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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师兄听令-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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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眼下映出了纤长睫毛的阴影,拉长的身形映在墙上,竟让人有几分说不出的心动。
  程千述不由自主地想:眼前的少年同当年的奶娃娃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他还未及打招呼,就见花锦双理所当然地开始解腰带了。
  程千述:“……”
  程千述目光扫过少年人白皙的脖颈和露出的一截锁骨,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目光,沉声说:“三弟可是要歇息了?我……”
  他本想问自己是不是换了地方住,怎的没人来禀报一声,却见花锦双一双好看的桃花眼瞪了过来,不满地道:“叫我什么?”
  程千述顿了一下,低声道:“双儿。”
  花锦双这才满意地回他:“你我一起睡吧,你还记得小时候吗?你第一次同伯父来花府也是同我抵足而眠的。”
  程千述虽长在边关,生活艰苦,但将军府里还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小孩儿单独睡一屋,他从未同别人一起睡过,一时有些别扭。
  “那都是儿时的事了,如今你我身量同儿时不可同日而语,恐怕会有些太挤了。”程千述往窗外看了看,“我另寻一屋子睡就是了,三……双儿不必如此。”
  花锦双坐在床沿边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底映着烛火,晕染出暖融融的温度来。
  “不是说好了什么都听我的吗?”
  程千述不解道:“可这院子还有其他房间……”
  花锦双道:“你受了伤还未大好,我也是为了就近照顾你啊。程哥哥,我今日下手重了些,心里到底难安,我若是不看住了你,岂不要辗转反侧一夜无眠了?”
  花锦双耍赖撒娇的时候声音自然带上了一点鼻音,听起来有些娇嗔的意思。
  程千述耳根微微发烫,竟无言以对。
  花锦双见他不言不语,语调微微上扬“嗯?”了一声。
  程千述想着对方说得似乎也有道理,只得点头:“那,那好罢。”
  花锦双这才高兴起来,走过来主动要帮程千述宽衣:“程哥哥,可还有哪儿不舒服?”
  “没有。”程千述鼻端满是花锦双好闻的味道,心脏不由得砰砰跳起来。烛火噼啪响了一声,一时屋内无人说话,花锦双认真地帮程千述脱去外衣,又伸手去帮他除冠。
  两人挨得很近,在墙上拉出几乎交叠在一起的影子来,看着有些暧昧。
  程千述浑身肌肉绷紧了,一头赭红长发披散而下,被花锦双捧了一把在手心。
  “程哥哥这头发可真好看,”花锦双对着光仔细看着,那赭红色在昏暗下显得深了一些,像血色玛瑙里流动的光晕,“就是发质硬了些。”
  “自是比不得双儿的。”程千述听他这么说,下意识就朝少年那一头黑亮柔顺的头发看去。
  花锦双笑起来,促狭地看着有些局促的少年郎:“我听人说,头发硬的人脾气都倔。”
  程千述看着花锦双的笑容,眉眼间的僵硬缓和了些,有些好奇起来:“是吗?还有这种说法?”
  “不知真假的闲话而已,”花锦双放下头冠,拉着少年往床边去了,“说是面上有痣容易招是非,唇薄之人性子凉薄,发质硬的则脾气执拗倔强。”
  程千述想了想,摇头道:“无稽之谈,我一远房表哥面上有痣,长得像他母亲,嘴唇也薄,相貌是很俊秀的,从未招惹过是非,性子也很温和。”
  花锦双听他这么说,探过头仔细看他:“你觉得你表哥模样俊秀?”
  程千述不知他为什么这么问,实诚地点了下头。
  花锦双温顺柔和的眉眼登时竖了起来,盘腿坐在床沿边看着他:“你那远房表哥,可是姓苏?”
  程千述有些惊讶:“是,双儿如何知道的?”
  花锦双哼哼两声,拦在床前不让程千述睡下,一副要让对方说清楚了的模样:“我还知你那苏表哥文武双全,小小年纪便中了举人,在当地可是名头不小。某一年他还特地去了你那儿,同你一起住了小半年,是也不是?”
  程千述想了想,不确定道:“难道是我爹同叔父提过?”
  花锦双也不答他的话,不满地瞪他:“你很喜欢你那苏表哥?”
  程千述:“???”
  程千述莫名其妙:“表哥人很好,也教了我许多,我自然是钦佩于他的。”
  花锦双登时拉下脸来,瞪着程千述,又问:“那我呢?”
  程千述:“什么?”
  花锦双道:“你喜欢我吗?”
  程千述无端有些紧张,视线飘去了别处,正经道:“三弟弟……双儿,双儿天赋绝佳,是练武奇才,十三岁便在江湖海宝阁有了名号,如今还救了我一命,此恩绝不敢忘。”
  花锦双盯着他:“我是问你,你喜欢我吗?”
  “自、自然是喜欢的。”程千述差点咬了舌头。
  花锦双却更不高兴了,站起身将程千述的外衣腰带尽数拿来,塞进程千述怀里,又对外扬声道:“来人。”
  守门的下人立刻躬身低头推门进来:“三少爷。”
  “带程哥哥去隔壁客房。”花锦双冷着脸说。
  下人立刻让开路,做了个请的手势:“程少爷请。”
  程千述:“????”


第7章 行刺
  程千述没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再看花锦双的神情又不好多问,只得告了声晚安,便同那小厮去了隔壁。
  小厮手脚麻利,即刻将客房打扫出来,又换了干净的被褥,派了两个小厮在门口好生守着。
  程千述耳力上佳,就听外头人小声道:“这可是花府的贵客,不能怠慢了,小心伺候着!”
  “岩哥,这位少爷到底是何来历啊?为何住在三少爷的院里?”
  “知道他是贵客便行了,咱们三少爷可说了要好生伺候,客人身上还有伤,你们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晚上轮流看着,不可睡死了!”
  “是!”
  待那叫岩哥的人走了,门口俩小厮又偷摸聊起来。
  “咱们三少爷从来不招待人住自己的院子,这回是怎么了?”
  “谁知道呢,三少爷的心思旁人可猜不透。”
  “……哎你说,这回的武林盟主之位会不会落在大少爷头上?”
  “除了大少爷,谁还有一争之力?”小厮啧了一声,道,“等下一个十年,盟主之位就该是咱们三少爷的了,总归落不到旁家去。”
  “可我听外面说,康家的人这次似乎势在必得。”
  “康家?康家就一个康宁新得了康老爷子真传,但要比起大少爷还是差远啦。”
  ……
  程千述听着外头小厮低低地聊天,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睡前还想着:这花家果然厉害,连府里的下人对主子都格外信赖,光听那语气便晓得他们作为花府一员有多么自豪了。
  这一夜,程千述心里有许多事,却终究没等来父亲托梦。
  翌日一早,院子外就吵闹起来,程千述自小跟在父亲身边长大,作息十分规律,睡觉也格外警觉,立刻便坐了起来,匆匆拿过中衣披上,走到门口先将窗户挑开一条缝,侧身站着朝外看。
  隔壁房门也被推开,花锦双懒洋洋地披散着长发走了出来,经过程千述的窗前时察觉到什么,转头看了一眼。
  两人视线在缝隙里对上,花锦双心情似乎又好了,挑眉一笑,红唇娇艳,衬着那玉白面庞仿佛是精心雕琢的玉娃娃,教人一见倾心。
  程千述不由自主地打量他,面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只对他点了点头。
  花锦双拢了拢外衫,走到院前去看,便见一人奋力挣开旁人的拉扯,直冲进门来,手中寒光一闪,竟是握着一把匕首。
  程千述眼瞳一缩,想也不想立刻冲出门去,只是他还未出手,就听花锦双冷笑一声,脚步轻盈退开,仿佛鸟儿展翅滑翔而过,又似踏雪无痕,披散的发尖只微微晃动一下,以静制动,以柔克刚,轻而易举避开那携着杀气的寒光。
  程千述忍不住在心里暗赞一声:好轻功!
  花锦双退开的同时甩过一样东西去,那东西柔软又带着韧劲,只听破风之声后,那东西便似长了眼睛,卷住来人手中匕首一把拽开,“哐啷”一声,那匕首已被远远甩在了墙角。
  此时众人才看清,花锦双竟是顺手抽了腰带当做了武器。
  程千述又忍不住暗赞了一声,同时人已到了花锦双面前,将他挡在了后头。
  “来者何人!”程千述一声低喝,一急之下气血乱窜,教他忍不住咳出两声。
  花锦双忙将他扶住了,道:“你出来做什么?这点小事还难得住我?”
  他说着双手却不安分,故意在程千述胸口上抚了两下,感受到单薄衣衫下结实的胸肌,花锦双眼里的笑浓了几分。
  程千述完全不知自己被占了便宜,义正言辞道:“我不碍事,既是你的兄长,自然要护着你。”
  花锦双见他如此也就不劝了,方才意气风发的得意模样一收,立刻成了小赖皮,朝程哥哥身后一躲,挽着对方手臂道:“这可是你说的,那你可一定要护住我了。”
  程千述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安慰,眼神坚定。
  花锦双看得好笑,心头却是涌起暖意,不由自主盯着少年人沉着的侧脸看了片刻。
  那头被无视的人一声怒吼,又要再来,头顶却倏然落下一个黑影来。
  就见那黑影速度极快,使了个追影步便黏在了那人身后,那人无论如何转身也看不见黑影,正急躁难耐,便被那黑影一记手刀不轻不重劈在脖颈后,顿时晕了过去。
  那人倒下,才露出他身后的影子来。
  程千述拱手行礼:“大哥。”
  “千述,早啊。”花锦夜笑呵呵的,浑身气息收敛得滴水不漏,双手往后一背,低头看了看地上的人,“这人是谁?如何进来的?”
  门房管事立刻擦着冷汗跑了过来,下跪磕头道:“大少爷饶命,小人,小人发现他的时候,他正从后厨墙头翻进来。这,这谁也猜不到会有人,会有人敢翻花府的墙头……少爷恕罪!少爷恕罪!”
  管事冷汗直流,花府规矩向来严苛,他只是一个门房管事的,生怕会被动了刑,急得眼眶都红了:“这小厮跑得太快,小的如何也追不上,一路叫了人来截他,可他杀红了眼睛,还伤了马房的马夫,就这么冲到三少爷的院前来了。”
  花锦夜闻言皱眉:“你们有谁认得此人?”
  众人都纷纷摇头,花锦双探头看了两眼——那是一个目测也就十六、七岁的少年,模样倒是长得俊俏,只是形容狼狈,眼下青黑一片,黑发里竟还生出了几丝白发,看起来有些古怪。
  花锦双辨认片刻,摇头:“不认识。”
  程千述更不可能认得了,缓缓摇了摇头,但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花锦夜脸色凝重了几分,叫来几个人将地上的少年绑起来,又捡起那匕首看了看。
  “只是普通的匕首,看不出什么来。”花锦夜转头看向弟弟,“你是不是又在外头惹事了?”
  花锦双啧了一声,将发尖抓在手里把玩:“我就是惹了事,有谁敢翻花府墙头?不要命了?”
  花锦夜也觉得此事奇怪,花府的名声在整个大乾也是排得上号的,更别提在庆州就是一方地头蛇般的存在。
  谁敢翻花府的墙头?除非他不识字。
  程千述脸上带着疑惑,轻声道:“此人来势汹汹,看见双儿便顿起杀心。听门房的意思,他的速度极快,门房几人拦不住他,那他必是有备而来的。可他是怎么知道双儿的院子在哪儿的?”
  花锦夜方才听闻门房的话,也是想到了这点,所以神情才凝重了几分——若不是这人伪装潜入过花府,探过地形,那就是有内鬼了。
  “将管事的都找来,”花锦夜转头吩咐道,“都来认认人。”
  “是!”
  传话的人还没离开,月门外携着威严气势的花无琅便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后还跟着三人,一人是花家总管家,花伯;一人是庆州通判,严凌山;一人则是康家小厮,康宁新身边的心腹,名叫蓝鹊。
  蓝鹊一进门便哭了起来,指着花锦双道:“大人!就是他!”
  严通判看了眼被指认的花锦双,又看了眼地上绑着的少年,沉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花锦夜心下有不好的预感,同父亲匆匆交换了一个眼神,拱手行礼道:“严大人,这是我们刚抓的小贼,他突然冲进双儿院中意图行刺,已被我们当场抓获。”
  “在你花府行刺?”严通判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看了看花锦夜,又看花无琅,“花盟主,这可实在是……”
  他话音未落,那头蓝鹊就道:“大人!这是我们少爷的陪床魏小五!人赃俱获了啊大人!”
  花锦双眯起眼,无视了吵吵嚷嚷的蓝鹊,看着严凌山道:“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严凌山上下打量他,眼里带着审视,片刻才道:“今日一早,康家来报案,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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