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别样人生男神驾到-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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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江逸没有猜测错,他一定喜欢吸烟,江逸所谓的吸烟是指抽大烟,东北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很流行的一种抽烟。
烟袋锅多是用黄铜和白铜制作,民间一般用的都是黄铜。烟袋嘴除铜的外,还有镶嵌多种玉石、玛瑙、青金石、悲翠等质料,烟袋杆则是铜、木两种,以乌木为上。烟袋杆都特别长,一般都在二尺以上,而且他手指发黄,那就是常年卷烟的后果。
看见了人,江逸就不着急了,静静的等着人少的时候,直到半小时候,粮所外明显没有人了,古振平打了一个哈欠,转
身向家里走去。
江逸慢慢的跟在后面,不急不徐,随着他在巷子里左穿右行,很快来到一排筒子楼里,他挺着腰板,路上都是人在和他打着招呼。
大院里的人很杂,江逸在里面并不显眼,看见他进入到二楼最里侧的房子里,转过身走了出来,简单的换了一身衣服,将头用毛巾包上,抹黑了脸好像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在院子外聊天的大娘说他一个人住在那里,是单位给他按排的地方。
江逸就好像来串门的人一样,走到了古振平的家门口,敲响了他的房门,他在里面不耐烦的吼着,“谁啊?”
“我是靠山屯的人,李长青让我来找你。”
“???”古振平惊呆了,李长青不知道自己住哪里啊?
急忙放下手里的烟袋,披上衣服就往外走,打开房门,看见一位不认识的人,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你谁啊?谁让你来的?”
“古振平是吧,我是李长青派来的,说有些私密的事情要和你汇报,他现在脱不开身,我可是在粮所那里等了你半天也没找到说话的机会。”江逸平静的说道。
古振平皱着眉头,打量了一下他,“那你进来吧。”说着让开位置让他进去。
江逸勾了勾嘴角,慢条斯理的走了进去,还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到处是孩子的叫声,大人的吼声,鸡皮蒜苗的小事吵闹声。
“说吧。”古振平的中山装整齐的放在一边的凳子上,他现在身穿着一个老头汗衫,床上一个长长的烟杆,还有一个小蒌子,里面放的是烟叶,旁边还有一盒火柴。
江逸打量了他脸上的不耐烦,干脆的一针将他扎住,他脸上带着迷茫的神色不一会就变成无声的嚎叫着,满脸的冷汗,疼的在地上打滚。
古振平从来没有这么疼过,从小被家里溺爱的他要什么有什么,又接了父亲的工作,接班后一个人潇洒的很,父母又不用他管,还心疼他,几天给他又是拿粮票、肉票的。
他颤抖的瘫软在地上,□□里流出一尿,江逸没想到他比李长青还要不堪,捂着鼻子后退。
将针拔了出来,他还躺在那里没有回过神来,“说,谁让你支使李长青对靠山屯的人下手的。”江逸狠狠的
踢了他一脚。
古振平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说,别再扎我了,我说还不行吗?是我父亲让我做的,听说是他的老领导吩咐他做的。”
“老领导?是谁?”江逸冷冷的看着他。
“是一位陈姓大官,现在回到京市了,具体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只是他曾经是我父亲的领导。”古振平凄厉的叫着。
江逸皱着眉头,真是拔出萝卜带着土,没完没了。
看着他眼珠子轱辘轱辘的样子就知道,如果放了他,以后靠山屯别想好了,而且这个人他打听到他不是什么好人,在粮所欺上瞒下,不给他送礼的人,粮食就说不合格,不知道吃了多少农民的血和泪,靠着人血馒头自己过的风声水起。
江逸冷冷的看着他,一针扎下去,他连喊都没有喊出来,直接变成一个痴傻的人,以后生不如死,死很容易,但江逸要让他和他的父亲活在恐惧中。
从容的走出门来,关上门,还细心的帮他插上门栓,走出筒子楼,来到阴暗的角落里,换好衣服,将他身上的旧衣服丢掉,用毛巾将脸擦干净。
时间不早了,他还要给家里买粮食呢。
又回到热闹的人群中,很快用钱买到了一些粗粮还有红薯,细粮他只买了一点面粉,没敢多买,背在身后的筐子里,一路急匆匆的往回赶,这大半天过去了,他也怕家里再出什么事情。
PS:在作者的记忆中,小时候最谗的是五分钱一把的皮豆,还有一分钱的棉花糖,小时候家里因为父亲一个失手将家里高高放在柜子上面的鸡蛋打碎,父亲一个大男人蹲在地上哭了,小时候的白糖罐子永远在孩子够不到的地方。
在10岁的时候才有了第一个洋娃娃,那时候笑得像一个傻子,小心翼翼的谁也不许动,妹妹用皮鞋油将娃娃脸涂黑了,气得大哭,可童年的记忆中永远有那个黑脸的洋娃娃。
现在我儿子从小就有什么遥控飞机、什么遥控车,在我看来他什么美好的记忆也没有留下,他没有第一次自己用废旧胶皮手套剪着皮筋的骄傲,没有用滚铁环跑过小朋友的高兴,没有用木头自己削弹弓的得意,没有上树摘过榆钱,没有掏过鸟窝,没有看过如同过年似的杀猪,没有一笔一划的在本子上写着歌词,偷偷的唱着。
第191章 家暴男的知青之路11
江逸回到村口就看到潘月如站在阳光下等他的身影; 看到他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眼神都在发光。
“小逸,你回来了?累不累?买到粮食了吗?”边说边用毛巾帮他擦着脸上的汗水。
江逸一把抓住她的手; 温柔的眼光看着她; 眼眸里好像闪烁着星星,“辛苦你了,村子里还好吧。”
潘月如羞红了脸; 清秀的脸上带着羞涩。“小逸外面有人。”
“我抓我自己媳妇的手怕什么?”江逸看见她娇羞的样子不再逗她,拉着她的手往村里走去。
破旧的房屋外; 童老正拿着木头在做着什么。
江父正把棚子里的东西一点点的往过拿,郭老正在屋顶上,修缮着四处露风的房顶。
几个人脸上都是笑容,眼神中带着对未来的期望。
“村里有人来过吗?”江逸看见他们忙活的热火朝天。
“没有人来过; 路过我们这里的人恨不得离我们很远绕着走。”郭老扯着脖子吼道。
他在屋顶上也不甘寂寞的搭着话。
江逸急忙放下东西将粮食交给潘月如,转身去帮江父拿东西,很快棚子里的东西都被拿了过来。
他又跳到房子上面帮着郭老修房顶,俊美的脸庞上都是汗水; 从白暂的脸上滑落到衣服里; 他因为干活; 干脆脱掉外衣只留下一个贴身的黑色背心; 黑白分明的让人怦然心动。
潘月如红着脸躲避到里面去做饭,引来了郭老呵呵的笑声。
“小丫头害羞了,不过江小子的确漂亮; 老江你年轻时候一定也是美男子一个。”
他在上面手不停,嘴巴也不停。
江逸脸色不变,由着两位老人打趣着,院子里的童老摇头好笑的看着他们; 一时间屋里屋外,都是温馨的气氛。
潘月如将棚子里那口破锅刷了又刷,然后开始做饭,很快红薯与高粱米的味道传出来出,让人忍不住摸着肚子。
江逸将一只野鸡拔毛后抹上盐巴,用泥土包住丢进灶膛里,很快灶膛里也传出来香味。
潘月如手脚麻利的将饭盛好,又刷好锅,熬了一锅野菜汤,这已经是难得的美味了,老郭忍不住从房顶跑了下来,蹲在灶膛那里帮着添柴,不走了。
江逸勾了勾嘴角,抬起头看着屋顶,已经修复了一小半,有两天就能都修缮完,谁让他们老的老、弱的弱,还有女人。
摸了摸兜里的钱,江逸就是觉得少,下定决心,明天去县城的时候劫富济贫,那个粮所被古振平父子两人霸占收了半辈子的礼,现在吐出点不算什么吧,反正早晚古父早晚也是个傻子。
至于古振平能不能被人发现就要看他的命运好不好了。
江逸不知道的是,古振平平日里一点人缘也不得,他一天没出门也没有人找他,古家也没有人找他,古父最近春风得意,老领导几次对他嘉奖说他有功,说如果他把事情办的圆满,还要帮他把全家都带到京市去。
古振平被关在屋子里,他痴呆又傻,在屋子里窝吃窝拉,饿了就翻出家里的粮干吃,渴了喝水,水没有喝尿,还将自己平日收藏的好好的酒都找出来当水喝,喝的醉死过去。
很快所有人围座在一起,被灶膛烤熟的鸡发出诱人的香味,一锅野菜汤,再加上香喷喷的红薯和久围的高粱米饭,一个个吃的喷香。
只有江逸吃了一口高粱米之后,眼神闪过一丝无奈,哪怕潘月如多放了些水,还是拉嗓子。
干脆放过了自己的胃,吃起红薯来,江琮兴瞥了一眼他,心里暗暗叹气,看着他懂事的一口鸡肉也没有加,拿着筷子给他夹了一块,然后不动生色的把他吃了一口的饭给拿到自己面前,“吃吧,今天辛苦了,明天还要去城里吗?”
江逸眼神闪了闪,嘴角翘起,“嗯,明天还要去买点棉花,布,看能不能不用布票,天气越来越冷了,咱们就两床被子,又没有褥子,怕你们冷。”
老郭吃的满嘴流油,“没事,去年冬天住棚子里我们都挺过来了,今年有了屋子,到时候把炕烧上,不会冷的。”
童老笑了笑,眼神扫过江琮兴,嗯,是挺娇惯孩子的。看来是老江以前生活水平不错!
哪里是不错,在江逸的记忆中,江父没有被打倒前,家里吃的是公粮,白面饺子都能吃上,小米、大米、高粱米这东西他还真没吃过,而到了乡下,结婚后好点家里有红薯与野菜吃,大碴子和苞米面都是稀罕的东西,饿的时
候,只有野菜粥,里面撒掉包米面。
当知青时,原主都吃不饱,发给他的粮食也不会做,只能对付着熬粥,就这样过了一年,怪不得他一心想要和村里人结婚。
“行,能买就买,不能买,小逸你也别勉强,留着钱好能回去过日子,别把钱都扔在我们几个人身上。”张老在一旁虚弱的说道。
让人高兴的是张老也清醒了过来,现在正喝着汤,慢慢的吃着红薯,他还有些虚弱,身体遭受到的毒打是次要的,关键是精神遭遇的折磨,他一个文人,一个科研人员哪里经受得住。
江逸勾了勾嘴角,大大的眼睛充满着笑意,“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现在比以前好了,我准备一会再去山里走一趟,除了打点给你们补身体的,再拿到县城里卖,足够买东西的。”
江琮兴点点头,“你心里有数就好,小逸,你长大了,别忘了给你张叔弄点药。”
“老江,你说啥呢,我这能活着就行,你这不是难为孩子吗?”张老不高兴的阻止着,他在这里什么也不能干,吃着喝着还花着孩子的钱,他心里如何能过得去,在听说自己一条老命都是孩子救回来的时候,他就发誓以后江逸就是他亲儿子。
“没事,张叔,不但是你,我爸还有童伯伯、郭伯伯身上都有暗伤,我想找中药铺子,回来给你们熬药。”江逸说的是真话。
吃过饭后,他摸了摸潘月如的脸,“瘦了,辛苦你了,月如,不要往村里去,就在家里帮忙。”
“嗯,放心吧,我准备把他们的衣服、被子都拆了洗了。”潘月如早就把在家里给江父做的棉裤和手套交给他了,他高兴的直流眼泪。
这让几位老人羡慕的,潘月如准备如果可以,一定也要给他们做一些,冬天他们并不在这里,几位老人不知道要如何难熬。
“我给你买的东西怎么没用?”摸着她粗糙的脸,心疼的问着她。
潘月如脸一红,推了推他,“那个香喷喷的,我怕别人说我,等回家再用吧。”她心里甜滋滋的,江逸偷偷的给她买了礼物。
江逸看见周围没有人,亲了亲她的额头,怎么这么让人心疼,潘月如脸腾的一下子红成红苹果,嘴里结结巴巴,“你,
你快走吧。”可心里那一瞬间的甜让她觉得自己吃多少苦都是值得的。
无奈的看着她低着头就是不看他,“那我走了,你要也别让老爷子们干的太晚了,他们的身体都在危险的边缘。”
“好,我记住了,你也要小心,别往深山里去,会让我担心的。”潘月如强忍着羞涩,抬起头来帮他整理着衣服,江逸拉着她的手,眼睛里都是笑意。
老童拉着江琮兴偷偷的回到屋里,嘴角边带着调侃,“估计你这抱孙子是快了,这小两口依依不舍的样子。”
江琮兴笑盈盈的,“唉,只要他们好我就好。”心里也想着抱孙子的事情。
老张身体虚弱已经沉睡了过去,老郭凑到他们身边来,“你们说上面真的有声音了?可是我们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老首长不知道如何了?”
老童眼睛闪了闪,回想起那个夜晚,一夜之间他们全都被抓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