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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穿成死对头的小奶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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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要进庙堂做官的,都是要先讲究替自己找个恩师,以保将来入仕后官运亨通,有人提点。
  这姜易之管家宅的本事一般,可在挑选门生这一块却眼光独到,如今朝中文官中有一半他的门生,身居高位,而其中外放的则不计其数,算的上是桃李满天下之人。
  这楚王本就受读书人爱戴,娶了姜婉,相当于将姜易之背后经营了数十年,根深蒂固的势力不废吹灰之力便收纳囊中,绝不算是亏本的买卖。
  可姜易之没想到的是,哪怕是自己亲自在这儿作镇,堂审才一开始,钱玉儿就先狠狠吃了一顿板子,哭喊的凄厉声音响彻了整个大理寺。


第34章 姜阮那些藏在背后不为人……
  那钱玉儿在又臭又冷的牢里虽住了两日; 可觉得自己是堂堂的四品诰命,忠义侯府的当家主母,未来楚王妃的母亲,且今日她的靠山也都来了; 谅他们绝对不敢动真格; 拒不配合; 问什么都不肯开口; 只拿着一双秋水含情的眼不时望着自己的夫君,泪眼涟涟。
  那姜易之见才不过两日便消瘦了一圈,眼眶微红,无语凝噎的娇妻,恨不得立刻上前替她解了枷锁; 哪里还顾得上这是什么案子。
  在场的人看着他俩黏黏糊糊,只觉得牙都酸倒了,尤其主审孙文海头皮发麻,却又无可奈何看向李域同陆晏。
  陆晏看上去一副完全不着急的样子; 低声宠溺的哄着怀中那只,冷眼瞧着姜易之与钱玉儿,精神有些萎靡不振的小猫。
  就在众人无措; 不知这个案子该如何审理的时候; 只听陆晏长叹一声,将那只已经闭着眼睛似是对姜易之与钱玉儿没眼看的小猫托在掌心,道:“真是麻烦啊。”
  他这一开口; 众人将目光皆投向他; 原本的主审孙文海,硬着头皮问道:“陆大人这是何意?”
  陆晏凝眉,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 “我家这小猫自打一进了这大堂,便郁郁寡欢,也不知这大堂之上多了什么碍眼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孙文海:“……”
  陆晏见他不说话,摇摇头,朗声道:““京兆尹差役关小六可在?”
  一直暗戳戳使劲抱大腿的关小六从京兆尹的队伍里慌忙滚了出来,扶着歪掉的帽子,道:“大人,您尽管吩咐,小六立刻去办!”
  陆晏十分满意,道:“你去,把吴师爷叫过来。”
  众人不明所以,那关小六得了令,拔腿就跑,半刻钟的功夫,便将气喘吁吁的吴师爷给带到了堂下。
  陆晏颇为赞许的看了一眼关小六,“做的极好,以后,就跟着我吧。”
  他说完,也不理会兴奋的一脸通红的关小六,看向吴师爷,道:“我家小瓜今日心情不大好,你来背上一段《大唐律》,就公堂之上审理案件时犯人法则吧。”
  那吴师爷气儿都没喘匀,赶紧朗声开始背诵:“公堂之上,藐视公堂拒不配合者,仗刑二十……”
  那师爷洋洋背了一大段,竟是一字不差,陆晏冷冷扫了一眼孙文海,道:“孙大人觉得如何?”
  孙文海瞧了一眼一脸铁青的姜易之,战战兢兢道:“背的极好,一字不差。”
  陆晏点头,瞬间变了颜色,厉声道:“即使如此,罪妇姜钱氏,涉嫌谋害原配嫡女,认证俱在,拒不招供,该当何罪!”
  钱玉儿心头一跳,还未开口,只见陆晏已经将面前的一根竹简丢了出去,“罪妇姜钱氏,公然藐视公堂,着立刻打二十大板,以儆效尤!”
  姜易之眼皮子一跳,倏地一下站了出来,恶狠狠道:“你敢!”
  陆晏冷笑,“本官有何不敢,怎么,姜大人难道只在意继氏,而丝毫不在意自己的女儿究竟是怎么死的吗?”
  他话音刚落,早就不耐烦的围观群众开始对着姜易之指指点点。
  “瞧瞧,这可是亲爹啊,啧啧,老话说得好,宁要逃犯的娘,不要当官的爹……”
  “这继母也忒狠毒了,打,赶紧打!”
  “就是就是!”
  “……”
  姜易之看着围观的群众全部倒向陆晏这一边,又听他如是说,如鲠在喉,却半句反驳不得,一张脸涨的通红。
  陆晏也不看他,再次喝道:“还不将这藐视公堂的罪妇先重打二十大板!”
  紧接着,便有衙役上场,直接一夹棍将钱玉儿打倒在地,她还未来得及将那句“夫君”叫出口,便被打的大声尖叫起来,引得外面一众人等,拍手叫好。
  而这个罪魁祸首自然是一直坐在那儿一边哄猫一边吃茶,看起来别提多惬意的陆晏则一脸无辜,“大家都看着我做什么,这难道不是审案的正常程序吗?孙大人,徐大人,您说是吗?”
  陆晏说的是没错,可是以往,那也不是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案子,但凡官家女眷,除非家里犯了大罪的,谁也真的会动起真格的,那不是直接将板子打在了姜易之的脸上。
  可陆晏不与你讲究这些,摆明了就是要钱氏死。
  接下来,只要钱氏有半点不配合,陆晏就一言不发的盯着孙文海,直盯的他如坐针毡。
  陆晏也不与他为难,但凡是钱氏有不合规矩的地方,便让吴师爷在那儿一字一句的背《唐律》,惹得原本想和稀泥的孙文海与一直想要偏帮钱氏的徐寿半点办法没有,只能干瞪眼。
  姜易之坐在那儿看着自己在家里温柔体贴,娇滴滴的娘子如今哭天抢地,狼狈不堪,却半点法子没有,怒气冲冲的出了大理寺。
  钱氏自然是据不肯招供,陆晏将早已经整理好那日出现在忠义侯府的名单交上去,并且将那晚在停溪园出现过的仆人丫鬟全部一个个提了上来,尤其是钱氏身边的刘妈妈与贴身丫鬟云环儿,轮番的审,从早到晚。
  起初那些人自然是帮着主家咬死了不肯认,皆是喊冤不止。
  陆晏也不着急,不慌不忙的将那些人的家眷给弄出来,集中放到一个地方,特地找了各大酒楼专业说书的,要他们务必将《大唐律》用最浅显明了的方式说给那些家眷听,给他们普及一下律法常识,告诉他们,若是拒不承认,日后查出真相,必定数罪并罚。
  那说书先生就是靠着一张嘴吃饭,是何等的好口才,一唱三叹,口沫横飞硬生生将原本枯燥的杀人刑法配合着钱氏所犯之罪,以及身边之人的包庇罪应该受到的刑罚说的活灵活现,如同那些人亲眼所见一般,只觉得板子是打在了自己身上,刀是砍在了自己脖子上,吓得浑身发抖。
  而我们十分贴心的陆大人见他们各个吓白了脸,告诉家眷们:主子犯罪,罪不及仆从。并且他已经替伺候钱氏的那些人求了旨意,只要她们肯老实交代,官府会将他们的卖身契还给他们。
  一连数日,陆大人好吃好喝的招待着,这期间,除了吃喝拉撒,说书先生从早到晚,见缝插针的说,有时候,你蹲个茅房,他都给你来上一段。
  到最后,那些家眷们实在受不了了,哭着喊着求着那些在钱氏身边的当差的莫要在抵抗了,陆大人实在太狠了,这精神上,着实受不了了!
  于是不出五天,那些原本咬死了不松口,对钱氏忠心耿耿的仆从,经不住自己家里人见天的洗脑哭闹,一个个全部将钱氏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吐了出来。
  尤其是钱玉贴身伺候的丫鬟婆子,说出去的话,简直是骇人听闻。
  “主母一开始不知打哪听说了府上原配主母留了巨额的嫁妆给大姑娘,便开始寻了机会接近大姑娘哄着她,想要将嫁妆讨过来给我们家二姑娘。”
  “后来主母自得知了姜老太君手里攥着大姑娘的嫁妆,时常以家里开支过度,入不敷出为由,哄着大姑娘向老太君讨要自己的嫁妆,听说大姑娘为此,私底下还与老太君争执了几次,具体是什么,咱们做下人的也不知道主子们的事儿。”
  “大姑娘快及笄后,想要与大姑娘结亲的高门大户踏破了门槛,主母觉得大姑娘把亲生的二姑娘比了下去,心里不舒服,便时常借着大姑娘的由头体罚下人。表面上说都是为了大姑娘好,实际上到处差我们这些人散播谣言,说是大姑娘如何的骄纵跋扈,苛责下人,惹得府中人每次见到大姑娘恨不得绕道走。渐渐地,就连那些提亲的便再也没有上过门。实际上,大姑娘连自己的院子都很少出,整日闷在屋里读书写字,从来都没有打骂过下人,对此一无所知,后来好像知道了什么,但不知为何,名声被败个干净的大姑娘并没有深究。”
  “后来,奴婢听主母与二姑娘讲,那晚,是她把大姑娘推进了荷花池,说是她挡了路,可具体是为什么,奴婢也不知道……”
  “……”
  这些话直说的钱氏龇目欲裂,血红着眼睛哪里还有半点镇定的样子,朝曾伺候自己的下人扑过去,歇斯底里叫道:“贱人胡说八道什么!谁允许你们这些贱人红口白牙的污蔑我!”
  那些人有的未来得及闪躲,被她尖利的指甲抓的血肉模糊,叫着躲到一边去,边哭边磕头,“奴婢句句属实,绝无虚言!”
  在场所有人听闻这些一条条,一桩桩用心极其险恶的事儿,皆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那伏在地上如同疯妇一样的女人,恨不得上去把这个恶毒无比的继母给撕碎了。
  而原本还一直想要为爱妻开解的姜易之听着这一条条由钱氏身边的人所说的话,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钱氏见他如此,连忙扑过去抱着他的衣袍哭喊,“夫君,妾身对阿阮如何,你是知道的啊,再说了,我若是真如此对她,她怎会为我向母亲讨要嫁妆,夫君,他们都在污蔑我,你快,快救我啊!”
  还未等姜易之说话,姜老太君这时也出现在公堂之上,沉声道:“那么老身说的呢,也是污蔑你吗!”
  在场所有的人接看向这个面色沉重,白发苍苍,行路有些微微颤颤的老夫人,就连一直躺在陆晏怀里一动不动假寐的姜阮,也抬起了头。
  陆晏看了一眼身后的陆小定,陆小定赶紧搬了一把椅子上前。
  姜老太君也不客气,扶着手中的拐杖缓缓坐下,厌恶的看了一眼如同疯妇一样,披头散发的女人,道:“大家,是不是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这么恶毒,为何我的孙女却那么相信她?”
  这个问题,莫说别人,就连陆晏同李域都一直想不通,他们眼中的姜阮一直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实在是没什么理由会如此相信一个继母。
  姜阮看着自己的祖母愣了片刻,钻进了陆晏的大氅里,可外面的声音,却一直往她的耳朵里钻。
  姜老太君楷了楷眼角,道:“眼下,人都没了,也就没什么不好说的。大家可还记得三年前,广源书院我那要强的孙女与陆家小郎君,也就是陆大人的那场比赛吗?”
  在场的好多人当时都是见过的,至今还都记得当年那场精彩无比的比赛,那个赛场上耀眼无比的少年,与那个年仅十二岁,却向大家证明了这世上并不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璀璨夺目的小姑娘。
  “终生难忘,”陆晏伸手去摸躲在大氅里的小猫,抠了抠她的耳朵,被她不耐烦的甩开,眼底荡起笑意,“再也没有比那场比赛更加令人深刻的啦。”
  姜老太君点头,“那既然记得,应该知道,当然,我那十二岁的孙女,在众目睽睽之下来了葵/水之事,就是那时,这毒妇借机示好,煮了一碗红糖姜水给我那孙女。说出来,大家可能不信,我那个自出生起什么没见过的孙女,就这么被一碗红糖水给哄住了,与她交了心,一心一意的对她好……”
  “那傻孩子事事出头拔尖要强努力,不过是想她的父亲多看她两眼,且自从圣人说要举办女子科考制度,便一门心思埋在一堆书里。长这么大见过最大的坏人,不过是家里后院为了些材米油盐争吵的仆妇们。她又如何知道,那女人心如蛇蝎,做下的事情如此龌龊。这些腌臜的事我又能够如何告诉她,说你的父亲背着你的母亲苟且,气的你母亲早产,身子亏损的厉害才撒手人寰!”
  “都怪我,当初要不是我不舍得她,叫她外祖家带走了她,如今她便同阿允一样,活得自在,到了年龄便找一门好亲事,以她的相貌与才情,又有哪个男子不待她好。”
  “老身实在是后悔,没能够早一点将这深宅后院最龌龊的一面告诉我那单纯的孙女,更加后悔,没能够在第一时间站出来维护她,悔不当初啊……”
  在场的人无不动容,皆在心中心疼那个小姑娘,看向钱玉儿与姜易之的眼里充满了鄙夷与厌恶!
  姜老太君说完擦干眼泪,瞥了一眼地上的钱氏,眼里闪过一抹浓浓的厌恶,抄起手中的拐杖狠狠打在钱氏的额头上。
  那钱氏的额头立刻破了个洞,鲜血直流,伏在地上骂骂咧咧,与大街上骂街的泼妇无半点不同,彻底没有了贵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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