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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和死对头有了婚约穿成死对头的舔狗后-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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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季年扬了扬手中的纸鸢,面不改色:“外面地方大,我去放会纸鸢,一会就回来,若是有什么危险,我立刻叫你们。”
  两个侍卫互相看了看,犹豫了一番,才放下手,让他出去。
  河岸边风很大,总体吹向宋军阵营,风向正好适合。
  元季年把信塞到纸鸢夹缝中,慢慢升起纸鸢。
  …
  “太子殿下大晚上的去放纸鸢了?”裴浅正在场地里练兵,听完小将在他耳边说的话,他长眉一动,脚步毫不犹豫踏出了场地,“殿下在哪?”
  “就在两营间的河畔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憨憨,又要被媳妇发现了
  元季年:我在想为什么媳妇被夸了,我却没被夸。
  裴浅;就你这个憨憨,还想被夸?(白眼)做梦!
  (内心)我夸你就不行了嘛?
  我学到了!我学到了!经过多次研究,发现有奇怪图形比如三角形小圆形之类的表情包一般会变成问号,比如(?˙▽˙?),像其他数学符号,(*^ω^*)就不会!
  咦,有这研究表情包的精…力,为什么不去研究几套英语题!
  ……算了吧。


第22章 威胁
  裴浅到的时候,正看见纸鸢在空中飘动,河湾边的人慢慢放长线,纸鸢一点点地飘过河的上空。
  纸鸢飞得越来越高,也越来越远,已经到了河的彼岸,忽地,天上的纸鸢断了线,在空中打着旋,慢悠悠地往下飘着。
  裴浅攥着袖子下的小箭,薄唇上下压在一起,眼睫下的眸子黯然,灯火的光华都隐在了他的身后。
  元季年在做什么,不言自明。
  他在以纸鸢向宋军通风报信。
  “太……太子殿下……”跟来的小将看到这幅场景,惊讶得张着嘴,脑子里正慢慢组织着解释的说辞。
  周太子再怎么不懂事,也不可能会做出通敌叛国的事,可能只是一时贪玩,线不小心断了而已。
  这肯定是一个误会。
  但他的嘴瓮动了半天,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尤其是当面前还站着脾气可能会随时发作的裴浅,他更是一句话也不敢说。
  他只能把头低得深深地,仿佛做错的人是自己。
  元季年从身后听到了些动静,但他只当是别的事。
  在亲眼看着纸鸢悠悠落在宋军营地后,元季年才放下心,转身打算回营。
  刚一转身,看到月华下的青衣,他脚步一顿,神情迟滞。
  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被妻子撞见自己与别的姑娘在一起,当场被抓包的感觉。
  饶是元季年的脑袋转得再快,再看见那阴沉下来的脸后,都不够用了。
  “我……裴公子听我解释。”
  四目相对了片刻,还是裴浅先移开了眼,只留下一个冷冷的背影和一句冷漠的话语给他。
  “殿下回去再好好解释吧。”
  裴浅的话又让元季年加深了这种奇怪的感觉。
  现在的他就像是做错了事求原谅。
  “别啊,裴公子等等我,我有一个好计划要告诉裴公子。”元季年在脑子里已经想出来了一个完美的解释,他朝着裴浅的背影追了上去。
  裴浅的脚步走得比以往快了不少,但元季年还是追上了,他一把抓住了裴浅的肩头,将人掰了过来。
  旁边的小将见到这幅景象,很自觉地提出了离开:“殿下,裴公子,末将还有些事要做,就先去了。”
  “去吧。”元季年听他有事要忙,不经细想就同意了。
  “站住。”裴浅冷喝。
  小将为难地站在旁边,走也不是,停也不是。
  裴浅是想当着他的面,让所有人都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周太子?
  元季年的神色也暗了下来。
  他的手搁在裴浅肩头,低头挨在他耳边:“裴公子别忘了,我们的命连在一起。我这样做自有因由,裴公子若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万一错怪我了怎么办?”
  小将在裴浅的侧面站着,在周太子靠近裴浅的时候,他就闭了眼不敢乱看。
  竟敢威胁他。
  裴浅阴郁的面容一扫而光,仰头看元季年时,转而换上了明媚的笑。
  他抬手勾上元季年的脖颈:“原来如此,看来是我误会殿下了。”
  小将不敢说话。
  但看到此情此景,还是暗自感叹裴浅与太子也感情实在是好,闹了矛盾亲一下就没事了。
  但只有身在其中的元季年才清楚。
  裴浅不会这么简单就相信他,单从抵在他脖子后面的尖锐利器就能知道。
  比起裴浅的怀疑,元季年更恨自己。
  他太粗心了,三番两次露出马脚。这么短的时间就快暴露出宋人的身份了。
  “外面天冷,殿下身子弱,还是回帐里吧,由我来伺候殿下休息。”
  裴浅勾在他脖子上的手滑到了元季年的胳膊上,拽了拽他的衣袖。
  元季年一动不动,宛如雕塑。
  伺候?怕不是刺杀。
  他向裴浅投去了疑问的眼神。
  “殿下想说什么,回去再说。”裴浅又使劲拉了拉元季年的衣袖,可还是拉不动。
  怎么这么笨!
  裴浅被他的不配合气得半死。
  但看了看呆愣的周太子,他又发不出脾气来。
  “殿下难道不想和我一起回营里同寝吗?”裴浅站在他眼前,挨近了他,“殿下是在怕我啊。”
  元季年趔着身子躲开他的靠近,摇了摇头,觉得不对,又改为点头。
  可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
  不对!同寝?
  柳公子今日好像要替人值夜,确实不回来睡。
  裴浅要睡在柳公子床上?万一裴浅打呼噜的声音吵到了他,元季年难免会大半夜起来掐死他。
  “你还当真了?”看着他发愣,裴浅踮着脚在他耳边嗤笑,“我回去有事要同殿下说。”
  还好不是真的。
  元季年拍了拍胸口,虚惊一场。
  裴浅却又不开心了。
  他话说后,周太子立马就是一副放松下来的神情,难不成就这么嫌弃他?
  裴浅猛吸着气,压下不满的情绪。
  一旁的小将看着他们的动作,听着他们的话,倒是一直觉得面红耳赤。
  他知道自己不该在这。
  刚这样想,像是上天回应般,他听到一声:“回去吧,继续代我看着他们练习。”
  “好。”小将如蒙大赦,逃也似的离开了。
  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元季年僵着身子,从裴浅手里无情地抽出自己的胳膊,自己先走了。
  就这样走了吗。
  裴浅看着他的背影,没来由地觉得心闷闷地。
  他还没见过连着几次对他的笑不为所动,还这么冷淡的人。
  不解风情。
  眼见他越走越远,像是忘了自己一样,裴浅只好跑着跟了上去。
  他刚进元季年的营帐,就听到一道低声恐吓:“你到底想怎么样?”
  周太子看着他时,警惕和带着威胁的神情让裴浅很不舒服。
  但是他来找元季年的目的,可能也会让元季年不舒服。
  “你不是要向我解释的吗?”裴浅坐在了他的床上,“我来给你机会了。”
  什么叫给他机会?
  但为了保住他的身份,元季年还是要腆着脸解释一番。
  “裴公子不是要找出细作吗?我有一个好法子。”元季年坐得离裴浅远了些,编起谎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裴浅一副“我就看着你编”的表情侧耳问着:“殿下有什么好法子?”
  “我以细作的身份写了一封信。”元季年停下,明显是等着裴浅发问。
  “写了什么?”裴浅无奈他这一幼稚的举动,但也想知道信里的内容。
  “我先以我们一部分计划为诱饵,后面趁机问他们下一步目标和任务是什么。”元季年望着裴浅,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样我们就能知道敌国细作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提前提防,再趁机揪出潜藏在营里的细作,怎么样?”
  裴浅定睛望着他良久,眼里带出一缕算计已久的精明笑意来:“其实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法子证明太子殿下的清白。”
  元季年看着他的笑容,直觉将有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  其他人:殿下和裴公子果然很恩爱。
  裴浅:我要是能杀他,他准活不过今晚。
  元季年:他要是想杀我,我怎么也得把他拉下水。
  呼呼,今天加更,顺便刺激一下自己码存稿,有存稿经常懈怠啊,应该全文存的,这样就不会被影响到心态了。
  小可爱们早点睡啊,每天都要开心哦,不开心的时候可以多刷点沙雕小视频和小段子!


第23章 走水
  深夜。
  正是所有人都进入梦乡的时候。
  营帐外几个把守的人兜兜转转,观察着营地外的动静,以防敌军突袭。
  每隔一个时辰,值守的人就会换一次。
  子时已过,营地外把守的一波人纷纷退去,换上了从另一波人。
  值过守的人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各自营帐里,揭门帘进去时的动作都是小心翼翼地,摸着黑到了自己床头,生怕吵到别的同伴休息。
  元季年的帐外走来一个人,身着着一夜行衣,与夜色融为一体,正悄无声息地接近营帐。
  帐外有几个经过的人隐约看到了人影,也只是揉了揉眼,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周太子所在的营帐帐帘被人揭开。帐里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黑衣人拿起手中的火折,吹了一口气,帐里顿时亮起了微弱的火光。
  借着火光,他看清了帐内的情况。
  帐里只有一张榻上有人,而那张榻上的人,就是他的目标。
  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一旦今日成功,宋周的矛盾将会被激化,而大周内部也会直接乱套,造成军心大乱。
  黑衣人从怀里拿出了一把匕首,一步步地,慢慢靠近床上的人。
  他一手拔掉了刀鞘,匕首亮了出来,刀身的银光撞上跳跃的火光,像是一道惨白的闪电,迅速地划破了一屋的黑暗。
  到了床边,锦被下的人还在熟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躺在床上的元季年被照射过来的光亮刺了眼,眉眼一阵刺痛,他皱了皱眉,在锦被下的手想动一动都没有办法。
  不止是手,其他地方,他一整个人都和被定住了一样,想动却没有反应,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挣扎了过后,元季年才知道了,这是裴浅动的手脚。
  这是要他死啊。
  元季年能深刻感觉到身后的危险来临,但他侧着头,身子动弹不得,什么都做不了。
  但还能喊。
  元季年刚张开嘴,一团布就捂住了他的口鼻,元季年只能眼睁睁看着投到自己面前的影子高高举起了匕首。
  元季年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更想掐死裴浅了。
  匕首挨到了他的衣角,元季年还在试图翻滚身子,躲开匕首。
  在黑衣人用力要扎下去时,营帐外破空飞来一道蓝光,直直穿透营帐,直冲向黑衣人。
  黑衣人察觉,挥着匕首挡掉,飞来的小箭掉到了地上。
  黑衣人手上的火折也掉到了地上,滚到了帐布边上,火苗还冒着微弱的红光,将周围的布料慢慢烧出一个洞,帐里又恢复了黑暗。
  有风卷入,帐帘飞起,门口正站着一个身影,衣带飘飘。
  “等你很久了。”门口的裴浅摇着折扇,话音惬意,像是在对一个熟人说话。
  黑衣人拿着手中的匕首朝着门口的人而去,匕首锋利的刀刃闪过寒光,到了裴浅面前。
  裴浅不屑地勾起嘴角,折扇一收,与黑衣人打了起来。
  帐外是打斗声,帐里……元季年看不见,但他听见有火苗窜起的声音。
  帐布被烧掉的地方越来越大,渐渐向四面八方蔓延,火势愈演愈烈,也从明灭的微弱的火光转为了灼灼燃烧的大火。
  “那边好像有火光,去看看。”营帐外,把守的小将看到天边映的红光,朝同伴指了指。
  同伴皱眉疑惑,找了块高地,远远眺望:“那个方向不是太子殿下在的营帐吗?”
  “是啊,赶快去看看。”说着,便拉着同伴往那边去了。
  其他还在外守着的领将看到后,也都朝着同一个地方赶去。
  一部分人还没到,已经都一部分先去查看的人慌张跑回来了,嘴里呼喊着:“殿下的营帐走水了!快保护殿下!”
  “走水了!”
  从他喊了一声后,各个营帐里的烛火相继亮了。
  五六个小卒衣服都来不及穿,赤裸着上身就跑出来了,手一边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边问着大喊的人:“哪……哪走水了?”
  正在到处游走呼喊的人停了下来,朝着问的人挨个回道:“殿下的营帐里。”
  回完话后,他又继续扯着嗓子大喊,提醒着别的营帐里的人:“走水了!走水了!”
  营帐所有人这才醒了起来,每个帐里的人都匆匆穿好了衣物,跑到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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