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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红楼之皇后路红楼之贾敏穿贾母-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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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上皇年近七十,对这么个小女孩已然不必在意男女避嫌之说。
  到底是嫡孙的正妃,太上皇也不会拿着这事置气。
  黛玉出身林家,又养在贾家,这两家都是太上皇当年的亲信肱股之臣,若非如此,就算辛泓承爱慕旁的姑娘,出身不堪,太上皇也不会拿正妃之位惩罚孙子的错处——在这点上,比不管徐家势弱,当即把徐氏女塞给二皇子的皇上公正许多。
  此时太上皇亲眼见黛玉举止温雅,言谈有物,竟是满腹诗书一颗慧心的样子,就更是放心。
  又与她说起当日钦点林如海为探花郎的旧事,不免感慨几句。
  太后在旁劝慰一番,对黛玉倒是跟从前一样:“等明儿再来本宫这里串珠花吧,刚得了两盒好的翡翠珠子。”
  之后太上皇曾拎了皇上问这样的儿媳妇还有什么不足,皇上当场表示父皇英明让他拨乱反正,有醍醐灌顶之感。
  太上皇见皇上最近确实“浪子回头痛改前非”,对几个儿子一视同仁起来,甚至将太常寺刘运之嫡女都给了二皇子做侧妃,日常询问上书房的师傅也各个儿子都问到。甚至还特意拨了个会认字的女官去教六皇子背三字经,太上皇也就放过了皇上。
  至于心里偏不偏心,太上皇就不管了。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心里有个偏爱很正常,但做着皇上,做着父亲,行为就要正。
  将来孩子有没有出息是一回事,你做父亲的,不能先伸手帮扶一个,打压另一个。
  好在最近境内风调雨顺,国泰民安,不知道皇上是不是有点真龙运势:今年北疆外夏日大旱,饿死了许多马匹牛羊,草原上的部落各自休养都来不及,一反常年的居然没有来打劫。
  皇上很是省心,就继续忙着屯兵戍边,开垦荒地,倒是让边民们的生活有所起色。
  太上皇见皇上在朝政上倒是明白,就当真渐渐放手了许多事,专心致志用管教孙子们来丰富退休生活。
  辛泓承压力山大:从前皇上一个人把严父慈母都包圆了,对他并不如何严格。可太上皇是军伍出身的脾气性格,那真是严父加上严祖父。
  从那日考完策论后,太上皇就命内务府当即赶制出一支翠玉手柄的老竹做的细板子,但凡到上书房就拎着。
  这一月余,谁身上都少不得挨上两下,太上皇不搞伴读代为受罚这一套,该是谁的罚就落在谁身上。
  当然伴读犯了错或者不上进也是一样要打的。
  最惨的就是贾宝玉:因为是贾代善的亲孙子,太上皇在一众伴读里总是格外关照他——具体体现在查他功课最多打他板子最多上,这也罢了,贾宝玉同学十日一回府,还要挨贾政的打。
  偏生其余四位皇子成婚有望,来日便可出了上书房领差事。可他陪读的五皇子刚刚十一岁,算来他还有好几年的打要挨。甚至可能因为分担竹板的人少了,而均摊到更多的打。
  贾宝玉吓破了胆,几乎恨不得兑现了儿时的戏言,当场出家,再不必受这些零碎的折磨。见了太上皇比见了贾政还要畏惧,本来会背的书也吓得忘了五成。
  搞得太上皇一颗火热的心渐渐熄灭:他还想着将贾代善的余情分给贾宝玉些,来日让他做个官呢,可架不住他想做诸葛亮,贾宝玉却向着刘禅的方向一路狂奔。太上皇再念旧心软,也只能作罢。
  还是自己的孙子们好啊,无论怎么疾言厉色,压榨打骂,都是一副一心向学矢志不渝咬定青山不放松的模样。
  对此,辛泓承表示,没办法,谁叫家里有皇位要继承!
  杨皇后原本见了黛玉就高兴,现在又生出别样的亲近来。原本还顾忌着黛玉是外臣之女,许多不能说的话,现在全不用管,尽可以倒给黛玉,什么后宫烦难事都说给她听。
  黛玉倒也用心听着,与辛泓承信中所说相互映照来看。
  “这是东北那边新送来的小核桃。”杨皇后将一碟子核桃仁推向黛玉:“唉,承儿那孩子从皇上那替本宫求来的,难为他一番孝心。”
  说着儿子的孝心,杨皇后还是愁眉苦脸,邹女官在旁就笑:“林姑娘不知道,娘娘想做成琥珀核桃吃,叫四殿下给挡了回来。如今不管是御膳房还是小厨房,都不敢接娘娘的话。这两个月,我们份例里的糖省了许多呢。”
  糖在古代算是奢侈品,尤其是要做琥珀核桃仁的冰糖,更是要拿了条子特意去领。
  杨皇后无奈:“咱们凤仪宫又不是吃不起。”
  静素就推了推周眀薇:“娘娘,咱们这里现站着一个好大夫呢,吴太医当日都夸过这位周姑娘医术的。你叫她说说,这糖是不是要少吃。”
  周眀薇面对杨皇后期待的眼神一个头两个大。
  不由想起当年在医院实习的时候,许多家属管不了病人,就全推给医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大夫你把病情说的严重些一定让他戒烟戒酒啊!
  于是周眀薇铁面无私点头:“糖油都要少吃。”
  杨皇后萎靡不振。
  一时外面宫人报王中来了,杨皇后忙命宣,然后扭头跟黛玉解释:“是承儿身边的贴身太监。”
  王中进门后给杨皇后请过安,又对黛玉请安问好,虽然口称还是林姑娘,但态度上已经升级为给皇子妃请安的态度了。
  王中这会子来还真不是辛泓承有什么话要说,毕竟辛泓承此时还在太上皇眼皮底下水深火热呢,这是王中私下跑了来的。
  除了正事,也有点私心,想提前在未来的女主子跟前混个脸熟。
  他对皇后点头哈腰:“娘娘,上回您赏的消肿祛瘀的膏子用完了,奴才请您再赐下些。”
  杨皇后便命静素去拿,然后心疼道:“太上皇又罚他们哥几个了?这哪里是看孙子读书,分明是当年他老人家捉敌审贼的情形!皇上也忒狠心了,就这样把儿子们扔下不管了?”
  邹女官及时为杨皇后刹车,阻止她从心疼儿子的正确思想转向怨怼皇帝的危险行为。
  黛玉低了低头,觉得心里微微一颤。
  他信里只说太上皇管教严格颇为辛苦,可不曾说总要挨打啊。
  杨皇后又嘱咐了许多话后才放了王中去,然后忽然转头拉着黛玉的手恳切道:“你放心,太上皇虽然狠一些,但手下极有分寸,绝不会破皮留疤,更不会伤到面容坏了相貌。”
  这话一说,黛玉顿时脸通红。
  邹女官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贾宝玉:放我出家吧,我家里又没有皇位要继承,为什么受苦的总是我!


第60章 面对面
  杨皇后见黛玉害羞; 不由笑道:“我们西北那边的男子多上过战场征战; 闺中的女孩最怕的啊; 就是说好了亲事,结果夫君又上了战场,缺胳膊少腿的。”
  静素忙岔开话题,替黛玉解围道:“娘娘; 这祛瘀膏就剩两盒了。奴婢再去太医院送药; 让太医们给配一些吧。”
  杨皇后便将剩下的两盒让人拿了来,塞给黛玉:“这是我们杨家的秘方; 我带进宫里来的。其实用它消肿祛瘀都是杀鸡用牛刀,这药膏涂上,那么长那么深的刀伤都能恢复如初。”杨皇后两手比了个一人宽的长度。
  黛玉表示对这话的真实度持保留意见:人都一刀两断了,还怎么能恢复如初?
  杨皇后笑眯眯:“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万一平日磕了碰了怎么好; 女孩子家最是不能留下疤痕的。”
  邹女官对黛玉科普了几味里头需要的珍贵药材,都是西北那边的特产,京中绝少。
  皇后边听边点头:“正是呢。上个月皇上还想让我多多拿出药材来配些; 给皇子们都发两盒; 这可不成!”
  皇上当日跟杨皇后一提; 当即就被堵了回来。
  杨皇后振振有词,一来贵妃等人母家送来的东西; 可从未匀出来一份给辛泓承过,二来事关药品食物,她可不敢沾手; 一旦送了去,来日哪个皇子用了有个不好,她岂不是洗不脱的罪名。
  皇上无语:他原本是想提点皇后一句,让她借此表现一下贤惠,跟自己步调一致,对皇子们作出一视同仁的态度来。
  可被杨皇后三言两语堵回来后就放弃了。也是,杨皇后不甚仔细,要真被人在药里动了什么手脚,她跟辛泓承都难以说清。
  周眀薇随着静素来到太医院,杨皇后让她来一并看着太医配药,说是别叫太医院那起子人缺斤少两,或者用次货换了她的好货。
  周眀薇乖乖搬着个板凳,跟皇后宫里的宫女一起,瞪着大眼看太医们配药。
  中午的时候,正巧遇到范云义过来。
  “也是要消肿祛瘀的药膏?你们一天要挨多少打呀?”周眀薇忍不住发问。
  范云义一丝不苟的回答:“其实晌午读书写字的时候挨打并不多,主要是下午习射时,太上皇便更加严格些。嫌师傅们从前教的都是花架子,是上不了战场的,于是请了两位老将军来教我们,少不得有时训练起来要受些伤。”
  太上皇是上马于万军之中砍人的本事,哪里看得上教习师傅哄皇子们的骑射。
  于是拉来两个同样退了休无所事事的老将军,拿出当年训新兵的架势来训练孙子们。除了心智不全的六皇子和一动就哮喘的三皇子,旁的皇子都过上了上午挨打下午摔马的悲惨日子。
  周眀薇听得心有戚戚:“好吧。不过皇后娘娘这药膏十分珍贵,这样是大材小用了。若你们专为了皮肉上的小伤,我给你们配一个简易版。”
  范云义点头,在旁静静地看她斟酌方子,拣选药材。
  周眀薇忙了半天,见他还在旁等着,就挥手赶人:“你不吃饭啊?快走吧,一时半刻也做不成膏状,等明天中午你过来我再给你。”
  ……
  等晚间周眀薇回了凤仪宫后,便与黛玉分享此事,啧啧感叹:“当皇子真是辛苦啊。”想起范云义临别时说的话,周眀薇便道:“姑娘,要不你就给四殿下回封信吧,也安慰安慰他,你放心,我明儿去太医院给药的时候亲手交给范大人,绝不会落在旁人手里。”
  就差拍着胸脯表示信在人在,同生共死了。
  黛玉拿起桌上搁着的几盒药膏,这是周眀薇替他们做的简易版本。黛玉取下鬓上一根素银镶翠梅花钿儿,在软绵润白的膏体上印了一下,便是一朵分明的五瓣梅花。
  “其实我们面都未曾正经见过一次,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他给我写信,是有许多宫里的事情要交代,需要我提早有个防备。而我并没有什么要提前告知他的。”
  黛玉目光清澈如窗外皎皎月色,他是皇子,未来无可限量,由他自己去争去闯。可她却是注定了与他绑在一起的命数,甚至如今所有的日常活动,都只是为了做好他的皇子妃,哪有什么可说:“这信,不写也罢。”
  ……
  此番黛玉离宫时,除了皇后赏赐的物件,另带走了皇太后借给她的十来本话本。
  起初见到皇太后一屋子累累话本后,黛玉当场就惊了。
  太后依旧是冲淡平和的笑容,仿佛这里摆着的不是一屋子天南海北搜罗来的话本闲书,而是后妃该看的女则女训。
  “宫里常日寂寞,总要自己找点事做。”太后随手拿着一本《碾玉观音》:“宫里的女子一辈子最难得的只有平安善终,所以许多时候不能钻牛角尖,唯有看开二字。若是不甘心,就看看话本子,看看世上痴男怨女,折腾到最后也无非求一个余生安稳,就算是大圆满。”
  “别的太妃们看佛经静心,我看话本,都是一样的。”
  皇太后的目光如一汪清溪,仿佛数十年宫闱生活并未在她身上沾染丝毫沉郁,仍旧可以有这样清亮甚至略带促狭活泼的眼神:“你这孩子,长处与短处都在于这份聪明上了。你,我,皇后都是一样的,进不进宫从来由不得我们选择。”
  太后将选出来的话本子一一递到黛玉手里:“可是,活得好不好,自己还是能争一争的。”
  黛玉坐在马车里,手里把玩着太后赠给她的芙蓉钗。
  这是当日她跟周菱和甄然,一同在太后殿中所挑选图样制作的,那日只不过完了一个雏形,以粉色的碧玺片攒成碗口大小的层层花朵模样。如今这上头更镶嵌上几颗晶莹剔透的琉璃珠子,宛然芙蓉泣露。
  听说甄然已然回了江南。
  黛玉将芙蓉钗收起,捧起了暖炉。
  即使没有人告诉她,她也大约能猜到,甄然原来应该跟周菱一般,都是皇子妃人选,后来不知出了什么岔子才临时出了变动。
  听说她的父亲上个月刚升了一级,外放出京,跟南安郡王一起往浙江一带海域与外邦打交道去了。
  太后娘娘提起她的时候,只闲闲道:“周家姑娘的桃花簪已然送了去给她,倒是甄家女孩别出心裁的鹿头簪子还在本宫这里放着呢。”
  ……
  黛玉正在想甄家之事,忽然马车一停,她身子轻微一晃。
  周眀薇扶了她一把,自言自语道:“这不是刚出了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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