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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拜拜[穿书]-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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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茭白的骨头生疼; 连带着那条手臂都虚脱抽搐,他吸着气安慰自己。忍着点; 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这点痛不算什么。
  谁还不是为了活着。
  那一针药打下去,沈而铵眼底的兽欲不再那么浓。
  大叔让戚家两人打下手,给沈而铵擦药水。
  茭白带剩下的人回旅馆。
  在漫画里; 今晚这个节点的回忆录只有小旅馆里的内容; 大锅乱炖全是黏烂的红烧肉,没有怎么提到礼珏从哪弄来的药,怎么让沈而铵中招的。
  茭白去的路上很烦躁,礼珏是很古早的贱受属性,偏执的同时,还会自怨自艾; 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极不稳定; 一个不慎就要想不开。
  当然,主角光环不会让他死掉; 只会引发更多的; 想象不到的狗血。
  茭白要在那之前阻止一下。
  成不成功不清楚; 只能说尽力而为。
  茭白搓了搓脸,鼻息里都是血的味道。妈得,今天才高考完啊。别人可能跟同学在哪疯嗨; 或者打游戏看电影,他呢,沾一身血; 现在还要去善后。
  六月的天,哪怕是深夜,车窗都不能开。风太闷燥。
  茭白坐在车里吹空调,后心黏糊糊的,他摸着手机上的钥匙扣挂件,一路摸到小钥匙。捏了捏钥匙,他给戚以潦发信息。
  …三哥,我估计我要忙到天亮。
  茭白发完就想撤回。这内容怪怪的,他正要撤的时候,戚以潦回了,是条语音。
  “那叔叔就先睡了,毕业礼物在地下二楼,你明早自己过来拿。”
  茭白听完语音就闭上眼睛打盹,毕业礼物什么的,除非是让他开笼子,不然他都不感兴趣。他不知道,车里的戚家人跟司机被那条语音震得半天都没回神。
  。
  到了旅馆,茭白让人在外面等,他自己进了房间。
  礼珏还瘫在墙边,灯管投下来得光照在他扇了两下,肿得很厉害的脸上,有几只小蚊子钻在他的发丝里,扒在他的脖颈跟指尖。
  “医生说那药会让沈而铵器官衰竭。”茭白往狠里说,“还会让他成瘾,终生都摆脱不了。”
  “不可能,”礼珏蠕动干破的唇,“不可能的,不可能……”
  茭白将血淋淋的床被扯下来,抖在他面前:“怎么不可能,你自己下药有多猛,让他多痛你不知道?这上面除了沈而铵的血,还有他的烂皮碎肉。”
  礼珏抱住头拼命往后缩,吓怕了,说不出话来。
  “药是哪来的?”茭白蹲下来,抓住礼珏细嫩的手臂,反被抠紧。
  “他怎么样?”礼珏哆嗦着问,“哥哥,小秋哥哥,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
  茭白手上的皮都被抠破了,他掰开礼珏的细白玉指:“我不是跟你说了吗,他的情况很危险。你给他下的药,他不能自我抑制。”
  礼珏魔障了一样,眼里爆发出偏执的光亮:“那你送我去啊,他听你的,你让他碰我好不好?我给他碰,我不挣扎的,我怎么都可以,无论他怎么对我,我都能忍受。”
  茭白呵呵,果然三次元看二次元,跟待在二次元里是两码事。他最爱的狗血渣攻贱受,吃起来一点都不可口了,就想吐槽。
  “你还不明白?”茭白指着地上的血被子,“他宁愿自残,也不碰你。”
  礼珏浑身颤了一下,眼中的光亮倏然消失。
  “医生要知道药的成分跟配方,”茭白拽礼珏,“你想救他就快一点说出实情,我没时间在这和你慢慢聊!”
  礼珏精神崩溃:“没有厂家,我不知道,我是在网上买的,随便选了个套餐。”
  茭白:“……”网上买的就算了,竟然还他妈是个套餐。
  亏他还以为跟楮东汕那个男三有关。看来他还是低估了主角受的光环。
  “有药水,注射的针筒,还有药粉,”礼珏眼神空洞,“我有犹豫的,可这两天我们四个一个考点,他一次都没看过我,只和赵潋说话,考完了也和她聊,他们两个人聊……”
  茭白挑眉,赵潋就是沈而铵暗恋的女孩。
  “赵潋知道沈而铵对她有意思,她却不往前迈那一步,非要留遗憾,我不懂。”礼珏抱住自己,轻声说,“我也喜欢沈而铵啊,去年在医院,第一次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我在学校都不跟他说话,只是默默的喜欢,可我不想像赵潋一样,我想做点什么,给我的青春留个纪念。”
  茭白看着《断翅》里的主角贱受,无语。
  “我只是想把我自己送给他,我是个男的,不用他负责的啊,疼的也是我,为什么他要那么……”礼珏的音量越来越轻,茫然无措的像个孩子,“他的手脚,皮都烂了……我没想让他难受,药的说明上说遭罪的只有我,他会舒服的,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茭白有点想吐,不知道是被沈而铵踹的,还是被房里的血气刺激的,大半夜的,他真不好受。谁能想到,他也只是个卑微的工具人啊,妈得。
  “你怎么给沈而铵下药的?”茭白忍着反胃的感觉问。
  “赵潋给了沈而铵一个她自己编的小毛线挂件,我把药粉塞进去了。”礼珏垂眼,睫毛颤抖,“他一摸挂件,就会碰到药粉。但他只碰那一种药粉不会有事,只会有七天的潜伏期。”
  礼珏哑声说:“我要在七天内碰到他,让他闻到套餐里的第二种药水,两种结合在一起,他才会中招。”
  茭白:“……”
  “沈而铵跟我说,朋友送他来的西城,你哪来的机会?”
  礼珏这次没有回应,又傻呆了。
  直到茭白不耐烦地站起来,把血被子塞他怀里,他才跟快要昏厥过去似的,抽泣着说出后面的事。
  “我有朋友在西城,他希望我暑假去他那边,他给我找了份兼职。我包的车跟沈而铵的车是前后上的高速……”
  房里只有礼珏连哭带抽的声音,他说长途坐了多久,沈而铵在哪个休息站停留,两辆车基本都是同路。
  那时礼珏还没想今晚就将另一种药用上,他觉得自己没机会。因为沈而铵是跟着朋友一起的,他就算让沈而铵中招,也会被对方的朋友发现。
  直到,
  沈而铵的车下高速,去了一个墓园。
  茭白听到这,脸色变了变,今天该不会是沈而铵母亲的忌日吧???
  在古早狗血漫里,这情节出现的可能性很大。
  “他去看他母亲,我第一次知道他母亲葬在那……”礼珏回忆深夜的墓园,一座座阴森森的墓碑,他打了个抖,“我不想在他祭拜母亲的时候影响到他,可我发现他那个朋友不在他身边,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等我反应过来时,我已经将药水洒自己身上,撞上了他。”
  茭白笑:“小珏,当时沈而铵的母亲在看着你呢,你不怕她找你?”
  礼珏瑟缩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茭白脸上的笑意没了,原着里没说这天是沈而铵母亲的忌日。
  怪不得,沈而铵会发疯。
  沈而铵是他母亲给他父亲下药,诞生的产物。
  这件事沈寄就没隐瞒沈而铵,他痛恶至极,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他儿子是怎么从一个算计他的采茶女肚子里滚出来的。
  在漫画里,成了渣攻的沈而铵唯一禁忌就是他的身世,没人敢在他面前提一个字。
  母亲忌日这天,他被下药,成了他那个父亲一样的人,多重情感让他内心压抑的一些东西趁机偷溜出来,再也无法收回去,并且随着年龄的增长不断膨胀,将他吞噬。导致他将礼珏当作他的容器,专门盛存他不对外界表现出来的,所有阴暗,疯癫,残忍,血腥,与暴虐。
  茭白抓头发,以他多年的老狗血漫迷经验,可以总结出一个结论,很多渣贱HE文的套路都是《断翅》这样的开局,从q出发。
  什么法律,不存在。
  老设定就是,被q的攻或者受,会被策划的那一方拍下照片威胁,二人的轨迹因此纠缠在了一起。前期策划的那一方会被各种暴力虐待。
  后期,被q的一方,都会爱上q他的那一方。
  而拍下来用作威胁的照片是粘合剂。
  实际上早就不受威胁了,没走是因为,爱上了。
  如果被q的一方早点意识到,也承认了面对了,火葬场的火就小点,要是没意识到,或者不肯承认,火葬场就是大火冲天。
  反正到最后,两人都是相拥着从火中走出去,岁月静好。
  但BE就不一样了。
  BE就是《断翅》的结局,沈而铵从头到尾都没爱上礼珏。礼珏作茧自缚,永远拒绝男配们跪舔沈而铵。
  这部漫不强行洗白渣攻贱受,是茭白爱它的原因。
  沈而铵被礼珏下药,那是个引子,引炸了他的世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阴暗面彻底爆发,黑化扭曲。
  礼珏自愿做沈而铵的容器,沈而铵对他有病态的控制欲。
  就像沈寄那样的人生观,我的狗,我的畜牲,只有我能打能骂。
  一副药,一组照片,一个狗血的羁绊,囚了两个人的一生。
  多狗血多老套的剧情啊,简直是狗血狂爱者眼里的人间美味。
  茭白将地上的血被子丢回床上,先有礼珏的贱,才有沈而铵的渣。
  然而漫画几乎都是礼珏的视角,看客自然而然就会站在他的角度看待剧情发展,同情他后期几十年都活在沈而铵的报复与虐待里。
  两人都偏执,一个不走,一个不放,在没有爱的领地互相折磨。
  现在茭白这个漫画迷进来了,沈而铵和礼珏都不再是纸片人。茭白的心态就不行了,这狗血一点都不香,臭的,他难以下咽。
  茭白听着礼珏的哭声,太阳穴跳了跳,沈而铵从这个节点出来了,还会变渣的可能性不大。
  蝴蝶效应可能也会卷向礼珏。
  茭白看礼珏的活跃度。42。
  结婚证还是裂成了两半,配乐是一首纯音乐,凄凉得不行。
  “高中上完了,毕业了,各奔东西,我只想一次就好,过了今晚,不会有交集了……”
  茭白听见礼珏这句,他笑出了声:“一次就好?你没有想要拍下照片跟视频,以此威胁他跟你在一起?”
  礼珏先是惊慌失措,之后他抬起头,看一个可怕的怪物一样看茭白。
  仿佛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思,对方会知道。
  茭白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该庆幸我来的及时。”
  不然就是,你给沈而铵下药,让失去理性的他折磨你几天泄愤,小旅馆的床被不是血,就是你的排泄物呕吐物。
  在那之后,你会被沈而铵弄得长期撕裂,失禁马后拖行,毒哑,内脏破裂等等,但你就是不死。未来的每一天,沈而铵看你都像是在看一块长在他生命里的烂肉。
  ——这就是你的爱情,沈而铵的仇恨,你们的因果。
  以及,
  只有老子一个人吃过的狗血。
  茭白乱糟糟的思绪被震动声打断,是诊所大叔打过来的,他出去接电话,没注意到礼珏的手机也响了。
  。
  “大叔,我那朋友怎么样?”茭白在走廊上询问。
  “还成,能忍。”大叔哼了声,“就是警戒心跟攻击性都太强,跟野狼似的,他四肢的伤你回来给他处理吧,我没那本事。”
  “他是受到了药效的影响,平时他挺安静内敛的。”茭白下意识护犊子。
  “缺爱的小孩就是麻烦。”大叔怨里怨气了好几句,完了就很突兀地说,“我有一回去戚家最大的酒窖参观,发现有四瓶酒是兰墨府那位的珍藏品。”
  详细地说了酒名跟年份,意思明了。
  茭白:“……”
  “我试试吧,你别抱太大希望。”茭白恩怨分明,大叔帮了沈而铵,这情,得还。
  大叔就跟变了个人一样,笑呵呵地祝茭白取得好成绩,还让茭白拿到大学通知书摆宴席时,记得叫兰墨府那位给他寄请帖,他要去。
  茭白抽着嘴挂掉电话,他用尾指勾住钥匙扣,摸索着小钥匙回房间。
  礼珏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墙边起来,脸白得跟鬼似的:“你才是齐家的孩子。”
  茭白在门口停住脚步,反手把门关上。
  “我从沈而铵嘴里知道你,到用他手机给你打电话,再到你找过来,我的脑子都很乱,那会儿都忘了提,现在才想起来这件事。”礼珏瞪大流着泪的眼睛,“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啊,小秋哥哥。”
  茭白沉默了。
  “你在货船上的时候就知道了吧,你看着齐先生把我当他弟弟,却对自己的亲弟弟各种折磨,为的是等他发现的时候痛不欲生,你怎么这么坏呢,他是你大哥啊,至亲啊,有什么是不能好好说的,非要逼得他吐血。”礼珏小声说着,用陌生的眼光看茭白,像是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茭白把手机塞兜里:“傻逼。”
  礼珏的身子剧烈抖了抖:“是,我是傻逼。要不是我把你已经死了的消息带回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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