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穿书]-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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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就只有这个芝麻粒大的金手指。
茭白问了个关键问题:“这功能是免费吧,不需要积分?”
【不需要。】
茭白在心里问:“积分除了换服务器,还有什么用?”
【能让玩家在遭受鞭刑时,获得如梦一般的快感。】
茭白:“……”
那就不必了。
茭白飞快浏览漫画,他看完一页就自动翻到下一页。这是从整部漫里剔出来的,关于沈寄跟他官配的所有内容。
沈寄的官配,是个清傲的大学生。
父亲要做手术没钱,他在走投无路之下经同学介绍去“缔夜”卖,刚签合同上班,就被沈寄带走了。
因为他看沈寄的眼神没有痴迷,凑趣,巴结与畏惧,只有倔强,隐忍,反抗,以及对自我的厌恶。他敢对命运,对掌握他生死的金主说不。
沈寄一颗黑心活了过来,当晚在“缔夜”把人玩了几次,他点根烟,扶着小孩颤抖的潮红背脊,说了那么一句“天生反骨?我摸摸,给你抽出来,碾了”。
从连续两天都去他那,到留下来过夜,不承认他的特殊,不承认自己一再为他废掉原则,再到十天半月不管其他小情,面对自己动心的事实,打发所有小情,连跟了他多年的姜焉都没留。
那一系列变化只发生在一个月以内。
老黄瓜刷粉漆,它恋爱了。
茭白整个人有那么点不太好,《断翅》中不论是正牌CP,还是副CP,全都狗血,渣贱,BE。有身死的,有心死的,有相忘于江湖的,全员BE。
沈寄跟他官配也凉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沈寄只是个配角,他的官配戏份就更少了,对方是在他四十出头的时候才出来的,被他这个角色的粉丝强烈抵制。
茭白无所谓,人物美,剧情狗血虐爽就行,所以他也没怎么留意沈寄那官配。
这会儿茭白满身冷汗,他是不是误打误撞地走了那大学生的路,要成为老东西的官配。就跟他取代梁栋的死党身份一样?
茭白的胃部一阵痉挛,他焦急地询问助手:“我那四个分组名字都是什么生啊世啊的,看起来一个样,应该还有其他备注的吧?”
【组里一旦有人,备注就会显示出来。】
茭白屏气问:“有男朋友组吗?”
【无。】
茭白满血复活。
他看抵着他,随时都会拔出枪,对着他的嘴来一枪子儿的老东西都顺眼了一点点。
刚看完漫画,茭白难免会拿来跟真人比较,他不禁感慨,《断翅》的作者真会画,沈寄这角色用的线条很简练硬朗,大开大合,几笔就勾出了强大的装逼气场。
而小受呢,线条就都是圆润的饱满的,没有锋利的地方。
攻受不用看身高,看线条走向。
茭白明目张胆地走神,没有把检查他一身骨头的老家伙放在眼里。
沈寄的眉心跳了跳,他头一次看不透一个人,还是个比他小一轮多两岁的小玩意,荒唐的真实感影响到了他的工作效率。私生活也不顺了起来。
沈寄将人压在自己的手掌跟椅背之间,掌心停在他的尾椎上面那寸。
这里的旧伤没及时医治,后期因外力遭到两次不同程度的复发。
好不了。
秋冬要注意保暖,不能受冻,坚持按摩理疗,忌劳累。
这是助理汇报给他的检查报告。
茭白不清楚老东西在想什么,只想说,好他妈,简直了,好他妈,
驴啊,吊啊,驴啊,吊啊,吊吊吊。
这漫画的精髓之一,他感受到了,淦!
“我一说去西城探病,你就紧张。”
沈寄的声音让茭白把注意力从驴上面转移,他听对方说:“寿宴一次,‘缔夜’一次,除了这两次,你没在其他场合见过他吧,至于那么担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衣食父母。”
茭白心说,衣食父母谈不上,倒是最难搞的,决定他成败的老BOSS。那一关过不去,前面刷完的其他关就白费了。
茭白不易察觉地观察皮卡丘的主人,他就说怎么这老东西一路都是屎样,原来是误会他紧张戚以潦,吃味儿了。
上次在他儿子面前也是这样。
不愧是狗血慢里的老狗,对着他所谓的上不了台面的玩意儿,都能一再撒尿占地盘。
茭白恶趣味地想,那你就撒着吧,最好尿不尽。
于是茭白避开沈寄的眼神看旁边:“戚董人很好,‘缔夜”那晚,他不要我伺候,让我回去,还要我早点休息,在老宅,他还提醒我去医院看皮炎,是个很温暖的人。”
沈寄的神情变得怪异:“他温暖?”
“换狗游戏是我提出来的,他不同意能让你进他房间?”沈寄的情绪瞬间就暴涨了起来,“你以为他后来不要你伺候,是因为什么?还不是因为你……”
“董事长!”见情况不对的陈一铭匆匆走近,及时出声。
他在董事长冷凌的目光里吞了口唾沫,用口型说:您慎言!
沈寄的面部肌肉微抽,他不至于为了条小狗,在背后抖老友的底。
多年的交情,哪是一个用来发泄欲望的东西能比的。
“傻狗,你口中的戚董如果温暖,那我就是菩萨。”沈寄倾身,手捏捏茭白脸。
似乎觉得这个动作不合身份,莫名其妙,沈寄退开,理了理衬衣领口,高高在上道:“到了西城跟着我,离他远点。”
茭白呵呵:“姜焉说,戚董是他见过的最有风度最有涵养的人。”
沈寄再一次被一股莫名的怒气侵蚀。
姜什么的是哪来的?
陈一铭小声提醒:“董事长,姜焉就是前不久从戚董那过来的人,一地下乐队的主唱。”
沈寄有一点印象,他投过去一个眼神:人呢?
陈一铭胆大包天地跟董事长对视:人不是被您赶走了吗?
沈寄这回总算是想起来了红裙小辣椒,那孩子在床上很放得开。
可惜,前一天还夸他懂事,第二天就犯错。
。
沈寄没了调教小狗的想法,他把人丢一边,换了条西裤就坐回自己的位子上面闭目养神。
茭白的药效发作,他不疼了,很快就睡了过去。
到机场的时候,茭白还没睡醒,他穿着很厚的米色毛茸茸大外套,拉链拉到顶,帽子扣在头上,手缩在袖子里,像只过冬的熊。
西装革履的沈寄觉得丢脸。
同样穿着正装的陈一铭和其他人也不想跟茭白走一起。
画风太不一样了,很不和谐。
被队伍撇下的茭白慢慢悠悠说:“我要上厕所。”
茭白在沈寄发火前说:“有的人在飞机上尿不出来,比如我。”
沈寄淡淡扫了茭白一眼。
陈一铭见董事长没发话,就说明不想在这件事上费口舌,他便让两个保镖跟过去。
茭白在卫生间里跟一男生借手机,拨了串号码,一接通就说:“喂,沈而铵,是我。“
电话里传来了压抑的呼吸声。
茭白坐在还算干净的马桶盖上面:“我在西城,刚到。”
沈而铵还是没有说话。
这反应让茭白产生疑虑,沈而铵已经知道他来西城了?
怎么知道的?
茭白想到了沈而铵的黑科技同伴们,他不会还在他老子背后搞小动作吧?
他老子现在不管是不当回事,要是哪天心血来潮地管了,那他轻则回蛏山采茶,重则去见他母亲。
沈而铵似是猜到茭白所想,他轻声道:“我没有再用他们。”
顿了顿,沈而铵又说:“是尚名苑的阿姨告诉我的。”
茭白明白了,这是沈寄的意思,不然阿姨也不敢泄露。
“那行,我挂了啊。”茭白说。
沈而铵喊:“等等,你有没有事?”
这话没有结巴。
茭白笑:“没大事,有医生跟着呢。”其实是跟了一支医疗团队。恐怕不是来西城走一趟这么简单,还有别的行程。
那老家伙就是想让他受罪。
手机那头很静,茭白知道沈少爷这样子能保持一天,他没时间安慰逗趣,只说:“回去给你带小礼物。”如果我能有点自由活动的时间。
“我不要,礼物,要你,平安。”
沈而铵说完就挂了。
茭白怔了怔,啊哟,这催泪感真的是,好吧,沈少爷,只要你不变鬼畜不渣,我就会和你做一辈子的朋友。
茭白没有别的要打的电话了,他一边拉开隔间的门锁一边想,礼珏在学校不会追沈而铵,甚至很少往对方那凑。
正因为如此,沈而铵才会大意,中了他的招。
那个转折性事件是高考完那天,距离现在还早。
况且,
他来了这个世界。
茭白走出隔间,渣攻贱受都是他的好友,他被动地参与进他们的生活,说不定能阻止那件事发生。
茭白问助手,要是破坏了正牌攻受的主剧情,不会有惩罚吧
【无。】
茭白松口气,他也不是非得破坏,到时候看情况吧,万一两人两情相悦了呢。或者礼珏在那之前移情别恋也不是没可能。
明天都不知道发生什么,明年就更说不好了。
这漫画中的世界不太讲究什么原着情节,只要狗血就行。
茭白把手机还给男生。
男生没走。
茭白拉了拉毛外套的抽绳,轻挑了一下眉毛:“有事?”
男生涨红了脸:“大哥哥,你叫什么名字呀?”
茭白说:“水中参。”
水中啥子?男生反应过来的时候,卫生间里就剩他自己了,他迫不及待地开微信,点戳“”群。
小耳朵:刚才我看见一个病弱系大哥哥!!!瘦瘦高高的,好白,手超好看,是那种白中隐隐约约能看见青色血管的那种手,但他的指甲不太整齐,不注意形象嘤,他的眼角是朝下垂的,很像哼唧唧的小动物,好想抱住揉!
小耳朵狂发尖叫的表情包。
群里原本有0有1,偶尔还能内部切磋切磋,现在只有0了,1都出去单独开群了。
没了1,小0们聊骚不起来了,群热度下降了好多。
这时候因为小耳朵的兴奋,出来了一波,都问他要照片。
小耳朵:没照片,我没机会拍。
群里一通轰,去去去,没照片说个鸟。
小耳朵悻悻然地发语音:“他说他叫水中什么的。”
有群成员搭话:水中参?
小耳朵:对!
小耳朵:对的对的!就是这个名字!
…那个,弱弱地说一句,我记得咱群里有个高瓜。
…也叫水中参。
…卧槽,该不会就是他吧?
…小耳朵还有这缘分?我不信,巧合而已。
小耳朵捧着手机的手直抖,那毛茸茸大哥哥肯定是高瓜,他不管,肯定是,绝对是!
呜呜呜,大高瓜哥哥,不对,大哥哥高瓜,也不对,高瓜不0啊,他可以做1的,小奶狗。
我可以,我真的可以!
小耳朵哭哭啼啼去找他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弄到西城机场的监控……我就想查一个人,你行行好……你弟弟能不能省下买棒棒的钱,就看你了……”
。
天黑了。
西城刚下过一场雨,没什么风,就是冷。
茭白坐在车里,手上拿着没吃完的海苔,他昏昏沉沉地打盹,助手的提醒来得十分突然。
【您的好友已上线】
【您的好友已下线】
茭白一下就来了精神,沈寄一直在他身边,就没下过线,这好友不是指他。
那是指谁?刚靠近他五米之内就走了,快得他都没来得及查看账号上的头像变化。
茭白发现车停在路口,他降车窗探头,一辆布加迪的车屁股映入他的眼帘。
就在那车里吧。擦肩而过。
茭白用排除法思考了一会,笑笑,东城的好友。
。
车里的气氛不太妙。
前排的陈一铭后背僵硬,刚才过去的是东城岑家的车,从车上的标志来看,里头应该是刚继任的小太子爷,来西城不出意外是探望他外祖父。
后座的茭白疯了吧,怎么直勾勾地瞧着走远的车屁股看,他还能认识那位小太子爷?
不可能。
陈一铭几乎可以确定。茭白是被沈家从乡下接来南城的,一直被关在沁心园限制活动,最近又被董事长囚在尚名苑。他只有离开沁心园到住进尚名苑的三四个月是自由的。
可那个时间段,岑家小太子爷在国外读研。
陈一铭整理完头绪,更想不通了。他用眼神示意司机把车窗升上去,锁住。
沈寄在接电话,好似没察觉出什么,周身的气压却一低再低。
。
车载着一股冷寒流开了二三十分钟,在目的地停了下来。
不是戚家的老古堡,也不是医院,而是澜意斋。
雨又开始下了,还起了雾,外面的能见度不高。
车停在澜意斋门口,沈寄说了两字:“开窗。”
司机是个会看情势的,他会意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