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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貌美战神只想养狗[快穿]-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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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傅从深就拉着人大步往外走,然而刚出了饭店门,他又顿住了脚步,宋疏跟着一顿,鼻子差点撞上男人宽阔的脊背。
  繁华的街市灯火迷离,身后是车水马龙的街道,面前是金碧辉煌的大饭店,不远处还隐约传来百乐门悠扬的舞曲,傅从深拉着宋疏的手,转过身单膝跪地。
  黑色的风衣扬起,像苍鹰的羽翼,露出衣摆下的修长的腿,跪得潇洒又利落。
  “嫁给我。”傅从深托着他的手,不知从哪摸出了一枚嵌着鸽子蛋的戒指,不由分说地就套在了宋疏的无名指上。
  宋疏惊讶地展开五指打量了一番,也不扶他起身,反而在男人面前蹲了下来,“什么时候买的?”
  “……三个月前。”
  “怎么那时候不给我呢?”
  男人颇为幽怨地盯着他,“你那时候连家门都不让我进。”
  “那你就想着和我结婚了。”
  “嗯。”傅从深道,“我对你一见钟情。”
  是从没有过的浓烈的感情,他不傻,知道自己这是栽了,所以自此以后,眼里心里都只有他一个人。
  “知道为什么不给你进么?”
  “我混球,一见面就欺负你。”
  “也不是。”宋疏转了转指间那枚戒指,垂下眼眸,声音小小,“我有点洁癖,不喜欢你拿碰过别人的手碰我。”
  “……”傅从深反应了好半晌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我,顿时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我什么时候碰过别人了?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等到宋疏慢慢吞吞说清楚了,傅从深也快被他气死了,“那是本能你懂吗?需要狗屁个经验,看着你就想弄你,就想欺负你,就想……”
  “不许说了。”宋疏红着脸把他的嘴捂住,凶巴巴地命令,“摊开手。”
  “?”
  “就像刚才那样。”
  被捂住嘴巴的傅从深摊开了手掌。
  宋疏微微一笑,原是想把手放上去的,然后想了想,把粉润润的脸蛋搁在了男人的掌心,对他眨眨眼,“好了,我答应你的求婚了。”
  ……
  旗袍不能给旁的人看,但这种日子怎能不穿给自己的先生看。
  明明已经是深夜了,傅从深硬是把人搞起来给他们做了登记,领了婚书,明个儿一早就见报。
  西装拍了一张,傅从深起了私心,让人换上旗袍又拍了一张,然后回家就开始脱。顺着斜襟一颗颗往下,解到第三颗的时候按捺不住转为撕,昂贵的丝绸在男人的掌下变成了摇摇欲坠的破布条,东一块西一块地挂在香肩上,luo露在灯光下的jifu如凝脂美玉,傅从深手一覆上去就被黏住了,魂儿都被吸了进去。
  傅从深疼他,即便想象中已经把他翻来覆去折腾了成百上千回,临到头却是半点舍不得强迫,宋疏轻轻说了一声不行他就把手收了回来,换到自己身上拓。
  柔软微凉的shen躯像一块盈盈嫩嫩的水豆腐,好像稍微用力就要被碰碎了,还能挤出香甜的汁水。
  宋疏体质不好,不可能像傅从深那样精神百倍,男人把他榨出来以后还没法儿平静,本来想放过他去冲凉的,结果这人自己撞了上来。于是圆鼓的小瓣被拢住
  ceng弄,没两下就折腾得红扑扑,艳丽得像开败的海棠花,甜软得像熟透的水蜜桃。
  傅从深不必去肖想某处,单是其他地方就足以让他醉生梦死。
  譬如裹了丝袜的玉足,他半跪在地上亲吻,捏着踝骨哄着他踩一踩,发qing的模样像是对方脚边的一条狗。
  但是他心甘情愿。
  ……
  傅从深料想过贺遇舟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把宋疏保护得很严,但百密一疏,没想到他会从傅南钧身上下手。
  这个消息率先传到了宋疏耳朵里,他二话不说,直接提了一把枪就赶到了对方要求的地点,卫兵没法带,带了贺遇舟肯定不会让他见到人。
  “我买好了车票,如果还想见到那小孩,就跟我走。”这是贺遇舟提出的条件。
  “先给我看钧钧。”
  贺遇舟把他领到了一截车厢外面,透过玻璃可以清晰看到里面的布置,但是方才坐着小孩的位置上现在根本没有人,连守着的两个卫兵都倒下了。
  “……人呢?”贺遇舟不可置信地走进车厢,结果找遍了都不见影,顿时也慌了,“刚才还在这──我操……”
  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因为宋疏从身后狠狠给了他一脚,直接把人踹翻在了地下,镜片都磕到桌脚磕碎了。
  踹了人一脚,宋疏转身就走,他手里拿着枪,贺遇舟又没有命令,警卫员都不敢拦他。
  他先是让人传消息给傅从深,但人应该失踪没多久,同时打算先在周围找一找。结果这在短短的时间里,有人从后面把他打昏,装进了麻袋。
  宋疏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手脚被缚地躺在一截动荡的车厢里。头部仍然传来一阵隐隐的疼痛,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视线顺着一件藏青色的长衫往上,看到了一张过分瘦削的男人的脸。
  傅从华坐在窗边,半张脸隐没在暗处,正神情阴鸷地看着他。


第54章 浪漫民国(10)
  傅从华的眼神看得人脊背发凉; 但是宋疏竟然也不觉得意外。他挣扎着坐了起来,靠在车厢座椅上转了转脖子,稍微缓和了一下后颈的不适; 双手被交叉绑在后面动弹不能; 手腕上传来一阵又一阵的胀痛。
  “钧钧在哪?”
  “你还有脸问。”傅从华盯着他看了许久; 终于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 伸手钳制住他的下巴; “带走我儿子,勾引我弟弟,竟有你这种不要脸的货色。”
  宋疏被迫抬起头,只扫了他一眼就移开; 眼底一片漠然,“让我见他。”
  傅从华垂眸打量着自己曾经的“妻子”,见他皮肤雪白; 细长秀致的眉蹙起,浓黑而密的睫毛挡住了墨玉般的眸; 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因为不自在,眼睫不停地震颤,像在振翅的蝶翼。
  他漂亮极了,或许是傅从华原先没有在意,但这次见面之后,他发觉这人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的漂亮; 那日舞会他身着西装站在灯光下; 简直美得惊心动魄。此时在自己掌中又带上了脆弱的味道; 好像天生适合被打碎; 被折断; 让人很容易生起暴虐的毁灭**。
  傅从华抬了抬手,立刻有人把傅南钧带了进来,小孩被堵住了嘴巴,制住了手脚,但是一瞧见宋疏就剧烈挣扎着要扑过来。
  保镖看眼色放开了傅南钧,他立刻跑到了宋疏面前抱住他,泪流满面地喊他“小娘”。
  宋疏总算稍微放下了心,一边温声安抚小孩一边小心挣脱捆在一处的手。
  而傅从华就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竟然还摸出了一支烟点燃,慢悠悠地抽了起来。
  然而就在傅南钧收到暗示,偷偷摸摸解去宋疏手上绳索的时候,他的亲爹走了过来,拎着人的后颈把人提起来用力甩给了手下。
  “混蛋!你放开我小娘!放开他!”
  傅南钧挣扎得很凶,冲着男人的背影大声尖叫,如同一只凶狠的小兽。傅从华背对着他站了几秒,忽然转过身,夹着香烟的手狠狠一个巴掌甩到了他的脸上,“啪!”,直把小孩打懵了。
  “不想挨打就给老子闭嘴,否则待会挨巴掌的就不是了。”傅从华抖了抖指尖的烟灰,阴沉道。
  傅南钧瞪圆了泪汪汪的双眼,顿时大气都不敢出,瘦小的身躯发抖,眼睁睁地看着他走到了宋疏面前。
  宋疏也吃了一惊,看向傅从华的目光已经不仅仅是冷漠,仿佛在看一个疯子,“他是你亲儿子。”
  “我知道,但我自己都不知道能活几天,你觉得我会在乎别人?”手指细细摩挲着宋疏冰凉细腻的下颔,傅从华阴恻恻道,“看得出来你对我儿子好,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让你吃苦头。”
  说着他俯下身,贴过去了落了一个吻。
  宋疏原本面无表情,但是视线越过对方落在泪眼朦胧的傅南钧身上,还是不禁微微一颤。
  这个畜牲。
  ……
  傅从华把人带回了杭城,却并未直接带回傅宅,而是另外找了一处把宋疏和傅南钧关了起来,当然,主要是关傅南钧,因为宋疏让他兴致盎然,要握在手里慢慢把玩。
  但宋疏很快就清楚,傅家的老爷和太太是知道这件事的,他昏迷中醒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了傅从华和傅老太太的对话。
  “那个贱人你怎么折磨都好,钧钧是无辜的呀,你让我把钧钧带走,好不好?”
  “不行,那小子不在,他不会怕我。”
  “钧钧是你亲儿子呀,从华,你就这一个命根子!”
  “命根子?”男人冷笑一声,“您是说有了他,我死也无所谓了?”
  “不是不是,为娘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呢?没有人比你重要的。”
  傅老太太重重叹了一口气,最终还是怕刺激到儿子,小心翼翼地叮嘱,“那你记得给钧钧吃东西,不要打他了噢。”
  “那个贱人不值得,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傅从华不耐地又说了句什么,把傅老太太赶走了。宋疏平静地听完,倒是希望傅老太太能把傅南钧带走,免得被这个疯子又打又骂,但显然她管不住,也不敢管傅从华。
  没过一会儿,傅从华推门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些吃食,见宋疏醒着就走到床边,把他扶起来给他喂饭。
  他喂饭宋疏自然是吃也得吃不吃也得吃,与其做无用的挣扎不如省点力气,宋疏不出声,慢吞吞地吃完了粥,然后男人又看似耐心地给他擦嘴。
  伸到嘴边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修长,但是指甲泛着黄色,一看平日里就没少抽烟。
  宋疏忽然就想起来了傅从深的手,比他的好看多了,而且男人明明也抽烟,却只会让他闻到清淡的剃须水香气。
  眸光微微动了动,他闭上眼,在想自己失踪已经多久了,还有多久,他才能出现。
  怎么这么慢呐……
  但是很快,宋疏便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手脚发软,呼吸变得急促,关键是五脏六腑传来的强烈灼烧感,让他难受得直冒冷汗。
  而身着长衫的苍白男人静静立在床边,鹰隼般的眸子一般紧紧盯着他,目光阴沉而炽热。
  宋疏的反应不如他想象中激烈,明明他下了最烈的药,但对方却很能忍。情||潮在体内涌动,让他白皙的皮肤浮上艳丽的红。潮湿眼睛周围晕出一圈极艳的颜色,透亮的眼珠含着水,洇湿的眼睫发颤,透明的泪就滚出来,美人垂泪,即便是生理性的泪珠,也再美不过。
  “被从深睡过了?”男人在床边坐下,手指沿着他的脸蛋一寸寸地抚摩,语气里仿佛听不出异样。
  宋疏扭过头不想看他,后面继续挣脱手腕上已经变松了许多的麻绳,嘴角却翘了翘:“是我睡他。”
  手指一顿,傅从华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向下去解他的扣子,“很好。”
  用力扯开丝绸做的小衫,男人埋头凑了上去,先是迷醉般地深深嗅了一口香气,然后忽然发狠咬他柔软的肩,直到咬出一个紫红的牙印,在过分雪白的几||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也格外让人兴奋。
  伸手上去狠狠碾压,他的神情愈发阴鸷,“你在他面前是怎么发||浪的,给我看看。”
  “好歹我也是你第一任丈夫,嗯?”
  被下了药的身体极其min感,即便施加的是疼痛也如同海浪在血液里漾开,宋疏已经压抑到了随便一碰就要发颤的地步。但是身后的绳索还没解开,他不能这个时候激怒对方,于是迷蒙着眼对他露出一个笑,刹那的媚态几乎是勾魂夺魄般的yin艳,傅从华瞬间屏住了呼吸。
  为什么他从前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过这个男妻?为什么就这样让他跑了,还勾搭上了自己的亲弟弟……反正他也活不长了,与其死在病榻,倒不如“马上疯”来得痛快。
  男人捉住宋疏微长的头发用力薅起,他被迫仰着头,就像一只引颈就戮的雪白羔羊,傅从华笑了,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
  “老太太传的消息,让您赶紧回傅家一趟,说是二少爷回来了!”
  宋疏咬住下唇,眼角顿时湿成了一片。
  ……
  傅从深当日很快赶到现场,正巧撞到了还在懵逼中的贺遇舟,二话不说把人撂倒在地,膝盖压着背,枪管抵着头,就差一枪崩了。
  但是宋疏和傅南钧不在贺遇舟这儿,他自己都一头雾水,傅从深狠揍一顿之后只能让他帮着一起找,凭两人的势力不到半日就把北宁城翻了个遍,结果仍然没有宋疏的行踪。
  贺遇舟去找军中借人扩大范围搜索,傅从深则带人回了一趟杭城。
  他凭着直觉找到了傅家,傅老爷和傅老太太许久没有见他原是喜出望外,但瞧见他身后跟着的乌泱泱的人,顿时意识到大事不妙。
  一边在二儿子面前装傻,一边赶紧派人去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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