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爆农家小玉匠-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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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火是咋回事儿,我想你们最是清楚,是你们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咱丑话说在前头啊,要是由我来说,那后果可就……”官差并没有把话说完,不过言外之意却表达得十分明确。
狗子一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狗子爹也不装了,只见他站起身来,朗声的喝问。
“官爷,你这是啥意思?咱家被人放了火,你不抓放火的人,咋还来问我们?是不是收了人家的好处了?”他的话一出,让在场的人全都惊讶不小。
看热闹的村民,这才知道,原来他的伤早就好了,这一阵子白天不出门,整了半天是装的。
而田苗则是抿嘴乐了,这下子,他算是没救了,开口诬陷官差。人家会轻意放过他吗?何况他自己的身上还不干净。
那官差听了他的话,果然如田苗所料,脸立马就胀得通红,可见他的气愤程度。
“大胆刁民,本官爷为了给你机会,这才没有把你的事情全抖出来,没想到你不但不领情。还信口雌黄诬赖你家官爷,来人,把他们全给我绑了,咱们就来个当场断案。”官差是镇上的总捕头,平时谁不敬上几分,几时受过这般?
“你们这是要干啥?凭啥绑咱们?”狗子一家自然不会老实,那些官差也不与他们废话,一人嘴里一块帕子,场面立刻就清静了。
“今天这事儿原本应该到县衙里,请县太爷审理,但念在并没有引起山火,而且证据确凿。本捕头在就在这里,向大伙儿说明一下案情,也省得不明真相之人,受了贼人的蛊惑。”捕头这么做,无非就怕有人信了狗子爹的话,传出去对他的名誉不好。
“一切由捕头大人定夺。”村长自然明白其中的门道,立刻朗声附和。
“经过我们的仔细查验,这房子的起火点是厨房,而当时又是半夜,试问哪一个蠢人,会跑到人家的屋子里放火?”捕头的话,立刻引起了现场村民的议论。
过了一会儿,等人群的声音稍小些,那个威风凛凛的捕头,这才接着说:
“刚才所说的只是第一点,还有一点要向大伙说明,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到,他们家的房子烧得十分彻底,足以证明火势不小。”捕头的话,又一次引起了大伙的响应。
“然而,怪就怪在这里,那么大的火势之下,他们身上的衣服却穿着齐整。这说明什么?”捕头的话音一落,大伙才注意到,他们看起来并不像是在睡梦中,惊慌逃命的样子。
“那是咋回事儿啊?”一个小伙子,在人群里高声问道。
“具体是怎么回事儿,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但以老夫的推断来看,他们当时应该完全有时间,把火救下来。可是为什么他们不只不救,也没有声张,虽说大伙住得不近,但也不至于听不到呼喊之声。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当时并没有想着救火,这就是最为奇怪之处了。”捕头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狗子家一眼,最后把眼睛,定格在了狗子的身上。
一旁的捕快,见状立刻上前,将狗子嘴里的帕子,取了下来。
“狗子是吧?我希望你能够说实话,如果你说假话,那后果可就严重了。”捕头语气威严的说。
“我……我……”狗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只能用眼睛去瞄爹娘,可惜他们的嘴被堵着,他完全听不懂,他们唔唔的在说啥。
“我问你,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而是在给你机会。如果你不好好把握的话,那么你们一家就都得跟我回县衙去,到那个时候,这牢饭,你们是吃定了。”捕头见他还不开口,于是冷冷的说。
他的话一出口,不只是狗子,就连他的爹娘,也都傻了眼。于是他也不管爹娘,如何的叮嘱,一股脑儿的把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们睡到半夜的时候,真是被烟给呛醒的,狗子娘到厨房一看,原来是做晚饭的时候。那些柴并没有完全熄灭,把一旁的干草给引燃了,当时并没有什么火苗,只是在冒着黑烟。
她正要去踩灭的时候,狗子爹出来了,他拦住了她的动作。并让几个孩子穿好衣服,将家里的几个大钱儿放到身上,然后就将家里仅剩的一点灯油烧在了上面。
那火一下子就着了起来,狗子娘当然要去阻拦,可是听了相公的打算之后,不只不拦了,还和他一起找来干草等易燃之物。
很快就把房子烧了个精光,然后他们就按照计划,来找田占财,让他背下这个黑锅。以达到他们换新房,并且得到田家赔偿的想法。
大伙在听完了这些之后,纷纷骂起他们来,有说他们穷疯了的,有说他们黑心的。总之是骂声不断,那个捕头这时候,才真正的松了口气。
其实他之前所说的,都是周旺家说的,而真正看出问题的人,自然是田苗了。她在回家之前,就把事情向村长说明,并提出了如何把真话诈出来的法子。
虽说事情与她料想的,有一些出入,但大体还是按照她说的来了,这让村长也放下了,一直提着的心。
事情到了最后,捕头将狗子一家给放了,因为他们只是烧了自己的房子,并没有犯到律法,也只是口头上教育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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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出门学艺谋发展
官差走了之后,村长在村民的一致要求下,将狗子一家赶出了合田村。这样的黑心人,是万万留不得的,在村民的骂声之中。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狗子一家,只能灰溜溜的离开村子,无奈之下,只能去隔了几个山头的娘家。
村民们将他们赶走,也就把这事儿慢慢的淡忘了,可是狗子一家却把这笔帐,全都记到了田家的身上。
秋收来了,冬天还会远吗?在这个冬季漫长的山区,家家户户开始了紧张的冬储工作。
田苗也没有再去工作室,而是留在家里,跟着付氏一起,切、晒、收各种的蔬菜。
储木场的工作也因为秋收而停工,在这寒冷的北方,粮食只能种一季。家家都十分的重视秋收,这可是关系到一家老小的性命呢,所以男人们都忙着收获,谁有闲功夫上山伐木啊。
“苗儿,你这切得也太粗了,这么老粗,晒到明年也干不了啊,给我重切。”付氏把田苗刚切好一盆萝卜,又重新放回到她的身边。
“我看着还行啊。”田苗拿起自己切的,与一旁李氏和柳招娣的,作了一下比较。
看到那明显的差距之后,立刻改口,笑嘻嘻的说:
“奶,你别气哈,我这就重切,保证切得是又快又好。”付氏见她那嘻皮笑脸的样子,没好气儿的瞪她一眼,倒也没有再说什么。
“你呀,这家里的活计,是一天不如一天了,从明个开始,你天天跟着招娣下厨房。一个女孩子,家里的活拿不起来,可是不成。”李氏的话,立刻把田苗打入了无底深渊。
一个月后,秋收结束了,田家人又开始忙碌起来。他们要把山上,今年新种的小树苗,都缠上草绳,不然的话,到了冬季会被冻死的。
直到迎来了第一场雪,田家的人才算是松了口气儿,田占财把三个儿子,都叫到了跟前,全家一起吃了顿饭。
在饭桌上,他突然开口,对田苗说:
“苗儿,你说咱们家以后咋办?”
吃得正嗨的田苗没有想到,爷爷会突然这么问,差点没被手里的鸡爪子给噎到,忙快速而安全的咽下去。
“爷,你是啥意思?我有点没有听懂。”田苗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家里人现在和她说话,都是能省就省。
自己是聪明过人了些,但自己可没有读心术啊,这么没头没脑儿的话,谁能听得懂?田苗腹诽的时候,还不忘自己臭屁一番。
“我是说,咱们家这摊子铺得挺大,可是投进去的银子也不少,明年什么样儿还不知道呢。我这心里头总是有点发虚,所以想让你给我们讲讲,以后咱们这路咋个走法?”田占财开始是一时的冲动,经过这大半年下来,让他完全冷静了下来。
“咱们明年会有一些收入,但是不会太多,因为松木要想成材,最少也得一年半。不过只要是到了后年,我们的生意一定会见到利的,而且是越往后越好。”田苗见他这么问,立刻放下手上的鸡爪子,认真的解释道。
“那得多少银子啊?咱们可是投进去三十多两了。”田占财可是把每一笔银子,都记了下来,不认字也有他自己的方法。
“这个我知道,爷爷你不用担心的,这事儿我心里早有打算。只是现在还不能说,白易然打算和我一起整点事儿,没有成形之前,他不让我多说。”田苗可不打算当着全家的面,说那玛瑙的事儿。
田占财听她这么一说,立刻想到了玛瑙的事情,于是他把话题转到了别处。
“你们几个都有了自己的手艺,不管能不能学成,也算是有个出路。你看大壮他们有没有啥好的路子?”田占财觉得,田大壮到底是男娃,还是要有点出息才行。
“我是想让大壮出去,学木匠手艺,只是不知道二叔二婶的想法。”田苗的话,让田有银和王氏一愣。
“为啥一定要学木匠?”付氏有些不太乐意,木匠可不是什么好手艺。
“咱家是开储木场的,家里总是要有个懂行的吧,要不谁知道什么木料干啥好?这木料有个什么讲究?”田苗真不想理她,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苗儿说得对,咱们家是得有个懂行的才行。那大力呢?”田占财对田苗的想法,十分的认可,还是他孙女的眼光长远。
“大力心细,我想着明年咱们请个帐房先生,到时候让他跟着学。要是能学会的话,咱们家有个自己的帐房,用起来也放心不是。”田苗这话,倒是让付氏及田有银一家十分的满意。
“苗儿,你安排得真好,那咱家大强呢?”三婶赵氏接口道,她可不想把自己家给落下,照田苗这么安排,还有她家啥事儿啊?
“三婶儿,大强的年纪还小呢,我想着,等咱们的条件好了,他不得去私塾?”田苗真是服了,三婶儿这个也争?一个五岁的小孩能学啥?是木匠还是算帐?
“那行,就这么定了,明个我就去打听打听,看看哪有好木匠,带着大壮拜师去。”田占财结束了话题。
王氏今天心情超爽,看田苗的眼神,都能掐出水儿来,看得田苗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赵氏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她是怎么看田苗,怎么不顺眼。
白易然脸色不善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顺子和喜子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最后还是喜子这个,不怕死的先开了口。
“主子,咱们是不是得回去一趟?”
“你闭嘴,没看到主子在想事儿吗?”顺子没想到,喜子居然敢开口。
“主子想的不就是这事儿吗?”喜子真是不明白,顺子怕的是啥?他们三个表面上是主仆。
事实上他们三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他就不信了,主子会为了他问一句,而把他咋地。
“既然是病了,自然要回去看望了。”白易然的脸色,比刚才好看了些,但还是有些铁青。
“主子,她这一次可没安什么好心,要不,还是我自己回去吧。”顺子担心的说。
“怎么?在你的心中,我就那么不济?这次咱们两个回去,喜子留下来。”白易然说完就起身走了,完全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
第五十四章 离别伤怀无处述
喜子看着白易然的背影,十分哀怨的看着顺子,语气恳求的说:
“顺子,咱是不是兄弟?”
“不一定,看你要说什么事儿?”顺子才不会上当呢。
“你这小人,卑鄙无耻。”喜子气得转身离开,小样的,今晚不让你拉肚子,我喜子就不是男人,从明天开始穿裙子。
顺子看着喜子那愤愤的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是招谁惹谁了?看来自己又要倒霉了,唉!只要喜子能消气,自己受点罪也没啥的。
总算是过上了清静的日子,田苗起身活动着,因一直保持坐姿,而有些僵硬的身子。
“姐,白大哥叫你过去一趟。”田朵推门进来,看到她正在倒立。
“他找我啥事儿?”田苗利落的起身,站了起来,走到一旁边洗手边问。
“不知道,听喜子说,他们好像要是出门儿。”田朵本来叫喜子师傅的,叫了几天之后,喜子让她改叫名字,说是怕被她给叫老了。
田苗一听有些意外,立刻跟着田朵一起去了白易然家。
“找我啥事儿啊?”田苗大咧咧的抓起他桌上的点心,上去就是一大口。
“没吃饭?”白易然将盘子,向她的方向送了送。
“吃了,不知道咋回事儿,这几天老爱饿,你说我是不是要长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