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死抵挡来自病娇的BE[西幻乙女]-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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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心的是兰顿那边的态度。他本人也同这位可怜的父亲一样想念着这位异姓兄弟,希望他早日返程,同时要求莱斯特公爵对两人之间相关的任何来往保密。
莱斯特脑海中浮现出儿子红发高束,挥剑披斩的模样来,他深深叹气,开始提笔写信。
愿他的孩子早日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是狗文主场_(:з”∠)_,前文的开局替死鬼夏佐和潜伏在凯撒身边的爱德文这两个点交代完了 ̄感谢在2020…05…2623:49:24 ̄2020…05…2800:15:0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木子金、阿花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黑兔de夏天10瓶;岩川2瓶;怀安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3章 、八周目回家
和白雪混成一体的庞然大理石宫殿后,茵茵新草已长出,混杂在枯草之中,铺遍□□,低桥冻溪,光秃的白桦新芽欲发,远处搭的鲜花棚内温度暖融,石子道两边各色花种开的正艳,福勒主教打了个哈欠,他站远来打量画布上颜料的呈现效果,蓝天下兰顿的阳光总是很短暂,光影穿透大棚再透过花叶,最后投射在泥地上。
冬日将过,春日将临啊。
他不是很满意,又往画上添了几笔。打发过这个悠闲的上午,他就得面对那孩子皮笑肉不笑的假脸了,不知道陛下怎么想的,连日来陆续放权,会议上一言不发,剩下的事务也全都交给那孩子处理。
看来权力更迭只是时间问题了。
他看向大棚外隔着长长一段距离的几个模糊小点,不停地运动交替,福勒摇摇头笑着继续作画。孩子们总是青春好动的,那位殿下也不例外。
你垂头丧气放下弓,对面的箭靶上稀稀拉拉插了几支可怜的箭镞,箭筒空了一半,其中大多数躺在草丛上晒太阳。
你回头寻找加缪,眉间写满惆怅,斜看着身后比你高出许多的骑士大人:“没力气了,弓都拉不开了QAQ。”
“不行。”加缪从箭筒中再抽出一支,万分熟稔地分别握着你的左右手摆好姿势,将你拢在他的怀里借力把弓弦一点点张到最大,箭尖对准红心。
“殿下昨天说过,今日的目标是射完整只箭筒,如果反悔,我千万不能答应您。”
加缪低头,见你一时间愣得表情凝固,一动不动,不由得笑着出声提醒:“殿下,该放了。”
你僵硬应了一声,手上的力顿时泄了。箭簌然飞出,加缪握着你的手也继而松开。
热度却残留在指背。风吹过,便凉了。
箭杆在空中震出残影,正中红心。
你一副见了鬼的表情望向加缪,他摊手,温和道:“剩下的,如果殿下不愿意自己来的话,我就像刚刚那般带着殿下完成剩下的任务好了。”
“不用了不用了!莱斯特少爷你是什么绝世小天才我就知道当初没有看错人呜呜呜……”
瞧瞧,你给自己请了一位多么负责认真的师父!
你强撑着嘴角抽搐的微笑,顶住来自加缪友善的视线再次张弓射大雕。
呵,你可是要搞定文森特这个奇妙物种的女人。自己挖的坑,跪着也要跳下去!
等到箭筒空了,你丝毫不顾形象地躺在地上,柔软的草地此刻比床还舒服,全身都在发热,灼灼的冬阳照在人身上一点热度都没有,单晃眼。手指张开遮在眼前,光线从指间落下,五彩的晕圈飘忽四散,你惬意地叹息出声。
“终于……结束啦!”
加缪靠在你身旁半躺,双手枕在头下,支起一条腿,他很享受兰顿难得的白天。这个冬天虽冷,但好在没有西林的阴雨连绵,除了暴雪就是晴,在你有意无意的庇护下,即便在异国陪伴备受排挤的质子,日子也不至于太难过。
“今天殿下也是一样地努力啊!”
“哈哈哈哈没有你看着我肯定偷懒去了,你还是别夸我了加缪。说起来,亚瑟将近半个月看起来都心不在焉的样子,他真的没事吗?”
“……亚瑟殿下大概是在为什么发愁吧。他不告诉身边的人,那么谁也不会知道。”
可是有些事是不得不开口的。
“殿下。”
你偏头去看身边的人:“嗯?”
加缪平静述说了一个对你来说过于富有冲击力的事实:“我可能不日将返西林,不能再指导您了。”
“也许,今天就是最后一次。明天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在离开的马车上了。”
你震惊地从地上一把坐起来:“你要走?!这么快!”
“嗯,爱德文陛下多日前同意了。父亲派来的马车将要抵达,有脚程快的仆人提前递信,今日应该就能到。”
凯撒快步走到加缪房中,满书桌整齐地码好一沓信件,他抽出一张,寄信人写着西奥·卡文。
呵,怎么可能是他,用脑子想想也知道借着老三名义的正主是哪位。
凯撒将信放回去,再抽。赫然是来自莱斯特老公爵对宝贝儿子的问候。
他从来没有收到过这种信。不管是父王母后还是兄弟,一封都没有。
多失败。
他随手翻翻,满纸密密麻麻华丽的字体在凯撒心里只意味着两个字——回家。
凯撒低头,任淡金色的额发遮去脸上失落。书桌正对窗户,窗下草坪上年轻的女孩和少年靠的很近,聊得正开心。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可以猜出是谁的,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让他感到陌生。
夏佐深鞠一躬:“刚刚听见里面有动静,我猜是您,于是进来看看。”
凯撒深吸一口气,再抬头,窗外白雪夹着青色,再远高山隐隐,没入天际。他装作赏景,这样就可以免去回头。
“作为一个被我赶走的下仆,你还是操心现任主人莱斯特比较好。”凯撒用手来回抚摸光滑的窗棂,淡淡道。
夏佐微笑:“您会回去的,老奴必不负您所托。”
“那天来找我的人,不知道是兰顿的哪位贵人,竟然举荐你去冒险。我也猜不透你是不是与兰顿某些势力勾结……不管你身后是谁,现在任何人的援助对我都是有利的。”
凯撒见底下的女孩笑开,忍不住弯了嘴角。
“那个装着钻石粉的玻璃瓶子放妥,今日下午莱斯特的马车该到了。路上你大可宣扬我性情多么恶劣,你被我驱离的场景多么可怜,越惨越好,我不会介意。”
兰顿的小公主,差点成为他妻子的人,如果以后真的能够嫁给他,倒也不错。女孩的枪法是他一手教出来的,现在基本能够射中移动的物体,准头挺好,他没有白教这个学生。
是个聪明的好学生。
“你会设计出最合适的枪的,亚瑟。等你长大了,以后的事都说不定,也许某天就能大范围投入使用,成为正式的武器呢?”
他会的。
凯撒把加缪的信件细致地整理好,然后悄悄退出房间,他□□静了,没什么人注意这位存在感低下的质子,但凡不生病不会有人想到去搭理他。
质子的生活教了他很多,最为有用的一条就是忍耐。
忍耐让人清醒地着魔。
眼底的渴望被压下,目送马车渐渐行远,凯撒收回目光。风声呼啸,送行的人不多,皇宫外,你跟文森特并排而站,送别莱斯特老公爵和那位少爷。
加缪拉开窗户,远远地朝你摆手告别。
你连忙举起手回礼挥别。
后头的车队马匹跟着转弯,长长的队伍撤离兰顿皇宫外的宽阔广场。
文森特直视前方远去的马车车队道:“伊薇尔,看来你和西林的那位少爷关系不错?”
你挽住他的手,将头微微倾在他臂上,却不完全依靠,反问一句:“文森特,你又在算计什么吗?”
“彼此彼此,殿下。”
“哎呀呀,我可不敢。”
你正要继续驳辩他,空中传来一声叹息,温柔而悲伤,空灵遥远。
你不禁拉了拉文森特的袍袖:“你听见有谁说话了吗?”
“并没有人在说话,殿下。”文森特疑惑地低头看你,“伊薇尔,你听见什么了?”
“……不,什么都没有听见。”
你听见,那个人说……要是没有遇见,就好了。
你听出了那句话主人的声音。
是加缪。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嗷来晚了orz要修炼转场,必须修炼转场,这剧情推起来太慢了!我的风廷之所什么时候才能解锁剧情嗷嗷嗷嗷嗷嗷
第74章 、八周目刺客
“您听到我刚刚在说什么了吗,大人?”卡莱尔极为不悦地敲敲桌面。
政务厅内,兰顿最核心的成员绕着一张椭圆形长桌按序而坐。爱德文·莱诺垂下头,一言不发地靠在缝起软垫的椅背上,文森特坐在左手边,下首为参谋长伯克·哈德。爱德文右手边依次为和事佬国务大臣默里·林恩、总司令罗杰·卡莱尔,与他正对着的是光头福勒主教,掌财政大权。
作为依仗军功上位的成功代表,出身没落低级贵族的卡莱尔在话语权方面从来未曾让步,除了反驳爱德文与文森特的决定(最近爱德文几乎都是让这孩子代行他来发言),时不时还会将自己的搭档、事实上的下属——伯克·哈德揪出来怼。脾气好如默里,作为国务大臣,有时候也难免要被呛上。唯一一个没有跟他交手过的只有福勒,因为他只要按照最后讨论出的结果算计款额项目投入施行或者把统计出来的本年收支情况和国库即时状况相关数据上报就可以了。卡莱尔对这方面一窍不通,他自觉找这个只会盖章应允的工具的麻烦没有意思,所以两人还算相安无事。
政务厅内的气氛一直都维持在一个微妙的平衡中,直到最近在爱德文的有意授予下,文森特开始主导会议的主方向和决定。
卡莱尔不明白陛下到底是怎么了,比起从前那位果断狂热的男人,现在习惯于沉默的爱德文·莱诺完全变了一个人。
刚刚还是在讨论兰顿西境最近的各种怪事。西起风廷之所,一种怪病一直往皇城的方向蔓延,他怀疑有什么势力试图以此为突破口……当然,这是他明面上的说法。他当然希望陛下能够更加注重军事,尤其是把广袤的领土多划拨几份,从单纯的耕地转为供养兵团的专用良田,或者建上军营。最好再从国库里拨出一部分钱换一批新铠甲和武器,尽管可能事实上那些糙家伙们并不需要。
只要肯动脑子,名目还是很多的,卡莱尔继续保持脸上的怒容,心下盘算不断。而且西边的动静越来越大,搞不好真是余孽残党。
“我当然听见了,总司令先生。”文森特习惯性维持笑容,脸色一寸寸冷下来,“教廷土地的挪用还是慎重一些比较好。我们战胜西林后休养生息是必要的。您觉得的如何呢,阁下?”
文森特转头询问身旁的参谋长伯克·哈德。
伯克·哈德正是萨洛扬叔父,出身名门,由于并非长子,成年后自愿参军。军营多年浸淫,他仍旧没改掉身上的斯文气,因为这一点没少被卡莱尔看不上。
“我没有意见,大人。贸然进入战时准备会引起西林的警觉,西境方面我建议仍封锁消息,派出可靠人马前去查看。”伯克说完捋了捋身前斜披肩铁制长扣上的垂链。
伯克·哈德文绉绉的腔调惹得卡莱尔心烦。
“大人,我多年经验告诉我这绝对不会有错,有你们这些贵族穷奢极欲的钱,加强军备就不行了吗?!”
“——我说过了,国库空虚,禁不起这么大的消耗。您仅凭经验而没有充足的理由,这无法说服我改变判断,卡莱尔阁下!”文森特厉声站起,“请您正视目前西境现状,至今没有任何一种迹象表明这是叛党作为。相反,它更像是大流行,我们不能轻率地决定调动军队来压制!我不日将亲自前去查明情况……我不明白的是,为何您连日来一直对军费要求甚高?”
卡莱尔脸上挂不住,轰然涨地通红。他去寻求爱德文的帮助:“陛下,您的意思是?”
爱德文闪躲地避开他的目光:“啊……文森特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您,这,都是胡闹!行吧,我一个粗人说不过你们,你们爱怎样就怎样好了。”卡莱尔气得说不出话,狠力将椅子拖开,椅脚在地上划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准备甩桌走人。
文森特忽然叫住他:“卡莱尔大人。”
卡莱尔胡乱挠了两下谢顶的头,他冷气森森地回头问道:“什么?”
“如果您前几日赌场欠下的债务偿还实在有困难,教廷很乐意向您借贷。”文森特顿了一顿,“请不要将主意打到军费上来。”
“往日灿烂的功勋来之不易,经不起您的消耗。”
政务厅内陷入静默。卡莱尔没有回身,文森特没有坐下,他双手撑在实木长桌上,目光锁定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