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悲惨病娇反派[穿书]-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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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沉澜乖乖地任她欺负,鬓边的小花紧贴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一柔一刚,竟各增颜色,越发显得他天地无双。
他神色柔和极了,凤眸中满是宠溺之色,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让他的眼睛更加温柔的不像话。易沉澜笑的很开心,他收紧了揽在舒晚腰上的双臂,低声喃喃:“晚晚……”
舒晚看见易沉澜慢慢倾身向前,渐渐凑近了她的脸,而自己竟闭上眼嘟起嘴唇,等待他靠近……
她愕然地看着这一幕,在两个人嘴唇相接前立刻转过身去,脸皮顿时又红又烫。
这这这……这是什么梦啊,也太羞耻了吧……
舒晚捂着脸不敢回头,哼哼唧唧地独自抓狂——这以后再看见阿澜师兄得多尴尬?也太冒犯了人家了!简直没脸面对人家了……
她越想越觉得热,从脸皮发烫一直到浑身都热,甚至有些热的不对劲,舒晚有些疑惑地转过身去——
一看才知,怪不得这么热,原来身后的画面已经变了,她面前是冲天的熊熊烈火,似乎要把天地吞噬殆尽。
火舌冲她扑来,她却仿佛被钉在原地,丝毫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看着大火将自己吞没。舒晚似乎听见有人在一遍遍呼唤着自己的名字,她还从未听过,有人会把这个“晚”字,唤的这般声声泣血。
那嘶声凄厉,似哭非哭,就像是野兽濒死前绝望的哀鸣。
……
“晚晚?醒了?”
舒晚睁开眼,对上周远淡定的视线,一边揉脑袋一边迷迷糊糊地问:“周师叔,我怎么在你这啊……”
“这是你爹的院子,你中了迷药,我在帮你解除药性。不过这迷药配方十分精巧,没任何害处,放心吧。你刚才神思不稳,应当只是做了噩梦。”周远拔下舒晚额间最后一根金针,淡淡的说道。
舒晚茫然地撑着手坐起来,“什么迷药?我刚才……对,好像是做了个梦……咦?我不是和阿澜师兄在后山上吗?我怎么——”
她忽然顿住了话头,眼前晃过易沉澜扬过去的手……
舒晚抬头去看周远,只见他露出一副“的确如此”的遗憾表情:“是,他哄骗了你,辜负了你的信任。他想逃出终山派,便迷晕了你作为挟持,还好宋师兄及时赶到,这才救回了你。”
周远一边说,一边惋惜地摇头:“可惜了易沉澜那般出色的医学天赋,这人品到底是落了下乘……”
“不不不!不是不是,”舒晚听得目瞪口呆,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是这样!这是谁说的混账话?!什么挟持,没有的事!”
舒晚抓起鞋胡乱地往脚上套,“阿澜师兄在哪?我去找他!”
周远不解地看了舒晚一眼,真心茫然,“什么意思?那些话都是易沉澜自己说的啊。”
舒晚顿住了。
阿澜师兄自己说的?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心念一转,舒晚立刻想明白了,易沉澜这样说,是为了一力担下所有的事,把她从这件事中摘的干干净净,不会受到任何责难。
舒晚难受的想哭,是自己提出要带易沉澜逃的,现在事情败露,她却被易沉澜护住,让他一个人去面对那些排山倒海的恶意。
“他现在在哪?!是不是在爹爹那?”舒晚急道,“阿澜师兄没有哄骗我,是我先说要带他走的,与他无关,我要找爹爹说清楚!”
周远的表情一下变得复杂:“你要让他走的?不对啊……你明明被他迷晕了啊。”
“来不及跟你解释了周师叔!你快告诉我阿澜师兄现在在哪?”
周远半信半疑地往出走,“你跟我来,他们还在前厅。舒师兄的寿宴被打断了,他们应该还在审讯易沉澜。”
……
纪清合将鞭子递给了舒戚,随口笑道:“没想到这魔头之子骨头倒是硬,不吭不响的这么能熬刑。他不肯说,我也实在是无计可施啊。”
舒戚接过被鲜血染透的鞭子,垂眸去看倒在地上的易沉澜。
他眼睛微阖着,奄奄一息,脸色苍白至极,满身惨不忍睹的鞭伤,身上的青衣几乎成了一件血衣。
“阿澜,师父以为你在水牢里会好好思过,没想到你不仅没有反思,还敢劫持晚晚逃走!师父也不忍看见你受苦,可你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难以向众人交代!”
易沉澜半撑着身子,轻笑了几声,语气慵懒:“师父,您问的事情我都说了,实在不知您到底想听什么答案。”
他的神情那般孤高清傲,仿佛不是弱势地倒在地上,而是在轻蔑的俯视众人。舒戚双眼微眯,心头愈发的恨怒,“史天磊在哪?你逃出终山派后,究竟去哪里和他会和?你们合谋了什么龌龊的阴谋,又想干什么坏事?我要听实话!”
易沉澜微微挑眉,低笑道:“我说了,史天磊就在雪夜山,你们搜山围捕就是。”
“绝不可能,你休的胡言乱语!看来为师还是罚的轻了!”舒戚怒喝,扬起手中的鞭子重重抽在易沉澜身上。
易衡死前,开启了雪夜山所有的机关与密道,那地方本就神秘诡谲,加上遍布满山的宏大机关更是显得变幻莫测。雪夜山无主后,江湖上的人不是没去过雪夜山寻麻烦,只为了那绝世武功雪山招,只是全部有去无回。
易衡此举,分明就是没想让后人再进入雪夜山。易沉澜不知道这事,随口拿来扯谎,他怎么可能相信?!
舒戚狠狠打了十几鞭,愤然停手喝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若是还不说实话,我再难容你!”
易沉澜急促地喘了口气,额角的冷汗顺着脸庞流下,他隐忍片刻,又笑了:“你又何曾容过我。”
舒戚猛然捏紧了拳头。
地上的男人后背一片血肉模糊,甚至身下都聚了一小滩血水,他武功全失,分明没有任何反抗的力气,谁都可以来磋磨他,作践他。可他却不求饶,不叫痛,还是这么淡漠!这么傲气!实在可恨!
舒戚似乎透过他看见了另外一个人,一个他嫉妒至极,恨之入骨的人。
明明他们的脸一点都不一样,可易沉澜却继承了那人的魂和骨,让他恨到疯魔!
舒戚手中的鞭子高高举起,疯狂地抽打在易沉澜身上,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重,他的动作也更狠更快。
可无论他怎么打,易沉澜都不曾发出任何声响,甚至没有一点点恐惧的表情。他的眼神依然那么清冷,甚至带着一丝嘲讽,似笑非笑。
舒戚大怒,下手更重,他已经折磨了仇人之子十几年,够本了。今天他就打断他的筋骨,打烂他的皮肉,送他去见他的短命父亲!
“打的好,早该如此!叫他多活这十几年,便宜他了!”
“舒大侠就是太仁义了,若是我早把这贱种剁碎了喂狗!还能等到今天吗?!”
“没良心的东西……呸!死这都脏了这地方!”
……
在铺天盖地的剧痛和熟悉的谩骂中,易沉澜慢慢地弯了弯唇角,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在流失,这个认知让他内心一度轻松。
这次,上天总该满意了吧?可以放他从无边的痛苦中解脱,千万不要再拖他回来重生了,他真的怕了。
可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易沉澜感觉自己的意识越发昏沉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了一句熟悉极了的声音:
“住手!”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明天就入V啦,很谢谢你们从前和以后的支持,V后三章评论区随机红包掉落~设置抽奖~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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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时灿是一位优秀的地府驻人间代理人。
明面上是恃颜行凶的时家大小姐,暗地里处理阴阳两界各种大事小事琐事,业务能力堪称一绝。
七月十五这天,她在十字路口出公务的时候,发现聚鬼闹事的老大是她的前男友殷栖寒。
时灿感慨万分:“你……你什么时候与世长辞的?”
殷栖寒神色复杂:“我死之后是你接我的班?”
2。
曾经殷栖寒把时灿甩了,销声匿迹了三年,此刻重逢,他成了一个任她捏圆捏扁的魂。
时灿抓住机会公报私仇,使唤殷栖寒使唤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不过对着这个喜欢了N年的竹马,时灿余情未了的装大尾巴狼:“想投胎可以跟我提,你们家在地府面子那么大,怎么一直任由你当孤魂野鬼啊?”
殷栖寒一脸明媚的忧伤:“有后妈就有后爸,别说投胎,一张纸钱都没收到过。我在殷家被人从小欺负到大,能活到二十五岁死都是因为有灿灿你护着我。”
有保镖职业病的时灿立刻不干了:“他们怎么没完没了的欺负人?!你等着,我要上报给鬼王告状!”
3。
鬼王殷栖寒身上背负着五千年的罪咒,行走在阴阳两界,神秘孤绝。
世家对他谈之色变,地府见他惶恐不安。
时灿却有点懵:“??新任老板?是你?”
时灿看着他手腕上的罪咒:“你生前到底犯什么事了,怎么背了这么多孽?”
殷栖寒眨眨眼睛一脸无辜:“我一守法好公民,犯过最大的事就是十九岁那年强吻你,不过你哭了我不就住口了嘛。”
时灿:“你现在也住口。”
4。
传说殷家二少化为厉鬼回来复仇了。
这年殷栖寒祭日,时灿借酒撒风,扬着明艳动人的脸揪住殷栖寒的衣领:阳间那些狗老娘来收拾,你赶紧去地府给我填还阳申请表,回来找我盖戳!
殷栖寒眉眼带笑,俯身在时灿唇上印下一吻:是这样盖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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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慕蒙惨死是越清衡心中不可碰触的逆鳞,遗恨难消,提之即伤。重生回来,他只想护住他的珍宝。
还是那一天,他虔诚地站在慕蒙的宫殿门口,等待着她温暖的垂怜,承诺要照顾漂亮小哥哥一辈子。
然而慕蒙吓得锁上了门:哎我去这不是前世害死我的大白眼狼吗!
无家可归·装脆皮小可怜·真大佬越清衡:!!!
上一世哭着喊着要捡我回家的蒙蒙怎么不要我了?!
。
慕蒙:世人都说越清衡冷漠无情六亲不认,生来就是天煞孤星,诚不我欺,是真的!
越清衡小心翼翼地给她双手奉上奇珍异宝仙丹灵药:“蒙蒙,你喜欢吗?”
慕蒙连忙摆手:“不不不……不是很喜欢,吾乃族长,注意影响,不要套近乎。”
越清衡将前世伤害过慕蒙的人折磨的生不如死,下场一个比一个惨。
慕蒙警铃大作:woc他比上一世更残忍了,我要不先死遁吧。
越清衡为了救她性命挖了妖丹,脸色苍白,一言不发。
慕蒙真心茫然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呀……”
越清衡眼眶微红睫毛轻颤,声音低哑:“蒙蒙,你再叫我一声哥哥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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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兄妹,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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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禁地惊魂
舒晚没想到自己还是来晚了; 地上的易沉澜满身是血,被鞭子打的没有一处好皮肉。她的心立刻被紧紧揪住,冲上去一把抓住了舒戚打过来的长鞭。
舒戚在气头上被人制止; 眉目一沉,看清来人竟是自己的女儿后,更加怒不可遏:“放手!你又来为这逆徒求情么?!我说的话你全当耳旁风?!是不是我平时日里太纵着你了!”
舒晚从未被人这样吼过; 缩了缩身子,忍着下意识的害怕咬牙说道:“我不是求情,我就是来说清楚; 阿澜师兄没有挟持我,是我提出放他走的!”
舒戚脸色更加阴沉; 一把将鞭子从舒晚手中抽出; 指着地上的易沉澜问道:“他到底给你下了什么迷魂汤; 让你这般护着!这里没你说话的份,等此事了结了我再教训你!滚开!”
舒晚身子一抖; 却没让开,而是跪在易沉澜身边; 小心地将他扶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易沉澜的血立刻染了她满身,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流了这样多的血。
易沉澜却不知怎么了; 似乎十分不安的想躲,可是却没有力气,挣不开自己的手。
这模样让舒晚心疼极了; 握着他的手以示安抚,看着舒戚恳求道,“爹爹,我说的是真的; 这件事是我自作主张。阿澜师兄是为了我才那样说的,是我错了,不要打他……”
易沉澜僵硬了一瞬,此前他还试图从舒晚温暖的手心中挣脱,现在却仿佛被人点了穴道般一动不动了。
舒戚瞥了二人一眼,沉声道:“舒晚,你立刻给我让开,不要让我对你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