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权臣童养媳-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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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想要他死的感觉。莫非,自己的存在就这么的不容于世?
呵,不让他活,他偏要活的好好儿的。
沈昱活的很努力,一腔心思仿佛跟老天怼上了一样。
这次沈昱真如那老乞丐所说,遇到了劫数一般。第二日晚、第三日晚,连着四次发病,一次比一次更凶猛。
郁蓁看得甚是心惊,看着沈昱这气若游丝的样子,真是担心他挺不过去。
第四次,沈昱又挺了过来。郁蓁数过他背上的鞭痕,已经是二十八条了。
沈昱冷哼道:“哼,还挺有规律的。”每次七条,不多不少。
沈昱连着四次挺了过来,虽然身体受的吃亏很大,但精神头仿佛却好了一些一般,郁蓁信心大增。看来,沈昱必是能挺过这一关的。行,都已经到这一步了,那就看谁撑过谁。
郁蓁心气十足的起身做饭。沈昱在熬关头,那自己就做好后勤,一日三餐要让沈昱吃好喝好,吃的好了,才有力气抵挡不是。
转眼过去了六日,今日是第七天,郁蓁更是用心的杀鸡宰鸭,炖汤炒菜,务必要沈昱吃好修养好。
是夜,郁蓁精神奕奕的等着。
沈昱也是全神以对。果然,又来了。
这次格外凶猛,郁蓁都感觉到了那汹汹之势,大有一种今日不死不休之势。郁蓁紧紧的抱住沈昱,试图帮助沈昱分担一点。
天空响起了雷声,来势汹汹,一声接一声的砸了过来,紧贴着屋子,仿佛随时要进屋一般。
这种仿佛劈开天地一般的惊雷,让万物都为之颤动。
沈昱的眼神亮的惊人。
突然,雷声停了,一切烟消云散。
郁蓁惊喜的发现,沈昱这次没有晕倒,甚是气色出乎意料的好。
郁蓁大喜抱住沈昱:“小昱,你没事,太好了。”郁蓁直觉沈昱挺过来了。
沈昱迟疑的伸出双臂缓缓的扣住郁蓁轻轻拍了拍她:“嗯,我没事。”
一夜好睡,翌日起床,郁蓁迫不及待的查看沈昱的状况,欣喜不已,沈昱整个人气色红润了不少,除了腿还未有痊愈而外,其它都还算是不错,这可真是好事一桩。
郁蓁心情飞扬,起身给大家做了一顿丰盛的早餐庆祝过后,就要去找罗郎中,还特意对沈昱解释道:“我去找罗郎中过来给你把把脉,另外再将上次轮椅的一半钱给他。”本来回来就该给的,可是一直被事情耽误了,今日就便兑现承诺。
沈昱没有阻拦:“该当如此。”
罗郎中来了,把过脉像之后,看看沈昱的气色,大是欣慰:“你的身体没问题。腿骨长的也正,再将养些时日,也可以下地走动了。”
很好,果然无事。郁蓁心定了。
不过,是晚,郁蓁还是心有忐忑的等待着,看看是否会又如前几日一般。等了许久,一切如常,没有再来,郁蓁放心的睡下,看来,这劫数应该是过了。
劫数是过了,但郁蓁总是感觉事情仿佛没有过去。看来,正如沈昱所说,该是要找到原因才好。找到原因才好规避跟应对。
不过,此事一时也急不来,眼下,他们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郁蓁跟沈昱商量好,待沈昱的腿好了,他们就去东安府城,早点去寻摸到住处,也好为明年开春进书院做准备。
郁蓁由此还专门又进了一次松安县城,去取上次他们订做的衣服。要去府城,该是要置办几身像样的衣裳才是。
郁蓁在去取衣衫之前,还特意去上次他们遇到老乞丐的地方转悠了好久,可惜没有找到人,只得遗憾而去。
而此时的小河村却是热闹的很,去府城的齐家有人回来了,回来的是齐家户主齐无伦,他是回来给齐立春立衣冠冢的。
齐五伦这次回来很风光,一身绸缎衣裳,后面还跟了几个衣衫光鲜的从人模样的人。
只见他嘴里沉痛但面色却甚是春风得意的对小河村人说着他家老大齐立春在外不幸遇难了,连尸骨都没留下,他回来立个衣冠冢以慰他在天之灵。
说完沉痛之事,齐五伦又说,他们一家遇到了贵人,这衣冠冢立了之后,他就要走,日后就在城里享福,再不会回这小河村了。
沈昱冷冷的看着齐五伦做戏。齐立春死了,这死的时间真是凑巧,七月十五。
郁蓁回来,听说齐五伦立衣冠冢的事情很是唏嘘了一阵,更是为齐五伦的狠毒咋舌,虎毒不食子的说法在齐五伦两口子这里根本不存在。
见郁蓁唏嘘,沈昱眼眸幽暗:“你可是不忍心?觉得我太过了?”
郁蓁连忙摇头:“我没有那么不知所谓,你救了我,我还怪你?他如果不动歪心思也不会如此,你不过也是以牙还牙。此乃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沈昱微不可见的松了口气。
来了这些许时日,日子终是能慢慢安定下来了,郁蓁也忙忙的为去东安府做准备。
第18章 碰瓷
现在郁蓁在小河村出入自在了许多。齐家人都走了,其他一些不怀好意的混混在屠家人放话过后都老实了很多,至少现在郁蓁进进出出再是没人敢围过来说瞎话的。
如此,也算是方便了郁蓁的进出,进山什么的也少了很多忌惮。
这些时日,郁蓁频繁进山,一个是为了给沈昱采草药外敷腿,另一个也是想看看这山里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之类的。
既然决定了去东安府城,那就必要做好准备。
沈昱这次去东安府读书,少说也得三五年往上的,因此,这银钱上一定要计划好,光有赵德海那里得来的几百两银子还是让人不踏实,最好是能多多的积攒银钱才让人安心的。
沈昱的身体现在较之前好很多了,但仿似还是有病弱之态,得要好好养着,这也是需要银钱的。
可惜的是,郁蓁跑了好些时日也没什么大发现,想要在山里赚钱的心只得慢慢放下。
罢了,目前除了银钱而外,最为重要的就是把沈昱的腿给他搞好。
郁蓁反复检查过后,确定是可以拆掉下地走路了,不然,时间久了,真怕他肌肉萎缩的太狠,到时再下地那就遭大罪了。
这日一大早,郁蓁将沈昱的夹板给拆了,伤腿恢复的不错,就是肌肉有些僵硬。
郁蓁伸出手去,仔细的探查了一遍,说道:“还好,皮肤肌理都没有什么损伤,我给你按按,好让你下地时的痛稍稍缓解缓解。”这拆夹板初次下地会很痛的。
温热的手掌在腿上滑动,沈昱浑身僵硬了起来,终是忍不住强硬拒绝:“不用按了,我自己来。痛就痛吧,总归是要来这一遭的。”
沈昱边说边坚决起身,踩在地上的瞬间,沈昱闷哼一声,很痛,脚上腿上的筋骨突然间像是被崩到极致然后突然弹开,真是断裂般的剧痛。沈昱咬牙坚持探出一步、两步、三步。。。。。。
每一步沈昱走的都很艰难,郁蓁小心在旁看护,生怕他一不小心再跌倒了。
沈昱毅力惊人,一刻钟过后,见沈昱还是满头大汗不带停歇的走着,郁蓁终是强力镇压了:“刚刚下地,不可走的过猛,以免伤了筋骨,赶紧坐下歇息,过一会儿再走。慢慢来,不能一口吃个大胖子。”
沈昱没有逞强,听话的坐了下来。
郁蓁又要给他按摩,沈昱嘴角动了几下,终是狠心拒绝了:“不必了,还是我自己走动的好。”
见沈昱极力拒绝,郁蓁也不再强求,起身找了东西出门:“我去采点草药回来。”夹板虽然拆了,但外敷的草药不能断,一定要做好护理,不然恐怕容易留下后遗症。
这山里的草药不少,治疗接骨损伤外敷的草药也不少,不说随处可见,但也算是好找。郁蓁没有走多远,就采的差不多了,看看天色尚早,郁蓁决定往里再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好发现。
郁蓁走了一阵子,走到一个巨大的深沟前面站定了。她有点犹豫,这深沟仿似是一坐分界线一般,这边山林阳光还能照进来,可深沟里阳光根本透不进去,对面也是遮天蔽日的树林藤蔓。
郁蓁从未进过沟里到过对面。犹豫了稍许,郁蓁决定还是不冒险了。
郁蓁转身抬脚走人,一不小心踢掉了一块石头,谁知那边的泥土很是松软,就这一下,扑簌簌的下去了好一片泥沙石头什么的,寂静的山林瞬时有了响动,声音杂乱了起来。
倏然,郁蓁顿住了脚,好像仿似有人声?
郁蓁侧耳细听,“有人吗?救命。”
真的有人声。郁蓁忙忙小心的顺着小径往沟里走去。循着声音,很快就看到了一个人倒伏在沟边。
这还是个熟人。
郁蓁看着他颇是有种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的感觉。这是那天他们在松安城遇到的老乞丐了。
郁蓁查看了下他的情状,原来是被毒蛇咬了。看看这老乞丐的样子,已然中毒颇深了,他能撑到现在也是了得。
得要赶紧给他解毒。不过,郁蓁也不慌乱,这世间万物从来是相生相克的,有毒蛇就有解毒的东西。郁蓁飞速的寻找起来,果然在水沟不远处就有一棵七叶一枝花,郁蓁连忙刨了出来洗净砸碎给他敷上。
看看这家伙中毒的时间仿佛久了一点,为免不保险,郁蓁又走的稍远点去找了一棵回来。
回来,老乞丐已然半坐了起来。
‘看到’郁蓁来了,老乞丐颇是有种命中注定般的叹了口气:“老夫终究还是欠了你人情。”
郁蓁看着他颇是没好气的揶揄道:“哟,你还记得我。看来,还真是看的挺准的。你不是很会算么?怎么没算到今日你自己有难啊。”
老乞丐仿佛没听出来郁蓁的揶揄一般,很是认真的答道:“我们从来都是算人不算己的。不过,老夫确实有所感应,专门躲这山里来,却还是没有躲过。”
郁蓁挑眉:“你们修道之人不是从来都是万事随缘,一切皆有天定的,你还躲什么?”
老乞丐大是摇头:“非也,非也,万事随缘那也不是引颈就戮。何况老夫还有事情没有做完,怎可轻易抛了这肉身。”
郁蓁轻哼一声:“罢了,我也不跟说这个了,实不相瞒,你上次说的还挺准的,过后我还专门去找过你,可惜没找到。今儿个遇见了,刚好解惑。”
郁蓁说的理直气壮,自己上次不过给了几个馒头一把铜钱,这老乞丐都说不欠人情的,今日自己这救命之恩,这情可大了去了,不怕这老道不说。
老乞丐闻言道:“老夫从不欠人因果,你今日于我有救命之恩,我该还你一次才能了了这因果。不过,你可想好了,老夫要是答了你这问题,今日咱们可就两不相欠了。”
闻听此言,郁蓁顿时警觉了起来:“等等,这问题也算你报恩?那如果我不问呢?你准备如何报?”
老乞丐道:“救命之恩,自当是救命以报的。”
郁蓁立马道:“那算了,我不问了,先记着。”这个还是留着以后救命的好。
老乞丐递了个黄纸包给她:“此物可抵的救命之恩,日后如有难,可以拿出来用。只有一次。”
能救命啊。郁蓁连忙接过来妥当收好,想想又问道:“说来,我跟老先生也是有缘,见了几次面都不知先生名讳,真是不该。敢问先生名讳?”既然是能救命的人,怎能没名没姓的?问名字总不会还要什么因果偿还吧?
郁蓁准备了一肚子话准备说服这老道。
好在,这次老道没有推脱直接答了:“老夫名守静。”
“守静?”郁蓁心里嘀咕,怎么看着一点也不守静呢。
两人这一耽搁,眼见着日头不高了,郁蓁道:“罢了,有什么我们出去再说吧。天晚了在这里不安全,我带你出去。”
守静道人道:“你自走你的,不用管老夫。老夫不能欠你因果。”刚还完又欠,那怎可以?
郁蓁不动,那老头儿也不动,两人僵持了一阵子。
郁蓁重重的吐了口气,这老头儿还真是倔,可也不能将人就这样扔在山里,他还有伤呢。罢了,不是守规矩么?那就让他守吧。
郁蓁动了,一把将半坐的老头儿推倒,然后立马扶起来:“走吧,我刚才不小心绊倒了你,欠了你因果,我现在扶你出去。”
守静老道。。。。。。
郁蓁一路将老道扶出山里。
刚一出山,老头儿就不干了:“你我因果已了,老夫就此别过。”
郁蓁不理,掐住他的脉门不放:“老先生,这就是你不对了。你既没有说明要我如何偿还因果,如何偿还自然是由我说了算的。我觉得就这样还不足以偿还我欠的债,我决定邀请你去我家好好歇息一番才算是了了这债。老先生你说是吧?”
遇到这种强加偿还的,守静无言以对。
郁蓁将守静老道一路往沈家院子搀来。远远的,沈昱迎了过来,眼含厉色的看着老道问郁蓁道:“怎么回事?”
郁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