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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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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刻,徐左注意到了李将军看着裴浅的目光,也从他眼里看出了点什么:“将军这是在心疼他?”
  听着这句话,元季年的心一下像被人抓紧了。
  心疼……吗!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在图书馆看书,手机一下没电了,也没法充电,所以晚更了,抱歉抱歉,下次我出门尽量带着充电宝吧。


第46章 不安
  元季年倒有些心疼李知茂了。
  看来他手下的大将眼神也有点不好使。
  李知茂的眼神匆忙从裴浅身上移到了一旁,摸了摸下巴:“我……当然没有,只是看他身子这么瘦弱,万一你一用力,让裴公子一不小心死在我们宋营,过不了几日大周就会以此为借口攻过来,到那时,一点转机都没有了。”
  那明显底气不足的话音,让元季年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
  “我看将军就是喜欢上了他!”徐左的话说得慷锵有力,洪亮得元季年觉得外面的人都要听见了。
  “徐左,不要乱说。”丁右看出李知茂的窘迫,立马出声止住了他,免得徐左继续这样不知进退从而让李知茂难堪,“裴公子若真出了事,让大周的人知道了,我们谁都交代不了。徐左,快放了裴公子,这是李将军的命令。”
  “我都把狗太子抓来了,我们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徐左紧紧握着刀,震声说,“对他们用先太子的办法,根本没用。先太子犯过的错,我不想再看到再有人犯了。”
  营帐里安静了一会,良久李知茂才幽幽发声:“别再提先太子了。”
  他犯过的错,元季年却是想起了。
  是有那么一次,他抓住了大周一个领将,和以往一样把对方抓回来放到营里散养,以礼相待,希望能挖动他,也意在笼络敌方军心。
  他给了那个人半个月的日子,若是想留就让他留下,若想走,他也不会为难。
  也正因为这一点,他的营里才有了大周人才济济。
  半个月后,他说要回去,元季年按照自己的承诺放他走了。
  本想着放他回去后,他也不会透露宋营里的详细情况,也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毕竟他之所以敢这样做,就是拿定了裴浅的性子,想着那人就算回去后也会在大周受到排挤,他说的什么话也不会有人信,这样兜兜转转,还是会乖乖回到他们大宋。
  但没想到回去之后,还没到半个月,大周就带着人马来攻他们了。
  上次损失确实惨重,那也是他对裴浅唯一一次的错误预测。
  “将军,放他们回去无异于放……放……”徐左脑袋一急又想不到词了,下意识向丁右望去。
  “放虎归山。”丁右接着他的话,他看了眼徐左刀下的人,对李将军徐徐道着自己的想法,“老臣觉得徐左担心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不如我们就试一试。”
  “你想怎么试?拿他们的命试吗?”李将军的声音也大了一点,盖过了丁右的声音。
  “难道李将军要放他们走?这个裴浅,可是一点情面也不讲。放了他,日后他一定会带军攻打我们,我们宋军也不会有好后果。不赌一把,怎么知道我们能不能干,至少试一次还有机会。”
  徐左的刀压了下去,血线一点点从裴浅的脖子上流出来,他又看着旁边的周太子:“裴浅做威胁可能没用,但这个大周太子倒是可以,若有他在帐中,任我们摆布,我们的胜算也会大一点。”
  “我们怎么能靠这种手段求得大胜,岂不卑鄙?”李将军脸上虽有些动容,但看到裴浅脖子上的伤后,他眉毛皱着,“先太子放了那么多人,唯一反叛的也就是那么一个。你别忘了,丁老和营里那么多和你要好的兄弟,他们原本也是周军的人。”
  “徐左,给他松绑吧,暂时放在营里以礼相待,他也做不出什么过分的事来。”丁右听着也在一旁语重心长地劝着他。
  “你们怎么还不明白!”徐左气上了头,服从命令的想法也被他抛到了脑后,“我这是为了宋军着想,将军这种时候心软,不让我做了他,以后就是后悔也来不及,留下一个周太子,以免留了祸患在心头。”
  徐左这样想,元季年倒不意外,他现在是周太子,徐左也是为了宋军安全着想。
  他的性子,元季年也知道,早在他在宋营的时候,徐左做事就容易冲动,想一出是一出,元季年劝过多次都不见得有什么效果。
  “徐左不要固执己见了,这是命令。”看着徐左手中杀过无数劲敌的刀架在裴浅白净的脖子上已经出了血,李将军的态度也强硬了起来。
  丁右也急着劝他:“我们这几日连胜只是侥幸,大宋的气运,日后战事胜利与否都要看我们自己的努力,而不是去用其他人的命,杀掉一个裴浅,还有千千万万的裴浅在后面等着我们,徐左,别犯傻了。”
  徐左握着刀的手在发颤,好像只要再抖一下,裴浅的命就会就此断掉:“攻下大周的机会就在这里,你们却要看着它溜走。”
  元季年看不到裴浅的处境,但他听着几个人的对话都能知道,他们两个人的处境很不妙。
  “还愣着做什么,松绑。”李将军再次命令,看着对徐左说没用,只能把眼光放到了周围其他人身上,话里已经失去了很多耐心。
  “好。”回答的人是徐左。
  李知茂和丁右知道他下定了决心,再劝说都没用了。
  徐左手中的刀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落了下去,刀光闪在两人的脸上,照得他们肤色冷白。
  元季年和裴浅的眼睫同时眨动。
  感觉到身旁的裴浅也没有躲开的动作,元季年稍稍放了心,说明他暂且没事。
  为避免一睁开眼又要惹起他们争论,元季年便也没有任何动作。
  “住手。”李将军已经几步到了他跟前,正要拦住刀,看到了那落地的断绳后,说不出什么话了。
  “将军您自己做主吧,今日是属下冒犯了。”徐左收了刀,大步踏出了营帐。
  “帮我好好照顾他们两个,他们醒来之后若要出去,不要拦着。”李将军对着旁边的人吩咐了一声,目光却还留连在裴浅身上。
  丁右无奈地吐出一口气,便把在这里的把守的其他人叫了出去:“你们过来,我有事要交代。”
  “是。”看守的几人不疑有他,同着丁右一起出了帐。
  “多谢丁老。”李知茂在他身后道。
  等着脚步声走远后,李知茂在裴浅面前蹲了下来,手慢慢摸着那张梦中都碰不到的脸,深深叹息了一声。
  “你要不是大周的裴公子该多好。”
  裴浅眼睫如被惊动的蝶翼,又颤了颤。
  他的手一直放在裴浅脸上,久久再没出声。
  李知茂跟了他那么久,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元季年这么一想,好像能说服自己了,但他身子还是不动声色地朝着裴浅那边移了一点,紧挨着裴浅,确定他没有事后,浑身才不那么紧张了。
  又过了好长一会,李知茂终于放下了手,转过了身。
  听到他的脚步在朝着门口而去,元季年终于睁开了眼,久久注视着那道背影。
  耳边有裴浅从喉间发出的若有若无的细微声音,元季年才回过头,看着他脖子上的血,伸出的手停在空中到底没碰上去,生怕随便一碰就弄疼了他:“还疼吗?”


第47章 脆弱
  元季年收了手,看着他脖颈的伤,心里也多少有了点不忍。
  就像看到冰天雪地里一枝冷傲的墨梅被人生生折断了。
  “疼,好疼。”裴浅抬眼,转头望他,面上是受过伤才会有的虚弱,颈子上的血与雪白的皮肤反衬得有些晃眼。
  裴浅的回答和他想象中的回答有些不一样。
  他本以为裴浅会甩着手逞强着说“我才没事,管好你自己。”
  但他没有。
  元季年盯着他的脸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那我去要点药膏来。”
  “不要。”裴浅拉着他的手,又把他拉回了原位。
  “什么不要?你都这样了,还要任性……”元季年没忍住脾气,说话也凶了点,但后面的话在裴浅仰头看他时就断了。
  裴浅的神情是元季年从未见过的柔弱,脸上的痛楚也不加掩饰,说话声也细细地,就好像终于摘掉了以往装出来的笑容面具,露了没有伪装过的一面。
  虽然说这幅样子才是他初次见到裴浅时认为他该有的样子,但裴浅如今真这样了,元季年还有些难适应,总觉得有点怪异。
  像是被他吓到了一样,裴浅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更小,好像受了气又不敢发作只好默默忍气吞声的小可怜。
  他的手还揪在元季年袖子上:“我的后背好像爬了只虫子,殿下可否帮我看一下?”
  “……好。”低头看到裴浅微收的下颌线,元季年心里的气一下莫名其妙地就没处发了,话音也下意识地轻了点。
  方才他还想顺带以疑问的语气问他“难道你还会怕虫子”,只是瞧见了那脸上的柔弱模样,对上那一双潋滟的翦水秋眸后,元季年强迫自己住了嘴。
  这个时候也就没必要奚落他了。
  裴浅正对着他,主动向他靠近了些,身子也向他怀里倾了倾,脑袋靠在他的肩上。
  软软的发丝还带着清香围绕在他鼻尖。
  元季年便伸手在他背上摸着有没有虫子,只是摸着摸着,元季年忽然发现,他现在这个姿势似乎有点逾礼。
  就好像是他在抱着裴浅安慰他一样。
  虽然说他们已经睡过了,也没有什么事比他睡过裴浅还要更过分的了。
  可元季年还是觉得有些不对,但他心里更多的不是对自己的自责,而是对裴浅用意的怀疑。
  在没摸到什么虫子之后,元季年更确信自己的猜测。
  “你故意让我抱你?”
  裴浅趴在他的肩头,低笑的声音也钻进了元季年的耳中:“只是让你知道我没事罢了。”
  —
  丁右站在河畔的一座桥前,李知茂已经过来了。
  他瞧着李知茂脸上的气消了不少,便大胆在他身后道:“徐左脾气一直这样,做事偏激了些,但总归是为了大宋着想,是我没教好他,将军息怒。”
  “我知道,他在我身边也曾一起为先太子做过事,他的脾性我还能不知道。”
  “我只是在想,今日不杀他们,是不是一个好决定,宋军如今剩的这些兄弟,再经不起一场恶战了。还有周边乡镇里的无辜百姓,也饱受了不少折磨,死的死伤的伤,若朝里援兵一直不到,如今粮草也所剩无几,我们最后难道要死在这里吗?”
  “其实徐左说的也不是不无道理。”丁右摸着山羊胡,隔着条河,看着远处行色匆匆莽撞的徐左。
  李将军捡起一块石块扔到了水里,看着水里一圈一圈的涟漪,水面上都似乎映着裴浅的面容:“你也觉得要以他们来威胁大周,好换得大宋一时安宁吗?”
  ……
  “奇怪,只是被打晕了而已,怎么还没醒来?”说话的人是个带着盔甲的小兵,他端着饭菜进来,揭开营帐后,看到里面的两个人还没醒,不觉有些奇怪。
  “这有什么奇怪的?可能只会又睡着了。”旁边的人把他推了进去,自己也端了一碗饭菜进去。“赶紧把饭菜放了就赶快走,将军叫我们还有事要做。”
  “好吧。”第一个小兵弯腰把手中的饭菜放到了裴浅面前。
  裴浅眼眸骤然睁开,眸子里一片凛冽寒光乍现,他弯着唇角浅浅一笑。
  那小兵放下了碗,刚要直起身子,后脑被人重重一击,他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就渐渐模糊了。
  “你怎么……”在元季年面前的那个小兵听到旁边的动静,刚要拔出手中的剑抬头看情况,又一掌劈了下来,他翻了个白眼就晕了过去。
  “让你打晕一个人还这么磨蹭。”裴浅站了起来,拨去了身上的断绳,他说着蹲下身子,脱着小兵身上的衣物。
  “你要扮作他们的模样混出去?”元季年看着裴浅扒衣服的动作那么熟练又快速,眉毛挑了挑,倒是有点惊讶。
  好不容易能回到了宋营,这就要走。
  不过元季年倒是很放心,想走应该不是那么简单的事。
  裴浅换上了从小兵身上扒下来的盔甲,元季年看着他白净细腻,显眼瞩目的相貌,张了张嘴,没说什么。
  裴浅又去扒着另一个人的盔甲,扔给了他,看他没有想穿的意思,裴浅不耐烦地叹了一声,折回去把盔甲套到了他身上。
  “快走,别拖后腿。”
  裴浅看他迟迟不动,没脾气地只能一把拽着他的胳膊出了营帐。
  营帐外没有一个人把守,想必方才为他们端菜的就是在外面把守的人,这防卫也太过疏松了。
  元季年跟着他一路走着,在营里绕了大半圈,过了有半柱香的功夫,元季年发现他们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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