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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尔尔辞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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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得回来这儿取一趟。”
  话音刚落,艾朝朝就旁若无人的打起了个电话,几秒后,道:“李叔,今年我们k。g。不开年会了,但小爷我要在外面和个朋友一起跨年,公司和家里还是拜托李叔了,麻烦李叔了呀。”
  电话那头又迅速的传来了一个沉稳的男声,道:“嗯嗯嗯 ,和你小男朋友呗,李叔不挡着,朝朝要玩的开心啊。”
  艾朝朝像是忽地想起了什么,又与电话里道:“……我老师今年回来见我吗?”
  李峥一顿,慨然道:“叶漫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孙子?朝朝你还叫他回来呐,在那无人区跟自己跟别人都折腾个够呛的主儿,不就教你几年折纸吗?要见也得等这位大艺术家解开心结,你再想着见吧!”
  艾朝朝用手揉揉额角:“也别这么说,我瞅着那盛年挺好的啊,他俩挺配的。反正今天我得给我老师打个电话过去问候问候。”
  许洛阳整理了下棉袄袖子,看着艾朝朝挂了电话,明知故问的道:“从前李叔爱管我叫大男朋友,你这小男朋友的称号又是谁抢去了?”
  艾朝朝平静的回道:“滚。”
  许洛阳不管艾朝朝,继续道:“想来这也是我和你一起跨的第二个年了,新年礼物明天会快递到黎明区,你家的别墅门口,记得签收啊亲。”
  顿了一顿,许洛阳又道:“去年年会你被那些起哄你和沈前辈的练习生们灌的酩酊大醉后,其实是沈前辈一路送你回宿舍的……不是我,但映着宿舍窗户外头的烟花,连哄带照顾又被捶,在欣喜的跨年之夜一动不动的看顾了一整晚你这个醉鬼的人是我!所以今年我不和你一起跨年了啊!你给我留了阴影了!”
  艾朝朝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为大笑,弯成了双月牙的眼睛盯着许洛阳道:“我那天还捶了你?小爷可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有不当小爷的电灯泡的自知之明,这很好,你的新年礼物小爷昨天放学的时候偷偷转交给王然哥了,你去他那儿取就好了。”
  许洛阳嫌弃的道:“不会又是钻石吧……还是鸽子蛋大小的?”
  艾朝朝道:“比去年还要多几克吧,我送人礼物一向只送钻石啊,大小不同而已。”
  许洛阳:“……豪,友乎?”
  艾朝朝再次平静的回道:“滚。”
  许洛阳准备提早回家,简单收拾了下东西,背着书包和艾朝朝一路并肩走到了k。g。公司门口,因为今天是跨年夜,是以公司门口并没有粉丝蹲守他们,只有从天空中不住的落下的小雪。
  王然立在一辆车边,手里拿了一个相机正四处的拍着照。见许洛阳艾朝朝二人出来,雀跃的跑了过来,摘了那在人前万年都要戴着的黑色围巾,拍了拍大衣上的雪,带着些欣喜的道:“阳阳出来了?”
  外面的冷空气冻的王然脸颊微红,眼下泪痣盈着雪光,此刻因为欢喜着,面上又带着浅笑,艾朝朝与许洛阳不由得都有些看呆。
  艾朝朝想,确实美,换个性别的话,他要称上一句祸水的美。
  许洛阳开口微嗔怪道:“追追,下回别穿这么少了,外面很冷的。”
  说着,许洛阳伸出双手,捂上王然的双颊。
  王然没有动作,任由许洛阳的手在他的脸上胡乱动作,道:“你不是说过我穿的少显得人更好看吗,既然你不喜欢,那我下回穿多点就是了。”
  艾朝朝咳嗽了一声,与许洛阳道:“王然哥这是又要和你一起回家跨年了?”
  王然转过头:“我父母早逝,也没有亲人的,朝朝你知道的。”
  许洛阳看着低垂下眼的王然,呼吸一滞,赶忙叫着道:“我父母都很喜欢追追的!”
  艾朝朝小声的回道:“这一算时间,二位这是要一起见俩回父母了啊!”
  许洛阳闻声,脸一红,戴上手套,从地上揉起一个雪球就朝艾朝朝身上打去,艾朝朝偏头堪堪躲过,却仍被砸了一身的雪。王然桃花眼眸闪闪,在一旁举起了相机,“咔嚓”,定格下了俩个男孩在冬日的小雪里的这一幕。
  艾朝朝从卫衣兜里掏出手套,也从地上揉了个雪球朝许洛阳身上打去,王然见状,目光一戾,收起相机用身子飞快的挡在许洛阳身前,见许洛阳的棉袄上没有被打到冰凉的白雪,脸色转瞬柔和,又浅笑着,与艾朝朝道:“我替阳阳还你这一下了。”
  拍了拍身上的雪,王然又温和的道:“那,朝朝弟弟先再见了,我和阳阳要回家了。过俩天再见。”
  许洛阳在王然身后冲艾朝朝做了个得意的鬼脸,艾朝朝看着上车而去的一黑色棉袄一黑色风衣的俩道身影,轻咬咬牙:“有人护着了不起吗!”
  顷刻间,他又想到了齐渡与乌稚二人也是这样的惯常身着黑色,把手插回卫衣兜里,艾朝朝靠着旁边的电线杆,赌气似的自言自语道:“不如一齐出道,来个黑衣四人组,我看应该能比u。p。强。”                    
作者有话要说:  许洛阳:豪……友乎?
艾朝朝:滚。
——论损友的自我修养
时间线临近跨年夜,蠢作者发糖预备~剧情进展就再等俩章~『坏笑』

  ☆、第二十四章

  目送着王然的车渐渐在破晓区的繁华街道中远去,艾朝朝踢了踢地上的白雪,看了眼四周现在并无行人,一鼓腮帮子,站在路的中间,仰起头,大喊道:“啊啊啊——前辈——啊啊啊———前辈!”
  正在艾朝朝仰头呐喊的时候,一个推着车的卖糖葫芦的小摊主正要从这条路走过,与挡了路的艾朝朝道:“兔崽子嚎嘛嚎!别挡路,让开点!”
  艾朝朝老实的把头正视前方,恭敬的道:“哎对不起对不起,哎您走您走!”
  等得这个小摊位过了去,艾朝朝再次站到路的中间,仰头呐喊道:“啊啊啊——前辈——啊啊啊——前辈啊!”
  只又喊了俩三声,艾朝朝就停了喊声,重新把卫衣帽子扣在头上,他想,今晚跨年夜还要跟着喊倒数十个数的计时呢,还是不要提前把这顿喊预支给这个时间也没从外地回来的沈辞晚了,他懂得取舍,他理智。
  靠回电线杆上,艾朝朝瞪着这根光溜溜又笔直的电线杆,突然伸出俩条手臂抱了上去,道:“原来是光棍兄啊,光棍见光棍,俩眼泪汪汪啊……话说这都中午了沈辞晚也没回平城,我已经在想找哪个天台了爬上去了……”
  缓缓从兜里掏出了手机,艾朝朝还是一个一个数字键的拨通了沈辞晚的号码,一手把手机放在耳边,一手搂着电线杆,等待着对方的接听。
  沈辞晚在跑行程的时候电话大多数时间都是关机状态,艾朝朝在从赵寻手里拿到沈辞晚的电话号码后,曾经在他跑行程的时候鼓起勇气打了二人之间的第一个电话,目的挺简单,只是想关心关心红眼行程中的沈辞晚,然而收到的是“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忙音。
  在旁敲侧击的询问了赵寻后,艾朝朝才知道沈辞晚有这个跑行程时手机关机的习惯,从而很是欢喜——那他以后想沈辞晚的时候就可以随便给沈辞晚打电话,反正电话关机对方也不知道啊!
  在k。g。练习的这一年多时间以来,只有他一人的练习室,只有他一人的换衣间,只有他一人的录音室,都曾回响起过无数次“您拨打的电话的已关机”的忙音。
  “……喂?”
  一个有些慵懒,但好听的柔和的声音传来,艾朝朝眸光一亮,另一只手把电线杆搂的更紧了点,道:“前辈!是我!”
  “朝朝?不是叫你等我就行吗?好不听话的崽子。”
  艾朝朝嘴角抽抽,又道:“我也不是叫前辈早点回来吗?好个不听我话的前辈。”
  “嗯……那,朝朝小爷,我现在向您解释我晚回来的原因,听好了啊,其他成员都各回各家了,乌稚和渡哥还是照往年一样的腻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每年跨年他们俩都要去国外的那什么什么大沙漠看一回星星,哼哼哼。而我呢,新婚燕尔的我的小叔叔来这个城市了,我接待他们就晚了时间了。不过请朝朝小爷放心,我肯定会在倒数跨年之前回来。”
  艾朝朝张了张嘴,沈辞晚的小叔叔?那个自己作为义侄的长辈和他见面时神秘高冷又爱装蒜的犊子?把自己光伟正的很的义侄娶回家的那人?
  “前辈不要和小爷提沈岁!”
  沈辞晚笑笑,睨着道:“你再不乐意也是不行,人家俩厢情愿,你义侄艾慕慕也是很同意这门婚事的啊!”
  婚事……
  艾朝朝的发丝被冬日里的微风吹起,看着眼前因为呼吸而不断冒出来的哈气,缓缓的道:“哦……嗯,那个……平城的跨年烟火大会很好看,早点回来。”
  “一定。”
  鼻子一酸,艾朝朝才反应过来,原来那头就这样的又挂了电话。
  “就那么喜欢先挂电话啊……挂挂挂!晾衣杆吗!”
  松开身侧的电线杆,又紧了紧连帽衫,艾朝朝犹豫了半晌,还是拨通了一个号码,试探着,问道:“……喂?老师……”
  “哎,是欠朝朝呀……”
  电话那头是熟悉的婉转又动听,但言语欠招的男声,艾朝朝叹了口气,真是,但这个老师还偏偏对自己的影响很大,教会了自己很多东西,这脾性要是改改,也不至于和盛年前辈……
  “老师,今天跨年夜,我给您问个好!”
  “嗯,好学生!还记挂着我叶漫这个因情所困的艺术家嘞!”
  你这样的人还能因情所困……充其量是因盛年那个沈辞晚都要尊敬的人所困吧……艾朝朝腹诽完,又恭敬的道:“我这个小练习生也在因情所困呐……老师您也不必太揪心了……”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沈辞晚那孩子挺好,比他尊敬的盛年强上百套……崽子你可得好好拽住了。”
  艾朝朝想起沈辞晚今天都不一定能不能回来跨年,又道:“怎么拽啊……人家跑的可快了!”
  “拽到你觉得以后不会后悔为止,我也只能给你这一个忠告了。想来还是欠朝朝你这个崽子惯会得寸进尺,当初说好了教你折纸,你非要跟我学画画,学完画画又要跟我学做人……我自己的做人都系在个姓盛的混蛋身上,你怎么跟我学?”
  艾朝朝无奈,回道:“是,都听老师您的……”
  “那,欠朝朝,新年快乐!新年礼物后天寄到你家哟,我这个老师还是很疼学生的~先挂了!我还有事呢!”
  看着手机上又一次被先挂了的电话,艾朝朝想,他身边的晾衣架还真多啊。
  不知道别人是否有过这种体验,艾朝朝想,不是像那种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等待的体验,而是那种令人窒息的安静。
  艾朝朝五岁的时候就有过这种体验了,那时的他放学后发现了自己的母亲在家中自缢,一系列的事情过后就是开始葬礼。
  殡仪馆的来参加葬礼的人们都陆陆续续的走了后,艾朝朝自己一个人看着躺在一个黑色大柜子里的母亲,叫了俩声之后发现母亲不理他,就又回去拿了好多朵白色小花放在母亲的身侧,因为艾明他们都说这花可以让母亲走的路上充满花香气,所以艾朝朝想不如把哭的时间都用在拿花放到母亲身侧的事情上,毕竟李峥叔叔也说过母亲生前最喜欢侍弄花草了。
  艾朝朝还记得,那些花瓣有的随着风被吹了走,他如何的抓也抓不住,只余自身一人独处于时间往复的安静。
  现在也是,k。g。的练习室内空无一人,是临近跨年的最后一个小时了,艾朝朝没有开灯,只是依然把连帽衫的帽子扣在头上,靠着墙角闭眼坐着,整个人又恢复了些许母亲刚去世的那几年的阴郁的氛围。
  忽地,外面走廊的灯开始一盏一盏的亮起,脚步声越来越近,接着便是头顶的灯光也亮了起来,艾朝朝眯眯眼,缓缓站起身,一身冷气,拖着行李的沈辞晚就这样的立于他面前。
  落了些雪花的银发在闪光灯的晃耀下透着空灵的好看,艾朝朝也不顾沈辞晚的黑色棉袄上还有很多冰凉的雪花,跑上前去抱住了面前的人。
  他在沈辞晚面前就是这样,本来准备好好的赌气一回,不理沈辞晚俩三天,可一见上面就怎么都要服软了,这一点真该向他那位大侄子艾慕慕好好学学,人家说光伟正直就光伟正直,沈岁那犊子有傲气,艾慕慕就比他更傲气,到底赢了,虽说是连人带心的赔进去的赢,可人家也傲气的很啊。
  “我身上冷,你要抱一会儿抱,不然感了冒我可不负责。”
  沈辞晚推开微撅着嘴的艾朝朝,脸上盈起了久违的酒窝,艾朝朝的眼睛也笑成了月牙,听话的道:“是!听令!”
  沈辞晚把行李放在一边,似是顿顿,又利索的道:“艾朝朝。”
  艾朝朝看着存放东西的沈辞晚,疑道:“怎么了?”
  棉袄上的冷气消散了不少,沈辞晚深深的看了一眼艾朝朝,然后一把揽过艾朝朝,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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