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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好男人宠妻手册[快穿]-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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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和被休了有什么两样?就算她回家了,父亲也一定会告诉她:失节是大,不如吊死。丈夫之间回过一次家,她还记得那次他从外面回来时整个人脸上的那种神采奕奕,和之前的那种颓废完全不同,整个人像散发着一种光彩。
  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洋服装,手里拿着西洋礼帽,提着个小皮箱子,戴着金丝框眼镜,温文儒雅。那时候全村的人几乎都出来看西洋景,都说李家的小子出去以后有出息了,今后能当大官儿。那时的她心里还甜滋滋的,认为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多少个日夜,自己和大姑子一同织布绣花,悄悄补贴家用,给远在上海的丈夫寄学费。村里的佃户交不上来钱,镇上的绸缎庄掌柜送来作假亏空的账簿,欺负李家现如今剩下来的孤儿寡母,自己一个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不得已站到了婆婆前头,去跟那些人理论。多少次自己搂着女儿,站在村口眼巴巴地望着路,期盼着丈夫的归来。
  结果呢,就等来这么样一封绝情而又多情的信。多情是对那个洋学生,绝情是对自己。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该怎么面对这些新来的词儿、新来的思想弄潮。
  这些都不是李言的思考范畴,他只关心身边跟自己互相吟诵诗歌的青春伙伴。直到女大学生突然有一天不辞而别去了国外,他匆匆地追了过去,看到的只是人家和一个西方人结婚,将他抛弃在异国他乡的情景。战火纷起,在一次异国的飞机突袭中,李言就这样无辜地丧了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才幡然醒悟,自己这一生究竟错了多少。
  这就是一个“文科版”李言的一生。现在将有理科版的李言登场,代替这位地主家的傻儿子,重新来活,替他好好孝敬父母,照顾妻儿,不再做败家子,更不再做负心汉。


第49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2)
  睁开眼; 映入眼帘的是靛青色福禄寿喜帐,模模糊糊床畔一张娇俏的小脸; 手里正拿着一个浸了热水的绢子替自己擦额头。看穿着打扮; 应当是这个少爷的贴身丫头。
  “四喜; 你好好看着少爷; 夫人和老爷那边在争执呢,我去探探。”一股扑鼻的清香在床侧晃了一下,叫住了刚才手中拿绢子的小丫头。二人背对着他在讲话。个子稍高些的丫鬟应当是这个屋里的大丫头了,系着裙子; 梳着和小丫鬟不一样的头。眼睛却连看都没有看床上一眼。
  被唤作四喜的小丫鬟忙不迭地点头道:“放心吧芝兰姐姐,我会尽心当值的。”
  芝兰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抚摸了一下鬓角,临出门前叮嘱了一下四喜; “可不许偷懒啊; 我去去就回。”谁愿意待在这儿伺候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傻少爷?连个前途都挣不上不说,还成天地替他善后,免不得总挨老爷夫人责骂。
  倒不是说少爷的心智长不大; 而是这根本就是个缺心眼子的“福娃娃”。夫人和大小姐打小就把少爷娇惯得厉害; 到十岁了,还不让自己拿着勺子学吃饭,都要人喂。懒到从后院到前院这点路; 都要小厮背着。好容易长到十四五岁,便成天地骑着头小毛驴,在村里横行霸道。偏偏又没有头脑; 惹了祸就知道先凭蛮劲,接着再撒泼打滚大哭,最后使出杀手锏:回家告诉母亲大人。
  这些年,老爷夫人不知道为了这位言少爷,人前人后费了多少心思,赔了多少不是、花了多少银两。
  这样的少爷,将来能撑起李家的门面吗?倒还不如寄居在这里的表少爷,人长得相貌堂堂,待人也亲切和气,温文儒雅。对自己的姑姑、姑父——也就是老爷夫人,平素也很是孝顺懂事。就连老爷也常感叹,要是博彦是自己的亲儿子就好喽。
  可就是这样一位人畜无害,端方温和的人,言少爷也下得去手。竟然为了几句同学间玩笑,就把在池边的表少爷给推到池子里。幸而被人发现得早,不然言少爷可就要蹲大狱了。
  想到这里,芝兰叹了口气,老爷和夫人摊上这种儿子,也真是上辈子欠的。这会儿功夫,夫人正和老爷在书房里争执,少爷一时半会儿的也醒不了,自己正好可以去偷偷瞧瞧表少爷,以夫人的名义给表少爷送一碗汤。
  芝兰的嘴角微微上扬,一对飞燕从院外飞来,钻进了屋檐底下的巢中。
  待芝兰走后,四喜忧心忡忡地又换了一遍水,将帕子重新浸湿。屋里也没人,她便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老爷也真是的,怎么就下得去这个狠手?又不是不知道言少爷从小就娇生惯养,哪里受得了这个罪?”
  昨儿个大夫来瞧的时候,她也在一旁伺候,那后背都被打开花了。回想动家法时候的情形,还真是骇人,任凭夫人和大小姐怎么求情,老爷都坚持要动手。表少爷也拖着病体挣扎着跑了过来,对着老爷又是下跪又是替言少爷道歉求饶。结果表少爷不来还好,来了之后老爷却更加动气了,打少爷打得是一下更比一下狠。直到少爷昏过去了才作罢。
  现在想起来那历历在目的情景,四喜还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希望您醒来后,能好好听听老爷和夫人的话,别再让他们担心了。”
  李言私心里判断着,这个叫“四喜”的小丫头,倒是个忠心又实在的。自己现在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酸痛,尤其是后背,火辣辣地疼。
  原主的这次挨打,源于家中一个叫做董博彦的人。这个姓董的,乃是董氏一个侄儿,兵荒马乱的年月,父母双亡,无奈投奔了乡下姑姑家。和李言正相反,董博彦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读书勤奋刻苦,平日里在李言在外惹是生非时,他就在家中宽慰姑父姑母。如此一来,家中竟是无一人不夸董博彦的好,更加衬得他这个亲儿子不是个东西。
  若真是个善良忠厚的亲戚也就罢了,横竖李家人丁单薄,多一张吃饭的嘴也没什么。可偏偏李言发现这个表哥,并不单单是人们眼中看到的那样。他当着母亲面时,就会对他这个表弟特别友爱;父亲来问功课时,他便在李言回答得驴唇不在马嘴时,站出来显示自己的勤奋刻苦,当李蒙堂怒骂李言是个不成器的兔崽子,董博彦便总是好言相劝,说“表弟最近真的已经很用功了,字也有了进步”,然后李蒙堂就会冲过去看他的字或者文章,总之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些也就罢了,怪只怪自己不好好学习。可回顾原主的一生,那至关重要的一环:去县城中的戏园子捧戏子,便是董博彦带着他去的。明知道李言意志力薄弱,还哪里薄弱撩哪里,什么赌钱喽,在酒桌上让他当冤大头,无一没有董博彦的身影。在模糊的印象中,这个董博彦因为比李言贴心又聪明,是以很得姑姑也就是董氏的信任,在县城里投的绸缎庄,在村里收佃户钱等一些事宜,也会让他参与。
  因为在李蒙堂老古板的印象中,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只有读书是正事,不管外面怎么变了天,做生意收租这些赚钱的行当全都是辅助,所以从来不允许李言接触。久而久之,董博彦也就和绸缎庄的掌柜,以及底下的一些佃农混得很熟了。
  后来李蒙堂去世,家中没了能顶的男子,李言虽浪子回头了,但也只知道在外面的学堂好好读书。家中为了供他上学,卖一些田地、房契、转让绸缎庄之类,母亲和媳妇两个女流之辈也不好出面,都是让董博彦去做的。现在想想,真是卖了很少的银子回母亲手中。跟母亲说时,只说是兵荒马乱不好卖,董氏也没有多想。
  李言眨了眨眼睛,看来想当个“好孩子”并不容易啊。
  一旁正在绞帕子的四喜发现他睁眼后,惊喜地叫了起来,“言少爷您醒啦!谢天谢地,老爷夫人都担心坏了!您渴不渴,我给您拿水!”
  李言点点头,四喜惊慌失措地转身去倒水,李言在四喜的帮扶下,勉强撑了起来,后背像被撒了辣椒面一样,都快烧起来了。李言忍不住在心里道:嘿,这老头下手还挺狠!看来真是恨铁不成钢了。
  不起身不知道,一起身臊死个人,原来原主这么大个人,竟然还穿着小红肚兜兜。李言哭笑不得,看来这一大家子的确很溺爱这个孩子了。
  李言喝完水,将手中的杯盏还给四喜,本能性地说了一声“谢谢”。四喜却像被雷劈了一般愣在了原地,“少爷……您说什么?您对我说谢谢?”
  对于一个思想还停留在封建社会的丫头来说,这一声“谢谢”简直受宠若惊,不但是少爷对丫头说的,而且还是对她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小丫头。
  李言兴许是无法体会那种心情的,只见那丫头却是眼睛里一下子盈了一汪泪,旋即笑了笑,高兴地赶忙拿手拭去。“对不起少爷,让您见笑了,我这就去喊夫人和大小姐过来。呀!好辣好疼!”
  四喜慌忙转过身去,捂住眼睛,就往放水盆的桌子摸去,慌忙用那水洗眼睛。也不知是水也不干净还是怎么的,洗完了眼睛更加不舒服,却也勉强睁开眼。
  “怎么了?”李言沙哑着嗓子有气无力地问道。
  “没什么,许是方才替您上药,不小心碰到了。我这就去喊夫人,您先歇着。”说着,转身便朝门外跑去。如今的李家已经一如不如一日,加之乡下地主家,又不像城里大门大户那么讲究,早先不少丫头小厮都已经遣散了,每个人只在身边留个贴身伺候的。李言娇气,董氏才给儿子配了两个丫鬟。那个叫芝兰的是大丫鬟,这会儿也不知去哪儿了。
  待四喜出门,李言瞥见了床头小几上放着的几瓶药,他打开一瓶闻了闻,很是清凉带着薄荷的淡淡清香,应该都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减轻伤痕的疼痛才对,怎么会辣眼睛?
  李言用手指沾了点水,在伤痕鼓起的周边蘸了蘸,又放在舌头上尝了尝,慌忙吐了出去,又用刚才杯子里的水漱了口,有点隐隐的咸和辣。看来有人并不想让他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过得舒服。
  闻声赶来的董氏和李雅萍踉踉跄跄地进了屋。
  “妈,姐。”
  一看到儿子嘴唇发白,十分虚弱的样子,两个女人就心如刀绞,开始抹起泪来。董氏一边哭一边哀嚎道:“这老爷怎么这么狠心,对自己的亲儿子下得了这个毒手?要是怪,那就怪我平时娇惯吧,都是我的错!”
  李言心里也有几分想法,这个娘,平时对儿子果真太溺爱了,出了这样的事,先不论对错,她却是先自责起来,可叹也可怜。
  随后紧接着赶来的,还有李老爷,紧跟在他身后的年轻人,想来便是表少爷董博彦了。
  看着李蒙堂古板脸上的急切,李言心里有几分心酸:其实这个父亲还是很爱儿子的,只不过父亲和母亲表达对孩子爱的方式往往不同。俗话说打在儿身,痛在儿心,李蒙堂动手打了李言,心里未必好受到哪里去。
  “爸。”
  儿子见到自己,第一句不是吵吵嚷嚷,而是虚弱地唤了自己一声“爸”。这让原本做好了安抚准备的李蒙堂心头一酸。儿子从小到大被宠上了天,受了委屈也只知道大吵大闹找母亲诉苦求助,什么时候这么乖顺过?莫不是被自己打怕了?
  看到此情此景,李蒙堂也自责起来,都还是个孩子,推博彦也只是一时气愤失手,自己作甚动家法下这么狠的手啊!
  “孩子!”李蒙堂捶胸顿足,后悔起来。
  “阿言,你醒了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姑父姑母多担心,我真是后悔啊!那天没能拦住姑父,我落水没什么,毕竟你还小,还是个孩子心性的。也是把我当做你身边做亲近的人才撒气的不是?阿言你别动气了,那天笑你的那几个同学,我已经事后跟他们义正言辞地谈过了。”说着,又转向李蒙堂,认真道:“姑父,那天您正在气头上,侄儿怎么说您都听不进去。现在您心情平复了,就听侄儿一句辩白吧。那天的事,真不是阿言的错。是我没有拦住阿言和同学起冲突,我要是及时拦住阿言的话,阿言也不会和他们打架。更不会失手将我推下水池了。”
  李雅萍在一旁深深地看了董博彦一眼,咬了咬嘴唇,不知怎的,她总是不大喜欢这个博彦表弟。总觉得他很会说话,四两拨千斤的,就像那天父亲要动家法,明明自己和母亲能劝得住,博彦一出来,三言两语的听似在劝,其实是火上浇油,让父亲动了那么大气。
  弟弟这个人看似不着调,其实心地最是简单单纯。博彦当着他的面又提起那天被打的前因后果,阿言不立马哭闹起来才怪。他一哭闹,爸又该生气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李言却没有如她所想那般吵闹,或者对博彦大加指责,而是对着他露出了一丝凄凄惨惨的微笑,“你别自责了表哥,失手把你推下水是我不好,该说道歉的人是我。”
  这话一出,一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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