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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拯救悲惨病娇反派[穿书]-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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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戚右手挥出,左手成爪一起袭向舒晚两大脉门,舒晚后撤一步,一手画弧拨开舒戚的杀招,一手横砍在他颈间,真气暴烈,竟逼得舒戚退了三步。
  “雪山招……”舒戚冷冷地低声念道,嗤笑,“雪山烈阳混杂,没得辱没了我派武功!”
  原来刚才舒晚拨开舒戚进攻的那一掌,不自觉的带了点雪山招的阴柔缠绵。烈阳的招式一向大开大合凶猛刚烈,忽然融入些雪山招的意,以柔克刚,竟然别有一番精妙。
  舒晚对上舒戚这样的高手,出招已然成了下意识,也不知自己不由自主带出了雪山招的意味,许是她天天与易沉澜一起练功,看的多了就记住了。
  她全神贯注与舒戚瞬间过了十几招,她内力调动到了极致,额角的冷汗微微沁出,浑身的经脉都撑破般的胀痛,然而她却不敢放松一丝一毫——舒戚下手毫不留情,一旦出错自己今天只怕会命丧于此。
  舒晚心中没底,舒戚却也并不轻松。
  他格住舒晚的手腕,便被她横腿扫来,捏住她的肩膀,也被她反手扭脱袭向脉门,每一个招式都能被她灵巧挡住,虽然她不占上风,可他自己却也自觉发挥滞涩,时间比起他想象的要拖的太久。
  不能再拖了,舒戚咬牙连出几招,越打越快,好似他的心绪一般越来越迫切——他必须尽快把舒晚拿下,不然等易沉澜赶来就不妙了。虽然不知他雪山招练到了各种程度,但加上舒晚这个强劲的帮手,只怕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舒戚眸光暗闪,左手虚扣轻轻一拨,倏然弹出一枚小小的银针,直直刺入舒晚的小腹——
  舒晚闷哼一声,眉心一皱,顿时神色痛苦的吐出一口鲜血。
  高手过招瞬息之局,她的内力在全身经脉飞快运转,陡然受这一枚暗器,顷刻间内息全乱,立刻被舒戚暴烈的一掌击中,转身重重摔倒在地,接连吐出两口血来。
  舒戚神色冰冷的走上前,缓缓蹲下来盯着舒晚苍白的小脸,看了一会,他慢悠悠伸出手扯住舒晚凌乱的头发,渐渐用力,将她的身子抬离了地面,“不管你是谁,这就是……”
  他凑近舒晚的耳边,“……与我作对的下场。”
  舒戚伸出手,他的指尖沾染了一点白色的粉末,在舒晚的鬓边一碰,立刻摸到一层小小的边。他低低一笑,毫不留情地一把扯下舒晚的人。皮。面具。
  顿时舒晚那张白净温婉的小脸露了出来。
  “好孩子,许久不见了。”舒戚冷漠的嘲弄道。
  舒晚被他靠近的气息弄的一阵恶心,喘了口气冷笑道:“舒大侠,您是正人君子,怎么也修了一手暗器?不怕被江湖上的人耻笑么?”
  她语气很轻,虽然败了,却无任何恐惧。舒戚的目光变得极为阴沉,狠狠甩手将舒晚扔在地上,眼神嘲讽:
  “你不怕我,没关系。大约你还不太了解我的手段,”舒戚蹲在舒晚身边,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他慢慢露出一点丑陋的笑意,“我不会杀了你的,杀了你有什么意思?你这么有用,要是死了,我拿什么对付易沉澜这贱种?嗯?”
  舒晚趴在地上,白净的脸颊都蹭上了点泥土,她听着舒戚的笑语,目光轻轻一颤,她微微启唇,似乎想说什么,而舒戚也正好整以暇的等着她说话。
  “你不准骂他……”
  “呵,”舒戚冷笑一声,“你真是——”
  “砰!”
  一声闷响,舒晚一直压在身下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握住了一块尖锐的石头,趁其不备狠狠地砸在了舒戚的头上!
  舒戚完全没想到舒晚重伤之下还能反击,没有防备被她砸了个正着,鲜血顿时涌出,他捂住额头眩晕不已。
  舒晚见他没晕,知道自己重伤没力气,心中不由有些失望,她忍着剧痛爬起来,想趁他眩晕再补一手,却在摸石头时被舒戚一把捏住了手腕。
  “我刚才说……不会杀你,才让你如此大胆么?居然敢这样挑衅我。”舒戚的手越收越紧,舒晚几乎听见了自己骨头在吱吱作响。
  “我能问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么?宁可被天下人谩骂耻笑,也心甘情愿的跟易沉澜这种人走?你是大侠之女,名门之后,你本有着人人艳羡的、最风光的一切!为什么这样下贱,放着阳关道不走,偏偏要陪他去闯那阴沟里的独木桥?”
  手腕的剧痛让舒晚的冷汗从额角慢慢滑下,她死死的咬住唇,不想在舒戚面前示弱,听到他的发问,她咳了两声,低低地笑了一下。
  “他这种人,是哪种人?”舒晚毫不畏缩的直视着舒戚,目光满是倔强,“你这种人才永远不会明白……一个人想对另一个人好,不是因为贱,而是那个人值得。”
  “是啊,我不太懂,值得又能怎么样呢?他能带给你的东西都是最无用、最破烂的东西。”
  “那是你以为,因为你根本分不清什么是珍贵的宝贝,什么是没用的破烂。”舒晚皱着眉,挣不开舒戚的桎梏,却始终不愿认输。
  舒戚漠然的擦了一把流了满脸的血,垂眸看向因为剧痛而身子发抖的舒晚,忽然狞笑一声,并指袭向舒晚的丹田——
  “啊!”
  一股极暴烈的内力猛地窜入四肢百骸,仿若千刀刮过,舒晚连一息都没熬住便生生痛晕了过去。
  舒戚冷哼一声,丢开昏迷的舒晚,慢慢站起来看向来时的方向,他抬手将斗篷的兜帽带好,慢条斯理的系着带子,喃喃自语:
  “易沉澜,我会给你备好大礼,那我们——终山派见了。”
  ……
  宋方和宋圆都被寻回来时,舒晚还没有回来,易沉澜神色渐渐凝重,他加快了手中的进度,求速让他的经脉激起一阵刺痛,但心中的不安也叫他顾不得这些了。
  等他一路寻至曲阳渡口时,这里已经空无一人。
  易沉澜的脸色已经十分难看,晚晚一路都有给他留记号,却在到了这里陡然中断。
  忽然他眼神一凝,急促地向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一个金色流苏发饰——这是那天她突然打扮的漂漂亮亮时,头上带的钗环。
  他记了这么久,绝对不会认错。
  他以为晚晚把这些全都放在雪夜山了,没想到她许是太喜欢,竟偷偷带了出来。
  易沉澜将这细小的东西拢于掌心,粗砺的大手竟被它硌的生疼。他闭了一下眼睛,接着向前走去。
  没走几步,易沉澜猛然顿住了脚步。
  地上有血。
  ……
  “门主,你为何急召我回来?”
  周远一脸疲惫的进门,满身的更深露重,抬手捏了捏眉心,忧愁的说,“安之那边不能缺人,我安排了两个信得过的弟子,不过也要尽快回去,他随时都可能有危险。从曲阳到破尘山赶了一天的路,回去又要一天,这样一耽搁只怕不好啊。”
  舒戚沉吟道:“我知道,不会让你留太久的,我只是请你帮我做一件事。”
  舒戚带着周远来到了终山派的呈罪堂,他一路沉默,到门口时才慢慢顿住了脚步,徐徐回头去看周远,“周师弟,我找到晚晚了。”
  周远被他带到了呈罪堂的门外,正觉莫名其妙,却听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不由得眉头一皱,反问道:“晚晚?门主,你不是大半年前就已经找到晚晚了吗?她不是一直呆在终山派里?怎么你今天……”
  舒戚默默地摇了摇头,忽然他闭上眼睛,脸上闪过沉重的悲痛之色,“周师弟,你我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就仿佛我的亲师弟一般。今天我便不再瞒你,跟你交一个底。”
  “其实现在终山派中的那个女子并不是晚晚,是我为晚晚找来的一个替身,”舒戚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满脸都是慈父的舐犊之情,叫人看了忍不住动容,“你知道的,我的女儿被易沉澜这魔头哄骗,与他逃走去了雪夜山。她不顾女儿家的名声,我这个当爹的却不能不管,这才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对外宣称晚晚已经回来了,然后再慢慢找她悄悄带回来一换。这样,她的名声也算是保住了。”
  “原来如此,门主用心之深,实在令人感动。”周远点点头,虽然不冷不热的说着“感动”,但语气却淡淡的。
  舒戚抹了抹脸,一手慢慢摸上呈罪堂的门扉,“我找到她后,规劝了她许久。她却因为和那魔头待的时间久了,万万不肯再认我这个爹爹。现在我也没有法子,她还年轻,不晓得厉害,我却不能不为她打算。”
  周远的目光直直的落在紧闭的门扉上,“门主。你就说需要我如何帮忙吧,只要是晚晚的事,我必当会全力以赴的。”
  “好,周师弟,我记得你那一手金针术,是可以把人的记忆封存的。”舒戚慢慢地说道。
  周远皱了皱眉头,藏在衣袖中的手指无意识的蜷了蜷,“门主,金针封脑是会对人造成一定损害的。晚晚还小,确定要用这样的法子吗?”
  “你以为我忍心吗?就是因为她还小,我不想看她误入歧途,”舒戚的语气沉重,一字一句都充满了用心良苦,“她不肯听我的话。满心满脑都是那魔头之子,我也没有办法。总不能看她堕落下去,任由世人的侮辱和唾骂吧。”
  “我明白了,我先进去看看晚晚,”周远淡淡的点点头,微蹙着眉扫了一眼呈罪堂,“门主,不是我说,呈罪堂这般阴冷湿寒,你刚把晚晚找回来,就把她丢在这里。也太不妥当。”
  舒戚看了他一眼,痛心疾首道:“我也心疼,可是她犯下大错,不能不罚。总不能因为是我的女儿就包庇。”
  “算了,我先看看她。”周远不再于他说,径直地推了门走进去。
  舒晚就倒在呈罪堂的中央,她身材娇小,衣衫又单薄,躺在那里蜷成一团,不知是冷是痛身子还在微微颤抖,让人忍不住大起怜惜之感。
  周远快步的走了几步,半俯着身子皱眉看她,看了几眼转头问道:“门主,晚晚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为什么没有用内力帮她疗伤?这里这样冷,可不能就一直在这儿呆着。”
  闻言舒戚冲过来,一脸懊悔的样子,“怪我不好。我当时气昏了头,想要罚她,这才把她关在这里。我找到晚晚时,她一语不合便要与我动手,我当时……我当时真的气坏了,下手没个轻重……”
  “这样不行。先把她带回房间去,”周远看了舒戚一眼,低下头轻声道,“就算用金针封记忆,也要先把她身上的伤治一治,不然一不小心会把人的经脉伤到的。”
  很快舒晚被周远安顿好,她躺在柔软的床褥间,脸色显得更加苍白无力,仿佛棉被的重量也可以把她压垮。
  周远摸过她的脉,叹了口气先是问道:“门主,你不是说带走易沉澜的晚晚是假的,是被有心人调换过的么,如今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舒戚担忧的看着昏迷不醒的舒晚,沉声说道:“原来我是这样以为,可是一来我江湖上树敌不多,排查一遍没有发现,二来我检查过她,她绝不可能是被人假扮的。”
  “你看,”舒戚慢慢挽起舒晚的袖子,指着上面的一个浅浅的疤痕,“这伤疤还是她小时候爬树时被树枝刮到留下的,而且一看就是有年头了。旁人就算知道,也不会把细节做的这么真。”
  “还有耳后头发里这一小点月牙形胎记,”舒戚捏住舒晚的下巴让她侧过头去,叫周远看清楚,“这还是她娘发现的,除了我也没几个知道的。”
  周远一直默不作声的听着,终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我先给她治伤吧。”
  “她的丹田损毁的有点严重,应该是被一道强劲的内力冲击所伤。门主,你下手未免太重了。”周远快速的给舒晚下了几根金针,低声说道。
  “什么?我……我不知道,她丹田有损?那必定是见我之前就受了伤……”舒戚的声音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这孩子,受了伤还要与我动手,也怪我被气昏了头,居然没有察觉……”
  周远没再多说此事,稳稳地下针,斟酌道:“门主,晚晚这段时间都不能动武,不可能再乱跑了。金针封脑的事,是不是延迟一些日子,等她伤好些再说?”
  他沉声道:“我明白你的良苦用心,可是这一术法伤身,我……”
  “不行,还是尽快吧,”舒戚摇了摇头,神色有些疲惫,“我把晚晚带了回来,只怕易沉澜不依不饶,会前来寻她,到时他们若是弄出一些乱子,更是麻烦。她若不记得易沉澜了,也就不会跟他走了。”
  还有一点,却是舒戚万万不能说出来的——舒晚通晓禁地开启法门,有见到那个段月仙的可能,甚至……她似乎知道易沉澜的身世之秘。
  可她偏偏不是别人假冒的,却知道这些根本不可能是她该知道的事情。无论出于什么理由,舒戚也不会让她这些记忆再留下,必须越早毁去越好。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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