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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师兄听令-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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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吻十分温柔缠绵,同先前那次的激烈不同,带着一点讨好和殷切,先是浅尝,感觉到花锦双没有拒绝,便慢慢舔开了他的牙齿,一点点吸…吮纠缠。花锦双闭着眼,睫毛颤抖,感觉一颗心都要从嗓子里跳出来,柔软的舌尖不小心碰到了对方的,程千述便像发现了什么新鲜事,立刻追了过来。
  酒味在唇齿间蔓延,程千述和他亲吻了一会儿慢慢退开,又舍不得离去似地啄吻着,喃喃道:“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你不跟我走,我陪着你便是了。”
  他说得很小声,细碎的吻从唇瓣落到脖颈,一路往下,花锦双喘了一声,手指攀住了对方结实的肩膀,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想:等等,怎么又亲上了?
  他撑着身子去看,发现程千述满脸通红,脖子和耳朵也红了,呼出的气息里带着酒味的,疑惑:师兄醉了?他酒量有这么差吗?
  聪明如花锦双,太高估自己,又太低估程千述,竟是丝毫没往自己露馅儿了的方向想。
  程千述肩背绷得很紧,竭力克制自己,同他亲了一会儿后便坐了起来,他装得疲惫又晕乎乎的模样,搂着花锦双的腰干脆倒在一边闭眼睡了。
  花锦双:“……”
  花锦双莫名其妙,捏了捏程千述的脸,猜测:也许是这一路他太累了,心事又多,从康爷爷那儿回来应该很不开心但还得劝慰自己,所以才酒不醉人人自醉。
  花锦双一时又心疼起来,凑过去在师兄脸上亲了亲,舔舔嘴角又觉得不够,便主动吻了过去。柔软的舌尖舔过程千述的唇瓣,随即很快离开了。
  程千述握紧了拳头,几乎是用尽了力气才没做出疯狂的事来。
  他此刻十分佩服花锦双居然能忍得住,他就快演不下去了。
  翌日,花锦双起来时一整晚搂着自己睡的人已经不见了。
  绪儿推门进来伺候他洗漱,他朝外看了看,道:“爹起了吗?”
  “起了。”绪儿点头,“派人来叫少爷了。”
  花锦双嗯了一声,起床收拾又换了身衣服,脸色也严肃起来,他飞快地写了一封短信塞给绪儿,让他去大哥的院子一趟,把这个亲手给大哥。
  绪儿小心地将短信塞进袖子里,点了点头。
  花锦双去了书房,花无琅难得沉着脸色,皱眉正在看一封信,见他进来,他将信反手扣在桌面上,站起来道:“没什么要跟爹说的吗?”
  花锦双看了那封信一眼,道:“爹,我有话想问您。”
  花无琅登时被气笑了,指了指他,道:“你就是被我和你大哥、二哥给惯的,什么脾气?嗯?怎么跟爹说话的?你一声不吭离家出走,还是在武林大会即将开始的时候,给家里造成多**烦,你不道个歉吗?”
  花锦双背着手站在书桌前,像小时候一样听父亲的训斥。
  他有些走神地想,小时候他常听人夸爹有多么的好,连带的花家的名声也越来越大,他一直很崇拜爹,在他幼年的记忆里,就没有什么事是爹做不到的。
  再大一些,他的崇拜对象又多了个大哥,大哥照顾他们几个兄弟,比爹更细心,功夫也是越来越好,爹总是笑着说,大哥总有一天会超过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哥锦斐虽然没有学武的天份,却承担了娘亲的角色,花锦双没见过娘,但大哥和二哥疼他,让他的幼年从未有过遗憾。
  他一直觉得花家是最好的,花家的人也是最好的,未来他有了喜欢的人,就和那个人一起住在花家。他们能一起赏月,喝酒,逛花灯,和大哥切磋武艺,和五弟比酒量,看着两个小妹出嫁,看着二哥、四弟的孩子出生;春赏牡丹,夏钓鱼,秋去后山看枫叶,冬就和喜欢的人窝在被窝里说甜蜜的情话。
  曾经有多么的自豪和骄傲,如今就有多么的难以承受。
  花无琅皱眉看他:“双儿?发什么呆呢?”
  花锦双回过神来,幼时背着手站在这里听父亲训斥,偷偷做鬼脸的自己和此刻的自己慢慢重合了,他心里泛出无边的苦意,道:“爹,我听说师兄的娘去世了。”
  花无琅一愣,目光里带着审视看他:“你从哪里听说的?你这些日子究竟去哪儿了?”
  花锦双看着他,道:“爹,程溱叔父的事,您有什么瞒着我的吗?”
  花无琅不动声色,重新坐下了,道:“你什么意思?千述呢?他不是找你去了吗?你没碰上他?”
  花锦双并不回答,只说:“我从师兄那儿还听说一件事,叔父是派了心腹来送信,那个人呢?我怎么没见到过?”
  花无琅道:“送完信就走了。”
  “他是不是送来了一只箱子?箱子呢?”
  花无琅沉默地看着他,许久后往后靠进椅子里,放松了下来,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道:“我这几个儿子,没一个笨的。尤其是你,自小就机灵,脑子转得快,这一点最像你娘。”
  花锦双听他这么说,一颗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窗外的天色不知什么时候暗了,天边翻滚着乌云,隐隐有雷声响起。
  花无琅坐在椅子里,探究地看着花锦双,道:“你都知道了?”


第51章 真相
  程千述找去了康家,魏小五被关在柴房里,见了他就“啧啧”地发出逗狗似的声音。
  程千述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心地撬开窗户翻进来,道:“怎么样?”
  魏小五道:“诈出来了,康宁杰承认他同钟应和花无琅有联系。我手里有那鹘国人的证据,寇家的事我也半真半假地说了,他以为寇家完蛋了,直接就告诉我了。”
  程千述表情凝重地听着。
  魏小五道:“康宁杰和花无琅不完全是一伙的,康宁杰还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心思。他私底下和钟应有交易,如果他代替了花家成了新的武林盟主,康家崛起,他会在暗地里全力辅佐钟应。”
  此事简单说起来,是钟应这个大太监在朝廷里因十分得皇帝信赖,慢慢野心变大,不在安于当一个掌事太监,他想要的很多,其中最想要的就是权利。
  权利是可以拿钱去换的,钟应需要很多钱,一开始是偷摸做一些小生意,慢慢地就和宫里一些妃子勾搭在一起,利用那些女人们的家中资源逐渐将生意做大。
  可无论如何,他的身份总是令别人很容易忽略他,在分赃时,他常是出力最多却被剥削最多的人;钟应心有不满,生出不甘和怨恨来,后来阴差阳错同正准备去京城做生意的花家勾搭上了。
  起初,他帮花家铺路,这其中牵扯了许多朝廷大官,一群人一起做生意,事情瞒得非常严实;因为钟应是居中联系的人,他同花家的接触最多,慢慢花无琅便看出了此人的野心,于是他主动抛出了橄榄枝,让钟应尝到了甜头,花家的生意逐渐倾斜,钟应拿大头,其他人则慢慢被挤出了这个小圈子,再之后,便是只有被钟应点头允许的人,才能进入这个获利的圈子里来,钟应的身份自然水涨船高,不再是个无足轻重的人物。
  但也因为圈子里开始有选择,被挤出去的人不满,消息才有了一些泄露。
  那时候,花家的生意已经做得很大了,甚至皇室里也牵连了不少人,几乎已无人能撼动分毫。
  也是这时候,程溱的老友发现了端倪,寄信暗示,可程溱却没有想那么多,更没有丝毫怀疑。
  花家的生意越做越大,京城相关的事就是锦夜和锦斐也是不能插手的,都是花无琅自己亲自跟进,也派了心腹跟着钟应,随时联系。
  可生意虽好,钟应和花无琅却依然有所不满,并且随着新一任武林盟主选举的到来,花无琅希望长子继承,但也知道一旦长子坐上那个位置,有些事就不是他能掌控的了。
  于是花无琅想出了一个万全之策。
  “寇家?”花无琅坐在椅子里,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儿子,毫不在意地一笑,“寇家只是个可有可无的小东西,能替代他们的人很多,钟应要找谁帮他我无所谓,因为我才是掌握他生死命脉的人。”
  花无琅手指在桌面点了点:“影响力,钱,钟应能比得过我吗?”
  花锦双脸色苍白,几乎站不住:“爹,我们什么都有了,兄弟姊妹都很争气,还不够吗?”
  花无琅拧眉:“果然是把你惯坏了,其他事都有你大哥、二哥去做,你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花锦双捏紧了拳头:“花家祖训有言,不能和朝廷扯上关系!”
  “那是以前,”花无琅道,“江湖事江湖了那是以前的做派了,朝廷不会允许有这么一群不受约束的人,仗着自己所为的‘侠义’为所欲为。收拾武林是迟早的事,我是在提前为你们安排后路。”
  “我们可以做生意,”花锦双道,“做生意也很好。”
  “被朝廷压制以后去做生意,他们会给你活路吗?”花无琅摇头,“一旦花家失去了影响力,没有了号令群雄的力量,谁还会把我们当一回事?生意是那么好做的吗?你去问问你大哥、二哥,我们现在的生意是随便能做起来的吗?多少人不是看着花家,看着我的面子?”
  花无琅道:“花家若是败了,就是一头垂垂老矣的雄狮,只能等着被更年轻的雄狮杀掉。”
  另一头,魏小五说得口干舌燥,道:“所以花无琅主动提出了缴刀令,为了立功,主动跟朝廷合作,准备秘密解决几大武林世家,剩下的人则不足为惧。”
  程千述额角青筋绷起,咬牙:“我爹……因为反对缴刀令所以被盯上了?”
  “当然不止如此。”魏小五摇头,“有你爹在,钟应的生意就做不下去,你也看见他干得是什么勾当了。他们必须找机会换掉你爹。”
  程千述懂了,钟应的生意也是花家的生意,花无琅又提出缴刀令,程溱为了花家着想,同时程家早年也是江湖人士,自然不能赞同,于是钟应就有了对程溱下手的理由。
  “康宁杰是无意中听到这个消息的,”魏小五道,“他一直想参加武林大会,所以偷偷关注着康宁新,康老爷子不允许他参加,他本就存了杀掉康宁新的念头。他派了人暗中盯着,结果撞上了你爹派去的送信人。”
  一环扣一环,所有的一切都像是早已安排好了,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程家的送信人去找康老爷子,希望能给程千述留一条后路,同时也是提醒他小心花家,而这一切被康宁杰碰了个正着,康宁杰知道了内情,主动找到花家,威胁花无琅要将此事说出来。
  康宁杰并不愿意和朝廷的人有瓜葛,他要得是武林盟主的位置,他们的需求从一开始就不同。
  花无琅暂时安抚住康宁杰,答应他等缴刀令成功颁布,朝廷会暗中再指派他为武林盟主,率领那些没有被斩草除根的江湖人士,这样一来,康家又能有武林地位,同时也是朝廷的人,能管住这群不听话的“大侠”。
  一旦有不听话的家伙出现,朝廷会派人帮他管束收拾,岂不两全其美?
  程千述冷冷一笑:“他不会答应的。”
  魏小五点头:“他不是要做朝廷的走狗,更不可能看着花无琅换了皮囊走上仕途呼风唤雨,他却成了个看门人。但他很能忍,他答应下来,私底下却想办法通过花无琅联系上了钟应。”
  “钟应也有自己的心思,”魏小五想着就笑了,“你说这些人累不累?各自有各自的目的,各自都在假装,虚伪得让人恶心。”
  程千述摆手,示意他不用多说,淡漠道:“花无琅自以为抓着钟应的命脉,无论是钱还是权钟应都拿不到,所以必须依靠花家。但钟应本就不愿意依靠任何人,否则当年也不会想办法搭上花家的船,他一开始目的性就很明确。”
  “是。”魏小五点头,“所以花无琅也是绊脚石,钟应不会留他。等花无琅将这些武林人士一锅端了,花家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结果。”
  “让花无琅进京,对钟应没有任何好处。”程千述道,“到那时,他的把柄都在花无琅手上,只会更不利。我猜,钟应真正愿意合作的人,是康宁杰。”
  一个只要武林地位,一个只要钱和权。
  两人谁也不想和谁有瓜葛,几乎是一拍即合。
  花家。
  花锦双听完花无琅的话,闭了闭眼:“所以您和钟应是一伙的,爹,您就没想过钟应不会愿意让您拿住他的把柄吗?您帮他剿灭了这些前辈,到时候您也就没有退路了!”
  花无琅一笑:“我有那么笨吗?不管钟应之后打算怎么对付我,我有得是办法让他不敢下手。”
  窗外已经下起了大雨,天色漆黑,滚滚雷声在云团里咆哮,震得人心尖发麻。
  花锦双只觉得有些耳鸣,脑袋昏沉,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伤,一手撑在桌案上,道:“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花无琅摇头,“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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