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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拜拜[穿书]-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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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来得快,给戚以潦挂了水,他没走,在兰墨府住下了,方便观察。
  戚以潦的卧室在五楼,茭白第一次进来。
  真的是第一次。
  色调不是地下二楼那样的黑墙白家具,而是普通搭配,性冷淡色系。
  茭白扫视了一圈,卧室里就剩他跟戚以潦了,章枕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
  卧室里好静。
  “三哥,你躺着休息吧,我出去了。”茭白隔着点距离看戚以潦,以及跟他的身体状态完全相反,格外有精神,甚至可以说是亢奋的白猫。
  “过来。”戚以潦打着吊针的手抬了抬。
  茭白走到床边。
  猫两只金色的眼睛定定看他,毛茸茸的脑袋往前伸了伸。
  像是要蹭他。
  猫的主子却来一句:“吃个西瓜都能弄到衣服上。”
  茭白下意识顶嘴:“我那不是往你那跑的时候没注意。”
  四目相视,谁都没移开视线。
  势均力敌一般。
  戚以潦指了指左边的床头柜:“经书里的东西,拿去。”
  茭白不明所以地翻开经书,入眼的是一个……佛牌。
  那佛牌被一根绳子系着,装在一个材质特殊的半透明小盒子里面。
  “跟踪定位用。”戚以潦的眼下有青影,他锁着眉头,语气淡淡,“不如天星A。”
  茭白怔怔地说:“挺好的。”
  “那我是要戴起来吗?”他问了个白痴的问题,“戴哪啊?”
  “脖子上。”戚以潦睨他一眼,“不是空了?”
  茭白:“……”
  卧室里再次变得静谧。戚以潦的呼吸逐渐悠长。
  茭白靠在床尾的木头柱子上面,鼻息里都是湿嗒嗒的沉木香,来自佛牌。
  这就是戚以潦身上的味道,跟兰墨府这座古堡非常贴切。
  茭白的手指绕着细绳子,指腹摸了摸佛牌,他头脑一热,弯了腰,凑近去闻。
  床上,刚睁开疲惫泛红眼眸的戚以潦:“……”
  他闭上了眼睛。


第75章 
  茭白的鼻尖贴到佛牌; 下意识地嗅了嗅,他如遭雷劈,现场表演浑身发烫; 头顶冒烟。
  草。
  茭白“蹭”一下从床尾的柱子旁跳起来,撒腿就跑; 他一口气跑到电梯那里,快速按了电梯进去。
  电梯门映着他心虚至极的模样。
  我草。
  茭白重重搓脸,下巴上一疼,是佛牌晃了上来。
  细细的绳子还缠在他的手指上面; 那几圈泛着沉香的灰黑色; 和他的苍白形成了明显的对比。
  有那么一点点色欲的味道。
  茭白把绳子绕一圈,将悬在半空的佛牌捏在了指间。
  电梯到了一楼,茭白走出去,木着一张烫热的脸穿过幽静且长的一条条走廊,直奔自己的房间,门一关。
  章枕来喊茭白吃晚饭时; 他正在抄佛经。
  是的; 佛经。
  手边已经叠了一小摞。
  “白白,你怎么抄起经书来了?”章枕惊讶出声。
  “静心。”茭白把毛笔搁在砚台边沿; 拿起桌前的宣纸; 吹了吹上面湿淋淋的……狗爬字。
  章枕的面部抽了一抽; 白白跟三哥这么像了吗,调整情绪的法子都一样了。
  其实茭白只是在装逼。
  “哥,我抄书的事; 你别跟五楼那位提。”茭白怕老变态要给他安排功课。
  “好好好,不提。”章枕把茭白拉起来,“吃饭去。”
  章枕推着他往外走:“就我俩吃; 三哥不下来,他的感冒加重了,夜里我得值班……”
  茭白停步回头:“不是都挂水了吗,怎么还加重?”
  “不知道。”章枕摸了摸他的头发,唉声叹气,“三哥人都烧糊涂了。”
  “本来三哥只有一点感冒,可他没休息,坚持长时间的连续熬夜加班,应酬也没推,生病还沾烟酒,下午在公司都咳出了血丝。”章枕心有余,力不足。
  茭白蹙眉:“沈家那边什么动静?局势怎么样?”
  “现在几方都在争一个政府的大项目。”章枕含糊不清。
  茭白勾了勾口袋里的佛牌绳子,生意人,商界巨擘,交锋也是在商场上面。
  各自的手段与资源就是刀剑。
  。
  茭白食不知味地吃了点东西,碗一丢嘴一擦就往外头跑,他在树林里跟着一捧捧的萤火虫,看星星看月亮。
  晃到八九点钟,茭白带着一身在外头沾染的草木味上楼,他出了不少汗,身上泛着潮红,也黏黏的,毛孔张开,四周的阴凉缠着他,一路缠到五楼。
  茭白靠近卧室,打了个抖。夏天住在兰墨府,都不用开空调。
  “白少,您来看戚爷了啊。”门口的戚十二客客气气打招呼,“您等一下,我通报一声。”
  茭白闻衣服上的汗味,心想,戚以潦那洁癖劲,肯定嫌弃。
  末了又想,那位烧着呢,闻不出来东西。
  谁知,里面传出戚以潦嘶哑的又清晰的声音:“别让他进来。”
  同一时间,猫用爪子搭在自己那张高冷脸上面,捂住。
  茭白:“……”
  呵呵,不看就不看,谁稀罕。
  茭白没理会戚十二的尴尬,他掉头就走。
  戚十二眼睁睁看着小主子被戚爷气走,他觉得这事儿蹊跷,咂摸咂摸就给他枕哥发了个信息。
  。
  章枕是直接从健身房过来的,背心外面随意套了个运动衣,漂亮而滚热的肌肉张弛,他满头大汗地进卧室:“三哥。”
  戚以潦靠在床头,被子上放着一些需要审批的文件,他手里拿着一份,正在翻看。输液管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晃动。
  章枕看三哥输着液处理公事,后半句话就堵在了嗓子眼。
  “有事说事。”戚以潦闷咳了几声。
  “我听十二说白白来看你,你没让他进来。”章枕搔了搔汗涔涔的头皮,“他是不是哪里惹你生气了?”
  戚以潦在文件上签字:“他叫你来问的?”
  章枕摇头:“没。”
  “那你问什么。”戚以潦将签好的文件放一边,英俊儒雅的眉宇间有病态,也有疲惫。
  章枕哑然。两个最重要的人要有感情纠葛,他夹在中间,两头操心。
  戚以潦处理下一份文件,忽然开口:“医科大的录取通知书快下来了吧。”
  章枕一愣:“估计快了。”
  “办个小宴会庆祝一下。”戚以潦咳嗽着说。
  章枕迟疑:“这个时期……”
  “不影响。”戚以潦打断。
  “那我派人安排。”章枕应声,三哥给白白办宴会,那应该没发生什么矛盾。
  所以说,三哥为什么不准白白进卧室?
  “三哥,我要不要去开导一下白白?”章枕半真半假,“十二说白白走的时候,脸都是青的,这会儿还不知道在哪难过。”
  话落,他察觉四周静得过了头,便瞥瞥三哥,对上了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
  “难过?你那弟弟只会在哪骂我。”戚以潦兀自笑了一声,唇边的笑意敛了敛,“给他送几个桃子过去,吃完就开心了。”
  “第一批已经吃完了,第二批的还没熟透。”章枕说。
  “那就送半个西瓜过去。”戚以潦轻啧,“小的。省得他吃多了,肚子又鼓成球。”
  章枕:“……”
  隐约发现了什么,他盯着三哥的睡衣领口,想探个究竟。
  “还杵着干什么。”戚以潦挥手,“出去哄他。”
  。
  章枕领了大任务下楼,他去后院挑一个圆乎乎的西瓜,切一半端着去茭白房间。
  没人。章枕转去一楼的开放书房。
  “白白。”章枕将半个插着细长勺子的西瓜端过去,“这么晚了,还学习?”
  走近一看,章枕默了。
  书桌上铺着一张纸,上面是只……猫?大概,或许是吧。
  “白白,你喜欢猫吗?”章枕把西瓜给他。
  “不喜欢。”茭白给猫画了几根毛,他把笔一丢,拿勺子挖一口西瓜塞进嘴里,“上哪来的?”
  “五楼。”章枕在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坐下来,捞起运动衣擦腹肌上的汗珠,“西瓜是三哥叫我给你拿的。”
  茭白哼了声。
  “三哥不见你,可能是怕传染给你。”章枕正色,“你体质弱。”
  茭白翻了个白眼,放屁。绝对是另有原因。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老变态向来绅士,喜怒哀乐都在那层皮下面,很少有那么直接的时候。
  就像是……怕他进去一样。
  怕什么啊,老子又不会吃了你。茭白干掉一大块西瓜,吃得满嘴都是瓜肉跟甜汁。
  “白白,我怀疑……”章枕双手交握着扣在桌面上,自言自语,“三哥丢了个很重要的东西。”
  “是个佛牌,他一直戴脖子上的,我就没见他拿下来过,刚才我跟他说话的时候,发现他衣领里是空的。那么贵重,他能丢哪啊……”
  章枕说着发觉气氛古怪,他看向放下勺子的青年:“怎么了?”
  “我这有个。”茭白舔掉嘴角的西瓜汁,“三哥给的。”
  章枕一下子没懂:“什么?”
  几秒后,他的眼前多了一物,被一根细绳子吊着。
  空气十分安静。
  茭白将佛牌往章枕跟前送送,主动试探:“你说的,跟我手里的……”
  “这就是三哥的佛牌。”章枕语出惊人。
  茭白吸口气,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哥,你再看看,你确定他戴的,就是这个?”
  “确定。”章枕指了指佛牌,“最底下的边缘刻了字的,七个字还是六个字来着,你仔细看看。”
  茭白只觉得佛牌有股子庄严厚重的味道,雕工也很精美,没怎么仔细看过。
  此时此刻,茭白把佛牌拿近,根据章枕的提示检查最下面那条镶边,他用指腹一寸寸摩挲,停在一处。
  那里真的有字。
  ——忌贪,忌嗔,忌痴。
  茭白的视线从第一个字扫到最后一个,不自觉地念了出来。
  “对,就是那句话!”章枕的心潮有点澎湃,虽然他不太清楚戚家的隐秘全貌,但有一小部分无意间被他撞见。他刚来戚家那阵子,三哥常写那六个字,后来就再也不写了。
  茭白看着手上的佛牌,一时无言。他以为这佛牌之所以跟戚以潦身上的味道一样,是因为戚以潦也戴了一个,他们俩的出自一个制作大师之手。
  哪晓得就是同一个。
  茭白把佛牌放在了桌上,身子往书架上一靠。西瓜的香甜肆意散开,他一点胃口都没有了。
  “这佛牌,有什么含义?” 茭白对上章枕欲言又止的眼神。
  “佛牌是三哥母亲给他刻的。”章枕有感触,“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就戴着,几十年了,绳子不知道换过多少根,佛牌始终都在。”
  三哥连母亲为他制作的遗物都给白白了。而且还在外面加了个半透明盒子,那应该是政界用的定位跟踪器。
  章枕被这一出惊到了,他怎么都想不到会发生的事发生了。
  自从白白从北城回来后,过去一段时间了,他暗中观察过,白白对三哥时的反应也……
  我弟怕是真的要成我嫂子。
  。
  微妙的气氛下,茭白再次问了个问题:“你见没见过三哥的母亲?”
  “真人没有。”章枕说。
  茭白见章枕还在看他,顿时无语,他抓了本书盖在脸上。
  “白白,这佛牌,你一定要保管好,别丢了。”章枕严肃道。
  茭白一动不动。
  章枕知道他不自在,就没多说,让他自己平复心绪。
  等章枕走后,茭白还靠在书架上面,他没有不自在,就是觉得佛牌太烫手。
  别说戴了,看一眼都要勇气。
  茭白忽地站了起来,眼睛瞪着佛牌。戚家人丁单薄,阳气弱,房子连着坟场,阴森森的,家主还信鬼神,信世上有脏东西,信邪物附身一说。
  佛牌不会是被什么大师做了法搞了名堂,用作驱邪,挡煞之类的护身符吧?
  戚以潦戴着佛牌对身心有益,他拿下来,就生病了中招了?
  茭白黑了脸,他原先不迷信的啊,怎么这会儿尽往那方面琢磨。
  转而一想,自己就是个鬼。
  借尸还魂。
  。
  半夜,茭白爬楼梯去了五楼,他轻手轻脚,跟夜猫子似的,没发出多大声响。
  值班的章枕装作没发现他,还把另外两个兄弟叫走。
  所以茭白上来时,整层五楼静得吓人,他听着自己的心跳跟呼吸骂骂咧咧,怎么他妈的有种会见小情人的错觉,偷偷摸摸干什么,没必要。
  票茭白距离卧室五米以内时,他的账号自动登陆,顶部的好友头像亮了。
  猫皱着眉头看他,不知道在发什么愁。
  茭白无视,他一步步走到卧室的门前,发现门没关,轻轻一推就开了。
  卧室里没有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有一边的床头灯是开着的,灯光暖白,只不过光晕的范围并不宽广,其他地方都很昏暗。
  茭白从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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