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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酒酿桃桃[ABO]-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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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出墙

  第二天在学校里,宁随看着自己身旁空落落的座位,只觉得哪哪都别扭,他一会儿把腿搭上去,一会儿又把胳膊架上去,可不管怎么折腾都填不满,反倒给自己折腾出来一肚子莫名其妙的脾气。
  老杨在课堂上公布了本学期的奖学金评审要求,司越不在,宁随本来打算发给他,但转念一想,他自己都不来上课了还要什么奖学金!
  不来上学枉为学霸!
  他揣着一肚子脾气闷闷不乐了好久,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必须得把那个绑铃铛的抓出来毒打一顿。
  在他去行凶之前,林继衡稍微拦了一把:“哎等会,你去哪?”
  宁随看着他的手下意识吸了吸鼻子,这么近的距离,他却几乎闻不到林继衡身上的炸鸡味了:“去一楼……老师办公室。”
  “那你把手机借我拍个照。”林继衡说。
  虽然林继衡还不知道宁随和司越的关系已经从好同桌升级成了好对象,但宁随爱屋及乌,当场解了锁把手机递给他:“你没带?”
  林继衡张口套娃:“我是要用你的手机来拍我的手机。”
  “看,新手机壳。”他举起那个塑料壳晃了晃。
  这好像是国庆举办的某个音乐节的纪念手机壳,宁随昨天还在陆思睿的朋友圈里看见了他发的活动现场照片。
  他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正坐在教室另一头的陆思睿,溜达着出门了。
  仗着自己腿长,宁随一步跳过好几个台阶,飞快地跑到了一楼大厅的那堵公告墙前,从每次考试后都会更新的优秀学生照片里找出了司越的脸。
  学校贴出来的照片都是随便拍的,考完试出成绩后找个课间把学生们叫过去,“咔嚓”一下就完事,不过是为了起一个表扬的作用,照片里的颜值全部腰斩,但宁随看着就是酸。
  他有一堆司越的偷拍抓拍照,正大光明怼脸上的却一张都没有。
  “啪”,一巴掌盖上去,与其说是打,倒不如说更像是挡着他的脸不许别人看见。
  宁随挪开手指,从指缝里偷看一眼,又挡上,再看一眼,再挡,一直玩到上课铃响,心里那口闷气一扫而空,又乐颠颠地回教室去了。
  夏城的远郊墓园里,司越默默对奶奶的遗像道了别,在一干亲戚的簇拥下扶着爷爷慢慢离开。
  按照往年的惯例,待会一家人还要聚餐,不过老爷子年纪越来越大了精力不济,出了墓园就提前坐车回去了。爷爷一走,司越也露出几分掩不住的疲倦,靠在司奕的车上点了根烟。
  蒋敏本想说他两句,但见他眼底泛青眼中泛红,还是忍下了:“昨晚上又没睡吧?算了,你也先回去睡会儿吧,中午聚餐就别去了,晚上吃饭再叫你起来。”
  司奕拉开车门把儿子塞进去,这是同意了,但嘴上还不忘训话:“一家人都在一起,就你独行侠,像什么话?往房间里一躲,两天都不肯出来,我看你也不是来陪爷爷的,来了和没来一样。”
  司越没力气跟他爸顶嘴了,他揉着眉心回复了宁随的消息,正要闭目养神,林继衡就来骚扰他了:“你什么时候回学校啊?”
  他困得不行,半睁着眼睛回了两个字:“明天。”
  林继衡:那我有个好东西要先给你看看
  林继衡:你猜是啥?
  司越不感兴趣地摁灭了屏幕,头一歪就睡着了。
  到家后,司越洗个澡换好睡衣,正要往被子里钻,就发现呼吸灯一直闪啊闪没个消停,他强打精神拿起来一看,是林继衡见他始终没有回音,不敢再撩,老老实实地自己交代了。
  林继衡:我今天借用了宁随的手机,然后发现了这个
  林继衡:我怀疑他暗恋你
  他发来一张照片,拍的是宁随手机桌面上的备忘录,上面满满当当地写着本学期的奖学金评审要求,每一条都能跟司越对上号。
  林继衡冒着被缴手机的巨大危险给司越通风报信,自以为算得上坦白从宽,不料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司越的免罪恩旨,只好硬着头皮再加点码。
  宁随回到教室后,林继衡把恢复原样的手机还给他,他看也没看就塞进桌肚里,正要顺便摸支笔出来,手却拐了个弯,伸长了胳膊舍近求远地从司越桌肚里掏了支笔。
  林继衡站在宁随旁边,举着手机将开了录像的镜头对着宁随:“宁随啊。”
  “啊?”宁随头也没抬。
  林继衡问:“我看到你手机上那个奖学金备忘录了,能发给我吗?”
  司越把扔在地上的睡衣一脚踢开,刚收拾好书包,手机就不安分地震了震,消息依然来自林继衡,不过这次却是一个视频外加一句话:“学习委员难哄哦,看到笔记都不高兴,那就让你看看真人吧。”
  那段视频很短,偷偷摸摸的角度只拍到了宁随的头顶和他手里那支很眼熟的水性笔,林继衡的声音在旁边响起:“老越刚才问了我奖学金的事,我本来想给他整理一下,结果就发现你已经弄好了。”
  林继衡下了个套:“你俩这是不是心有灵犀啊?”
  司越盯着看宁随的反应,可对方头也没抬,他看不到想见的那张脸和亲过的嘴唇,只有自己的水性笔被他握在手里,在草稿本上一点一点。
  上课铃响了,宁随还是没吭声。
  “放假几天玩野了是不是?!”老严威风凛凛地走进来,拍着数学课本在讲台上一声大吼,林继衡猝不及防被吓得赶紧捂住手机,画面一阵混乱后什么也看不清了。
  视频的最后,只听见老严大喊一句:“宁随你这次月考都成绩退了步还笑那么开心干什么!给我站起来!这题你来讲!”
  视频到此结束,司越动了动手指,飞快地给林继衡回了消息:“不用怀疑,他明恋我。”
  然后他收起手机,背着书包大步跑了出去。
  南岐一中是铁了心要把学生们玩去的时间都补回来,今天一天都是高强度的学习,临近晚自习前,广播还通知各班派人去领取新教材和习题册,宁随想了想,决定代表不在场的同桌履行一下学习委员的责任,并顺便散散步消消食。
  被抓壮丁的几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宁随走在最前面,带着人假公济私地绕了一大圈路,穿过一楼大厅往教师办公室走,就是为了趁机瞄一瞄优秀学生展示墙。
  然后被他偷瞄的那个人就发消息来了。
  司越:你在哪?
  宁随回道:准备去老师办公室搬书
  司越:别搬书了,出来帮我搬个行李
  宁随倏地停下了脚步。
  司越又发了一条:我刚找了林继衡和潘正航,他俩都说没空
  宁随看了一眼旁边被缴了手机愁眉苦脸的林继衡,没拆穿司越的谎话,见色忘友地丢下一句“我有事先走了”,转身脚不沾地一路飞奔跑到了校门口。
  宁随:你到哪了?
  司越:还有十分钟
  宁随:好
  1分钟是60秒,10分钟就是3600……呸,600秒!
  这么一想,十分钟也没多久了。
  宁随心中暗喜,原地自转三周半又绕树公转七周,再拿起手机一看,靠,居然才过去两分钟。
  “咚咚”,被他绕晕的柚子树晃了晃枝叶,颇不耐烦地甩着两颗青中透黄的野柚子打在他脑门上。
  宁随抬头一看,树上结满了举手可摘的柚子,每个都只比拳头大一点,无聊透顶的宁某顿时眼前一亮,一把将校服外套的袖子撸上去,然后抓着手指往手背上压了压。
  热身完毕,一双罪恶的手伸向了那棵引火烧身的无辜柚子树。
  司越背着书包进校门时,就看到宁随盘腿坐在草地上笑眯眯地望着他,校服兜里揣得鼓鼓囊囊的不算,两条胳膊上还抱着四颗柚子。
  “早说你想吃,我就给你买了带进来。”司越接过两个柚子拿手臂垫着,空出一只手把他拉起来。
  “那不一样,”宁随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尘土,随口道,“家柚不如野柚香。”
  “哦,所以我不在的时候,”司越抬起下巴,拿眼角瞥他,“你都是这么出去打野食的?”
  宁随:“……”
  “真打了?红杏出墙了?”司越不依不饶地上前一步,他紧赶慢赶地飞回来,又困又累,不讨点红利怎么行,“坦白从宽吧,我保证不吃醋。”
  司越把书包甩到手臂上挂着,拉开拉链把柚子装进去,手上的装完了就伸手去掏宁随的口袋,还一脸坦荡地看着对方的眼睛。
  问题是宁随一边口袋里只有一个柚子,而他每个口袋都摸了好几遍,成功把自己男朋友的脸摸得越来越红。
  宁随脑子里咕噜咕噜的直冒泡,他挣扎着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你……你不是让我来拿行李的吗,你行李在哪啊?”
  司越看着他红得快滴血的耳朵,没忍住笑了起来。
  他想说我是想早点看到你,又想说你真笨啊。
  但最后他只是把书包重新背好,然后握着宁随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漫不经心地说:“给,把我拿好了,我们走吧。”
  宁随沉默片刻,偏头转开了滚烫的脸,手指却非常诚实地迎上去扣紧了。
  两人并肩走着,两只手藏在宽松的校服袖子下偷偷牵了一路,掌心都捂出了热汗。
  回教室后,宁随把摘回的野柚子送出去大半,自己留下一个用尽手段扒掉了不算厚的外皮,跟司越一人一半分着吃了。
  “酸了点,”司越在纸巾上吐出两颗籽,“不过也还行。”
  宁随剥开一瓣柚子,先咬了口那两片白色的薄皮才去咬果肉:“你刚才不还想吃醋吗,醋更酸。”
  “那你下次给我摘两个野桃子,”司越捏走了他手背上黏着的一粒柚子肉,“我保证不嫌弃。”
  林继衡剥柚子时无意中瞥见了司越眼底的笑意,心头掠过了一瞬间的恍惚。
  他不知道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对,明明只是几天没见而已,他却忽然觉得对方像是长途跋涉远行而归,很想上去说一声“好久不见”。
  虽然他根本想不起来,这个“好久”到底是多久,但依然没由来地觉得很开心。
  柚子剥了皮,撕开一瓣放进嘴里。
  学校里结的野柚长得小,剥开后个头更小,果肉看起来倒更像柠檬,虽然不甜,但胜在水分充足,柚子皮淡淡的苦味压住了野生野长的酸,浑然天成的青涩揉在一起,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年时光,是不完美的独一无二。

  ☆、铁证如山

  拿了别人的东西总是要还的——没有姓名的体育老师如是说。
  据说高二1班的任课老师们在办公室里经行了严肃的会谈,在一番激烈的抉择但依然抉择不出来后,他们不得不使用了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解决了无数争端的游戏——锤子剪刀布。
  然后化学老师输了。
  “据说她老人家当场就甩着花白的头发狠狠踩了体育老师一脚。”林继衡说。
  “故事讲完没,”宁随拍拍课本站起来,“讲完就赶紧下楼排队吧。”
  司越把手里那本没整理完的化学笔记放进抽屉,同桌俩一前一后出了教室。
  林继衡看着他俩那都快黏上了的背影,心情复杂地捶了捶课桌。
  好朋友没有对象的时候他觉得很担心,可好朋友跟人成双成对了之后,他又觉得自己好像开心不起来了。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被大雨耽误的体测虽迟但到,1班众人唉声叹气不情不愿地去了操场,宁随下楼前瞥见陆思睿拿着抑制剂躲去了卫生间,知道他正好发情期,便主动找体育老师要了器材室的钥匙,跟司越一块去搬东西。
  狭小昏暗的器材室有些凌乱,四面墙壁都堆得满满当当,篮球和排球装满了几个移动铁筺,还有两张拼在一块的桌子,上面放满了各种各样的零碎。
  宁随颇感兴趣地探着脖子看了一圈,结果被灰尘激得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
  “仰卧起坐的垫子,拿三张就够了吧?还有立定跳远的尺子,你们Alpha引体向上要用的滑石粉。”他手一撑跪在桌子上,去拿放在置物架最高处的盒子。
  “够得着么?”司越仰头看着他。
  “啊,”宁随顿了顿,忽然猛地一偏头,似乎被灰尘迷了眼睛,高举的手臂也收了回来,像是要揉眼睛,“你过来点,搭把手。”
  “我来拿吧,”司越怕他乱动摔下去,便凑近了一手绕过他按在置物架上,手臂圈着他的腰,“你先下来。”
  宁随把人骗得送上了门,落下的手便直接抓在他肩膀上,迅速俯身在司越脸上亲了一口。
  猝不及防被他偷袭,司越一怔之后果断反击,胳膊收紧箍住Omega瘦削的腰,把人单手抱下来再转个身推上桌坐好,毫不犹豫地吻了回去。
  轻灵的尘埃在阳光中游弋,而他站在阳光之外,抱着他喜欢的男孩躲在体育器材室里亲吻。
  …
  “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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