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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雾河-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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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品轩居一直走的古风装修,但这次的改动又大有不同,融合了些新时代元素的东西,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池殊是个爱倒腾房子的人,每次外出都会注意一些新颖的装修风格,这次品轩居的一些物件很明显对他的胃口。
  而且是极对,就跟边老板一样。
  又想到了边厌,池殊边走边摇头,心里骂自己不争气。
  池殊跟着那迎宾小姐的步伐拐了好几个弯才到了包厢门口,门都没推开里面闹酒的喧嚣声就冲了出来。
  池殊有些不悦地皱眉,当下想走但迎宾小姐已经替他把门打开,调转脚步也来不及。
  “池子!”周郭呈红着张脸迎过来,拦着池殊的肩头就把他往人堆里带,“来我给你们介绍介绍,这是我兄弟,池殊,在支荣当老师。”
  “哟!支荣啊,那可是名校啊,大周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过呢!”
  “人民教师啊,真是一表人才,这教什么的啊?”
  “英语,教英语!”周郭呈大着舌头,将池殊按在了座位上,跟推销似的一通说,“人英语可厉害了呢,B大高翻院读的研,还出国给人老外做那什么。。。什么传来着?”
  “同传直翻,”池殊不大喜欢被人这样介绍,要不是这人是周郭呈他早就冷脸了。他朝众人笑着打了声招呼,干了杯酒,说道,“喝得脑子不清醒就别喝了,等会儿回去又得挨惠玲一顿骂。”
  听着池殊这么说,众人都哄笑起来,对着周郭呈打趣道:“哎呦,看不出来小周总还是个怕老婆的啊!”
  周郭呈没觉得丢面子,反而特自豪地嚷道:“怕老婆怎么啦,你们自己说,谁不怕老婆!”
  这个问题一出,包厢里顿时炸开了锅,有人撑着面子拍着桌喊着不怕谁怕谁就不是男人,也有人实诚地腼着脸说怕得把老婆放在手心里宠,总之就这一个问题就能把众人百态给瞧个明白。
  池殊知道周郭呈这出是想搞什么,即给他扩充关系又给他点的明明白白那些是可以深交那些又是不可以。
  即使池殊再不喜这样的场合,面对好友的心意也没法儿拒绝撂脸子,换上混迹成年世界的面孔跟着他们一起打趣。
  在酒杯辗转的空隙间,一道沙沙的男声从中座传来,带着点儿自嘲的笑意。
  “这个问题就问的尴尬了,我这连个对象都没的人该回什么?”
  随着声音扬出,那人的面孔也一点点地从暗处推进于暖光之下。
  池殊顺着众人摆头的动作望过去,恰好对上那人的目光,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他立即就能察觉到这是个同类。也能明白这人来头不小。
  本着不能交好也别得罪的原则,池殊顺着其他人的节奏走,但不发表任何言论。
  “小卓总这话就说的不对啦。”周郭呈把酒闷完,拍了拍池殊的肩膀,“池子也是个没对象的,他就不尴尬啊!”
  闻言,池殊心里猛跳了一下,放在桌底的手立即狠狠地掐了周郭呈一下。
  这狗比,给他乱牵什么线!
  “是吗?池老师还是单身?”卓总目光直勾勾地落到池殊脸上,询问着,试探着。
  池殊在底下又猛掐了周郭呈一顿,面上却端着笑:“心里不是单身。”


第13章 
  在场的都是人精儿,这小卓总什么意思,池殊又是个什么意思清楚得很。
  如果池殊这有意思还好,大家哄着闹着指不定能撮合一段儿顺带着给人买个情。但池殊没这意思,拒绝的话又说地恰到好处,意思明显又不叫人掉面子。
  这就有些难搞了。众人都沉默了一下。
  倒是人小卓总,被拒了也不尴尬,端起酒杯朝池殊敬了敬:“这年头,心里不是单身的挺少。你心里那位挺幸运的。”
  “遇上他我也幸运。”池殊很自然地与他隔空碰了一下。
  人正主都笑着谈开了,边上的人自是没那理由继续尬下去,又恢复了先前那副面容,觥筹交错间鼓噪着一波又一波的喧闹。
  虽说池殊和他们不是地儿上的,但酒桌上哪有那么多的规矩划分,即使拿着晚上还有课当做借口也还是被灌了不少酒、加了不少微信。
  红的白的混着来是最上头的,池殊饶是酒量再好也拼不过这群三天两头就有应酬的商人,酒过三巡后就开始有些飘,脸颊也开始烧。
  池殊拍了拍周郭呈的肩,贴耳问:“这还有多久?”
  周郭呈朝小卓总那边瞟了一眼,估摸着:“不知道啊,人小卓总那边单子不松口。”
  说这话池殊就大概知道今儿这饭局是干什么的了,也知道这一时半会儿是没的散。他回道:“我去趟洗手间避避。”
  “你没事吧,实在不行你先走,”周郭呈在底下撑了一下池殊的手,“开车了吗?”
  “没,”池殊摇了摇头,慢吞吞地站起来,“我去缓缓,不行我就回去了。”
  周郭呈应了声,主动端起酒杯帮池殊打掩护,转移注意力让他好退。
  出了包厢,池殊就直接往洗手间走。这儿他熟的就跟自家后花园一样,闭着眼都能找到地方。
  这混酒就是容易上头,除此以外也没什么其他的不舒服,池殊在洗手池前掬了捧水直接往脸上泼,秋季的夜晚还是带着点儿凉,再配上这冷水的双重功效池殊立即觉得清醒了不少。
  捂着脸揉了揉眼,便抽纸便起身,只是他这伸去抽纸的手在那抓了好几下都没抓到,想睁眼去看却被挂在眼睫上的水珠给糊了眼。
  “这儿。”
  低笑的男声伴着手上覆盖的暖意袭来,池殊的手被男人带着握住了那垂下的纸巾。
  池殊抓到纸巾后,背后的压迫感也随即离去,他急忙抽了纸擦脸,这才看清眼前的人。
  “小卓总,”池殊挂着笑喊了声,“你怎么也出来了。”
  小卓总笑得有些轻挑:“养眼的走了,自是不想和碍眼的待。”
  “这话说的容易得罪人。”池殊转移了话题。
  “但也容易讨人欢心,”小卓总靠过来,气息喷在池殊耳边,“池老师,很好看,但我能让你更好看。”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又是一个圈子里的,这么明显的暗示不至于听不懂。
  这是要玩的意思了。
  池殊退身拉开距离:“我不玩很久了。而且,我从不做下面。”
  “没想着和你玩,长期的。如果池老师愿意,也可以更久。”小卓总继续逼进,“没得到前,有些需求总得解决不是吗。而且,我技术很好的,纯一也很会舒服。”
  这就搞得池殊有些好笑了。
  多巧,池殊以前也是能一勾一个准,就连那纯一也愿意乖乖地往身下一躺。
  只不过现在吧。池殊是真的不玩儿,不是玩不起,而是心里有人。
  池殊压下想要逗弄的心思,语气里带了点严肃:“心里有人了,身心双重的。”
  小卓总遗憾地啊了一声,站在原地盯着池殊看了很久才说道:“那池老师心里没人了后考虑考虑我呗。或者那天想通了也可以,反正你有我微信,方便。”
  按照池殊以往的习惯,要是追人追久了,或者遇上个难搞的,那绝对是要个备胎。
  对于这种可调节性又无负担的邀请一向都是爽快应允。
  但今儿他却不想应下。
  莫名的不想,莫名的觉得边厌不该被这么对待。
  池殊失笑地摇了摇头:“不了,这次。。可能栽了。”
  …
  卷烟铺一般白天把定好的烟包好送出去,晚上清点订单准备好第二天要制作的烟丝,栗娟将卷烟台收拾好,拿着气泡水兑了点清酒,装上冰块shake了一会儿挂霜后直接往杯子里倒,也没装饰加冰,倒满了就端着上了楼。
  二楼跟一楼的装修风格一样,都不用点灯,角角落落里都燃着烛光,蒸腾着香气。
  半圆式的客厅,周围一圈儿带着三个房间,正对门的卧室就是边厌的。
  栗娟端着酒走过去,曲起手肘撞了撞门,没一会儿就传来拖鞋啪嗒啪嗒声,下一秒门就被虚虚地开了条缝儿,边厌的声从里传出。
  “什么事?”
  房里漆黑一片,但是隐隐约约闪着些亮光。
  栗娟立马知道他这是在干嘛,她将杯子举了举,又指了指沙发,表明要边厌弄完了后出来喝酒。
  边厌整个人没于黑暗中,扫了一眼栗娟手中的酒,他只需嗅一下就知道混的什么、用量多少。他摇了摇头:“太甜。”
  栗娟没听他,直接那酒杯抵着门,态度很坚决。
  边厌盯着她看了会儿,蓦地轻笑一声,顺着将酒杯推出去的动作自己也从房间里走出来,顺手将门带好跟着强势的小姑娘坐到沙发上。
  “想跟我聊池殊就算了。”边厌抿了一口酒,带着白桃甜味的气泡滋啦滋啦地在口中炸开。
  是小姑娘会喜欢的,但绝对不是他爱的。
  边厌抿了一口便将杯子放到茶几上,不再去碰。
  栗娟却跟着唱反调,把杯子推到他面前,比划道:“你不能永远抗拒甜的。”
  这话一语双关的。
  边厌打开小圆台上的烟推盒,从里面抽了一支双混的烟,点燃:“不是抗拒,只是不爱,不好这口。”
  “不好这口?”栗娟翻了个白眼,手指比划地飞快,“你不好这口让人把车停你车位上?又是陪着人吃早餐的又是送去学校的,糊弄鬼呢!”
  “只是觉得他挺可爱的,挺有意思的。”边厌解释道。
  听她这么说,栗娟不悦地皱眉,慢慢地很认真的比划道:“你别玩人池殊。”
  “没想着玩他,”边厌笑了笑,“很早就说清楚了,他要追拦得住?”
  边厌说的这个倒是栗娟没料到的,她没想到边厌这次挺认真的。挺认真地不想去祸害池殊,竟然划分界限这么早。
  “行了,撞了南墙他就会回头的,你看着点儿就行别一天到晚地瞎操心。”边厌冲着酒杯吐了口烟雾,浊白的烟雾包裹着清透的酒杯,看着有种说不出的美。
  边厌挺满意自己这杰作的,笑着站起身,便往外走边问:“单子点好了吗?”
  栗娟赶忙跟上他,走到他旁边比划,报了缺货的名儿:“点好了,但是都不多了,估计卷完近几单就没了。”
  “往烟草局报了吗?”边厌心里开始估摸着情况,其中有一种管的严,估计不好进。
  “报了,”栗娟回道,“要明天我去一趟。”
  边厌点点头,走到楼下扫了一眼窗外,池殊那亮橙色的SUV就直冲进眼中。他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电子钟,下晚自习很久了。
  “行,那你明天去,我看店子。能进多少进多少。”边厌便往卷烟台走边掏出手机准备查看消息。
  只不过还没等他打开手机,一串清脆的风铃声就在铺子里响起,脚步声跟着雨丝飘进来。
  池殊衣服被濡湿了一半,额前的头发也一缕缕地垂下来,他抱着个红色的大箱子,跟护着宝似的抬进来。
  “边厌呢?”池殊因箱子的视角阻挡,只能看见栗娟。
  他以为只有栗娟在,也不喊边老板了,直呼其名语气里还这点儿高傲的嚷嚷。
  栗娟刚想抬手指,没想到边厌自己出声了。
  “这儿。”边厌站在卷烟台后,“转身。”
  池殊脑子有些晕乎乎的,跟个笨企鹅一样,抱着箱子慢吞吞地、脚步虚浮地转身。
  “哪儿呢?”池殊迷迷糊糊的。
  边厌就站那儿,也不动手:“你把箱子放下。”
  “不行!”池殊闹脾气了,“这个里面装着很重要的东西。要送给边老板的。很重要的。”
  池殊抱着那箱子将脸贴上,自己不停地嘟嚷着。
  栗娟走过去将他扶到椅子上,比划着问道:“我去煮点醒酒的,你端杯水来看着。”
  说完也不给边厌回话的时间,脚步噔噔地朝楼上跑。
  “边厌!边厌!”池殊又在嚷。
  边厌盯着他看了会儿,倒了杯柠檬水端过去,蹲下身拍了拍池殊绯红的脸:“池殊,这儿。”
  “哪儿?”池殊睁开眼,脑子宕机了几秒才温吞地顺着声转头,看见边厌脸的那一刻,原本迷离的眼神唰一下变亮,笑着喊了声,“边老板。”
  边厌被那亮度戳了一下心尖儿,不受控地应道:“嗯,是我。”
  池殊朝他嘿嘿笑,抱着箱子前倾身体,凑到边厌面前,盯着他的唇,吐着气一字一句地说。
  “我想亲你。”


第14章 
  其实池殊跟小卓总说明白后就跟周郭呈发了个消息,先走,没再喝酒。
  只是当他坐上计程车后,脑子就开始发晕,越来越晕、越来越晕,酒劲儿伴着深夜总会让人做出些特疯狂的事。
  池殊也只是那千万装着事儿的人其中之一,还是特。普通的那种,自是逃不过这定律,飘着脑袋喊司机掉头去他最熟的一家花店。
  那花店花的品质不用说,自是极好的,但更难的是,它专门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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