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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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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浅的青衣衣摆散在地上,本来跪坐在案几旁,被徐左方才一推已经半倒在地,他眯着眼像是没睡醒,又像是真的喝醉了。
  在他动了动唇要回答时,一道如珠玉落盘的声音抢先了他,在营帐里的每个人都听到了那一声:“不行。”
  裴浅转头望着他,发丝在脸侧飘动,眼里迷离又惶惑。
  “为什么不行?”徐左问道。
  元季年看着裴浅,在裴浅看过来时,他又仓促地转过了眼神:“徐都督要酒钰弹琴,自然没有错,但酒钰身子不舒服,不能弹,就不要为难他了。”
  元季年看到琴后,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丁右之前对他说的话。
  伴着丁右告诉他的话,某段记忆也越来越清晰。
  上次丁右告诉他,那个大宋琴姬嫁到了将军府里,在不久之后就生下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正是裴浅。
  在裴浅十二三岁时,宋与周的矛盾越来越频繁。终于在某一次大宋杀了大周的武威战神,也就是小言的父亲后,周皇终于决定进攻。
  裴浅的爹裴将军在那时审时度势,为向周皇表示忠心,在周皇准备大军攻打大宋时,裴将军就亲手把当时作为联姻的妻子送到了宫里,由周皇处置。
  周皇倒是没表示什么,但裴将军也知道周皇只是不想手上染血,裴浅的娘一定不能再留。
  于是某个午后,他便当着所有人的面亲手挥剑杀了裴浅的娘。
  所有人里,也包括裴浅。
  那个时候,裴浅扯着周太子的袖口,一滴眼泪也没流,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亲娘倒在地上,夕阳的红光照得那滩血迹很是刺眼。
  记忆里,当时周太子与裴浅站在他娘的尸体前,指着裴浅的爹,问着十三岁的裴浅:“你恨他吗?”
  裴浅笑笑,笑容没有一丝温度:“他是我爹,我得仰仗他。”
  当时裴浅也被带到了宫里,裴将军本打算将他一同处置了。他把裴浅也带到宫里住了段时间,本是打算着和裴浅他娘一起处置了,可其中却发生了些事。
  某个寒冬腊月的天里,小周太子一个人要去摘那朵盛开得格外鲜红的梅花,梅枝长在湖边,位置崎岖狭窄,周太子手太短,够不着,但他使劲想碰,眼看手指都碰到了其中一朵花瓣,不料他够着够着,身子一歪,脚下一滑,失足就滑进了冰湖中。
  到了冰湖里,小周太子挥舞着手臂大喊着“救命”,拨弄的水弄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仍然看到另一条路上经过了一个青衣身影,身形小小的,但身板挺得很直,模模糊糊的侧脸让周太子一下忘记了挣扎。
  那时,小小的周太子以为自己见到了神仙。
  周太子看着那个身影快步朝着他而来,到了他面前,周太子才看清了他的面目。
  远远看着那人很清冷,还让他觉得难以接近,可当裴浅靠近了,小小的周太子只觉得那人眉眼格外的清秀,精致得就像宫里的那些个傲气的小公主。
  当他把裴浅束在自己身边时,就发现裴浅其实就像猫儿一样,但那自然也是后话了。
  裴浅朝着水中的他过来了,什么也不问就跳下了水去救他。
  周太子只觉得他很厉害,一定会带着他成功脱离水中。
  但谁知道,最后裴浅把他没救上来,事后自己也差点死在了水里。还好路过的小宫女看到了他们,才叫人救出了他们两个。
  周太子被送回了东宫,睁开了眼后就只大声嚷嚷着要见救了他的那个哥哥。
  他醒来之后向宫女打听裴浅在哪里,小宫女告诉他,裴浅被人救上来之后,就被扔到了另一个小屋子躺着,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几乎是在等着他死了。
  周太子便哭着闹着说要见裴浅,连着喊了几日,周皇没办法,只得让人去看裴浅,请了太医医他,把他带到了东宫里。
  周太子又说要和裴浅住在一起,周皇派人劝了几次都无果。
  怕周太子又不开心,最后周皇也只得答应他,虽然他曾有几次试着偷偷除掉裴浅,但他们两个一直形影不离,周皇怕伤到了周太子,只得做罢。
  周太子还喜欢在宫里养猫,周太子说裴浅和猫一样好玩,所以他时常逼着裴浅和猫待在一起,睡觉时也必须要看到猫和裴浅。
  有次猫从裴浅怀里逃了,周太子便把他推到了水里,等着他快要被淹死后才让人把他救上来。
  周太子还说过,每次看到裴浅在水中挣扎的样子就像看着落水的猫,狼狈又可爱。
  有时候他还会故意逼裴浅求着他,但裴浅每次都不张口,直到后来有一次,他突然愿意主动求人了,弯着眼笑得甜蜜,一口一个殿下叫得周太子心都要化了。
  谁都不知道那段日子裴浅是怎么和太子殿下相处的,他们所有人只知道裴浅深受太子殿下宠爱。
  而裴将军也从中看到了好处,在周皇的同意下,他才让裴浅继续留在东宫里。
  有次裴将军来找裴浅,周太子躲在后面偷偷听到了他们的话,也才明白那次裴浅为什么会愿意求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情节点还没完,很难受╯﹏╰
  明天可能得请假了,如果有更新,那就是我今晚熬夜赶出来的呜呜呜,虽然我很辣鸡,但还是想努力写完这个故事
  明天下午考六级,现在该滚去复习了,晚安,早点睡呀!


第59章 顺从
  原来一月里总有几日,裴将军会过来亲自叮嘱裴浅,“钰儿要学会主动一点,听太子殿下的话,他要你做什么你便做什么,就是太子殿下要你死,你也不得违抗。”
  裴浅紧抿着唇,脸上的傲气只增不减,怀里的猫懒散地叫了一声。
  裴将军摸了会猫,从裴浅肩上捏下几根沾在上面的猫毛:“但若你想好好活着,就必须学会讨好他。”
  一直保持沉默的裴浅终于仰起了头:“怎么讨好太子殿下?”
  裴将军见到他终于肯说话,笑容里也少见地有了一些做父亲的慈善:“很简单,低下头,笑一笑。”
  —
  “既然有人想听,那就献丑了。”裴浅的声音凉如水,他慢慢站了起来,下颌浅收,眉眼低垂,抖了抖衣袖上的尘土,朝着所有人微微欠身,唇上也勾出一点微弯的弧度。
  那身影和话语里不常有的谦卑,却是周太子很早就见过了的。
  看在元季年眼里,就像是一个生来就骄傲如独立于风雪中的寒梅被人折断了腰。
  他也是才知道,原来一个目空一切的人有朝一日也会被磨去傲骨,褪去了一身傲气,完全臣服于现实。
  “走开。”徐左赶走了琴姬,笑得有些幸灾乐祸,他招手叫来了裴浅,“裴公子,琴在这里。”
  “裴公子不想弹就算……”李知茂拉着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过去。
  “不过也就弹琴一曲,不碍事的,多谢李将军关心。”裴浅瘦弱的身影背对着元季年,却透着一丝坚韧,声音也像含了冰渣,有着那么一点寒梅受了摧残后剩下的倔强。
  李知茂就这样看着他的衣袖从自己手里滑走。
  元季年不明白裴浅这样为难自己是要做什么,一弹琴,裴浅定然会想起他娘来,各种幼时不怎么美好的往事也一定会像让他能窒息的湖水席卷而来。
  元季年手捏着酒杯,对着那道身影问:“为什么非要这样对自己?”
  “你都想起来了?”裴浅停下了脚步,手摸着腰间的折扇,到了琴边,却没有回头看他。
  元季年知道裴浅指的是关于他娘是如何死的这件事,上次他看到了裴浅折扇上的画,也问过他,裴浅只说是让他自己想。
  元季年也站了起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在他身后大了声道:“酒钰,你不知道徐都督是有意要针对你吗?”
  他不相信裴浅不知道徐左是在故意羞辱他,想让他出丑,想让所有人取笑他娘不过是个下场悲惨的琴姬。
  但扪心自问,这事发生在裴浅身上,受委屈的也是裴浅,元季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替他感到憋屈。
  但不管怎么说,反正就是让他也很不舒服了。
  而且他想做一件事,哪有那么多理由。
  “若殿下过惯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后,也会知道,顺从是最基本的道理。”裴浅说话时,头也没回,元季年看不见他的表情,从他话里也听不出什么情绪来。
  他说的寄人篱下,元季年仔细一想,也真是这样。
  裴浅在大周被送到了东宫,整日受着周太子的折磨,到大宋当质子又得忍辱负重,受着其他纨绔的调笑和欺辱。
  这其中裴浅经历了多少,他又怎么会知道。
  眼看裴浅已经走到琴边坐下了,元季年也知道拦不住,他又重新坐下了。
  只是手却一直抓着桌角,心情燥郁,能做的只是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
  那边裴浅的细指轻轻拨弄琴弦,几声断裂干涩的单音过后,才慢慢成了曲。
  元季年听不出这是什么曲子,但喝着酒,耳边还听着这伤情的曲子,让他很想冲过去把琴砸了。
  喝了也没几杯,周围的景象也越发不真实,迷迷糊糊地他又听到徐左高声说:“大家都知道吧,裴公子的娘是咱们宋人,琴技可不一般。”
  周围自然又议论起了裴浅的娘:“就是那个名动京城的琴姬?原来就是她,她不是和大周的那个裴将军联姻去了吗?”
  “是啊,但她红颜薄命,我听说早被那裴将军给杀了。”
  一阵又一阵的细语,元季年听着头疼,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到了裴浅面前的。
  他只知道古琴被他夺走砸在地上的时候,舞女琴姬跑了一片,裴浅抬眼不明意味地看着他,还没来得及从琴上收手。
  琴弦勾了手指,他的手指也被划破了,琴最后发出了一声长久的嗡鸣,血珠也正好从他指尖冒了出来。
  所有人都看着他,元季年只简单道了一声失礼,这场宴席也就这么不欢而散了。
  李知茂到了裴浅身前,拉着他的手瞧着:“裴公子,手上的伤……”
  “徐左,看你做的好事,下次你要还是这样我行我素,我就只得让你好好好好反省几日了。”李知茂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呵斥着他。
  感受到有一双冰凉凉的手贴在了他手背上,在拉着他,徐左停下了呵责。
  回头看着覆在他手背上的那双手,自己久经日晒的深色皮肤和那双纤长的细白手指对比强烈,看到那手指上沾到自己手背的血后,李知茂眼里多是怜惜,“让裴公子受惊了吧?徐左他……”
  元季年站在一旁看着李知茂捧着裴浅的手,听着裴浅以从未有过的轻柔语气,对李知茂说着从未对他说过的话。
  “没关系,将军可还喜欢我弹的曲?”
  裴浅抬头时,还对着李知茂明媚一笑。
  元季年倒觉得自己在这里多余了。
  “喜欢……”李知茂顺口答道,但又很快着急地改了口,“不,裴公子不喜欢弹琴,我也不喜……不喜欢强人所难。”
  那边李知茂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些,阳刚的声音多了份小心翼翼。
  “能为将军弹琴,自然是开心的。”裴浅笑了起来,唇角弯成美好的弧度,眼睛也闪着水濛濛的光。
  被李知茂托到掌心的手指动了动,正搔在了李知茂的手心里,惹得李知茂只觉得心都有点痒了。
  裴浅低下了头,没有看李知茂。
  当他低下头来时,李知茂看到了裴浅露出来的一段长颈和精秀的下颌线,而他的嘴角还挂着丝浅笑,一低头,倒像是在害羞。
  裴浅做出的笑容,周太子小时候见过了很多次。
  元季年就站在他们旁边,看着他对李知茂亲近了不少,还有了多种接触,亲密无间。
  元季年在一旁勾了一侧唇角哂笑着。
  对李知茂,他还不是很担心。
  裴浅要真要用从那本破书上看来的东西对付宋军,根本就是徒劳。
  李知茂也不是那种会因为美色而轻易听信别人的人,若真遇到了大事,大局上他还是能拎得清的。
  若是那时候裴浅的意图被发现了,到时候他也不知道保不保得住裴浅。
  保裴浅?保他做什么。
  元季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们睡过一次后,他总觉得需要事事要对裴浅负责。
  虽然他告诉过自己很多次,他只是给裴浅解毒,他也什么都不用做,但这理由好像总不那么能说服他。
  就像他因为一些事毁了一个姑娘的清白,让他心里一直有些愧疚,也时常觉得自己禽。兽。
  他也知道裴浅不是女子,可这是他自己做过的事,他有必要亲自承担。
  元季年一直想着事,所以并没看到裴浅再抬眼时,眸光稍稍移向了他。
  但在看到他嘴角似是嘲讽的笑后,裴浅攥紧了手下的衣袖,又把目光放到了李知茂身上。
  李知茂还在一阵嘘寒问暖,裴浅其实也没怎么去听他都说了些什么。
  余光看到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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