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夫-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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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仿佛被利刃劈开了一般,陶修远势如破竹的进入让冬荣苦不堪言,他抓着陶修远的手,呻吟道:“啊……等下,等下,大少爷,慢点,慢点啊……”
可陶修远此时红了眼,一旦开荤半点话也听不进去,急吼吼地往里进去,碾开那层层紧缩的肠肉,将自己的阳物整根埋了进去,随后本能地抽插起来。
他方才喝完糖水,呼吸间带着甜味,低吟道:“冬冬,我好舒服啊,尿尿的地方在冬冬的身体里面。”
他抱着冬荣,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紫红的阳物在冬荣的后穴里进进出出,带起连片的白色水沫,阳物将那四周的褶皱撑平了,以一种极为粗暴的方式掰开了花苞使它绽放。
冬荣的意识在这根孽棍带来的欢愉里浮浮沉沉,他微张着殷红的唇,从嘴角延绵出一缕银丝,被陶修远凑上来的唇含进嘴里。
又一次摩擦过那块粗糙的突兀,冬荣拱起身体,将胸膛的两粒挺立的乳尖送了出来。
陶修远被吸引了注意力,低头舔了舔冬荣的奶头,道:“喝奶奶吗?冬冬的奶头怎么和我的不一样?软软的,红红的,我好喜欢。”
冬荣听了他天真的话,竟是哆嗦一下,到了高潮,阴茎射出一小注精水,后穴也一阵收缩,将陶修远的堆积多年的阳精也绞了出来。
丰盈充沛的精水,射了他一肚子。
第四章 受辱
两人胡天胡地了一下午,可也不知那药效竟然如此强烈,直至夜深了,还是没解。
“大……少爷,慢点……求你。”
木床随着二人激烈的动作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动,被褥全都被扔了下去,冬荣连遮羞的办法都没有,横陈着赤裸的身体在陶修远的目光下。
已是浑身情欲的痕迹,陶修远在他身上亲亲啃啃,吻痕咬痕交替,胸口两枚肉粒被啃咬得如同被水泡烂了似的发涨,红得要滴血般。
再看二人交合处,穴肉外翻,淫水横溅,陶修远的阳物还精神奕奕,粗壮炙热的铁杵一次次捣入那软烂的肉穴,内里的肠肉只余下酥麻,仿佛被烫化了一般。
冬荣初尝情欲,身体也稍欠,哪里是陶修远的对手,前后射了四五次,白玉似的阳物垂头丧气,淅淅沥沥地时而射点精水出来,颜色也极淡。
“饶了我……饶了我,求求你……求求……”冬荣恍如身陷囹圄,全然失了神志,嗓子都喊哑了,现下只能呢喃着求陶修远,让他放过自己。
可他与傻子哀求有什么用,求了近一个时辰,也就挨了一个时辰的肏。双腿被撑到极致,股间的肉穴如同上贡似的奉献给陶修远,任他肆意妄为。
内里有不少陶修远射进去的精水,可往往还未排出来,又被他的阳物给堵了回去,一泡接着一泡,把冬荣的肚子都给灌大了,撑得直哭。
冬荣不曾想过,情事快活是快活,可也把他往死里逼。
肏了许久,冬荣发觉他的抽插变快了,让他气都喘不过来,可自己的身体记着呢,陶修远是要泄了。
他连忙求道:“别……别射进来了……呜呜呜,撑死我了……出去,求求你,出去。”
陶修远却全然把他的乞求抵在耳外,半阖着眼,喘息自顾自道:“冬冬,我……我又要尿了……”
话刚落,又是一注阳精喷射进来。
冬荣拼了命似的往后面缩,可陶修远的手死死地捆着他的腰,让他根本无法躲开,只能生受。待阳精射完,又有一泡温热的精水随之而来,冬荣被撑坏了,哭喊道:“啊……救命……救救我……”
他的腹部撑得有如怀胎三四月的女子,待陶修远的阳物一出去,里面的精水失禁一般地从红肿不堪的穴口喷出,其中白浊的精水中还带着淡黄的腥臊液体。
冬荣羞愤得直哭,陶修远这才唤回了意识,凑上去吮他的眼泪和口诞,稚气地哄他:“冬冬别哭,冬冬不哭。我给冬冬吃糕糕。”
冬荣被他吻得心直颤,委屈着磕巴问道:“你……你怎么……怎么能真的尿在里面?”
陶修远道:“对不起嘛,冬冬,太舒服了,我就一直想尿尿,我憋不住。”
他说着往冬荣两股之间瞧去,见拿出已经肮脏不堪,射进去的精水汩汩地往外冒个不停,便去地上拿了自己的外袍,在冬荣的股间擦了擦,又捻起一片干净的布料团成了个小球直直往穴口处塞。
“你干什么啊?”冬荣惊呼一声,还未来得及阻止,陶修远便塞了进去。
他道:“我给冬冬堵住,就不会往外喷了。”
被肏弄许久的肠肉哪里还经得起这般对待,又麻又痒,叫人无法承受。
冬荣把衣服扯出来,想要下床却发现自己双腿颤抖得厉害,一丝力气也没有,才刚刚落地,便往陶修远身上倒去,臀瓣触及陶修远方射完的那根什物,使他打了个哆嗦。
“冬冬要做什么?”
冬荣红着脸道:“要去洗洗……”
陶修远将他抱起来,道:“我抱冬冬去。”
这样一弄害得冬荣两天都下不了床,腰酸背痛不说,后穴处也火辣辣的疼,导致他只能在床上侧躺着。
陶夫人听闻了此事还特意嘱咐冬荣不必早上请安,让他好好休息。
冬荣更是羞极了。
而陶修远自那日尝过情欲的滋味后,便食髓知味了,世上有如此快活的事,他宁愿尝千千万万次。所以,只要和冬荣待在一起,他便要对着人磨磨蹭蹭,等冬荣身体好些,就把人往床上拖。
可冬荣第一次的经历实在不美好,也几次推拒,虽然陶修远听他的话,可也有抵不过的时候,三下五除二地将他的下裤一扯,掰开白花花的臀瓣就要往里进,没有开脱的肉穴顿时出了血,把精虫上脑的陶修远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胡来了。
他喜爱冬荣的两团软肉,冬荣的胸口比他的软,抓在手里怎么也揉弄不够。也喜欢那两粒乳头,原本浅粉的小豆子泡了他的口诞就变得红艳艳的,颇为可爱。
冬荣实在纵容他,就算不让陶修远肏肉穴,也会抵不过他扯开自己的里衣,含着奶头入睡。
可长久下去也疼得很,乳尖随时红肿也不好穿衣服。他只能好声好气地求陶修远,隔一天一次,如果答应,他也会三日一次给陶修远肏穴。
陶修远不懂这些,不过听到可以肏穴,也就欢欢喜喜地接受了,他也很会打算几天是几天。
这日,正过午膳,陶修远和他单独待了一会儿,嚷着要吃奶。
冬荣登时红了脸,道:“晚……玩上才可以。现在是白天。”
陶修远瞥瞥嘴,道:“可是冬冬说一天一次,没有说晚上吃。我要吃奶!冬冬给我含!”
冬荣真怀疑他是不是真傻,看着他上来就要扯自己的衣服,冬荣心急地阻拦,看见桌上的纸鸢,立刻道:“我们去放风筝!放完风筝再吃好不好?”
陶修远道:“不要,我要吃奶!”
冬荣道:“放完风筝再吃!放完风筝可以吃奶,也可以……亲嘴!”
他说出这些话,自己都臊得不行,可只有这样,陶修远才听得懂。
陶修远松开手,道:“好!放风筝去!”
冬荣松了口气。
正逢天高气爽,清风徐徐,也是个放风筝的好时候。
陶修远玩心很大,将风筝放得很高,远远地追着跑。
冬荣跟在他后面,步伐有些散漫,许久未出门,前来晒晒太阳也好。
陶修远忽然叫了一声,转过头,对他道:“冬冬,风筝跑了。我去追!”
他撂下这句话往假山那边跑了,冬荣示意阿朗跟上去,自己寻了一处凉亭等他。
望着池塘边随风摇曳的柳枝,冬荣的心里也渐渐绽开一丝涟漪。
这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
“嫂嫂。”
冬荣闻声回头,见来人着一席月牙色长袍,手里拿着一支白玉箫。往上,一双狭长的凤眼正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这人是陶修远的二弟,陶怀信。冬荣记得他。
冬荣朝他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他不习惯陶怀信看他目光,那让他浑身不自在。
谁知,陶怀信竟然走到他身边来,款声问他:“嫂嫂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
冬荣低声道:“不是一个人,大少爷他去捡风筝去了。”
陶怀信沉默了一阵,将目光落在他的脖颈处,缓缓道:“嫂嫂还真是受苦了,毕竟傻子可不懂什么叫节制。”
冬荣听了他的话,面容浮上一层粉色,他抬眼对上陶怀信炽热的视线,心里生出一丝恶心。
他不着痕迹地往后退了一步默不作声。
陶怀信紧逼着靠近他,压低了声音,道:“嫂嫂身为男子却如此娇艳,连我看了都心生怜爱,更何况大哥了。”
冬荣又退了一步,道:“请二少爷注意身份。”
陶怀信却把他步步紧逼,拉长了声音,道:“嫂嫂的脖子真有一副香艳画面,看来你与我大哥圆房颇为激烈啊,不过,他懂怎么做吗?是不是嫂嫂教他的?”
冬荣退无可退,身后贴上凉亭里的木柱,心中慌乱不已,抵着陶怀信的胸膛,厉声道:“二少爷,我……我是你嫂嫂,别这样。”
陶怀信嗤笑道:“嫂嫂?叫你一声嫂嫂还真把自己当陶家人了?这世上哪里有男嫂嫂啊,你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等我大哥病好了,你就会被我那个小心眼儿的嫡母给赶出去。”
这番话让冬荣心里一阵涩痛,失神之时竟叫陶怀信钻了空子,领口被扯开了些,露出一片春光。
陶怀信抓着他的手,往冬荣的脖颈扑去,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皮肤处,似饿疯了一般吮吸啃咬,闷声道:“嫂嫂真香。”
冬荣回过神来,拼了命似的挣扎,“滚开!不要碰我!滚开,滚开!救命啊,救命啊!”
他气得眼眶泛红,浑身绷紧,双足蹬个不停,却半点作用都没有。
心如死灰之时,一道身影闪来,将在冬荣脖颈间肆意的陶怀信一把抓起来,下一刻就是啪啪的两个耳光扇去。
冬荣惊喜道:“大少爷!”
别瞧着陶修远傻,但收拾起人来,陶怀信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两个耳光扇去,陶怀信登时白嫩的脸颊都红了,连嘴角也被扇破了。
陶怀信忙哀呼道:“大哥!大哥,我是怀信啊,大哥,别打了!”
可陶修远上去就是一脚,将他踹翻在地,骑到他身上,拳头如雨点似的袭来。
“不准欺负我的冬冬,去死!去死!欺负冬冬的都去死!!”陶修远暴呵道,眼里一片猩红。
陶怀信被他打得鼻青脸肿,哀嚎声不断,喊着:“嫂嫂救命啊,嫂嫂救命啊,我再也不敢了。大哥,大哥,我再也不敢了!”
再打下去,陶怀信就要生生地被陶修远打死了。
冬荣上前拽住陶修远的手,道:“好了,好了,别打了,我没事了大少爷,别打了,再打他就要死了。”
陶修远被他喊回清醒,从陶怀信身上下来,将冬荣细细地看了一遍,问道:“冬冬,你没事吧?有哪里痛吗?脖子痛不痛?”
冬荣摇了摇头,道:“我没事,我没事,幸好你来了。”
傻子:欺负冬冬的都得死!!
冬荣:别气,别气,我没事的。
第五章 动心
白日里的事传到了陶夫人的耳朵里,立刻就闹起来了。
陶怀信被陶夫人派的人抓来跪在了祠堂里。
等张小娘得知此事赶来时,陶夫人正指着陶怀信的脑门子骂:
“挨千刀的小杂种!你亲娘倒是把你的贤名传到外面,可在窝里不知道怎么横呢!勾搭家里的丫鬟也就够了,这下还欺负起我的儿媳妇了。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你掐死!”
陶员外立在一旁,脸色称不上好看,只堪堪道:“夫人你也少说几句吧……”
陶夫人闻言更加气愤,朝他吼:“少说几句?当初的那小贱人蓄意勾引,生子上位,我也就忍了,谁知教出这么个玩意儿,丢不丢人啊?”
张小娘听了这话,面色发青,加快步伐进了祠堂,上去就噗通一声跪下,二话不说扇了陶怀信一巴掌,又掐了他好几下,骂道:“小畜生!又做了什么事?”
骂完,旋即哭丧着脸对陶员外道:“老爷,妾身真是该死,教不好儿子!怀信做了什么不好的,都怨我。老爷,你罚我吧。”
她哭起来也是梨花带雨的,将近三十岁的人了,把皮肤养得极好,白里透红,半点皱纹都没有,可怜兮兮地咬着唇,满眼自责和愧疚,很能让男人生出怜悯之心。
她又啜泣道:“妾身出身卑微,小时候没教好他,虽然怀信十来岁才认祖归宗,上的私塾,可这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很是难改,是妾身的错。”
她话里有话,申明自己生了孩子十多年才有了小娘的位分,这本就是陶员外一件内疚事,此时一提,更是戳中陶员外心中的那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