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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先发制人 完结+番外-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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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的,老太太很高兴,为外孙有这样一个厉害的朋友而骄傲。
  “哦哦,忙好,年轻人还是要忙一点!你在外面自己也要照顾好自己。”
  戚寒有苦说不出,只能匆匆把手机掐了,阻止他继续往下翻。他喂了半片苹果给老太太,拍着她温暖干燥的手:“你放心!”
  新闻后半段是关于年晁云的绯闻,最近在各大平台被传得沸沸扬扬。
  年晁云的新闻很少,有也一般是关于公事的,对他的私生活,狗仔努力了很久也一直没什么可挖。年晁云对象没几任,生活规律,基本不出入什么声色场所,唯一能在茶余饭后供大众消遣的大概也只有联姻这件事。
  “才子佳人”、“门当户对”、“珠联璧合”……媒体用尽了赞美之词来夸这对绯闻男女,照片里两人手挽着手在镜头前笑得如沐春风,身边高朋满座,无不交口称赞,而这个男人在一周前还曾亲昵地抱着戚寒撒娇,管他叫“寒哥”,开玩笑说他是天底下最好的老婆。
  戚寒逼着自己把新闻一行一行看完,把每一个字都嚼碎了吞下,每咽一口就在他心尖上划一刀。陶爱国说他自虐,恨不得收了他手机,但他忍不住还是要看。
  这是他的习惯,哪怕在离开年晁云之后,还是会去搜他的新闻,微博上偶尔看到他名字也会习惯性点开,有时候就算看到那几个字,心也还是会跳的。
  “喂!戚寒!和你说话呢,喂喂……”戚寒走神的时候,陶爱国还在电话里唠叨,“我和你说,过阵子我给你介绍个人,刚认识的,工作好长相好性格人品那是没话说,我感觉你俩能合得来!”
  陶老母亲为发小那是操碎了心。
  戚寒从休息间的门缝里往外瞥了一眼,年晁云还固执地在那儿等着。
  他叹口气:“再说吧。”
  这辈子已经有过最爱恨纠缠刻骨铭心,占据了他整个少年和青年时期的人,又怎么还能轻易容得下第二个。
  这份感情于他的意义大概没人会懂,,年岁越久,对年晁云的执念就越深入骨髓,最后下决心要彻底了断的时候,每扒下一点,都连皮带骨的,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烧,明明早已溃不成军,偏偏面上还要不动声色,死守着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尊严。
  爱情留不住,到头来,他大概穷得就只剩尊严了。
  那晚戚寒就没有在吧台再出现,年晁云在酒吧等到早上就直接去了机场。
  戚寒在灯光下苍白的脸,还有颤抖的手指一直在他面前反复出现。他其实是为自己失控的情绪后悔的,也隐约察觉到了自己狠狠伤了戚寒的事实。但戚寒拒绝听他解释,他又实在太忙,接下来要出一个多礼拜的差,所以没时间也没功夫去解决昨天的问题,他认为彼此都是成年人,如果要理清误会,应当是随时都有机会的。
  就目前而言,工作还是首要任务。
  但年晁云又很矛盾,出差几天,理智战胜不了情感,他有种感觉,好像自己错过了什么会让他终身抱憾的东西。
  睡不着的时候,年晁云几次忐忑不安地想给戚寒打电话,都找不到理由。白天秘书过来找他说事儿,他手一抖直接按了拨号,刚想挂断,却发现自己的电话已经被戚寒拉黑了。
  年晁云吃了一惊,反复拨打,才终于确认戚寒是真的不想见自己了。
  至此,他的心才彻底往下坠,他终于慌了。
  从小到大,没什么事能让小年总方寸大乱,但他现在只想抛下项目,马上买了机票飞回去。
  ——
  换攻换攻换攻!(bushi
  好婆是苏州一带对“外婆”的叫法。


第7章 
  急归急,想归想,年晁云到底还是把这差出完了。
  结果回来以后,他发现戚寒真的在躲自己,酒吧他又去了好几次,他的寒哥竟再也没出现过。
  吧台后面换了个酒保守着,问酒吧里的服务员也没人能说得出老板的去向。
  年晁云想也是,老板的去向有什么必要和下面的人汇报呢,但年晁云还是忍不住一直去,好像去了就总有一天能再见到戚寒一样。
  他问酒保要热咖啡,酒保酷酷地回他:“没有咖啡机。”
  年晁云愣了下,一抹苦涩突然从心里流出来。对,这里是酒吧,又怎么会有咖啡,怎么会有热饭,怎么会有永远吃不完的糖。这些都是戚寒给他留的特权。过往相处的700多天里,戚寒就像小叮当一样,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全数替他安排妥当。是他搞砸了,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虽然走到这一步的原因是什么,他尚无法猜透,但归根结底他知道责任还是在他。
  萧野不忍心看年晁云失魂落魄的样子,就敲敲吧台对酒保说:“小朋友给点面子搞杯手冲咖啡不难吧?要不会哥哥教你。”
  酒保看着年纪很小,最多也就十七八的样子,敢放他在吧台调酒,戚寒胆子不小。
  萧野嬉皮笑脸的样子存心是要逗逗小孩,结果那孩儿眼皮一撩,狠狠瞪了他一眼,目光里还带了三分年轻人特有的反骨,萧野高举双手说:“我就开个玩笑,小朋友没必要哈。”
  年晁云骂他:“该,主意打到小孩身上,你最近是不是缺少滋润?”
  萧野说:“什么小孩,肯定成年了,不然你寒哥敢用他吗?诶小孩你多大?”
  酒保装没听见。
  萧野又逗他:“寒哥不会雇佣童工吧,我可以举报他的。”
  这下小孩有反应了,直接把他点的啤酒往桌上一拍,金黄的液体洒了几滴在台面上,吓得萧野哇哇乱叫。
  “嘿现在小孩不得了啊,脾气这么大。”
  年晁云不接腔,冷眼嘲讽他:“寒哥是你叫的吗?叫戚老板。”
  萧野摸摸后脑勺:“今儿我是不是犯太岁了,一个两个都和吃了枪药似的。”
  萧野长得硬朗,浑身上下都是粗犷的雄性荷尔蒙,和年晁云的开朗亲切是截然不同的类型,但两人搭配着往吧台边上一坐又异常和谐,很是显眼。
  来搭讪的就络绎不绝,男男女女什么类型都有,年晁云心思不在这上头,萧野倒是如鱼得水,纸巾名片收了一大堆。
  但他今晚好像就舔着脸和小朋友杠上了,编排出各种理由逗他,那小孩一副厌恶的样子,白眼都翻上了天。他越是反感,萧野就越来劲儿。。
  年晁云劝他:“你至于么,为难一小孩。”
  “笑话,我看着像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么?我是看他好玩,逗逗他。”
  年晁云沉默了,不知道想起什么,捏着啤酒杯发呆。边上有个浓妆艳抹的男人扭着腰肢蹭过来,一边叫哥哥一边抓住萧野就要和他玩筛子喝酒,那人浑身艳香说起话来还吊着嗓子,萧野虽然喜欢拈花惹草,过往的风流债也一堆,但绝对不好这款的。
  年晁云存心要看戏,就捂着鼻子默默退一边儿。
  萧野打了半天太极,明示暗示摆出各种拒绝的姿态,谁料小哥还是不依不饶,扑上去勾着脖子就要亲他,这下萧野只能一把推开他往厕所跑。
  年晁云想笑,但很快发现自己的处境也不太妙了。萧野一走,他就变成了那位小哥的下手目标。
  年晁云心里喊苦,看势头不妙就准备往外撤,人还没到门口,忽然听到里面传出大声嚷嚷,紧跟着是噼里啪啦玻璃碎一地的声音,不少客人眼看情况不对,纷纷跑了。也有一些好事的围过去看。
  年晁云压根没想自己身份已经不合适了,只知道他寒哥的地盘出事儿了,他要兜着,就又重新挤回人堆里,见着刚那个调酒的小孩儿浑身湿透,举着半个破碎的玻璃瓶子,浑身发抖地喘着粗气。他眼底发红,目光狠厉几乎要露出獠牙来。边上有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捂着脑袋,满手是血地跟那儿叫嚣。
  “你他么敢打我!小兔崽子老子花钱是给你面子!你他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弄死你!”
  说着就抖着满身的肥肉要扑过去,结果被小孩抬起来又是一脚,小孩出手不留情面,像发了疯的小狼崽,扑过去还要打,被其他几个服务员拦住了。
  领班冲过来调解,给中年男人又是免单又是道歉,拼了命地解释说小孩不懂事,让他一会儿喝酒赔罪。
  小孩儿梗着脖子说:“我不喝!我没错!”
  他可劲儿抿着嘴,薄唇绷成了两道直线。年晁云走过去问:“怎么了?”
  小孩儿不吭气。
  被踹地上的人不买账了,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被人扶着从地上爬起来:“摸两下怎么了,你屁股金贵?有本事站这儿有本事别出来卖——”
  话音未落,又被厕所出来的萧野同志踹翻在地,这一脚他用了八分劲儿,把胖子直接踹到角落去了。萧野跟过去磨牙嚯嚯地说:“小朋友屁股金不金贵我不知道,你的屁股我看是保不住了。”
  年晁云和萧野是酒吧常客,和老板还关系特殊,现在连他们都卷进来了,领班额头滴汗,想让他们别管,年晁云摆摆手意思不碍事儿。不管他和戚寒现在的关系是如何变扭,放在心里沉甸甸的记挂不是假的,认识两年多,700多天的日日夜夜,有关这人所有的事儿,年晁云无论如何也不能轻易放下。
  胖子还在叫骂,跌跌撞撞要爬起来,和他一块儿来的不知道哪门子狐朋狗友看情势不对,有的原地围观,有的干脆溜了,都是皮肉之交,没人愿意在这种节骨眼上蹚浑水。
  萧野不耐烦地往他边上一蹲,问:“酒喝多了脑子不好?跟我出去清醒清醒。”
  说着单手就把那人提溜起来,垃圾一样一路磕磕绊绊往门口拖,碰了桌子椅子也不管,直接撞过去,胖子被摔得就差一口气了。
  周围没人帮衬,都是看戏的多,热热闹闹跟到门口一看,嚯,停车位上一辆迷彩悍马,装甲坦克似的还挂着军牌,吓得胖子一瞬间酒都醒了。
  萧野把他按车头上问:“聊聊?谁屁股金贵?”
  市中心人来车往的,硬车加帅哥再附赠一场免费好戏,简直不要太精彩,围观群众纷纷掏出手机拍照。年晁云有点头疼,萧野是个军二代,他自己也是当年特战队退役的,老爹位高权重,今天这车就是老爷子临时借他儿子用的,牌照太显眼,真被放到社交媒体上免不了会生事端。
  年晁云想劝萧野意思意思得了,别真干什么出格的事儿,树大招风。
  话没说出口,他好忽然看到人群里有个熟悉的影子一晃而过。
  “寒哥!”年晁云脱口而出,半分迟疑都没有拔腿就追,留了萧野一人彻底放飞自我。
  萧野咧嘴一笑,抱拳:“各位父老乡亲,大家给我做个证,这位客人正经酒不喝,要占人小孩便宜,你们看我是把他绑车头遛个弯呢?还是直接送去警察局呢?”
  胖子脸上挂不住,看到这车和军牌也知道今天恐怕是遇上硬茬了,唯唯诺诺开始讨饶。
  萧野嗤笑:“想私了?行啊,精神损失费呢,祖国花朵不是被这样摧残的。”
  围观人群哄笑起来,这事儿闹到最后,胖子掏了好几千大洋,终于灰溜溜跑了。萧野一转身回了酒吧,把钱全数塞进小朋友口袋。
  “我不要。”小朋友还挺倔。
  “乖,拿着,叔叔给你买糖吃。”
  两人拉锯战半天,小孩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收下了,末了一定要补一句:“那,我请你吃饭!”
  还挺知恩图报,有前途。
  萧野哈哈大笑,揉揉他脑袋,甩过一张名片:“行啊,叔叔随时有空。”
  萧野惦记着年晁云不知道能不能把戚寒追回来,准备跟过去看看。那小孩就跟在萧野后面送他到门口,一路也没再说话。
  萧野说:“小朋友还有事儿吗?”
  小孩想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不是小朋友,我有名字,叫林难,为难的难。”
  萧野愣住了,没整明白怎么会有人给小孩取名叫难。他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味儿,最后也只能化为一声长叹,又摸摸林难的头说:“难哥。”
  ——
  对没错,萧野的路数就是不要脸的老狗比。


第8章 
  年晁云拖着一身臭汗回到家,打开空荡荡的门,看到出差的箱子还丢在角落来不急整理。
  铺天盖地的疲惫和挫折感席卷他。
  戚寒跑得太快,兔子一样,人堆里转几个弯就不见踪影,年晁云找遍了沿街店铺也没能逮着他。他猜测戚寒大概本来是打算要回酒吧的,看到自己居然第一反应就是躲,一点解释的机会也不肯给。
  要是有怨,干干脆脆吵一架,或者当面揍他一顿,年晁云也认了,他最怕的就是戚寒这种避而不见的态度,让他摸不透也掌控不了,他又气又急,在沙发上缓了好一会儿,才默默起身收拾行李。
  肚子叫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一晚上都没吃东西,年晁云本来是计划好和萧野喝完酒去吃夜宵的,结果被意外统统打乱。
  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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