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美人师尊[穿书] 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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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邢烙俯身靠近寒青筠耳际,小声说,“戚师叔来了。”
寒青筠没动静,戚霞又喊道:“让我看病,倒是把结界打开啊!”
“师尊,把结界打开。”邢烙语调温柔,称得上哄了。
寒青筠抽了抽鼻子,把“暖宝宝”抱得更紧。
看来放人进来是不可能了。
邢烙盯着寒青筠泛着病态红的脸,下定决心,一手垫在寒青筠后背,另一手不舍地稍一用力抽出,放在他膝后,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结界外三人看到踏出洞府的身影,惊得话都不会说了。
直到邢烙抱着寒青筠走出结界,左珏明第一个回神:“师尊怎么了?你怎敢如此不敬!”
他手中捆灵索蓄势待发,戚霞挥袖拦下:“待你师尊醒来,再问罪不迟。”
她又指指邢烙道:“既然你抱着了,就先安置到你屋里去吧。”
肖云水:“戚师叔,我房中有药材,去我那方便些。”
“你们这明昭峰跟冰窖似的,药材冻了这么久,还能有多少效果。”戚霞干脆拒绝。
邢烙稳稳把寒青筠抱到自己榻上。
寒青筠一躺下便两手乱抓,邢烙手刚松开,便又被他牢牢抓住,塞进了怀里。
跟在戚霞身后的两名弟子,震惊得眼珠都快脱框了。
这当真是他们的师尊吗?若不是听闻寒青筠在被验夺舍时,祭出过怀冰,他们绝对认为师尊是被夺舍了。
戚霞不理会他们,也不驱赶邢烙,悠闲地坐下,替寒青筠号脉,一边传音入密给他:“我还道怎么出了趟门就转性了,原来是铁树开花。”
寒青筠烧得云里雾里,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戚霞一人滔滔不绝:“你也真狠得下心,凭你那修为,要把自己整出风寒,不容易吧。不过你家邢烙生得确实标志,你可不知道,我那儿有多少女弟子天天私下讨论他,就是可惜修为低了些,不然还能跟你争争名仕榜魁首。”
“你说好好一俊孩子,怎么就没投好胎呢,非得是穷奇之子,不然也不用遭这罪。”没人阻拦,戚霞根本停不下来,“现下你想开了也好,以后就明目张胆地对他好些,凭你这张脸,想驯服一个毛头小子还不容易,到时其他宗门长老来讨伐,就对他们说:‘这是我灵兽!谁敢动!’看他们还敢不敢闹腾。”
“好吵……”寒青筠终于受不了脑子里的嗡嗡声。
“我替你出主意呢,你这把自己弄病的法子太烂,还要遭罪。”戚霞笑道,“不就是想和你大弟子好么,你小师妹我今日心情好,帮你一帮。”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寒青筠:怎么有只苍蝇一直在脑子里叫。
戚霞:说谁是苍蝇呢!信不信我把你当年抱着弟子,心急火燎、急赤白脸来求医的模样,告诉我门下弟子。我告诉你,只要她们一人知道,保准一传十十传百,不出半日,整个天问宗,乃至整个修真界,都知道你……
寒青筠:好吵,拍死!
修真等级设定:炼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大乘,每一层都有初、中、末、圆满四个阶段
上一辈灵修都牺牲啦,现在修为最高的是寒青筠,出窍末期
第18章
“师尊究竟怎么了?”见戚霞许久不说话,邢烙忍不住问。
戚霞静默半晌,佯装深沉地微敛秀眉:“你师尊这状况,不太好。”
“什么叫不太好?”戚霞的医术毋庸置疑,左珏明此刻再顾不上猜疑邢烙,焦急无比。
“这是寒症。因他身上陈年旧伤未愈,还连日奔波,积攒下的疲累致使他无法支撑威压,又强撑着在寒冰洞府中居住,这才寒气入体。”戚霞编得头头是道。
肖云水讶然开口:“师尊身上竟有旧伤?”
“都是人,哪有不受伤的。”戚霞心疼地垂眸,心中却在偷笑,想着这帮孩子真好骗,“你们师尊平日摆出一副无所不能的模样,不过不想让你们担心罢了。”
邢烙看着寒青筠的病容,心口发疼,难以想象师尊竟承受了那么多。
“寒症如何治?”他问。
“病症虽不严重,不会危及性命,但极难根除。”戚霞就等他这一句,“一会我让人带一副药来,先把热度退了。之后便要极为注意了,千万不能再让他受寒,最好有火灵根之人,随侍左右。如此保养三月以上,方有可能痊愈。”
“火灵根?”肖云水与左珏明对视一眼,亲传弟子中只有邢烙是火灵根。
历练这一路上,邢烙几乎也随侍左右,肖云水看了这么些天,发觉师尊并不如从前厌恶大师兄了,已然习惯,左珏明却不能接受:“我立刻去内门弟子中选几人来。”
戚霞当即阻止他:“何必舍近求远,你们大师兄这极品火灵根,是最好的。”
“可是师尊并不喜他,醒来后恐会愠怒。”左珏明当着邢烙的面,一点不含蓄。
“你师尊若不喜邢烙,会独独放他入浮空岛?”戚霞指指窗子,“你们师尊不能在住那冰窟窿了,这些天先住这儿,不是要给小昊天建屋子么,顺便这也加一间,以后常住方便他养伤。”
不等另两人开口,戚霞又道:“你俩就别担心了,快去上课,这儿让邢烙照料就是。”
师叔放话,肖云水和左珏明不敢再多言,只得赶去上课。
途中,左珏明肃然道:“今日的事蹊跷,邢烙一定有鬼。”
肖云水却说:“此前师尊不知为何,总对大师兄特别严苛,我们也便觉得师尊不喜他。不过这次历练,师尊中了尸毒,是大师兄舍命救下,之后两人关系便融洽许多。我想从前,许是有什么误会吧。”
“融洽?”左珏明难以想象。
肖云水:“回想起来,大师兄也从未做过恶事,不过是我们擅自从师尊的态度中,推断他不好。”
左珏明不再质疑。
肖云水说的不错,所有弟子都认为寒青筠对邢烙的态度,是出于厌恶。他们曾听过传言,邢烙因儿时作恶,才被师尊收服带入门中,占着首徒的位置,也不过为了方便师尊对他压制。
但这一切终归是流言,若寒青筠对邢烙改观,便不攻自破。
…
日上中天时,寒青筠终于醒了,仰了仰千斤重的脑袋,睁开眼便看到近在咫尺的邢烙。
邢烙一手撑着床板,倾身在他身上,还直勾勾地看着他。
“阿……阿烙,你离我这么近做什么?”
寒青筠嗓子有些哑,声音像带了小勾子,落在邢烙耳中。
邢烙喉结一动,低头看向寒青筠胸口。
寒青筠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自己正紧紧抱着邢烙健实的大臂,双手还生怕对方逃跑似的,按在肩头上。
“……”寒青筠尴尬地松开手,“为师……”
为师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猝然响起的敲门声救了他。
来的是戚霞座下的女弟子,端着药放在案上,双眼滴溜溜地看了会儿邢烙,又看向寒青筠,脚步迈开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
这两位可是仙灵峰私榜的名仕前二甲,难得这么近距离观摩,而且两尊摆在一起杀伤力更大,她都看得入迷了。
“多谢。”邢烙冷冷开口,说的是敬辞,语调却明显在赶人。
“师尊说这是新药,效果很好,一碗下去包治百病。”女弟子趁着说话的间隙,又多看了两人几眼,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出去。
“师尊,起得来吗?”邢烙摸了摸药碗,已经有些凉了,便用灵气温了药。
寒青筠摸了摸额头,发烧了,难怪头重脚轻的。他撑着身子起来,靠在硬邦邦的床背上,不舒适地动了动。
明昭峰弟子奉行师尊教诲,日子过得都十分清简,房里的物什比客栈最次的房间还简陋些。
邢烙见他不舒服,又没什么软垫之类,干脆脱了外袍,叠起来,让寒青筠靠着。
弟子袍带着邢烙的体热,让寒青筠想起刚被阳光晒过的暖被子,下意识地蹭了蹭:“阿烙,你不冷吗?”
“师尊,我是火灵根,不怕冷。”邢烙端起药碗,凑到嘴边要试温,唇刚要触及勺时,顿住,看了眼寒青筠,看他没反应,便大胆地饮了一小口,递到寒青筠嘴边,“师尊,喝药。”
寒青筠不好意思让他喂,接过药碗,直接大口喝起来,不愧是仙灵峰的药,和灵草茶似的,清甜可口,一点都不苦,他还从中喝出几口参汤的味道。
邢烙看着那被冷落的瓷勺,微微失落。
戚霞的药竟没有虚假宣传,真如那女弟子所说,喝下去不过半个时辰,寒青筠身上的不适感便消了大半。
“师尊,戚师叔说,你因旧伤引发寒疾。”邢烙道,“若要治愈,便不可再受冻。”
寒青筠烧迷糊时,完全没接收到戚霞的传音入密,认真地回忆起原身受伤的事迹……
这个时间节点前,除了那枚已被他避开的螯针,应当连擦破点皮都没有。
再说寒疾又从何而来,他自己的身体还是有感觉的,这不过就是昨儿个一冷一热,冻得感冒发烧了。
“戚师叔还说……”邢烙顿了顿,才说,“我身为火灵根,适宜随侍身侧,助你养伤。还说让你住在我这儿。”
“那便听你戚师叔的。”有暖屋子住,寒青筠求之不得,那寒冰洞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想进了,又想起昨日借来的书,“替我把那几册书带下吧。”
邢烙立刻去办,飞快出门,寒青筠看着他急切的脚步,在门扉合上后,还想看这徒弟几眼,便随手推开了窗。
邢烙大概怕离了片刻,就担不起随侍二字,脚程飞快,这会儿已上了浮空岛。
窗外的寒风灌进来,寒青筠又有些冷,正要关窗,看到白皑皑的雪地上,有零星黑色斑点,细细一看,似是一块黑色的东西被雪掩埋了。
这块黑太过突兀,寒青筠打量了半晌,终于看清,那竟是邢烙的鬼头刀,刀刃还断成了两截。
…
浮空岛上,邢烙取了书出洞府,岛上没有积雪只有冰,温泉边有一处地上,似乎刻了几个字。
前两次来他也扫到过这处异样,不过没时间仔细看,这次他多走了两步,看了一眼,顿时呆了。
冰面上歪歪扭扭刻着的,竟是他的名字。
师尊是处于何种心情,在温泉边刻他的名字?
邢烙耳根泛红,不敢再细想下去。
他下了浮空岛,却见窗子开着,紧张地忘了方才脑中的旖旎,飞快冲入房间,二话不说合上窗扇:“师尊,戚师叔说你千万不能再受寒了。”
“你的刀怎么折了?”寒青筠问。
邢烙这才想起他的鬼头刀:“折了?方才与三师弟打斗时,格挡了一下,就没在意。”
没在意到把刀直接弃雪地里了……
方才为何要和左珏明打斗?寒青筠略一想便猜到,早晨他迷糊间听到弟子玉牌传来邢烙的声音,自己答了什么则完全忘了,定是邢烙发觉他不对劲,要上浮空岛,被左珏明阻拦了。
“阿烙,你喜欢什么样的兵刃?”寒青筠忽然问,“我让人给你锻一把。”
邢烙看着寒青筠,点漆般的眼中仿佛闪着光:“一切听师尊的。”
寒青筠抬起指尖,以灵力在虚空中画了一把唐刀:“这样的如何?”
他是按照原著中,邢烙的本命法宝画的。这把刀是邢烙回生死海后,命人锻造,名为傲血,因他的主人是新一任魔君,也被成为魔刀。
邢烙打量了一会,用灵力在寒青筠的绘制上涂改,将刀刃加宽了一半:“师尊觉得这样的如何?”
虽不如唐刀优美,不过添了几分霸气,也很不错。
于是,寒青筠便把锻刀的事记下了。
…
傍晚放课后,肖云水与左珏明归来,第一件事便是看望师尊。
肖云水带来了件狐裘,左珏明则带了个暖盆。
一进门,左珏明便把暖盆放在寒青筠床边,点了一捆灵木。
火焰噼啪燃起来,热量顿时就把邢烙比了下去。
寒青筠不禁感慨,门下弟子一个比一个贴心。
两人未多停留,请完安便回去练剑,离开前,左珏明从乾坤袋中取出一面大隔扇,摆在火盆外,给寒青筠隔了个小间,又把一张简陋的竹塌扔在桌边,意思不言而喻。
“这灵木烧不尽,如此一来,大师兄便不必时时陪伴师尊了。”肖云水道。
寒青筠也不想邢烙时时在身边,不然他怎么研究封咒,便道:“云水说的是,莫因照顾为师,耽搁了修炼。”
“是。”邢烙揖身,便与两名师弟一同出门,各占一方练功去了。
直至子时,三人才各自回房间。
寒青筠已经睡着了,看了一半的书落在地上。
邢烙捡起书,随意看了看,那页讲的是上古凶兽穷奇。穷奇生性嗜杀,在凶兽之中戾气最重,凡人难以对付。穷奇的克星是神兽白泽,然数百年前,白泽一族已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