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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拜拜[穿书]-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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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驾驶座上的章枕凝神:“是。”
  大几十分钟后,车抵达熙园。
  戚以潦带着笔电走进去,迎接他的是一股酒味。
  沙发上的沈寄还是两天前的那身衣服,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眼底全是暴躁的血丝,他就没打理过自己,也没去过沈氏跟老宅,什么董事会什么工作全丢一边,连不知跑哪去了的儿子都没管。沈寄就一直在自己的住处待着。
  所有人都派出去了,所有资源都用上了,人还是没找回来。
  绑匪不沾任何一方势力,跑了就是小鱼溜进深海,太难抓了,他对付起来,并不顺利。
  两天,四十八小时,难熬。
  “老沈,你这样子真是,”戚以潦摇摇头,摘下眼镜丢给章枕,“让我意外。”
  他掐两下鼻根,淡淡道:“你栽了。”
  沈寄靠在沙发背上,闻言嗤笑:“什么栽不栽的,我现在就想把那小狗抓回来,抽上一天一夜,打断他两条腿,再拿根链子栓床头,让他哪都别想去。”
  从厨房切了水果出来的陈一铭脚下一个踉跄,董事长现在还能扒着快掉没了的面子,勉强维持那身威严跟人样。
  再过几天,就是董事长的心理防线崩掉的时候,那时要是茭白回来,董事长就不是现在这个想法了。
  只会想,回来了就好,人没事就好,胳膊腿都在就好。我的小狗没有死,多好。
  董事长面上不会哭出来,心里老泪纵横。
  ——当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看见了希望。
  ——那才是最震撼的。
  陈一铭现在都怀疑是茭白自己玩失踪,报复董事长了。
  但事实上不可能。
  茭白即便能算计董事长,却也不能凭自己逃得这么干净,他又没有受过特殊训练,有过长达十年以上的作战经验。还都是百战百胜的那种。
  也不知道是哪个神人疯子干的,行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被抓到的那天会被打成马蜂窝。
  。
  下午一点,茭白被郁家兄弟带上路。
  郁响陪他坐在后面,给他看平板,播的是动画片《猫和老鼠》。
  茭白没有童心,他看两眼就飘开了思绪。郁响倒是看得津津有味,嘴里还发出一惊一乍的声音,完全看不出是个高智商天才。
  沿途都是山景。
  越野车跑起来,不要太爽。
  如果是旅游,茭白的心情会大不一样,可这会儿不是,风景在他眼里来无影去无踪,留不下丁点痕迹。
  “你们要去哪?”茭白抓着头发问。
  “去我跟我哥的下一个家。”郁响兴高采烈地说,“我们有好多个家,全是我哥搞的,每个都很原始回归大自然,可惜时间上不允许,不然真想带你全住一遍。”
  茭白:“……”这就不必了。
  “远吗?”他问。
  “蛮远的。”郁响把一个八爪鱼抱枕塞茭白怀里,“瓜瓜,你睡一觉,醒来估计就快了。”
  睡个屁。茭白扯起八爪鱼的须须,打了个死结:“你们在老林的那个房子,不是都没清理痕迹?”
  “清理过了啊。”郁响一脸疑惑不解。
  茭白心梗,我真是太平凡了,跟你们是如此的格格不入。
  前面投来一道视线。
  茭白没管。
  蚂蚁在搔头,搔几下就平躺下来,肚皮朝上,脑袋歪向茭白。
  郁家老大的活跃度已经涨到29了。
  茭白看在他这么给面子的份上,用眼神回应对方。
  结果倒好。
  那家伙迅速收回目光。
  谁有空跟你玩捉迷藏,茭白打了个哈欠,找了个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窝着:“我想玩会手机。”
  车里的气流瞬间凝结。
  “瓜瓜,你感冒了就别玩手机了,要是你想刷微博的话,”郁响笑熔灿烂,“我念给你听好不好?我看看有没有好玩的。”
  郁响掏出手机点开,嘟囔着说:“今天的热搜没什么意思,就几个恶性刑事案件新闻,咱不看那种哈,负能量太多了,咱不看。”
  茭白抓住又一次往后座看的郁岭,用眼神说:让你弟安静点!
  郁岭摸根烟含嘴边,又拿下来:“小响,你看你的。”
  郁响准备哭诉,他突然福至心灵,一定是瓜瓜觉得他吵,就跟他哥来了个隐秘的交流。
  他酸溜溜地继续点找到的链接,复制卡号,往被虐打致残,等待医治的小孩卡上转了一笔钱。
  瓜瓜不想我闹他,可以直接跟我讲的啊,还要跳过我找我哥。
  我是个多余的。
  郁响酸得要冒水泡了,他转而又想,我这心态不行,瓜瓜是我的未来嫂子,就是该和我哥多发展。
  可郁响嘴边还没咧开,就闭上了。
  我哥的竞争对手太强大,有胜算吗?郁响细想了想,如果这次能带瓜瓜远走高飞,那就有胜算。
  但显然不能。
  沈寄自大狂,过度自信,在商界是牛批,可他在情感上就是个白痴,好钻他的漏洞。
  戚以潦不会那样,他可以说是没有人类的情感,自我阉割掉了,而且他和我哥从某种意义上算得上是师兄弟,他回国了,我哥的尾巴就藏不住了。
  我哥只能带瓜瓜躲几天而已。
  之后我哥再想见瓜瓜,就不是绑匪身份,得光明正大地跟瓜瓜身边的狗子对战。
  可到那时候,瓜瓜是沈太太,有伴侣。
  我哥那不是……当小三吗?
  名声好不好听不重要,就是在明面上不能跟沈氏刚。
  郁响咬起指甲,他要是能跟瓜瓜一起回南城就好了,再加上我哥,我们为他护航。
  沈老夫人得死,早死早好。太讨厌。
  茭白感觉到郁响身上的阴郁,他对郁岭使眼色。
  郁岭动了唇,吐字无声且慢:“我在开车,别总是看我。”
  茭白翻了个白眼。
  。
  车速加快的时候,茭白正在做梦,他梦到自己去西城上大学,一进宿舍,发现小沈在折蜻蜓,老沈在指挥陈一铭打扫卫生,戚以潦手捧着一本外文原版书籍,章枕在抓着床铺的栏杆做引体向上,郁岭在拆枪支,郁响则是聚精会神地写报告,嘴上还在念叨“瓜瓜怎么还没来”,而礼珏泪在贤惠地叠衣服。岑家太子爷的脸是马赛克,那上面写着“我是你第八个好友”几个大字,还正对着他。
  全他妈的都在!
  茭白抄起手上的水瓶棉被砸过去,然后他就醒了。
  他的胸口起伏着,到嘴边的吐槽骂声猛然一顿,车里的氛围不对。车子也快得要飞起来。
  茭白注意到郁响的手里多了把枪,总是嘻嘻哈哈的脸绷着。
  而前面的郁岭目不斜视,路况在他眼中急速倒退。
  茭白往后看,有车追上来了。还不止一辆,都很快,山路上一片尘土飞扬。
  沈老狗?
  还是戚以潦?
  “岑家的。”旁边传来郁响不同于平时的活泼声,他的声带都收紧了,握着枪的手在抖。
  茭白有点意想不到,岑家啊,那就不是冲他来的了。
  毕竟他目前还没跟最后一个好友接触过。
  茭白细细琢磨了一下,又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完全没有。
  就目前的情势来说,他牵扯到沈,戚梁家,勉强还被齐家恨着,算得上是能影响整个商界风向标的存在了。
  狗血啊,它滚啊滚,超大个。
  “哥,你怎么还不提速?”郁响尖着嗓子叫。
  刚退完烧,浑身潮汗的茭白眼皮骤跳,这叫没提速?他都快散架了好吧!
  郁响往前一趴,再次催促,他哥的车技可是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这才发挥到哪啊,两成顶多了。为什么还不甩开后面的车?
  前面的郁岭的眉头紧锁。
  不能再快了。
  后座的人骨头还没完全长好,禁不起太大的颠簸。
  出发前应该给那年轻人咬一口的,他的血里都是强身健体的药性,对军方特制的X药没多大抵抗力,却能在日常中发挥不小的作用。
  喝点他的血能好受点。
  。
  不多时,车被逼停。
  七八辆车从后方围堵上来,架枪。
  茭白就在这一触即发之际,听见了助手的提醒声。
  【你的好友已上线】
  那一瞬间,排在第八的好友图像突然亮了起来。
  岑家太子爷亲自来了?图什么呢,搞这么大阵仗,茭白往车窗上凑。
  郁响把他抓回来:“瓜瓜,你躲我怀里!”
  茭白被迫埋胸。老子要窒息了。
  他扒开郁响的手臂,探出头喘了好几口气。
  “砰”
  驾驶座传来声响,郁岭孤身一人下了车,他把散下来点的绷带缠紧,枪都没拿,就那么暴露在多个枪口之下,从容而铁血。
  岑家的其中一辆车门打开,里面的人没出来,只露出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轻抬了一下。
  所有人都放下枪,后退一步。
  队伍里年长的那位朝郁岭喝道:“郁队长,太子爷请您进车里说话!”
  末了又喊:“带上茭先生!”


第47章 
  喊话的中年人是岑家如今的防卫队队长; 前不久才从副转正,他就是托中间人联系郁岭的那位,态度还算不错。
  有能力的人; 同样也会重视能力者。
  中年人迎上郁岭的视线,提着气握枪跟他对视。
  郁岭的眉头锁在一起; 他崩着唇线,左下颚的那道旧疤比往常都要衬得他刚野凶戾。
  一个王牌特种兵,退役了,还是王牌; 身上更是多了几分亡命之徒的血煞之气。
  现场的空气里弥漫着硝烟味。
  中年人看一眼停在他左后方的那辆车; 见车里没有新的指示,他便自作主张地走出队伍,在队员们的眼神阻止中,走向他们这次的目标人物。
  “郁队,我家主子只是想和你们说几句话。”中年人低声道,“还望配合; 大家都能节省时间。”
  郁岭看着那辆车; 不知在想什么。
  中年人握着枪的手上渐渐潮湿,一滴冷汗从他发白的鬓角渗了出来。
  就在这时; 郁岭脚步一转; 原路返回自己的越野车方向。
  中年人松口气的同时; 举起握枪的那只手,对大家摆了摆,示意他们都别瞎来。
  。
  郁岭打开后座的车门。
  茭白能看到外面的动向; 却听不清声音,他见郁岭这么做,便有了猜想:“要捎上我?”
  旁边的郁响大叫:“为什么?”
  “不行!”他丢掉枪; 一把将茭白往怀里箍,“哥,瓜瓜不能去!”
  郁岭看茭白。
  “那就去吧。”茭白在郁响的臂弯里挣扎,他这才退烧,浑身粘腻,也没什么劲,“松开,赶紧的。”
  “我不!”郁响死死抱着他的腰。
  茭白的脸色漆黑,这死孩子。
  郁岭的手伸进来,还没把茭白拉出来,郁响突然就跟发了疯一样尖叫。
  那声音实在太尖,像一个孩子硬生生被掰断一节节手骨,抢走了心爱的玩具。画面感都出来了,令人极度不适。
  茭白在耳鸣的感觉里训斥:“别叫了,你跟我一起去。”
  车里的尖叫声骤停,郁响眨眨眼:“对啊!我可以跟瓜瓜一起的啊。”
  “哥,你让开点。”郁响嘟囔,“别挡着我们下车。”
  车门边的郁岭没有动,他在最后一次跟茭白确认,是否真的要过去。
  茭白点了下头。
  。
  郁岭一将车门边的位置腾出来,郁响就给茭白戴上帽子口罩,再裹上大围巾,拉着他下了车。
  手牵手。
  茭白甩都甩不掉,他这两天半已经见识到了郁响的牛皮糖火候,黏死人。
  耳边忽地有一声低语。
  ——别怕。
  茭白的脚步一顿,他望了望走到最前面的郁岭,对方刚才是什么神情他不知道,他只知道……
  蚂蚁在卷起小细腿,对他比了个爱心。
  茭白一言难尽地啧了一声,他想,郁岭一眼相中的是原主的这副皮貌,不是我的性格和灵魂,不是我本身,和我无关。
  或许是从事危险职业,朝不保夕的那一类,对小狗形眼睛的人容易生出好感,产生保护欲吧。
  茭白离岑家太子爷的车越来越近,他还在想要怎么忽悠郁响在车外等。
  没料到郁响闷哼一声就倒下了。
  郁岭将被打晕的弟弟放在树下,对茭白说:“进去吧。”
  茭白摸脖子,半开玩笑:“还是你先吧,我怕你不声不响的也给我来一下。”
  郁岭:“……”
  他坐进车里,朝茭白伸手。
  茭白没握,上个车而已,老子又不是小朋友,还要人扶。
  郁岭也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不妥,他把手收回来,在裤子上蹭蹭,摸出烟盒捏在掌中,面颊泛起一层暗红。
  后面的岑家众人:“……”
  那两人在干什么?当着他们主子的面搞什么呢?这是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
  茭白在怪异的氛围里弯腰上车,看见了刚才利用一只戴着手套的手装逼的当事人,他的第八个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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