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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心上人-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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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般配些才肯重新来拍电影的。他要想在这个圈子出头,就应该、或者说必须接受谢徐谦的帮助。而他接受谢徐谦帮助的结果,就是连工作的的独立性也失去了。
  还谈什么般配?
  要怎么般配?
  这些念头没有一句能讲给谢徐谦听,因为那无异于“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谢徐谦是诚心在帮他实现夙愿,他早就厌倦了这行,一周里有五天都在跟经纪人斗智斗勇逃避工作,哪用得着花力气来捧“新人”?很可能谢徐谦都不觉得自己有做过什么,这一切对他来讲都太简单轻巧,都是举手之劳、根本不值一提。
  所以商岳只能尽力去自己消化,可好像是被谢徐谦惯得脾气见长,今天才没忍住乱说话。
  商岳没急着拦车,而是往前走了一段先去便利店买水。
  经过冰柜时看见居然有小时候吃的雪糕在卖,就没多想拿了两支。可结完账才发现他和谢徐谦都没法吃,而且拿回去也早化了。于是就拍了张照放下对收银员说道,“不好意思,我忘了在减肥,请你吃吧。”
  收银员是个白净秀气、兼职学生模样的小青年,看着商岳愣了愣忽然就涨红了脸。商岳不由一窘,立刻转身出门,刚好遇上辆空车,就拦下溜之大吉。
  他坐在后座把照片发给谢徐谦,一个字都没打。
  没多久谢徐谦回复过来:哇你吃独食?!
  商岳不由得笑起来,敲字回道:没吃,就拍给你看看。是我小时候吃的,消失好多年了,没想到又看见。
  然后谢徐谦回:那我要试试。
  商岳便开始思考离家最近的便利店在哪儿,可又说道:你得等我走了才能吃,不然馋。
  屏幕上便未再有来信,直接打进电话。
  “喺边啊?”
  谢徐谦的声音噙着温柔笑意,商岳松了口气,嘴角亦更上扬起来。
  “就快返嚟。”
  “剧组饭局?结束倒算早。”
  商岳犹豫了下,压低声音飞快道,“挂住你了。”他很难得说这些话,但有心要哄人,换种语言的话就好像也好开口得多。
  电话里显是未有预料,稍作无声就笑起来,低沉又轻快的飘进耳朵、一声声都扣在心上。
  商岳禁不住脸热,借口谎称,“我有电话进来。”
  “ok,等你回来。”
  “嗯。”
  “love you。”
  “……嗯。”
  商岳整颗心都要跳出来,匆忙挂断电话,越想越觉得难为情,越想越恨不得立刻就到他面前。他奋力的压抑着情绪,正考虑要不要说自己赶时间让司机开快点,却听驾驶座传来一句八卦味十足的粤语问询。
  “靓仔广东人?好巧啊!”
  “……”
  ——
  一周后,《柳三郎》正式开拍。
  剧组首先奔赴天山以北取景,拍摄柳三郎与徐行之去往中原前的剧情。
  为了赶在塞上风光的最佳季节,加之天气等客观条件的变数极大,各方面的拍摄压力都很重,就没有给演员进入状态的时间。纵是人人都做好吃苦受罪的准备,可谁也没料到上雪山第一天就有主演出现严重高反,上妆时间就在抱着氧气“续命”,脸色惨白得只能靠厚重底妆遮掩补救。
  顾鸣也有不适应,但和商岳比起来就可忽略不计。今天的戏倒是没有武打,可又要骑马又要上威压,商岳这状态怎可能扛得住?顾鸣忍不住担忧,便关怀问道,“岳哥,要不让导演调下戏,先拍点轻松的?”不过话说完顾鸣就有点后悔,就目前这个场景来讲也没什么轻松的戏份,更没有让全组为一人转场的道理。
  商岳皱眉闭目隔了快半分钟才拿开氧气罩回话,没有睁眼、声音也很低,“不用。”
  十足一副拒人千里的冷酷姿态,倒是很符合顾鸣对他“直男本能”的印象,顾鸣自觉多余讨了个没趣,就闭嘴不再多话。
  过了一会儿,又听商岳讲道,“谢谢。正常拍就行,我先省点体力。”
  “……”
  顾鸣受宠若惊,飞快数了数这句话的字数,居然已超过10个。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除了说戏之外,商岳跟他讲过最长的话了。前一刻的小小尴尬立时消散,顾鸣本想再说点什么,可考虑到人是在省体力就没开口。
  坦白讲,顾鸣对商岳有些怵。
  早年合作时不懂演戏又沉浸于角色就没什么感觉,年前看了《星火烟尘》的成片才发现他们之间的悬殊差距。商岳这些年都在演话剧,顾鸣去剧院少,也没看过商岳的剧目,但他知道能在舞台上挑大梁的演员需要有多么强悍的实力。从发布会当天知道是商岳来演徐行之,顾鸣就觉得自己又要拖人后腿了。
  可是,不能拖,说什么都不能。
  顾鸣心情复杂,一半脑子疯狂给自己鼓劲打气,一半脑子又同步打压踩低。不自觉叹了口气,焦虑得想找烟,手摸到身上却反应过来已穿着戏服。
  不多久,场景灯光一应准备就绪,剧务来催演员到位。顾鸣下意识看了眼商岳的状况,他放下氧气尽可能缓的起身,然后站定撑着椅背调整明显短促的呼吸。周遭各人都有些紧张,尤其商岳的助理看得连眉毛都快打结。
  “没事吧?”
  顾鸣有种他下一秒就要倒下的错觉,可商岳却转头朝他笑了笑。
  “三郎莫慌。”
  ——TBC
  作者说:温馨提示:季平舟跟冷尧是一对,商岳只是觉得他炸毛好笑所以经常欺负傻子
  番外…季平舟&冷尧
  1
  10岁。
  最近一桩案子让警花季妈气压很低,季平舟跟教授季爹已连续几天疯狂装乖逗乐、哄人开心。好不容易季妈心情稍缓,终于肯说是因家暴引起的刑事案,爹死了,妈得判刑,就剩个孩子给爷爷奶奶养。
  季妈眼红声颤的总结唏嘘,“太惨了,那孩子太惨了。”
  季平舟看不得老妈这样,就问,“上学了吗?哪个学校啊?要不我以后罩着他?”
  季爹在旁笑起来,“你这哪本书上学的句式,不知道还当你土匪家的傻儿子呢!”
  季平舟顺嘴接话,“上哪儿找这种土匪家去,一个大警官一个大教授的。”直接忽略了“傻儿子”这个重要信息。
  季妈却大腿一拍,“ 老娘真他妈生了个天才!”
  “……”
  “……”
  季妈招呼老公笔墨伺候,向季平舟交代,“你们学校的,比你大两岁但是同年级,比较怕人,身体也不好,你别吓着人家。”
  季平舟腹诽Madam怎么说话呢,我是您儿子吗,面都没见怎么就吓着人家了?脸上却乖巧好奇,“比我大两岁还同年级,学习不好留过级啊?”
  此时纸笔到位,季妈叹了口气写下当事人姓名,“狗日的畜生不让孩子上学,活该就地火化的社会渣滓就会打老婆打孩子,操他妈的也下得去手……”
  季爹不由感叹这的确是很像土匪家了,他拍了拍季平舟的肩送去一个你敢跟着学试试的眼神,然后转头秒换上一张温柔面孔对老婆说道,“消消气消消气,要是能帮就帮,孩子现在经济上过得去吗?”
  季妈秀眉紧皱,“两个老人家养个孩子倒是没问题,就是年纪大了,经不住。”
  季爹没话好讲,眼角余光看了看季平舟,稍微换位思考就揪心得想冲到阳台去抹把眼泪。
  而季平舟此刻却盯着便签纸上的名字陷入沉思:冷……什么来着?这字肯定学过,笔画又少,一定不能说不认识。可确实是想不起来怎么念了,那,保险起见就念一半吧!
  “冷晓啊,几班的?Madam您得把人信息写全啊!”
  “……”
  “……”
  “怎、怎么了,这么看着您二位亲生的儿子是有什么指示?”
  季平舟心知不好,刻意加重了“亲生的”三个字。
  “季平舟。”
  季妈喊了他全名,季平舟觉得自己可能小命不保。
  “你今年几岁了?”
  “报告Madam,您亲儿子今年10岁。”
  “读几年级啊?”
  “四年级……下……”
  〃哟,知道自己四年级,还下呢!”季妈笑靥如花点了点便签上的汉字,“来,告诉妈妈,后面这个字,他妈的念什么?”
  “……”
  “冷什么?”
  “妈……”
  〃这字念妈????”
  “不是不是!不是!爸、爸……爸你不能不管我,我他妈是你亲儿子!”
  “季平舟你还学会说脏话了是吧!?操了,老娘今天要大义灭亲!”
  “哇!!!警察打人啦!!!!”
  这一天,始终稳定于全年级倒数前十学习段位的季平舟小朋友,无比深刻的记住了一个汉字:尧。
  2
  季平舟扑空一个星期,才在隔壁三班看见教室最后排、靠窗角落、掉单座位上的冷尧。
  他没想到他居然还见过他,差不多是上学期期末,在学校后门,冷尧被临近中学的两个社会渣滓堵着要钱。季平舟看冷尧瘦瘦小小的以为是个低年级的小孩儿,当即就“护犊子”之心爆棚,怎么能看着自己学校的花骨朵儿被外校恶势力欺负?
  于是他一边高喊着“快跑啊胡老头来啦”,一边就冲过去“虎口夺食”——胡老头是学校的退休保安,热衷于打击各种骚扰本校学生的社会渣滓,偏就那天没在。而季平舟虽然学习不好但脑子灵光,绝不会天真的以为他这个正常发育的小学生能打倒两个身高超过他接近一半的中学生。还好胡老头江湖名声在外,唬得两个社会渣滓撒腿就跑,季平舟就拉着冷尧反向往学校里跑。
  撤退计划已在脑中成形:先去小卖部打电话给季爹,然后在小卖部吃零食等季爹来,最后季爹到了结账送他们回家。
  一举两得,堪称完美。
  季平舟连吃什么零食都想好了,却没跑多远就被迫停下,因为冷尧跟不上摔了。季平舟慌忙回身把人捞起来,只见他惨白着一张脸,死死揪着衣襟像是喘不过气来。季平舟正要问他怎么了,人就昏过去了,季平舟吓得扯开嗓子就喊救命,幸运的吸引到过路老师赶来解围。
  这是一次不太成功的见义勇为,但季平舟很想得开,他只是一个小学生,能做到“虎口夺食”已属不易,剩下的事交给大人就行。他没跟去医院,怕老师问他哪个班的,叫什么名字。因为做好事得不留名,不然就不美了,这是季妈教给他的道理。季平舟从第一次听到就觉得浪漫,贼他妈浪漫。
  回忆往事期间,冷尧发现了扒在教室后门的季平舟。他一眼就认出他来,可犹豫了半天才从座位上起来,却没敢走近。季平舟冲他招手,尽量灿烂了笑容,浑不知自己宛如二百五。冷尧被他笑得后背发毛,只好磨蹭着走过去,隔着几步就又停下。
  季平舟指着自己鼻子,问,“还认识我吗?”
  冷尧小心翼翼看了看他,然后怯怯的点了点头。
  “我叫季平舟,二班的。我妈叫何海蓝,我是她亲儿子。”
  冷尧怔了怔,慢慢低下头,声如蚊呐的回话,“何警官,我,记得的。”
  季平舟没太听清。
  他怀疑自己把人给吓着了,就急中生智大步走近,蹲下来歪头去看冷尧的脸,“喂,我跟你说话呢,你得看人啊!”
  冷尧吓得浑身一抖本能就往后退。
  季平舟蹲在原地尴尬不已,甚至还有点儿受伤:干嘛啊?我怎么你了?说话看人不是礼貌嘛?你不看我我看你还不行啊?
  此时却从旁边座位传来一句,“你是谁啊,怎么跟杀人犯儿子说话?”
  季平舟听得一愣,生锈机器人似的转头朝说话的男生看去,“啊?”
  “你不知道啊,他妈把他爸给杀了!”轻飘飘的口吻,好像也谈不上有什么恶意,却有满满当当的残忍。
  季平舟深吸进一口气,再去看冷尧,只见他垂头站在原地纹丝不动,像是什么都没听到,又像是什么都听惯了。
  耳边忽然响起季妈那句“太惨了,那孩子太惨了”,季平舟鼻子狠狠一酸,站起身来、红着眼睛就猛扑上去同那个戳人痛处的家伙扭打起来。
  5分钟后,相关三人都被带走。
  老师知道冷尧家的状况,就先放他回了教室,只重点对打架双方批评教育,最终给予各写500字检查及办公司罚站一节课的处理结果。
  没请家长就是万幸,季平舟心满意足,可脑海里怎么都抹不去冷尧垂头站在原地的单薄身影,罚站一结束就又冲进三班教室。
  “冷尧!”
  季平舟堵在冷尧座位前,让人无处可退。冷尧从季平舟进教室门就看见他了,却吓得不敢动,只低下头缩起肩膀,死死攥着课本边角,十根细弱手指挣得苍白可怜。
  季平舟决定暂时放弃“说话看人”的基本礼貌,转而盯着他头顶宣布,“放学一起走,打铃我就过来。”
  另一位罚完站的男生也回到教室,季平舟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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