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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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缶手里头的『药』丸入口即化,那三人饶是摇头晃脑怎么躲避,也没有躲过,硬生生被喂了进去。
林苏瓷看着有趣:“师父,您给他们吃的什么,不贵吧?”
轻缶本来已经要准备回答了,一听林苏瓷后半句话,差点一噎。
“贵啊,一千灵石一颗,一共三千灵石。”轻缶哼了声,“你惹来的祸,这钱你出。”
林苏瓷吐吐舌头,撸起袖子:“那我去给他们抠出来。”
“回来,”轻缶扶额,对这个混不吝的小徒弟无比头疼,“柏深,管着你小师弟。”
全师门要是有一个人能把林苏瓷拿捏住,也就他家大徒弟了。
宴柏深招手:“过来。”
林苏瓷做了个假动作,一晃,宴柏深一叫他,他顺势就拐了回来。
“说,到底怎么回事。”
轻缶也顾不得头疼自己小徒弟了,见地上三个人已经浑身颤抖,额头出汗,厉声一喝。
第一个急慌慌开口的,赫然是钱关。
轻缶这边问话,身后阮灵鸪直接双手张开一扇流光屏障,对着那三人。
钱关胆子早就吓破了,一让说,直接竹筒倒豆子,从算计回琏设计陷害开始,一股脑儿什么都说了出来。
而那金玉阁的青年,抵挡了须臾,还是没有抵挡住,嘴一张,也开了口。
最后一个湖『色』,到底是杀手出身,硬生生抗住了许久,直到浑身发汗到虚软无力,一时心神不定,被钻了空子,彻底侵袭。
三个人吐『露』出来的内容有些多,最保守的湖『色』嘴巴里的,反倒是最少的。钱关也就罢了,关键是那个金玉阁的彭曲,他口中吐『露』出来的东西,有许多,都是林苏瓷不知道的。
眼看着三个人翻来覆去吐『露』了几遍,供词都没有偏差,轻缶这才轻轻击掌,把那三人重新装进灵囊里。
阮灵鸪手中的屏障一摇,直接化作一道玉简。
“小瓷。”轻缶叫了林苏瓷过去,摊开来不少空白竹简。
“跟你师姐学一下如何复刻。”
复刻?
林苏瓷上前,阮灵鸪教的细致,手把手带着他一圈,林苏瓷独立复刻了一个,之后的全部让林苏瓷来。
案几上堆了不少的竹简,林苏瓷问:“要多少个?”
“越多越好。”轻缶抱臂,面『色』暗沉,“五十个打底,上不封顶。”
林苏瓷咋舌:“不是,师父,咱这是要干嘛?”
宴柏深看懂了轻缶的意思,上前帮林苏瓷整理已经复刻好的竹简,解释道:“这里面是溯回,师父是要分发给各大门派。”
林苏瓷一点就通,立即明白了要做什么。
“师父,我有个好主意。”林苏瓷举起手,“这个溯回的最后,加一句,请收到的人向别的门派扩散。”
轻缶:“哦?为何如此?”
林苏瓷振振有词:“当然是为了省竹简啊!一个多少钱呢!”
轻缶:“……”
作为挣钱养家的钟离骸鸣绷着脸:“咱们家还没有穷到要省竹简的地步。”
“这倒不是穷。小师兄呀,你想想,被算计的门派有多少,其中多少大宗?单凭我们,全部去给人家散发,人家未必接招呀。倒不如让我们发给周围,周围扩给别家,大门派给大宗,这样一来,信服程度也高呀。”
林苏瓷说的有条不紊。
轻缶一愣:“咦,这倒是个好主意,小崽子你脑袋还是挺够用的。”
林苏瓷一抬下巴:“还行吧,也就是天下第二。”
“第一是谁?”阮灵鸪好奇。
林苏瓷更得意了:“当然是我大师兄了!”
猝不及防被扣上天下第一名头的宴柏深:“……又皮了?”
林苏瓷眨巴着大眼睛,充满了真挚:“这怎么是皮,这是我的真心话呀。在我心里,我的柏深,自然全天下无人能及!”
宴柏深以拳抵唇,轻咳了一声。恍惚间,林苏瓷好像看见自家饲主的后颈,微微染上了一丝粉意。
眼花了吧?
林苏瓷『揉』『揉』眼。
自家饲主大人,怎么可能害羞。
也说不定……真的?
林苏瓷悄悄凑到宴柏深的身边,趁着师父与师兄们将那竹简分发送给各大门派,无人注意他们,左右飞快看了眼,趁宴柏深不备,垫脚,稳稳抓着宴柏深的胳膊,悄然与他几近相贴,对着他耳垂呼了一口气。
林苏瓷做完这个眼睛一眨不眨,紧张盯着宴柏深的耳垂,只电光火石之间,一只大掌悄悄捂上了他的眼睛。
一片黑暗之中,林苏瓷听见自己耳边,传来宴柏深沙哑着声的轻叹,依稀有些意味不明的咬牙切齿:“……小混蛋。”
第39章
从四方门散发出去的竹简不多; 林苏瓷只复刻了十来个,这十来个分出去的竹简所投的门派也向周围扩散了去; 不出几日,这消息犹如一阵风传遍所有修士耳中。
一个给弟子历练; 诸多门派共同签过协议的秘境,居然发生了如此丑陋不堪的事情,无异于此地间最大最轰动抓人眼球的消息。
尤其是……
二十多个修真门派; 上从长老; 下从弟子; 齐聚金玉阁门前; 汇集数千修士; 前来讨要个说法。
金玉阁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平日里出个什么事,多少都有自保之力。可这一遭; 是完完全全得罪了所有修真门派。
前来讨要说法的各大门派长辈一点面子也不留,金玉阁不开门,就动手硬砸,丝毫没有和平解决的余地。
没辙,金玉阁阁主腆着脸把彭升送了出来想要当做交代,当场被其中一个护犊子的元婴修士诛杀。这却并不是解决,只是泄愤。
最终; 金玉阁不得不开门迎了各大门派高阶修士进去; 不知道谈了些什么; 最后,金玉阁阁主带着一众长老亲自把各大门派送走,脸『色』灰白。
四方门并未参与其中。
林苏瓷本来还以为能去凑个大热闹呢,毕竟原着里,小白菜把事情宣扬出来之后,金玉阁元气大损,差点被四分五裂瓜分了去。
这可是个难得一见的热闹,只可惜,轻缶拦着并未准许去。
宴柏深解开了林苏瓷的腰链,独去闭关,全师门没有人能奈何的了林苏瓷,都担心这个年纪最小最好奇外界的小崽子,一个不小心跑去凑热闹,给人穿成肉串串送回来了。
在轻缶的示意下,小蓝接过了一个重担。
“小师弟,来坐。”小蓝抱着从厨房讨来的瓜子花生摆了一竹亭,热情招呼着林苏瓷,一副要促膝相谈的模样。
林苏瓷这两天心情不太好。宴柏深到底是受了伤,为了不留下祸根,这两天在后山寒潭去闭关,他什么也帮不上,只能蹲在悬崖边看着那包裹在其中影影绰绰的身影。
然后还不能去围观大事件,林苏瓷有些憋得慌。
小蓝磕着瓜子,似乎在苦恼怎么开口。林苏瓷狠狠咬着鱼干,干吹着凉风,片刻,他先开了口:“五师兄呀,师父让你叫我过来干嘛。”
“师父的意思是呢,咱们家最小的崽子,以后也得见人。你好歹都筑基了,有些事,也该告诉你了。”小蓝挠挠头,憨憨一笑,“毕竟你这脾气可一点都不好,走出去,想杀你的人肯定排长队。”
林苏瓷:“……我怎么了我?”
“严格来说,和小师弟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小蓝斟酌着,“这主要是吧,咱们家,和外头的其他门派之间的关系,稍微,有那么一点……”
“不太和谐。”
林苏瓷一点也不给他这个含蓄的说法面子:“五师兄就直说吧,咱们师门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要从好多好多年前说起了。”
林苏瓷正襟危坐,竖起耳朵听故事。
谁知小蓝话锋一转:“远的就不说了,没意思。简单来说就是咱们四方门开宗立派起,就结了不少仇。这个仇吧,就不是我们当中谁的,而是四方门这个门头。所以小师弟,你顶着四方门的弟子这个名头,就要注意。”
林苏瓷听话听了一半,最好奇的地方偏偏给小蓝隐了去,他心里头急得挠肝。
“五师兄,什么仇,怎么结的?你得给我说清楚呀。”
小蓝磕了半天瓜子,慢吞吞说:“我们的存在就是仇,没有理由。”
“前些年,我们和任何门派都没有交集,也就是这些年,才和周边其他门派有了往来。虽然如此,他们到底都对我们心有芥蒂,你只需要记得,能别和其他门派有关系,就别。”
“秘境里,那个被你救了的……”林苏瓷问道,“算是关系么?”
“算啊。”
小蓝重重一点头:“想当初他们门派手上有弟子在我们这儿险些折损,好些年都没有给我们好脸『色』。救了他们一场,以后他们肯定不会阴着给我们来招了。算是减去了一个隐形仇敌。”
“如果不是在那种情况下遇上,你信不信,他们敢直接给我们动手。”
林苏瓷回想了下那个姑娘得知他们身份后,痛不欲生的模样,颔首:“我信。”
“还有啊,”小蓝继续说道,“别看在紫金琉门口大家都帮着你,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这件事和每个人息息相关,事关重大,没有一个人会来给你出头的。”
林苏瓷立即反驳:“谁说的,大师兄肯定给我出头!”
小蓝一噎:“我说的是外人!”
“外人……”林苏瓷迟疑了下,“那个为首的帮我们说话的,他不是看着挺支持我们的么?”
“你知道他是谁么?”小蓝问。
林苏瓷自然摇头:“谁啊?”
“崇云派这一辈的首席大弟子,涂深。”小蓝道,“几个月前,师父专门让大师兄带着你和六师弟去贺寿,就是为了让崇云派弟子照顾照顾咱们。那小子才会这么直接的出头。”
林苏瓷若有所思:“他倒是个不错的,有胆量有心思,还愿意出头,长得也……”
“哎哎哎打住打住!”小蓝火烧屁股似的差点跳起来,连忙摆手,“这话你说到这就行了,别往下夸了!让大师兄知道,我铁定要挨揍。”
“你挨什么揍,不就是介绍了下当时的那个人么,”林苏瓷诧异,“这有什么,他当时帮了大忙了,回头我要是去崇云派的话,肯定要去当面致谢的。”
“免了免了免了!”小蓝斩钉截铁,“你就当没有从我这里知道他的身份,感谢这种事情,轮不到你这个小师弟。”
小蓝像是生怕林苏瓷还要说什么,一连串儿道:“师父让我告诉你,我们师门在外头不受人待见,而且还容易被人敌对,这种要命的时候,咱们不能出头。若是没有我们,这事情解决起来肯定顺畅,添了我们,指不定里头有什么风波呢。”
林苏瓷大概知道了轻缶的心思,却还是『摸』不着头脑。四方门一个在原着中一丝一毫痕迹都没有留下来的门派,怎么就这么有名气?
这不符合常理啊。
按理说,任何一个有名有姓的门派,肯定是有戏份的,那么小说里绝对又那么一笔描写。就算是随笔带过的只言片语呢。
四方门什么都没有,干净的就从未存在过一样。
就像是……
被抹杀了所有的痕迹。
林苏瓷不由想到,那个被宴然灭了满门的玄心门。
会不会,因为得知了四方门和玄心门之间那么一点联系,反派宴然灭玄心门时,顺手就把四方门也……抹灭了去?
林苏瓷蹭的一头站起来,呼吸略微急促。
紫金琉秘密,金玉阁退让,这些事情过后,可能还有不足一年的时间,就是大反派宴然的主场了。
林苏瓷心中一动。
宴然自然不该是无天无地无父母,小说之中出场再简单,在这个世界里,他肯定有着生存的痕迹,那他要是赶在宴然出场前把人找出来……
不对,找出来也没有用。
宴然是天生魔体,无念无欲,心无天地,所到之处,皆是杀戮。他与其他的反派所求名利也好,修为境界也好,都不相同的是,他无欲无求。
一个没有任何人『性』残存的魔。
关键是,无人能胜。
找出来又能如何,他去送菜么?指不定被人怎么一猫十八吃了。
林苏瓷深知其中的天堑般沟壑,哪怕是小白菜,也根本没有办法和宴然抵抗。宴然可以说,无法用武力取胜的存在。那么,就必须要换一种思路想法子解除僵局。
林苏瓷手撑着桌子,额头渗出了不少汗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在桌面,隐隐化开。
绝对不能让宴然把四方门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