天花板上方有什么东西裂开的声音,他仰起头,看见自己头顶的天花板出现了蜘蛛般的裂纹,转瞬之间,天花板破了个大洞,张纯画伴随着女人的尖叫跌了下来——光着屁股。
  苏哲:“……”
  向北微笑。
  林堤海瞪圆了眼睛后退一步,手忙脚乱地从包里掏手机拨打起110。
  “不要报警!”张纯画大概是听见了拨号声,一边吼叫一边屁滚尿流地窜进了卧室,“别报警!”
  苏哲赶紧制止了林堤海让所有人社会性死亡的举动,和裸体艺人在一个房间,不管真相如何也足以令普通人生活混乱了。
  林堤海脸色煞白,紧紧握着手机,在苏哲强调对方是“张纯画”后才稍微放下点警备,等见到张纯画衣着得体地从房间里出来后总算放松了下来。
  “你真的是张纯画?”林堤海惊讶地道。
  “我是。”张纯画挤出个难看的笑容,“苏哲,这位是……”
  “呃……”苏哲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所期盼的王玉拾也没有出现,令他备受煎熬。
  旁白框总是出现得很及时:这一刻,苏哲明白了,他冒失踏入的领域需要向北的帮助,异样情绪在他心里悄悄萌芽。
  异样你个大头鬼啊,我没有!苏哲在心里喊。
  旁白框停顿片刻,换了句:尽管他再三否认,感情是无法掩藏的。
  苏哲:“……”
  还他妈带回应的?
  旁白框这次伴随着“啵”的一声消失了,调戏之意十分明显。
  好吧,九十九步都走了,不差这一点了。
  苏哲瞄了眼向北,对着林堤海和张纯画甩了个眼神,向北同样回了个眼神,不过彼此没有一丁点默契,他没动向北也没动。无奈之下,他只得凑过去小声道:“林堤海已经来了,为什么王玉拾不出现?”
  “张纯画好好的呢,王玉拾怎么出现?”向北把问题抛了回来。
  “不是,那要怎么让她出现?”苏哲急了,“你赶紧的,给我个办法!”
  向北以手捂嘴,一脸震惊地道:“我妈妈都不会这么对我大声说话!”
  苏哲:“……”
  这是祈使句,说明是事实,就算如此还是令人很有打向北的冲动!
  “大哥,爸爸,爷爷,我求你了!”苏哲抛掉了脸。
  向北微笑着后退一步,片刻后苏哲的手机响了,他连忙接起来一看:你如果要继续追我,是不是要表现一下?
  苏哲偷瞄了眼和林堤海尬聊的张纯画,认命般大声道:“向北,我好喜欢你啊!”
  林堤海和张纯画同时看了过来,张纯画一脸不忍卒睹的表情:“读剧本都比你有感情,兄弟。”
  三番五次被张纯画背刺,苏哲顿时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不过他还是忍住了,叹了口气,道:“那你要我说什么呢?硬要说的话,你做的菜真是绝了,为了这口吃的我宁愿忍受你其他所有的毛病,真的!”
  向北眼神一亮道:“真的?”
  “……的!”苏哲的声音小到几乎听不见,但是到底说了。
  向北喜笑颜开地直起身,道:“你仔细想想那天张纯画是怎样的状态,只要失去意识……”
  向北的本意是用言灵让张纯画睡着,没想到苏哲听到这里恍然大悟,一个箭步跨到张纯画面前,认真地道:“张哥,原谅我,我是为了你好!”
  乘着张纯画一脸懵逼,苏哲完好的手一拳挥了过去,正中下巴,张纯画一声没吭就倒了下去,被他死命拉住衣领才没摔个脑袋开花。
  向北目瞪口呆地道:“我的意思是我可以用……”
  “你少用最好!”苏哲现在对言灵有阴影了,毕竟他站的角度差不多是被张纯画屁沟骑脸,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都非常辣眼睛,他搞基不假,但是并不想看见这种画面。
  张纯画倒在地上,王玉拾却没有出现。
  苏哲等了几秒,以不可置信的谴责眼神看向向北,向北也是一脸迷茫,喃喃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查的资料上写的明明是梦中啊。”
  “我操,睡着和昏迷是不一样的!”苏哲忍不住大吼道,“失去意识还怎么做梦?!而且你怎么还要查资料?你不是都懂的吗?”
  “你怎么能怪我呢?查资料是很正常的行为啊!”
  “不怪你怪谁!”
  “难道不是你速度太快了吗?”
  “……我总觉得你这句话的用词不太对劲啊!”
  一直默不作声的林堤海忍不住了,道:“我不管你们准备干什么啊,我是要走了。”
  “等一下!”苏哲慌了。
  “不过,今天来确实是了了我一个心愿。”林堤海看着卧室道,“我一直想再见一次王玉拾,尽管她是我父亲的小三。可笑吧,女儿居然觉得一个小三不错,我妈就骂我说白生了我,但是,她是唯一懂我的人。”她叹了口气,“我知道那些礼物都是她买的,我父亲才不懂什么洛丽塔呢,而且那些衣服的口袋里还放着纸条什么的,都是鼓励我的,告诉我只要长大了就有美好的未来。”说着说着她笑了起来,“你们可能觉得是小三想要讨好男人才对我好,但是我很清楚,这样是无法让我父亲高兴的,他想要个男孩,女孩终究不是家里人。我原本的名字是林娣,可笑吧,都这个年代了,一个城市里巨富之家女孩还起这种名字,我花了很多办法才改掉。”
  林堤海盯着卧室的门,很是伤感地道:“可惜,我终究没能活成她所期望的样子,为了爱不要钱,又因为没有钱付不出爱,我真是个可悲的女人。”
  这番话太过掏心掏肺,苏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堤海准备离开,这时,一声隐约的呜咽响起。

  ☆、第 29 章

  一缕粘稠的黑雾从张纯画身上缓缓溢出,如烟又如雾,顺着墙壁慢慢爬上天花板,倾刻间就占据了小半个房间。
  林堤海吓得不行,腾腾腾后退了好几步,一脸惊恐。
  苏哲倒是开心了,想要说话又咽了回去,这时候不是他的主场。
  黑雾里传来了女人的啜泣声,又带着连绵不绝的叹息,片刻后,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至少你还活着。”
  林堤海迟疑了下,震惊地道:“王玉拾?”
  “是我……是我啊。”黑雾幽怨地道,“你怎么没好好学习,好好长大呢?”
  林堤海皱起眉头、抿着嘴唇,过了许久终于红了眼圈,抹着眼睛道:“我只是想要一个家而已。”
  “家不是有个男人就行的。”黑雾缓慢地占据了天花板,遮蔽住灯光,整个房间处于一种忽明忽暗的气氛中,“就算有钱也未必有爱。”
  “我太累了,每天上班都太累了,我连对儿子说一句妈妈爱你的精力都没有。”林堤海悲伤地说,“每一天活着都好苦啊。”
  “是吗?”黑雾蠕动着探出头来,像一滴水般垂到空中,接近林堤海轻声道,“既然如此,你……啊!”
  台灯穿过了黑雾的“身躯”砸在墙上,卧室床上的被单不知何时被苏哲拿了出来,用一只手甩得如同螺旋浆般驱散着满屋的黑雾。王玉拾尖叫一声,迅速收缩躯体窜到天花板,如同波浪般在天花板上游动嘶吼:“少管闲事!”
  一直默默旁观的向北惊奇地看着苏哲,问:“你为什么会这么做?”
  苏哲心虚地看向天花板,假装没听见,总不能说他看见旁白框,发现王玉拾居然想要占据林堤海的身体吧?仔细一想,这团黑雾其实根本就不是王玉拾啊,真正的王玉拾早就没了,眼前这个不过是怨念而已。
  黑雾恼怒地嘶吼了几声,重新向林堤海冲了过去,不知是现实削弱了它的力量还是天生如此,它的动作并不快,足够林堤海冲向门口,没想到根本没锁的门居然拉不开,任凭她如何拼命拉拽纹丝不动。
  苏哲扔掉床单,跪在张纯画面前下大力气啪啪几个耳光抽过去,听张纯画呻|吟一声,一把拉住对方的领口死命摇晃,附加大喊:“快醒醒!快醒过来!”
  眼看着张纯画微微睁开眼睛,黑雾的颜色开始变淡,明显正在慢慢减弱,它怒吼一声,化作一团烟柱直往着苏哲冲了过来,嘶吼声在空中回荡着:“多管闲事就拿来偿!”
  苏哲一只拎着张纯画,另一只手活动不便,这么个大活人拉扯着东倒西歪的一时间都没办法灵活地躲过去,眼看着黑雾就要骑脸了,一把低沉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我所见之怨念消散。”
  黑雾如同被利剑从头钉下般猛然下坠,所有驱动着它的力量瞬间散去,它像是水中的墨汁般向着四面八方溢开,然而,它似乎并不甘心这样的结局,挣扎着想要再度凝聚起来。
  “我所见之怨念消散!”又是一声暴喝响起。
  黑雾终于受到了致命一击,每一点黑色都湮灭在空气中,消失不见。
  苏哲一屁股坐倒在地,大口喘气,刚才那场面他从未见过,以后也不想见,他抬起头想感谢一下向北,愕然发现这货面色苍白如纸,身躯摇摇欲坠,嘴唇不自然地抿着,就像在拼命咽着什么般。
  不是吧?假装的吧?
  苏哲难免生出这样的怀疑,当他看见向北要往外走时立刻确定了,歪着身体爬起来一把握住向北的胳膊——入手第一感觉,瘦——不应该啊,向北有锻炼啊,还能和他一起晨跑呢,平时买菜做饭时的动作也很麻利,印象中没这么瘦啊。他往前跨一步想看看向北的模样,没想到这货居然扭过身去不让看。
  “你闹什么呢!”苏哲没好气地一个跨步,立时看见一条血迹顺着向北的嘴角流下来,衬着苍白的面容很是触目惊心,吓得他脱口而出,“我操,你要死了?”
  向北瞪了一眼过来,张嘴要说什么,不知是憋太久了还是呕吐反向,一开口就是一口血如同喷雾般淋了苏哲一头一脸!
  “啊——”林堤海终于尖叫出声,打不开的大门突然能动了,她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苏哲这才发现门外已经站满了人,有媒体、有张纯画的经纪人、有剧组的制片、场务、导演还有酒店的工作人员,一群人目瞪口呆地站着。他抹了把,一手的血,扭头看看,向北跟要死了一样,眼神倒是清明了不少,张纯画穿着睡衣,露着两条毛腿坐在地上,一脸懵逼,脸颊还因为被扇了耳光红嗵嗵的肿得老高。
  “我……”
  苏哲刚开口说了一个字,猛然间闪光灯此起彼伏,经纪人声竭力嘶地吼着“不准拍照”,制片和导演凑在一起窃窃私语了几语,转尔驱赶起人群,酒店的工作人员从门口瞄了眼,脸色奇异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大洞半天没说话。
  我们这场面可以写出一万字的狗血新闻了吧?
  局面平息下来是半小时后的事了,苏哲扶着向北几乎是逃回了楼下的房间,过了这么久,向北的精神看起来好多了,只是脸色还很苍白,而且非常明显地瘦了下去,脸颊都有了凹陷,活像是厌食症般。
  苏哲担忧地看着向北洗漱,等人出来了赶紧道:“这是言灵的后遗症?”
  难得的,向北居然没在这时候作妖,只是平淡地点了点头后往床上一躺,吐了口气似乎就这么想睡过去。
  “能恢复吗?”苏哲小声问了句。
  “就是瘦了而已。”向北含糊地道。
  “吐血呢?”
  “……饿的。”向北的声音已经接近呓语,眼睛闭着一动不动。
  苏哲不敢再打扰,轻手轻脚地洗漱去,明天必然会有一场媒体的腥风血雨,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无论如何,他确实承了向北一个过命的人情,而且,单手洗澡确实太难了,好不容易折腾完出来后受伤的手臂又开始隐隐作痛,他坐上床看着向北的睡颜,不知不觉看得有点入迷。
  骨相好的人,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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