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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傻夫-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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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话里有话,申明自己生了孩子十多年才有了小娘的位分,这本就是陶员外一件内疚事,此时一提,更是戳中陶员外心中的那根刺。
  果然,陶员外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些无奈,便对陶夫人道:“夫人,归根究底也是我的错。怀信做错了事,修远也把他打成了这副样子了,让他罚跪三天祠堂就罢了吧。”
  言及此,他对陶怀信道:“怀信,你以后还犯不犯这事?”
  陶怀信忙道:“不犯了,不犯了。儿子日后一定安分守己,好好做人!”
  陶员外道:“夫人,怀信也说了不犯了。就罚跪祠堂罢了吧。好歹他也是我的亲儿子。”
  陶夫人冷笑道:“你这意思是我咄咄逼人,不依不饶了?陶既明,你记着,谁才是你的亲生儿子!修远得了病,你就合着那贱人来欺负我们娘俩!”
  陶员外道:“你这是什么话?修远自然也是我的儿子!就算是得了病,那也是我陶既明嫡出的儿子!我哪里不疼他了?”
  张小娘哽咽道:“老爷,是妾身没有教好怀信,妾身,妾身这就好好收拾他一顿,让他长记性。”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跑出院外,折了根树枝回来,猛地抽在陶怀信的背上,抽得陶怀信连连哀呼:“娘,娘,我都及冠了,您不能这么打我呀!”
  张小娘狠声地道:“今天我就狠狠地抽你一顿!叫你欺负你的嫂子!那是你能欺负的吗?那可是修远的媳妇!你个小畜生!”
  陶怀信被抽得到处跑,张小娘跟在后面追,哀嚎声不断,虽然他生了张金玉般的皮子,此刻也如街上喊打的老鼠似的乱窜。
  陶夫人冷然道:“你娘俩当这儿是哪儿啊?做戏给谁看呀?小杂种下次再犯,说什么也要给我滚出去!”
  她甩了脸子,愤愤地离去,往东院走,去瞧瞧冬荣。
  此时,冬荣正抓着陶修远的手给他上药呢。陶修远虽然暴打了陶怀信一顿,可是手也被陶怀信挣扎的时候抓伤了,陶修远的皮肤白皙,衬得那一条条分明的红痕像蜈蚣似的狰狞。
  冬荣看得眼里含泪,给他擦了药,又轻轻地吹。
  陶修远道:“不痛的,不痛的。冬冬不哭。”
  他用另一只大手给冬荣抹眼泪。
  冬荣眼眶泛红,说话带着哽咽,“您不用这般的。”
  陶修远摇着头,道:“不。母亲说,冬冬是我的媳妇儿,是我的人。我要保护好冬冬,不能让别人伤害你。只要冬冬没事,我就没事。”
  冬荣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凑上前在陶修远的唇上亲了一口。
  陶修远眼睛立即亮了,道:“可以亲嘴了吗?”
  冬荣脸颊敷粉,含着羞意地点了点头。
  陶修远将他扯入怀中,连连几口亲在了冬荣的脸蛋上,叹道:“好软,好红哦。冬冬像桃子一样,甜甜的。”
  冬荣面颊烧得更厉害了,他垂着眸,散下一排小帘子似的睫毛,看上去乖顺极了。陶修远吻了吻他的睫毛,轻轻道:“好喜欢冬冬,香香的,软软的。”
  他的气息打在冬荣的肌肤上,很快就把那处染得酡红,他含着冬荣的嘴唇,又舔又吮,伸出舌尖正要探进去,便听见门口响起一声咳嗽。
  冬荣随即从头到脚都羞红了,推开陶修远一看,陶夫人正用手巾掩着嘴伫立在门口。
  她笑道:“哎哟,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呀。”
  冬荣想从陶修远怀里出来,谁知他抱得死死的,半点也挣脱不开,他轻声道:“少爷,放我下来吧。”
  陶修远毫无顾忌地喊了一声母亲,也不撒手。
  陶夫人捂着嘴笑:“没事,这样也好啊。”
  她进了屋,坐到对面,对冬荣道:“好孩子,今日你受苦了。”她又看着陶修远,道:“好儿子!打得好!小杂种欺负冬荣就该打!”
  陶修远道:“对,谁也不准欺负冬冬!谁敢欺负他,我就打他!”
  开学了,考试周了……
  淦!


第六章 惊耗
  亲也成了,房也圆了。
  按理说,这陶修远的病也该好些了。可眼瞧着冬荣嫁进陶家都快四个月了,陶修远的病却是一点好转的迹象也无,仍是整日痴痴傻傻的如同五六岁的孩童。
  陶夫人翘首以盼了许久,每日都派人留意着东院,可除了听见陶修远与冬荣是如何和乐融融,偏偏自己最想知道的好消息就是传不到耳朵里。
  想来想去,陶夫人不得不疑惑,难道是圆的房还不够?
  但平日里时不时地也会瞧见冬荣走路不利索的样子,甚至还会不经意看见冬荣那白嫩的脖颈上印着的发青发紫的羞人痕迹。虽觉着自己儿子怕是一旦开了荤就不要命地折腾人,但她也拉不下面子来谈这件事,只能私底下偷偷让陶修远对人温柔些。
  如此看来,二人的房事定然是不会少的。
  那到底是为何呢?
  这日子仿佛一潭水,面上波澜不惊,过得融洽,一边陶修远和冬荣情意浓浓,另一边张小娘也不会带着陶怀信作妖,但这平静的水面下却涌动着陶夫人日复一日的焦灼。
  陶夫人一心系于府里的事,这段时间也未出过远门,对于外面的事也寡闻少见。直到有一天,尤小娘请完安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态让陶夫人多嘴问了她一句,“你怎么了?”
  尤小娘还是一身清简的的打扮,蹙起眉来使她的眼角拉得更低,仿佛有千愁万绪缠绕在她的心头似的理不净。
  她长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陶夫人道:“妹妹有什么不妨直说,此刻只有你我二人在场,不必怕。”
  尤小娘这才轻声道:“昨日妾身前往祥吉寺上香,一路上听了不少修远的闲话。”
  陶夫人拿杯盖刮着茶杯口,轻轻吹了口冷气,随即淡然道:“这闲话还说得少么?这些年,我也听出耳茧子来了。妹妹,你也不必往心里去。”
  尤小娘道:“若是以前的,妾身也如姐姐一般就当耳边刮过了一阵风。可是这次说的可是关于修远娶男妻的。”
  陶夫人抿了口清茶,不语。
  尤小娘继续道:“外面正传着姐姐给修远娶男妻断香火。他们不明白那大师的真谛,只当修远这门婚事是个笑话呢。”
  陶夫人啐了口茶叶,道:“这事你不必说了。”
  尤小娘的眉拧得更紧了,她道:“姐姐,眼下修远的病没有一点起色,这可得想想办法不能再等了。老爷前两天刚把钱庄的账簿交给西院的那位了……”
  陶夫人细长的眉毛上挑,道:“什么?老爷把钱庄的账簿交给那杂种了?”
  尤小娘道:“正是啊,这事姐姐不知吗?”
  陶夫人把茶杯檀木桌上一扔,水花四溅。她站起身,狠狠地拍了下桌子,狠声道:“陶既明你这个挨千刀的!你敢把账簿交给那畜生!我跟你拼了!”
  她说罢,推开拦在自己面前的尤小娘,一边愤愤地骂着,一边冲进卧房里:“你个短命的,脑子是被狗吃了?你竟然敢瞒着我把账簿交给那个杂种?你想把整个陶家都拱手送人吗?”
  又是一阵盎盂相击,陶夫人将陶员外的祖上三代都通通问候了个遍,把他古玩的花瓶都砸了个稀烂,最后哭喊着丢下一句:“你要是把钱庄交给那个小畜生,我就死在你面前!”
  她在屋子里哭了许久,拭着眼泪,唤人进来,派人再去请那位大师过来给陶修远看看。
  可谁知,这一次,那位大师没有被请来,倒是请来了一张通缉令。
  那画像上的人端的是慈眉善目,隐隐有普度众生之势,一身道服裹身,拂尘在握,不是那位“法力无边”的大师还能是谁?
  那通缉令上正写道:“浮华真名陈边境,此人一路南下以通法大师身份招摇撞骗,谋财害命。若有人拿得此人赴州上报则获白银三百两,若有知情不报者与犯人同罪!”
  陶夫人瞧见底下那块血淋淋似的印章,眼前一阵发黑,颤声问道:“这是哪里来的?”
  下人道:“奴才出了城,就在这梅洲瞧见的。”
  陶夫人抓着那张薄薄的黄纸,险些站不稳,良久才缓过神来,悠悠道:“天……天呐!”
  很短的,没几章就完结了,所以也不会很细。晚安


第七章 事发
  就算陶夫人千叮咛万嘱咐隐瞒下此事,可这向来都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曾经名声远扬,神通广大的浮华大师成了一个谋财害命的江湖骗子,这消息如同一阵席卷而来的狂风,忽地就在榭城的上空蔓开了。
  此事一传十,十传百,在榭城千百人嘴里过了一遍,最终传到陶员外耳朵里难免就更加离谱荒唐得多,偏生还有个最爱浮夸乱嚼舌根的张小娘,字字句句地从她那殷红的唇里蹦出来,将浮华大师损得十恶不赦,名声俱毁,甚至还有意无意地暗示陶员外,不知这冬荣是不是和那浮华大师串通一气来骗人的。
  陶员外心里烙下一点疑影儿,还真秘密地派人去冬荣曾经住的地方查看。
  最终请来了两位住在渔村的邻居,细细盘问,两人对视踌躇着,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张小娘站在一旁,见此状况,便道:“你们都不必怕,你们都是曾经我们家大少奶奶的邻居,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只要如实地交代,老爷就赏你们一人五十两银子。”
  二人颤抖着跪下,一人磕巴道:“陶员外,小人,小人不知啊,小人好像没见过什么大师……”
  另一人忙道:“哎哟!陶员外,小人见过!小人见过!好像是半年前吧,有位身穿白衣的人进了冬……哦不,大少奶奶的家里。”
  先前说不知道的那位闻及此,眼珠里滴溜溜地转了转,也道:“哦,哦,小人记起来了,是有这么个人,是有这么个人……”
  陶员外闻言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抖出一点滚烫的茶水来,他怒道:“混账!”
  二人抖得更厉害,张小娘忙问:“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是真的,小人亲眼见到过!”
  张小娘惊恐不已,叹了声,“天啊……”
  陶员外大手一挥,命令道:“去把主母和少奶奶请来!别让大少爷过来!快点!”
  正值深夜,众人都已入睡了。送消息的人来报后,陶夫人腿都软了,急急忙忙地出了屋正巧碰上赶来的尤小娘。
  陶夫人紧紧抓着尤小娘的手,面色苍白,千言万语说不出,只憋出一句:“保……保住冬荣啊。”
  尤小娘攥住陶夫人的手,安慰道:“姐姐不慌,咱们先看看情况。”
  另一边,东院里,冬荣还未洗去一身疲惫,他才经受了肏弄,忍耐三日的陶修远每一次欢爱都如同洪水猛兽,折腾人的功夫越发精炼,常常让冬荣受不住。
  一夜云雨方才结束,冬荣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白玉般的肌肤上落满了点点粉红和大片的乌青,胸脯前的两粒奶头肿大不堪,细腰处两枚红色的手印令人惊骇,往下两腿间的穴口外翻出一圈红嫩的肠肉,沾着陶修远的青白的阳精,肮脏不堪。
  陶修远正要抱着疲劳缠绵的冬荣去沐浴,听见外头一阵小跑声,紧接着哐哐的砸门声炸开,把冬荣的倦意全砸没了。
  陶修远紧皱着眉,并不想搭理,冬荣虚弱地拍了拍他的手臂,陶修远才不耐问道:“什么事?”
  外头的人喊道:“大少奶奶,老爷请您去前堂!主母也在那里了!请您现在就过去。”
  陶修远眉头皱得更深,直道:“不去!冬冬不去,你滚吧。”
  冬荣对陶修远摇了摇头,扯着沙哑的嗓子道:“麻……烦稍等片刻。”
  他方才哭狠了,声音放不大,仿佛蒙着一层砂纸。
  那人道:“还请少奶奶快一些,老爷催得急。”
  陶修远抱着冬荣进了浴桶,才清理到一半,那人又在催:“劳烦少奶奶快些!”
  似乎是什么十万火急之事,引得冬荣的内心也不安起来,他给陶修远洗了洗身子,又给自己草草地清理了一下,连穴道里的阳精都还未来得及弄出来,便穿上了里衣。
  里里外外包裹严实,不能叫人看出这些羞人的痕迹来。
  陶修远要同他一块去,外面的人道:“老爷只请了少奶奶,不让大少爷来。”
  陶修远不依不挠道:“我就要去!”
  冬荣被催得紧,便宽慰他:“大少爷,您先去床上睡着,我马上就回来了。没事的。”
  陶修远道:“我要跟冬冬一块去。他们想欺负冬冬。”
  冬荣拉着他到床边坐下,俯身吻了吻陶修远的额头,柔声道:“不会的,别担心,不会有人欺负我的,您先睡觉吧,我马上就回来了。”
  陶修远盯着他沉默了一会儿,伸出小拇指,道:“拉勾勾,冬冬不许骗我。”
  冬荣勾住他的手指晃了晃,“好,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我马上就会回来。”
  他放开了陶修远的手,取下外袍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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