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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拜拜[穿书]-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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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而铵的目光从茭白不合身的大外套上掠过,戚以潦不是沈寄,对他也很好。
  可戚以潦能跟沈寄交友多年,城府太深,茭白会吃亏。
  沈而铵若有所思。
  “有一棵大银杏树,树有个洞,票地人会去吐苦水……”茭白嘀咕了句,兴奋地叫起来,“树旁边还有许愿池!”
  “沈而铵,我说的几个信息是一个小镇上的,你记一下,让你的人查到具体地名。”茭白两眼发光。
  沈而铵没多问,票场拿手机吩咐底下人去查。
  茭白安详地翘起嘴角,各大家族的势力里,沈而铵的黑科技团队速度最牛批,今晚八成就能有消息。
  沈而铵那支团队的效率远超茭白想象,他前脚刚到酒店,后脚就知道了小镇的地址。
  茭白一只手拽着戚以潦的西裤,一只手按语音说话。
  “送礼珏去那。”
  “现在就送过去,你别跟着。”
  茭白点发送,他把手机塞兜里,仰起头对戚以潦笑:“叔叔,帮我处理一下头上的伤呗。”
  戚以潦扯了扯被抓着的西裤,提醒他松开。
  茭白不松:“我这伤都结痂了,不处理也行,我们睡觉吧。”
  戚以潦终于说了从璋萃园到酒店这一路的第一句话,他言语很淡,透着嫌弃:“不洗?”
  “……”茭白笑着说,“洗也是可以洗一洗的,我随便冲冲。”
  戚以潦还是那副腔调,就跟个被孩子气到的家长似的,不给好脸色:“忙了一晚上,随便冲冲,能洗干净?”
  茭白瞥了瞥气炸毛,眯着眼打小算盘的猫,行行行,就按你想的来!
  “ 那你跟我一起进去,扶着我,我多洗会。”他鼻子出气。
  戚以潦掐他后颈:“还扯叔叔裤子?”
  茭白手一松。
  戚以潦没抱他:“大老远的过来,又是感化朋友,又是撞门框演戏,精力这么好,走到浴室不成问题。”
  酒店的气氛僵持,火星子窜得到处都是。
  茭白还真的自己起来了。
  戚以潦双手插兜,看他吭哧吭哧地往浴室走,眸色漠然。
  “戚以潦,我要摔了!”茭白大叫。
  戚以潦心头一抽:“没摔就喊?”
  说话的时候,他的脚步已经往年轻人那边去了。
  “我是考虑到你年纪大了,反应能力减弱,提前通知你。”茭白回头对他笑,“过来抱我啊。”
  。
  茭白上辈子是南方人,除了夏天,其他三个季节他洗澡的时间都比较长。
  但他今晚洗了两辈子以来最长的一个澡,躺上床的时候,皮皱了,后颈的痕迹加重了,腰的两侧很麻,浑身骨头都像是被揉搓了一遍,很酸。
  的亏出门没带戒尺,不然就不是两下的事。
  老变态还在浴室里洗澡。
  水声很大。没一小时是出不来的。
  要是老变态很快就出来了,那茭白是绝对不能忍的。
  1就要有1的样子好吧?!
  茭白不想回忆他被洗澡的所有细节,他把被吹干头发的脑袋深陷在枕头里,手拨动小钥匙。
  “小助手,我要看沈而铵的资料。”
  【已开启。】
  沈而铵的资料显示,情感经历为零。他不把和礼珏的几十年纠缠归纳为感情。
  资料里的其他信息都没什么好看的,茭白都略过了,他进沈而铵的世界屋,再一次感叹沈家父子的相似。
  沈而铵的世界屋背景是蛏山,风吹过树梢,日光灿烂。
  他和沈寄一样,“幼年珍藏”跟“儿时记忆”这两个板块都被自己母亲霸占了。
  穿着朴素的女人摇拨浪鼓,幼年时期的沈而铵很漂亮,小仙童一样,他对她笑,只长了一颗小乳牙,笑得淌口水。
  ……
  她把沈而铵背起来,在满山的察院里散步,唱山歌,声音悠扬动听。
  ……
  儿时的沈而铵帮她摘茶叶。
  ……
  她坐在山坡上哭,沈而铵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伤心,他就也跟着哭。
  母子两抱在一起。
  蛏山入秋了,一片苍凉。
  茭白一直在想生出主角攻的采茶女长成什么样,这回终于见到了,很美,有跟岑景末一样的凤眼。
  沈而铵更像沈寄。
  第三个板块“青年成就”里的内容,茭白看了,看完他又一次惊叹沈家的基因。
  沈而铵的青年成就全是他的商业帝国,沈寄也是。
  第四个板块不一样。
  沈而铵在中年时期没有任何失败,他的事业依旧辉煌。
  “晚年之梦”里,沈而铵是世界赫赫有名的富商,老了的礼珏跪在地上,给同样成了老头的他穿鞋。
  两人真的就这样畸形缠绕了一生。
  茭白唏嘘,漫画没写的主角攻受的晚年部分,让他看到了。
  只能说,他们老了都好看。
  沈而铵在晚年是有感想的,他在自述中说:假如人生可以重来,不要和礼珏相遇!
  只有这个想法。
  看来沈而铵还是后悔了,到了晚年,他回顾一生,每条轨迹都是扭曲的。
  而扭曲的起点,是礼珏。
  自述后面有很多感叹号,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视觉感。
  最后一段感叹号的末尾,是沈而铵临死前的念头。
  ——如果人生能够重来。
  茭白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差点犯心脏病。
  “怎么了?”茭白接通,没好气地问世界屋主人。
  沈而铵刚起来,背景声是他穿着拖鞋走路的响动,又沉又快:“礼珏被劫走了。”
  茭白:“……”
  我他妈就想原地爆炸。
  “楮东汕?”茭白从被窝里爬起来。
  “不是。”沈而铵低声说,“是岑景末身边的那位。”
  茭白闻言,第一个想到的是郁家老大。
  “郁岭。”沈而铵透露名字。
  茭白无话可说。
  这太不对劲了。岑景末之所以关注礼珏,是因为沈而铵金屋藏娇,对礼珏有不正常的掌控欲。
  现在又没有发展成那一步。
  岑景末劫走礼珏干什么?没理由。
  “等会打给你。”沈而铵那头有什么事,他挂了。
  茭白没等多久,沈而铵就发了几张照片给他。
  这一下把茭白惊到了。
  照片里的主角不是郁岭跟礼珏,是岑景末跟礼珏。
  他抱着全身脏污破碎的礼珏,看过去的眼神有怨,心疼,愤怒,哀伤。
  多种情感的复杂都在眼里。
  “咳”
  茭白被口水呛到,岑景末重生了?!!!
  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现在就是二周目,重来,重生的途中。
  茭白来回翻那几张照片,眯眼探究岑景末落在礼珏脸上的目光。
  岑景末这是,
  有了一周目的记忆。


第89章 
  茭白倒回被窝里; 礼珏的主角光环真是大,在这时候让他的男二有了一周目的记忆,还真是雪中送炭; 柳暗花明,峰回路转。
  等一下; 有哪里不对……
  茭白登账号,看了看四个分组里的第一个。
  这一世的缘【知己】 0/1。
  岑景末躺列。
  先前茭白无论如何都想不通,岑景末只和他在车里正儿八经地接触过一次,怎么会把他当知己; 这关系未免也太莫名其妙。现在他似乎能捋出个缘由。
  分组备注小名; 是好友单方面对他的认知,并非互相的情感。
  而知己代表同道中人。
  茭白捋啊猜啊,他觉得岑景末不是今晚才拥有记忆,是进组前就有的。
  那正是岑景末进第一组的原因。
  为什么呢,因为岑景末记起来了一周目,就会想起礼珏跟他透露的老家哥哥相关。一个早该死了的人; 却在几大家族里转圈; 卷起那么多风波,没死成; 还活在戚家。
  对岑景末来说; 茭白的存在过于突兀; 火球一般,所过之处的轨迹都会烧毁,不见原来模样。
  岑景末以为茭白能避开原来的死局; 是也有了记忆知道未来,所以才将他视作所谓的知己,他们就是命运大海里的两叶小舟?
  这么捋; 逻辑上是能通的。
  不然茭白真的想不出,岑景末吃瓜破50,又那么快进组,还把他当知己的理由。
  茭白把那几张宛如跨越一个世纪的重逢绝恋照片删除。既然都是知己了,那岑景末应该不会为了礼珏搞他吧?他想到什么,进了岑景末的世界屋。
  看见世界屋小黑板上的,想对下辈子的自己说——
  1:在沈而铵之前遇见小礼珏,我的爱人。我想我和他是一场没有算计的相遇。
  2:不和沈而铵斗,没有什么比小礼珏更重要。
  3:当机会给到我面前时,我要立刻放下岑家的一切,放下权势与荣耀,带他走。
  这三点,第一点的前半部分没能实现,后半部分跟第二第三两点都可以选择,还来得及。
  机会来了啊。爱人已经顺利劫走,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难不成还想像一周目那样,跟沈而铵一争高下?
  小黑板后面的问答模式,来世和今生重来,岑景末选了后者。
  他重来一次,在错误都没发生的时候想起一周目,老天爷的眷顾都滚到他脚边了,就等他伸个手去捡。
  现在他距离弥补遗憾,达成圆满,只差一个字:走。
  带礼珏走。
  茭白把被他攥热的手机丢开,岑景末有心脏病,漫画形容他指尖沾着药味,他的体质是攻里较差的了。那么药罐子没有自知之明,偏要谋权夺爱,可不就英年早逝了,死的时候是青年时期,这个阶段。
  岑景末除非是傻逼,才会走老路。
  茭白一通捋完,踏实多了,他希望岑景末尽快遵从自己一周目的执念,把岑家给沈而铵,带着礼珏去国外定居。
  。
  手机响了,沈而铵打来电话。
  “茭白,我查不出岑景末是怎么跟礼珏认识的,无迹可寻。”沈而铵的语气沉重,“我担心他要为礼珏报仇,他不方便对付我,极有可能会找上你。”
  茭白摸着额头的纱布:“我心里有数。”
  “你也别再查那两人的纠葛了,跟你没关系。”他又说。
  沈而铵坐在阳台的角落里:“那还送……”
  “不送了。”茭白说,“礼珏到了岑家,我们就别管了。”
  “好。”沈而铵应声。
  茭白轻啧,他那一撞,效果是有的:“听说你白天受伤了,怎么样。”
  “假消息。”沈而铵道,“我会‘静养’一段时间。”
  茭白懒得去琢磨商场那些计谋。沈而铵却主动跟他说了那个计划。
  沈氏有个元老看不惯沈而铵,想争那位置。
  沈而铵假借受伤给他机会发挥,等他拉拢了沈氏的其他异心者,沈而铵就会把他们一网打尽。
  茭白听完没什么想法。
  手机那头的声音有点低闷:“是不是觉得我做的事很无聊?”
  “有点吧。”茭白实话实说,他是纯狗血感情流爱好者,生意上那些剧情都会跳过去,懒得看。
  沈而铵笑了下:“戚叔叔不在你旁边?”
  “他在洗澡,嘶……”茭白咬到舌尖,疼得吸气,他正想解释是标准间,两张床,沈而铵已经匆匆跟他打完招呼,挂了电话。
  浴室的门打开,戚以潦带着冰冷水汽出来,床上的年轻人正对着他,白色被子凌乱地堆在腰部,浴袍松松垮垮,柔软发尾窝在苍白颈部。
  年轻人听见他的脚步声,捂着嘴塌眉看过来,浓密上翘的睫毛眨动,垂下去的眼尾红红的,泛着盈润水光,像揉进了漂亮的碎琉璃。
  戚以潦的气息一顿,眉头皱紧,他无奈又像是哀怨地扫了眼茭白,转身折回浴室。
  茭白:“……???”
  。
  别墅那边,沈而铵低头摩挲手机。
  “而铵,你不该把你假受伤的事透露给外人。”客厅响起谭军的声音,他最近都没上班,一直在自己的住处养伤,十多分钟前特地赶过来的。
  谭军走路缓慢,鞋子在地上拖:“清理沈氏内部的计划更是不能说。”
  沈而铵在烦恼担忧什么,没搭话。
  直到谭军说,戚以潦来南城没带章枕等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沈而铵迟缓地转过头,和上一任沈氏掌舵人极为相似的眉眼被暗色笼盖,看不清是什么情绪。
  “而铵,我知道你看重茭白这个朋友,”谭军坐到客厅的棕色沙发上,额头浮着汗,“但成大事者,没有不孤独寂寞的,成功这条路,不能携带任何情谊。”
  沈而铵线条不再青涩的肩背从阴影里探出:“谭叔,你别逼我了。”
  谭军消瘦的面庞上出现一抹苦笑:“我如果不是承诺过你母亲,坟头的草都能有一人高了,而铵,希望你能明白,我们目标一致,我在陪着你走。”
  沈而铵起身站在护栏前,头顶是繁星,迎面是春季的夜风,身后是敞亮高档的大厅,他却像是置身在夹缝里,渐渐被挤压得变形。
  控制不住的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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