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绿茶女配穿回来了-第2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点线前; 日光将车头照得铮亮。节目组为了拍摄这段赛车场面; 特意安排了许多镜头; 跟拍摄像的沿着起点一直到了终点。本来是一个无关紧要的比赛; 这时候却多了几分严肃和决绝的意味。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拿着绿旗站到两车之间; 骤然拧臂挥旗。宛若野兽般嘶鸣的引擎声响起; 排气筒和轮胎滋出白色的浩大的烟。
刷——
紧接着,那辆‘披着羊皮的奥特曼’率先冲了出去。严倦慢慢勾起一个笑,默数:3、2、1。
随后才踩了一脚油门追上去。
赛道其实不长; 不出五分钟就能跑完全程。严倦以一种悠闲的状态亦步亦趋地跟着前车,他并不是想输,相反的,他难得的胜负欲被曲九听支配车辆、让宁姡在终点线等待的操作激发出来。
想到昨天曲九听针对黄婷的言论,以及在镜头前的那句‘我的性格就这样,你们可以不喜欢,毕竟那不是为你们准备的也没有打算为你们改变’。严倦可以肯定,曲九听看似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人,但实则是一个无比骄傲的人。
他想看这么骄傲的人在失败时是什么表现。
会哭还是会一拳挥上来,亦或者倔强着不服气说,下次再战?
严倦不知道,但他很想知道。
跑道中设置了一个短暂的下穿隧道,那里比正常的路面逼仄,严倦决计在隧道里将曲九听超越。
轰轰轰——
红色的雷凌车头已经压在下坡的弧度上,整个流畅的车身呈一种俯冲的姿势。
曲九听飞快往侧翼镜瞟了一眼,赛车和平时开车不一样,几秒钟看镜子的时间就会很容易地发生意外。她这一眼快得镜头几乎捕捉不到,她看到严倦加速了,于是将车往中间偏移了些,留出一个看似宽阔实则不容过去的空间。
但严倦似乎发现了她的意图,在曲九听往左偏移方向的时候便追了上来,这时两车车头几乎平行。
轮胎摩擦着地面在隧道里回荡悠长。
曲九听松开一点点油门,让严倦的车头超过自己。慢慢的,严倦驾驶座越过曲九听,严倦唇角的笑容放大,他对赛车太熟悉了,超车时还敢分神去看旁边的红色雷凌。
就这一眼,严倦顿住。
刺啦——
曲九听一脚油门踩到了底,连人带车如离弦箭一般射了出去,她很快地驶过这个下穿隧道,就在严倦要加速冲上来时。
曲九听一个猛打反向盘,她几乎是把所有力气灌注在右手,反向盘被这股甩了个一百八十度,她手几乎要脱离反向盘,却在最关窍的时间重新握住,左手也在这瞬间切到倒挡。
车窗外的景色模糊成水墨,那是快速摇晃镜头时才会出现的残影。
跟拍的车子在曲九听打反向的瞬间硬生生停住,镜头之下,那辆红色的雷凌仿佛一道闪电,随着轰隆的雷鸣,竟整个旋转过来——车头对着严倦的车头,车尾对着终点。
死亡之吻!!!
跟拍的人呐呐:“卧槽!”
谁也没想到曲九听会这一手,连严倦都没想到,他仅仅以为曲九听是为了眼前的终点孤注一掷的加速,没想到曲九听会用这个‘死亡之吻’迫使他微微降速。
前档透亮的玻璃车窗,两人视线猝然对上。
曲九听面上仍是淡淡的,仿佛这种失败则死亡的炫酷车技在她眼里就是平常的倒车一样。她倒向行驶了十几秒后又将车旋转回来,随后冲刺加速驶入终点线。
黑白旗挥下,胜负已定。
严倦反应过来,笑了。
他把车开进终点线,下车看着被宁姡拥抱着的曲九听。
“曲九听。”严倦摘下头盔:“恭喜你心愿达成。”
曲九听扒拉开宁姡,为了节目公平性,她也没有狮子大张口,只要了三人前往博茨瓦纳的机票钱。
严倦照做,一边操作汇款一边别有用意说:“不止旅行金,别的心愿我也会满足你。”
说完转身潇洒走了。
宁姡看着严倦的背影问曲九听:“你还偷偷向他要了什么心愿?”
曲九听想不起来:“没有。”
宁姡:“那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曲九听:“谁知道呢。”
宁姡也不再打破砂锅问到底,转而抱着曲九听:“你可太帅了!”
曲九听微笑,虽然她还不习惯和别人这么亲昵,但也没再推开宁姡:“多亏了你呀,宝贝。”
宁姡愣了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卧槽,你好好说话。”
曲九听拍了拍宁姡的脑袋:“说真的,今天胜利你立大功。”
宁姡扬起笑容,用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口气说:“你非要这么说的话,这个功劳我也不是不能认领。你的专属Luck Fairy,听起来还不错子,以后赛车还可以找我。”
“行。”曲九听把头盔塞进宁姡怀里,转身往更衣室走:“记得买全保险。”
宁姡不知道为什么募地升起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她在身后扯着嗓子问曲九听:“喂!曲九听,你什么意思?”
……………
严倦说的满足另一个心愿,就是在晚间的时候让人送来了一张Z市音乐节的入场券。
一组三个人看着入场券不知道严倦是什么意思。
忽而宁姡说:“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这一幕让温玲瞬间想起‘你画我猜’,忍不住笑了声问:“花花,你又知道什么了?”
宁姡拿出手机找到节目直播间设置的投票地址。
然后摆到二人眼前:“应该是音乐节的表演名额。”
宁姡分析:“只有一张入场券,但我们有三个人,这明显不可能。严倦应该是在暗示,咱俩能获得这个音乐节演出名额,而这张入场券就是送给曲九听的。”
温玲觉得有道理。
曲九听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戳了戳:“第一是曲起起,票数有7万多。你们第二,票数目前为止将近6万,差曲起起一万三千多票。”
差距看似不大,实则悬殊。
曲起起粉丝数量比两个人庞大,这种投票其实并没有什么公平性。
曲九听直觉严倦不是一个会作假的人。
温玲的脸垮了下去,小部分是因为和曲起起的票数差距,而大部分的原因是这场投票是场咖位和人气的比拼,她和宁花两个人加起来不及一个曲起起。
忽然——
宁姡说:“诶诶诶,涨了,我们涨了三千票!”
温玲愣了一下,连忙去看。
只见第二名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瞬间涨了三千票。而曲起起在这瞬间也只涨了几十张票而已。
温玲:“怎么回事?系统bug?”
曲九听指了一下:“这有个评论区,宁花,点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哦。”
宁姡照做,只见评论区都是整齐划一的:
【他来了,他来了。】
【他又来了,他又来了。】
【他带着票又他妈来了!】
三人一脸问号。
温玲忽然叫了一声,虽然今天的直播关闭了,但打赏页面并没有关闭。手机屏幕募地下起了流星雨,附带着的评论只有一个句号。
温玲想起来:“这个昵称是句号的用户好熟悉……啊,我想起来了,这不是曲奇发现的氪金大佬吗?”
温玲愣住:“怎么……怎么给咱们投了……投了这么多票?”
宁姡看着这个‘。’,点进主页,里面塞满了系统自动的动态:
【我在直播间刷了十个流星雨,获得十张投票】
【我在投票区向'温玲/宁花'投了十票】
【我在直播间刷了三千个流星雨,获得三千张投票】
【我在投票区向'温玲/宁花'投了三千票】
【……】
温玲问:“一个流星雨多少钱?”
宁姡顺口说:“一个500。”
曲九听忽然想到了什么,问:“你怎么知道?”
宁姡咳了一下:“那个……我之前投了一个。”
想到这个,她拿着自己投过钱的账号给自己投了一票。
刚投完就发现,她们已经从第二的位置上升到了第一。
宁姡惊讶:“这人花了五百万,就为了把我们送上第一?天呐,这样的粉丝我爱了!而且!他让我想到一个人。”
曲九听看着宁姡。
宁姡想了想说:“宁臣。”
原主这个世界没有哥哥,所以宁姡直说了她哥哥的名字。宁姡一阵唏嘘:“想当初,我也想要一个‘三好生’,宁臣往学校捐了五百万。”
曲九听愣住,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
温玲临时接了个电话,等门掩上的时候,宁姡看着这个句号感慨道:“他给了我一种哥哥的感觉,这就是传说中的……哥哥粉吗?”
另一边,严倦接到张盛添的电话。
“恭喜。”严倦看到投票区的情况:“张医生把娶媳妇的老本都折进去了吧。”
张盛添笑了声说:“瞎说什么呢,我打电话过来问问你,我还要不要再投票,我怕被反超。”
严倦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2点了:“这个点在线的人少了,你要不放心可以再投两千的票,明天早上八点就截止了。”
张盛添:“哦,那行,挂了。”
第33章 和绿茶做朋友的第五天 一个巴掌拍不响……
大概是否极泰来; 一组接到了节目组通知,明天的音乐节演出落在了她们的头上。
虽然她们三个已经猜到了这个结局,但还是忍不住高兴。这算是一件好消息; 另外一件则是前往博茨瓦纳首都哈博罗内竟然出了打折机票。只是起飞时间不太美妙; 是在音乐节的当天。
Z市音乐节是晚上八点到十二点,而前往哈博罗内的起飞时间是在晚间十一点整。
宁姡和温玲找节目组向音乐节举办方商量了一下; 把她们俩的节目顺序排在前面一点,等她俩演出结束后就立即往Z市机场赶。
曲九听觉得可行; 便花钱把机票买了下来。
剩下的一天时间; 她们本来是准备收拾东西的; 但是彩排等等事宜耽搁了; 替宁姡和温玲收拾行李的任务就落在了曲九听的身上。
曲九听想着时间紧张,就不打算去音乐节; 经得节目组同意,她把音乐节的门票以打九折的价格卖了出去,卖出去的钱便存进了一组的旅行金里。
一天后; 音乐节开始。
宁姡和温玲下午就去了场地,曲九听留下收拾行李和准备一些可以在哈博罗内用得上的物品。
曲九听这一忙; 直接忙到了晚上六点。吃过晚餐后; 她给宁姡和温玲两个人准备了点吃的; 然后拖着大大小小的箱子到大堂退房。
好在酒店有送机服务; 曲九听问酒店能不能折中去一趟举办音乐节的场地。酒店答应了下来。
晚上七点; 曲九听到了音乐节地点。一首民谣曲结束; 观众的鼓掌声从场馆透了出来; 在鼓掌过去仅仅十秒后,忽然爆发出了一阵能掀翻场馆的呐喊。
曲九听听见他们在齐呼。
“严倦!严倦!严倦!”
“啊啊啊啊啊啊!!!”
她往里瞥了一眼,里面的橙海仿佛能透出来; 汹涌而澎湃。然后曲九听给宁姡和温玲发消息。
【曲九听】:出来了吗?
【宁花花花花】:在往外走了,人很多有点挤。
这种音乐节不像演唱会有固定的座位,它连座位都没有,台下的观众都是站着的。
曲九听又等了一会儿,宁姡和温玲才挤出来。
宁姡看了看时间:“快八点了,来得及吗?”
曲九听‘嗯’了一声:“晚高峰过了,从这里到机场大概一个多小时。虽然不知道出关的人数,但只要没有意外就够用。”
曲九听说‘意外’两个字的时候特意看了宁姡一眼。
宁姡:“等等,曲九听,你用这个眼神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曲九听把带来的吃的交给宁姡和温玲,然后说:“不错,还知道我意有所指。”
宁姡一边接一边说:“那是,谁不知道你曲九听向来不说人话啊。”
温玲笑了下,拉着宁姡上车:“你们俩这个时候别贫了。”
三人在车上坐好,司机发动汽车引擎。便在这时,传来吉他声混着严倦低沉而带着磁性的音调。温玲吃着三明治往场馆瞟了一眼:“这时严老师的新歌吗?挺好听的。”
曲九听和宁姡对严倦的作品不太了解,因此给不了温玲答案。
这首新歌,严倦并没有唱几句。在载着一组往机场走的汽车消失在场馆那条道路上时,从场馆内又传出严倦的声音——“即兴,送给今晚台下某个听众。”
随之是一阵窒息的沉默,沉默过后便是新一轮尖叫。
宁姡听见这话,觉得有情况。于是她偏头去看曲九听,但见曲九听累了一天,此时正靠着椅枕假寐。
等三人到了机场,值机安检出关后,宁姡就把这事忘到了脑后。
直到她们走完所有流程到了登机口候机,宁姡无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