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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深宠[重生] 完结+番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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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些,沈宴沉犹豫了一番,又在对话框打了一句:不管怎么样,心情和身体重要,其他的都可以放在一边。
  韩子奕很快回道:好。
  一个很简单的字,可沈宴沉的心还是那么跳了下。
  很轻微,有点甜的味道弥漫在嘴角。
  沈宴沉趴在桌子上,感念着这种感觉。
  不知何时,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然后,他又做了个梦,还是落魄韩子奕和坐轮椅的他。他不知道为啥对着两个人设这么执着,以至于这梦都是连续剧式的。
  梦里,沈宴沉和韩子奕已经同居一段时间。
  韩子奕是个相当温柔的对象,他忙着公司的事,忙着收集韩文洛转移夫妻财产的证据,但他同样会抽出时间来陪自己。
  那天是沈宴沉的生日,韩子奕送了他一条围巾,和自己的是情侣款。沈宴沉很喜欢,围在了脖子上,还问好不好看。
  韩子奕自然说好看。
  当天,两人决定在家里吃火锅,食材他们去超市买现成的。
  韩子奕当主厨,沈宴沉在一旁打下手择个菜洗个碗筷盘碟什么的。
  两人一起非常融洽和谐。
  两人的手艺并不好,可吃火锅有底料,高超的厨房手艺根本用不着,吃的主要是那份心情。
  火锅是个很能治愈人的东西,韩子奕和沈宴沉一边吃一边说着什么,偶然还会哈哈大笑起来。
  他们之间没有太多的轰轰烈烈,有的只是平平淡淡温温馨馨。
  那晚气氛很好,在吃完火锅后,沈宴沉背靠着沙发,眼神晶亮的看着身边之人,脸上的阴沉冷凝消散很多,嘴角泛着一丝满足的浅笑。
  在橘黄色的灯光下,那张清俊的脸没那么苍白,有点好看。
  韩子奕被他看着心有所动,俯身而过,在他耳边呢喃着两个字,而后顺着耳垂的方向滑到脸颊,最终缓缓定格。
  正在做梦的沈宴沉本来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在那瞬间,他清楚的听得韩子奕低哑性感到极致的声音:“沉沉。”
  正在这时,下午的预备铃响起,沈宴沉一个激灵从梦中醒来,一时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他的心剧烈的跳动着,耳边似乎还残留着那声缠眷暧昧的低语,嘴边还有温热的触觉。
  沈宴沉想要站起身去用水洗把脸,也不知怎么的腿那么软了下,连人带板凳一起摔到了地上。
  其他人被这一幕震的目瞪口呆,柴棍儿忙去扶他,道:“老大,你这是做噩梦了?”
  沈宴沉脑袋昏昏沉沉的想,哪里是什么噩梦,明明是一场最美好不过的春|梦。
  **
  高老头下午突击查堂时,站在窗户边一眼就看到了一个认真听讲的韩子奕。
  高老头心里那是一个激动,他就知道一次成绩不理想是倒不到韩子奕的。这不,这打击都变成动力了,韩子奕这心态真稳,比他这个当老师的还要镇定,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学生,有他的风范。
  韩子奕下午的课上的很用心,一下午的时间很快就晃了过去。
  他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便准备去找沈宴沉。他不打算回家,决定带着沈宴沉去他外公外婆家补课。
  到了约定地点,沈宴沉正蹲在地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背影有点可怜兮兮的。
  韩子奕快步走过去:“沈宴沉,你……”
  他本想说你蹲在这里不怕脚麻吗,话还没说完,就见沈宴沉一个腿软,人差点摔倒。
  韩子奕忙蹲下扶住他,皱眉道:“怎么了?”
  沈宴沉愣愣的抬头,一听韩子奕喊沉这个字,他浑身就软。现在看着韩子奕略带几分焦急的脸庞,沈宴沉鬼使神差的道:“沉沉。”
  韩子奕听到这两个字,双眼微眯,神色难掩讶然。
  沈宴沉这时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他竟然把梦里韩子奕对自己的称呼说了出来。
  他脸顿时跟猴屁股一样,手忙脚乱的站起身,想要变成把锋利无比的铲子,铲出一个地缝让他钻进去:“不是,我是说……我是说,我……我的小名,小名沉沉。”
  其实现在他哪里还记得自己的小名是什么,就是……就是这种情况,总得找个借口解释他刚才的状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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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寻找答案
  韩子奕当然知道沉沉这两个字不是沈宴沉的小名,沈宴沉的小名是宴宝。他们在一起后,韩子奕翻看他儿时的相册看到的。
  沉沉原本是两人玩笑间韩子奕喊出来的,后来这个有点亲密的名字就变成了专属于两人间的称呼。每当韩子奕亲吻沈宴沉,低声喊着沉沉两个字,沈宴沉的表情就会变得非常特别。
  刚才那瞬间,听到从沈宴沉嘴里说出这两个字,韩子奕呆愣的同时,第一反应是他也有上辈子的记忆。
  可是在仔细观察沈宴沉脸上的表情时,韩子奕心下立刻确定,根本不是这样的。
  沈宴沉根本没有那些记忆。
  如果真有上辈子的记忆,沈宴沉永远也不会露出这样无措的表情。
  这人偷偷亲吻自己被发现后,脸上的惊慌也只是一刹那,很快就被他强大的心态给掩盖住了,那神态自然平静的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上辈子他认识沈宴沉太晚,认识的时候,沈宴沉强大的心理已练就成功,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动容。很多时候,沈宴沉不喜欢白天,不喜欢有光亮的地方,他喜欢安静的呆在暗处。
  有人曾说,他的到来让沈宴沉这潭死水活了过来。至少有活着的目标,看起来有了波澜有了人气儿。
  韩子奕对这样的说辞并不相信,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总觉得沈宴沉对生死看的很淡,活着只是因为他活着,死亡来临时,他也能平静的接受,一点挣扎不愿的迹象都没有。
  有时韩子奕想,沈宴沉有着这样的性格,也许是在暗中一个人走的时间太久太累太孤独,对人和事已没有太多的期盼和想法。
  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韩子奕以为自己改变了沈宴沉的想法,至少他们度过了一段相当愉快和谐的日子。
  彼此信任,彼此牵手,彼此亲吻。
  他们平等,他们之间没有一个人无限制的索取,另一个人无限制的包容退让。
  韩子奕历经过感情上的背叛,知道那种滋味。正是因为这样,他不是一个玩弄别人感情的人。
  他把沈宴沉放在心上的确是因为感激,可是那份恋爱合约主动权在他那里。
  他对感情是认真的,如果不能接受,他根本不会用心,只会冷淡处理他和沈宴沉的关系。因为他们心知肚明,沈宴沉最终的目的不是这份合约,而是想要帮助他。
  所谓的恋爱合约,不过是附加上去的一个完全有利于他的条件而已。
  这样一来,两人会成为朋友可靠的伙伴,可不会是恋人。
  只是如果韩子奕对沈宴沉有好感能接受这份感情,他也不会假装不知道,也不会想太多。
  他会用心,会把这个人放在心上。
  一开始他的确没有沈宴沉对自己的感情深,可他从心眼里认同这个人。他愿意把自己的心敞开,任由沈宴沉往里面闯。
  他平静的看着自己的心一点一点的陷落,如果没有那场蓄谋已久的意外,他和沈宴沉应该会幸福的过一辈子。
  沈宴沉是为了救他而死的,当时他嘴里吐着血,人还在笑着断断续续的说:“韩子奕,我死了,你得好好活着,你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以后把我当朋友一样祭拜也行。”
  当时沈宴沉受了很重的伤,可最后他很平静,脸上一点痛苦之色都没有,似乎对这个世界没有丝毫留念。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韩子奕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沈宴沉在那种时候才会说那些话。
  喜欢的人离开人世,怎么能轻易忘掉,这是哪里有上过床的朋友,又怎么能当朋友一样去祭拜?
  说到底沈宴沉根本不相信他们之间有感情,说到底沈宴沉不信韩子奕喜欢他。
  以前的耳鬓厮磨,在沈宴沉眼里也许都是假的,都是一种欺骗。
  午夜梦回,韩子奕睁开眼就再也睡不着,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这些。
  他抽烟抽的越来越厉害,人越来越瘦。
  那么过了好多个日日夜夜,沈宴沉却一次都没有入过他的梦。他心情不好时甚至想过找个道士招魂,把沈宴沉的魂魄从地府抓来,问问他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然,韩子奕并没有那么做,人死如灯灭,有些事做了就太荒唐了。
  想象和现实有差距。
  更何况他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他还得在这个世上好好活着,寻求个答案。
  于是韩子奕开始头疼、失眠。
  他开始吃药,一开始吃下一片药能睡一个安稳觉。
  药量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大,越来越没什么效果,直到有次他吃完药睁着眼睛躺了一夜,他就知道一切都回到了起点。
  后来,他约了江城最有名心理医生。
  韩子奕自认为是个很配合医生的人,医生问什么他就说什么。
  过了一段时间,心理医生无奈的说他防备心太强,这样下来肯定没有什么效果。
  那一刻,韩子奕觉得这个人人夸赞的心理医生本事没一点,虚名挺高。
  不过他懒得换医生瞎折腾,就一直在那里治疗。
  大部分时间,他和医生都不说话,两人就呆在房子里互不干涉。
  后来有一天下雪了,他看着窗外的飘雪,问了医生一个问题,他说:“明明喜欢,为什么生离死别时还要说什么把他当朋友祭拜。”
  心理医生沉默了很久,然后他沉声道:“韩总,咱们也算是朋友,今天就朋友的立场说话。虽然这么说有些往你心上插刀子,不过我想,沈总也不想让你把他给忘了。但你还年轻,未来说不定会遇到另一个能走近你心里的人,他不想那时你心里因此有什么负担。他把你放在骨子里喜欢,自然事事考虑的周全。”
  “呵。”韩子奕冷笑三分:“他倒是挺会为人着想。”
  心理医生没有吭声。
  韩子奕缓下声音又道:“他这人占有欲强的很,说这些话心里肯定懊恼死了。我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那些蓄意的谋杀是冲着我来的,我的命是他换的。他怕我会因此愧疚不安,不想让我一直沉浸是自己害了他的心思里面,所以临死前还在胡说八道,让我好安下心好好过日子。”
  心理医生苦笑一番道:“韩总既然心里什么都清楚,为什么不放过自己呢?糊涂一点不好吗,何必活的那么透彻呢。”
  韩子奕把视线从外面的飘雪上收回,他转身拿起凳子上放的黑色长款风衣,走至门前他道:“糊涂了就会觉得理所当然,就会自欺欺人,就真的把人给忘了。”
  世人谁都知道身不带重物,独自前行最轻松。
  只是他有心。
  心理医生知道他们以后不会再见面了,本着医德,在韩子奕离开前,他道:“韩总既然把问题看的这么透彻,那就不该对沈总临死前的话耿耿于怀。要不然你的想法实在是太矛盾,你把自己给绕了进去,把自己困住了。”
  “心知肚明是一回事,心有所想是另外一回事,不冲突。”韩子奕冷然的说完这句话,披上风衣戴上围巾推门而出。
  他怎么可能不后悔。
  祸是他引来的,人是他喜欢的,他愿意把自己困在里面。
  心理医生在他身后长长叹了口气,这怎么不冲突,简直都快要精分了,头能不疼吗?
  再后来,韩子奕的生活规律了很多,头疼失眠虽然没有得到根治,却已经在控制范围内。
  他有权有势,生活顺心顺意。
  他不知道这样的生活还要持续多久,有那么一天,他睡着了,醒来人在考场。
  年轻正值青春年少,一切连起点都还没有开始。
  **
  沈宴沉被韩子奕看的心里起毛,他非常不喜欢韩子奕现在的眼神,里面仿佛藏了他读不懂却能感觉到的哀伤。
  沈宴沉想打破这份难过,于是他干咳两声巴巴道:“你呢,有没有什么小名?”
  韩子奕回过神,眉宇轻抬,眼眸微闪,里面已是另一篇天空,温和明亮,就好像刚才的一切都是别人的错觉。
  韩子奕歪头认真想了下道:“没有,我没有小名。”
  别人家的孩子儿时即便没有小名,也会被父母喊成宝宝之类的。他没有,父母对他的称呼永远是韩子奕三个字。
  “哦。”沈宴沉木木的点点头,看着恢复正常的人,他心里并没有特别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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