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前夫的钱捧红他情敌[穿书]-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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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礼。”林冉温声喊他,“哥哥去外面工作,我会好好照顾你,知道吗?”
阿礼点点头。
“不要害怕,我不会不要你的。”林冉说:“明天你和我去我家吃饭好不好?”
“我家里还有一个妹妹,你可以和她一起玩。”
阿礼的眼睛里闪过迟疑。
林冉揉了揉他的脑袋问:“怎么了?”
阿礼咬着下唇低声嘟囔,“嫂嫂的弟弟不喜欢我。”
林冉失笑。
她抱了抱阿礼,温声道:“他就是看起来凶。”
“其实他面冷心热,心里特喜欢你。”
“他说你明天跟我回家,他给你买好吃的。”
阿礼迟疑着:“真……真的吗?”
林冉点头, “不然我现在给他打个视频给你解释一下?”
阿礼立马摇头。
隔了会儿,阿礼才揪了揪林冉的衣服,吸着鼻子说:“不……不要解释。”
“那个哥哥说解释一下的时候,好凶。”
他说话声音很低,在微弱光亮的房间里听得尤为真切。
林冉笑出声来,她摸了摸阿礼的脑袋,“你明天就能看到他怂的时候了。”
林焰在家里的时候,又温柔又怂。
尤其对着林雾,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林冉晚上懒得做饭,干脆点了肯德基的外卖。
她带着阿礼看了会儿动画片,不到半个小时外卖就到了。
动画片正演到高潮,林冉拎着外卖袋子在茶几和桌子上徘徊了两秒,阿礼已经把电视暂停。
但林冉最后还是把外卖放在了茶几上,而且用遥控开了电视。
阿礼:“……”
目瞪口呆。jpg
“看我做什么啊。”林冉一边拆外卖一边说:“我们今天放纵一下,边看电视边吃。”
阿礼余光还在瞟着电视,又看着林冉把东西悉数放到茶几上,眉头皱了起来,“真……真的可以吗?”
林冉笃定点头,“可以。”
阿礼坐在林冉旁边,总归还是坐立难安。
“怎么了?”林冉问。
阿礼把电视暂停,但依旧恋恋不舍,“哥哥不让我吃饭的时候看电视。”
林冉歪了下脑袋,笑着拎起汉堡和炸鸡,“那你哥让你吃这个?”
阿礼摇头。
目光殷切的盯着汉堡,吞了下口水。
林冉说:“今天你哥不在,我们随意一点儿。”
阿礼似懂非懂的点头,“行吧。”
林冉把汉堡给他打开,阿礼自己打开电视,一边看一边吃,津津有味,眼睛都弯成了月牙儿。
林冉没什么胃口,但那动画片她也挺喜欢看。
坐在沙发上看得不舒服,她干脆坐在了地毯上,靠着沙发,两条大长腿随意伸着,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薯条,偶尔沾点儿番茄酱。
遇到笑点的时候,她和阿礼一起咯咯直乐。
阿礼平常吃饭有点儿慢,但今天遇到了喜欢吃的,吃起来也飞快,一咬一大口,小腿盘在沙发上,早把之前的担忧扔到了九霄云外。
林冉脑袋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早已停止了动作。
看电视也有些花,脑子晕乎乎的又想睡觉。
她揉了揉眼睛,摁着自己的太阳穴绕了几圈,这才从茶几的抽屉里拿出药。
徐斯年走的时候把她的药放在了很明显的地方,给她写了便签。
顺带连厨房的热水壶该怎么用都写在了便签上。
她去厨房热了点儿水。
阿礼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动画片看得聚精会神。
林冉端着热好的水刚走出厨房,电话就响了。
悠长的微信电话铃声。
一声又一声。
阿礼的汉堡吃了一大半,用一个手拿着汉堡,另一个手在沙发上翻找林冉的手机,凭着敏锐的听觉找到了,却在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飞速把汉堡扔在了茶几上的塑料袋上,瞬间坐得笔直。
林冉把杯子放在茶几上,烫得直捏耳朵,轻呼了一口气,问阿礼,“谁啊?”
“我……哥。”阿礼说的时候中间断了一下,顺带还咽了下口水。
肉眼可见的害怕。
林冉哦了声,“你接啊。”
阿礼把手机给她递过去,“你来。”
林冉笑着正要划开,铃声在瞬间停掉。
已经过时间了。
她正要解锁给回过去,铃声又一次响起。
依旧是徐斯年。
林冉的手指划过屏幕,这才接听。
正好是后置摄像头,对准的位置就是茶几和阿礼。
阿礼偏还在此时屏气凝神,拿着遥控把电视关掉,大眼睛转来转去望着茶几上的垃圾,他跪在茶几跟着,对着剩下的东西犯了难。
尽管林冉飞快把摄像头换过来,徐斯年还是把一切都尽收眼底。
林冉一手捏着耳朵,一手拿着手机,笑着和他打招呼。
徐斯年很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他应当是站在宾馆的窗边,身后是两张单人床,上边铺着白色的床,两张床中间有一个小床头柜,之后是一个透明玻璃的卫生间,房间里还摆着一台厚重的老旧电视机,看上去简陋极了。
“你们在吃饭?”徐斯年的声音一如既往。
低沉沙哑的音色并没有因为他去了哪里就改变。
林冉点头应了声嗯。
“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徐斯年问。
“刚回来半个多小时?”林冉也不确定,“反正是天黑了之后回来的。”
“四十五分钟。”阿礼在一旁补充道。
他记得很清楚。
因为他回来的时候路过电梯口,对面有一个数字时间表,显示着7点15。
现在是整八点。
林冉把摄像头对准了阿礼,阿礼坐得笔直,朝摄像头挥了挥手,低声喊:“哥哥。”
徐斯年看到他之后短暂的笑了一下,“今天玩的开心吗?”
“嗯。”阿礼先舔了舔嘴角,眼神飘忽不定,“今天外面下雨了。”
“我知道。”徐斯年说。
“你怎么知道的啊?”林冉问。
徐斯年忽然沉默,他皱了下眉头,林冉笑道:“不能说啊?”
徐斯年摇头,“倒也不是。”
林冉和阿礼凑在一块,缩在同一个框里,静静地等着他说。
良久之后,徐斯年才说:“你会不高兴。”
他用了非常笃定的语气。
林冉失笑,“姜小鱼给你打电话了?”
“你怎么知道?”
林冉反问:“很难猜吗?”
今天她和姜小鱼在幼儿园发生了那样的对话,姜小鱼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要是她不联系徐斯年,那才出问题了。
不过林冉好奇的是,赵卓成应该是和姜小鱼一直在一起的,那怎么还能让姜小鱼有时间给徐斯年打电话?
赵卓成不行啊。
林冉的脑子里思绪纷飞,各种人际关系饶个不停。
徐斯年却换了话题,“你们晚上睡哪儿?”
林冉皱眉想了下,“我回我家?”
阿礼立马拽住了她的衣袖。
“啊。”林冉嘴角弯起,“我怕是回不去了。”
“我猜阿礼抱住了你的胳膊。”
林冉看了眼阿礼,“被你一说,他又松开了。”
徐斯年沉默。
林冉笑着打趣徐斯年,“你平常是有多凶?阿礼很怕你。”
“我?”徐斯年挑眉,“还好啊。”
林冉把手机给了阿礼,她去收拾桌上的残余。
阿礼不知道跟徐斯年说什么,只是简单的一问一答。
平常他和徐斯年呆在家里也很沉默,哥哥的话不多,他也很少说,两个人经常坐在一块儿看会电视,到时间了就睡觉。
如果学校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他可能会和哥哥吐槽一下。
甚至他们这样打着视频,也会突然陷入沉默。
林冉收拾到一半,空气突然安静。
阿礼的小脚不安分的轻轻踢了她一下,林冉转过头问:“怎么了?”
“哥哥找你。”阿礼眼都不眨地说。
林冉手头的动作顿住,“他没说啊。”
手机一直开着外放。
林冉把他们的对话都听在耳朵里。
徐斯年说:“吃完饭了?”
阿礼:“嗯。”
徐斯年:“吃了什么?”
阿礼:“饭。”
徐斯年:“嘴角的渣渣擦掉。”
阿礼:“哦。”
至此一片寂静。
半个字都没提到林冉。
但林冉还是从阿礼的手里接过电话,阿礼就在她旁边,单纯为了看哥哥。
他也不说话,就是目不转睛盯着手机屏幕看。
“那边安顿好了?”林冉问。
徐斯年点头,“明天没我的戏份。”
“那你明天什么安排?”
“去片场看看,学点儿经验。”
“也好。”林冉问:“你和别人住一个家?”
“嗯。”徐斯年忽然说:“是个男生。”
林冉失笑,“难不成还安排个女生过来?”
“倒也没有。”
“你舍友呢?”林冉随意问着。
徐斯年顿了几秒才回答:“出去了。”
虽然他只说了几个字,但林冉从他的表情里察觉出了不对劲儿。
“他去……”林冉斟酌着问:“找导演了?”
徐斯年望着窗外,露出个苦笑,“或许不止。”
“你以前认识他?”林冉问。
徐斯年摇头,正想说什么却看到了阿礼,把自己的话茬又全都收回来,只是温声道:“不认识。”
只是略有些可惜罢了。
明明自身条件不错,多熬上几年必然也能有发展。
却总是急功近利。
倒也不是说这样的方式错了。
生命和生活都是自己的,谁都无权干涉,旁人再怎样,也都是旁人的看法,无法左右你的人生选择。
只是当看到这样的选择时,徐斯年仍旧有些唏嘘。
并不是所有导演和制片都会用这样的方式。
不然这个圈子得烂成什么样儿?
林冉和徐斯年同时陷入了沉默。
他们想的也应当是同一件事。
他会成为那样的人吗?
会被世界逼着低头吗?
良久之后,林冉温声开口,“徐斯年。”
“嗯?”
“要一直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啊。”林冉笑着说:“不然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做自己喜欢做的事。
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去温柔拥抱这个世界。
带着这个世界给你的所有良善和温暖。
你本该就是这样的人。
生活在光亮里,哪怕会见到黑暗,也应当是驱散黑暗,而不是被黑暗吞噬。
那是她所认识的徐斯年,也是她想看到的徐斯年。
如果那样的徐斯年消失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
从另一个世界而来,和这个世界周旋。
悉数作废。
“徐斯年。”林冉说:“遇到问题,可以找我。”
“我很乐意。”
电话那边的门忽然响起,林冉在屏幕里看到了一张很漂亮的脸。
女性的柔和和男性的阳刚完美的中和在他身上,是不同于任何人的美。
或者说不上是美,是很舒服。
只是他脖颈间有一道异常明显的抓痕,还带着血迹,应当是刚被抓过。
他整个人很颓的回去,话都没和徐斯年说就径直躺在床上,目光紧闭望着天花板。
他拉开大衣的拉链,在那一瞬间,摄像头转了方向。
徐斯年说:“你们早点睡吧。”
林冉哦了一声。
电话瞬间挂断。
在闪回的屏幕上,林冉这才看到徐斯年发来的消息。
就在七点半那会儿,徐斯年先发了很多条文字消息。
——在吗?
——回家了吗?
——还安全吗?
……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语音消息,每个也只有三四秒,但是在每一条的最后都会加一句:收到的话回条消息。
大概有四五十条。
从上划拉到下都要两秒钟。
林冉和阿礼听完之后,面面相觑。
阿礼低咳一声,“我错辽。”
林冉想了想,还是戳着屏幕回:安全。
——你也注意安全。
在两秒之后,她还是没忍住问:你那个舍友叫什么名字?
——我想签他。
作者有话要说: 徐斯年:终究是错付了。
第三十章
徐斯年挂断电话之后回到床上。
旁边的孙潇拉开大衣之后; 随意把大衣扔在床角,整个人翻过身,蜷在了一起。
他里面穿了一件简单的t恤; 一条牛仔裤。
最晃眼的还是他后脖颈里的血迹。
徐斯年起身去书包里拿了创可贴和棉签碘伏,却在去他床边时顿住脚步,缩回了手。
两人毕竟没那么熟。
在这种时候过去; 怕他觉得是在嘲讽。
少年的自尊心在这种时候总是过分多。
但徐斯年觉得应当去保护每一个人的自尊。
况且两人唯一的交际也就是今天在下车之时,孙潇帮他捡回了丢失的珠子。
一颗不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