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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快穿]论垃圾男友的分类方式-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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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带人追了整整一晚上都没有寻到太子殿下。。。。。。属下罪该万死!”
  陆戎珏沉吸了一口气,“朕记得,他是与霍止一同出宫的。”
  “霍公子也没有回来,恐怕是。。。。。。”
  陆戎珏用力地捏着手上的扳指,脸色阴暗地恐怖,“传朕命令,加大搜查,务必在今日找到太子和霍止,是活朕要见到人,是死朕也要看见尸体!要是再敢空手而来,朕就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是!皇上。”
  陆渊迷蒙地睁开眼,紧贴着身体的冰凉让他倒吸了一口气,瞬间清醒了三分。
  身上没有一处不泛着疼,也没有一处能使上力。陆渊缓了许久才终于僵硬地转过了头,印入眼帘的就是靠在自己胸口上的霍止,惨白的脸上只有两瓣唇还透着丁点血色。
  “霍。。。。。。咳。。。。。。霍,霍公子。。。。。。?”
  陆渊沙哑地唤了几声,对方的沉默让他的心逐渐慌了节拍,他伸手碰上霍止的身体,掌心的触感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光滑的肌肤,陆渊的手像是被烫到了似的颤了颤,缓缓下移之后,停顿在了一片湿滑突兀的硬物上。
  陆渊看过去,楞住了。
  ——那竟然是一整条修长的鱼尾!
  “霍,霍止?”陆渊的声音在颤抖,他的手也像是被定住了一般怎么也挪不开,“你醒醒,你。。。。。。”
  是他出现了幻觉,还是他仍然身在梦中?
  霍公子。。。。。。怎么会变成这番模样?!
  陆渊艰难地坐起了身,他把霍止抱在怀里,下身那一览无余的景象也完完全全的暴露在他的眼底,这一回,让陆渊再也编不下谎言来骗自己了。
  手上的触感是真的,眼前的画面也是真的,霍止。。。。。。原来真的不是人。
  陆渊发觉,除了刚开始的一瞬,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害怕或是意外,就好像一切本该是这样。
  他苦笑了一声,低低地呢喃,“从第一面见到你,本王就觉着你不像个人。你身上没有烟火气,你的魂不在这儿,就好像是戏曲里唱的借尸还魂,你是借了别人的身体从天上到人间来走一趟,没人可以留住你,父皇不行,我也不行。”
  霍止难受地动了动身体,眼睫微颤,“唔。。。。。。”
  “父皇也知道这件事吧?”陆渊没有焦距地凝望着远处,声音越来越低,“也对,以你们那样的关系。。。。。。他肯定什么都知道了。也好,我做不了第一个,那便做第二个,要是父皇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还能有我。”
  陆渊不晓得自己在说些什么,半梦半醒中好像全是他心底的声音,霍止亦听不清楚他的声音,只隐隐约约的觉得说话那人音调中的温柔,还有沉甸甸的情。
  也许听不见,才是最好的。
  陆戎珏骑在马背上,周身的气场低沉得几乎要压进土里。太子遇袭,下落不明,没人知道陆戎珏此时在想些什么,也不敢去猜测。
  “报!属下在东边发现了血迹与打斗的痕迹,应该就是太子殿下昨夜与刺客搏斗的地方!”
  侍卫话音才落,一声马嘶就急促地响起,伴随一片飞尘,陆戎珏的身影已经直直地向东边飞奔而去,身后是整整两列的皇家护卫,紧紧跟随在身后。
  “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冲在前面。”
  “是,皇上。”
  随着周围的景象越发偏僻,陆戎珏的眼神扫过地上干涸的血迹,猛地勒住了马蹄,翻身而下。
  “皇上!属下。。。。。。”
  “慢着,”陆戎珏一个眼神便制止住了侍卫的声音,他冷声说,“守在门外,没有朕的命令谁都不准进去。”
  “是。”
  陆戎珏迈开了步子,顺着地上的血迹一步步地踏进了那间破烂的草房,他的心跳隐隐加快了几分,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放在腰间的暗器上,下一秒他屏住呼吸掀开门帘,一股血腥气扑面而来,伴随着的画面让陆戎珏的瞳孔猛地一缩,放下了那只按着武器的手。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拽下了自己身上的披风盖在了霍止的鱼尾上,他沉着脸严严实实地盖住那片景象,然后才伸手探了探两人的呼吸,放下了心。
  可下一秒,陆戎珏的目光便凝固在衣物下两具赤裸相贴的身体上。他眼底的深色一片翻滚,许久才又脱下了身上的衣服盖在了霍止白皙的肌肤上,将他横抱起身。
  “霍止。。。。。。”
  昏迷的陆渊嘴里呢喃了一句,牢牢地拽住了霍止垂下来的手腕,陆戎珏的目光盯住他们相握的手,然后重重地、果决地甩开了陆渊的胳膊,抱着霍止转身走出了这间草房。
  门外的侍卫看见陆渊抱了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人走了出来,全都以为那是太子,他们松了口气,“皇上您没事吧?太子殿下伤得如何?”
  陆戎珏头也不回,“太子在里面,还有气,赶紧送回宫请太医,给他好好疗伤。”
  “是!。。。。。。嗯?”
  侍卫目送陆戎珏抱着那人骑上了马,彻底楞了,“太子还在里面?”
  “那皇上怀里的。。。。。。是谁?”
  夕阳西下,一片黄昏,可宫里却不如这景象一般安详。
  太子遇刺,好在性命无忧,所有人都瞧见陆戎珏衣冠不整地抱着一人回了宫中,议论纷纷。
  “那是太子吗?”
  “可重华宫根本不在那个方向,养心殿也不在。”
  有宫人呢喃,“这怎么那么像凝锦宫的方向?”
  “凝锦宫?这是又哪位妃子的宫殿?”
  “哪是什么妃子?是霍止,霍公子。”
  陆戎珏第一时间抱着霍止进了浴池,一瞬间水花四溅,狼狈不堪。霍止昏昏沉沉的意识终于在温水中缓缓清醒了过来,他抱着陆戎珏就好似抱着身边最后的一根稻草,片刻过后他在陆戎珏的肩头轻声哽咽。
  “无事了,无事了。”
  陆戎珏轻轻拍着他的背,一遍遍地重复。
  “皇上。。。。。。”
  “朕在这儿。”陆戎珏凑在他的耳边低低地说,“睡一会吧,乖。”
  他的声音像是有了魔力,让霍止疲惫不堪的神经终于缓缓松懈,陆戎珏这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与之声调及其不符的,是他脸上没有任何温柔的冷漠与杀伐。
  *
  这是陆戎珏极少数地走进重华宫,也就是陆渊的寝宫。
  深夜,御医已经散了,陆渊依然在昏迷之中但没有了性命危险。陆戎珏对李公公使了眼色,然后便一人踏入了重华宫内,入眼的先是一片悠哉茂盛的花花草草,在黑夜中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陆戎珏推开了紧闭的房门,‘吱呀’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嘹亮。陆戎珏望向躺在榻上的陆渊,缓缓走了过去。
  御医说太子伤得不轻,但好在都是些皮外伤,加上止血及时,如今只需要等他醒来再静养几月便可以了。陆戎珏停在了离床榻的几步之远,他静静地看着陆渊,就连呼吸都在黑夜中恍若未闻。
  头一次,陆戎珏不知该如何取舍。
  陆渊是他的儿子,有时候他竟然会忘记这一点,也许是因为在陆渊身上从来都看不见他的影子,他从小便生活在后宫中的勾心斗角里,与女人,与兄弟,他是踩着至亲之人的头顶坐上了这个皇位,这是一件好事吗?陆戎珏只觉得可笑还有可悲。
  他从不希望自己的历史重演在下一代,所以他只要了陆渊这一个儿子,唯一一个。
  可偏偏这唯一一个儿子。。。。。。
  陆戎珏的视线停顿在陆渊的枕头下,一抹浅浅的,不似是被褥的蓝色。他盯了片刻,走过去伸手将其扯了出来,竟是小半段浅蓝色的衣带。陆戎珏看了一会,这并不像是陆渊平时衣物的材质,骤然间,一股无端的猜疑从他的心头冒了出来,陆戎珏将那衣带放回了床边,转而走向了另一端的书桌,上面放置着陆渊最爱的文房四宝,还有几张摊开的宣纸。陆戎珏抬头凝望了一眼昏睡中的陆渊,然后一张张地翻看了起来。
  全是些花花草草的水墨画,没什么稀奇的。可越是这样,陆戎珏心底的疑惑便越大,他隐隐觉着自己即将要碰到些什么,便放下了那些宣纸,目光移向了叠放在书格中的画卷上。
  没人会将一幅画完卷好画拆开来反复观赏,要么就挂起来,要么就一直封着。借着窗外的月光,陆戎珏的眼神扫过一排排崭新的画卷,直到最后定格在了最底层的一筒画卷,他深深地凝视着,像是要透过那层比别的画卷更加深暗的边角,看透其中的内容。
  陆戎珏拿起了那筒画卷,掌心的手感略微粗糙,显然是经常被它的主人打开观赏而留下的印记。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将它铺开在了桌子上,窗外的月光洒在画上,也照在了陆戎珏凝固的脸上。
  这是他唯一一次在陆渊的画中看见了一个人,却是霍止的脸。


第167章 身为鲛人的我被杀害了(19)
  “醒了?”
  “醒来了就看着朕。”
  朦胧间,霍止的第一感觉不是身体上的疲倦,而是被一道目光死死锁定着的冰凉。
  他缓缓别过头,眼中唯一的景象便是坐在床边的陆戎珏,还有他手中拿着的东西。
  霍止脑海中的记忆零零散散的拼凑了起来,他咳了一声,声音略微沙哑,“皇上在这做什么?”
  “你昏睡了三天,朕在等你。”
  霍止怔了怔,清醒了不少,“居然已经过了三天了吗。。。。。。”
  陆戎珏冷声说,“粥在床边,赶紧喝了。”
  “。。。。。。好。”
  霍止费力地坐起了身,伸手捧过了那碗粥小口小口的喝了起来。陆戎珏依然维持着他的坐姿,一动不动。
  气氛说不出的奇怪,霍止的视线不动声色地下滑,最后定格在了陆戎珏的手上,越看越是眼熟。
  “皇上手里拿着什么东西?”
  “你宫你找出的东西,你问朕这是什么?”
  霍止放下那碗粥,抿了抿唇,“皇上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动了我的东西?”
  陆戎珏猛地将手中的东西摔在了地上,伸手一把扯住了霍止的衣领,“朕想要什么东西还要经过你的同意?”
  霍止才刚刚恢复了神智,虚弱的身体根本抵挡不住陆戎珏的梏桎,他回视着陆戎珏几乎要吃人的视线,声音沙哑,“皇上是吃了火药吗?我还什么都没说。”
  “是,你什么都没说,但你该做的不该做的全给做了,你真是好样的,当朕是死的吗?当朕不存在吗!”
  “你在说什么?”
  “你自己看,朕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陆戎珏猛地将霍止从床上提了起来,没有一丝一毫的怜香惜玉,霍止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前倾倒,方才被陆戎珏扔在地上的东西此时也原原本本地暴露在了他的眼下,空气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一道急促一道平缓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我当是什么呢,”霍止望着那副摊开的画卷,扯了扯嘴角,“不过是一副画,皇上至于大动肝火吗?”
  陆戎珏捡起那副画卷,手背上青筋抱起,“陆渊为何要给你作画?朕为何会在你的宫里找到他赠予你的画?你说啊!”
  “有什么好说的?太子平日就喜欢吟诗作画,一时兴起便为我画了这幅画,我瞧着喜欢太子就赠予了我,还能有什么?”
  “好啊,那你再为这条衣带寻个理由,好让朕信你!”
  藏在画里的半截衣带被扔在了霍止眼前,他的目光顿了顿,抬头迎上了陆戎珏阴沉的脸,“我不知道画里会有这个。”
  陆戎珏沉沉地笑了,“好一个不知道,既然陆渊将画赠予了你,你难到不会打开看看?更何况这条衣带是怎么落在他手里的,这个你们应该比朕要清楚吧?”
  “这幅画是太子后来派人送来的,我一直放在书房没有打开。。。。。。”
  “还要胡扯!”
  陆戎珏狠狠地将霍止按在了床上,猛地欺身上去锁住了他的双手,一字一句宛若寒冰,“你当朕没有眼睛吗?还是说这一回,你还想让朕装傻?”
  霍止难受地挣扎了片刻,“你松开,我说的全是实话。。。。。。”
  “朕甚至都怀疑,你从前的话里到底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
  “陆戎珏。。。。。。”
  “朕的名讳也是你能称呼的?!”陆戎珏捏住了霍止的下巴,扳指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印,他狠狠地说,“是朕平时太纵然你了,有朕一个还不够?那陈凤林,还有朕的儿子。。。。。。你是不是要把这宫里的男人全都勾引一遍才过瘾?是不是不被人惦记着你就空虚?在朕面前装得清纯青涩不让碰,那在陆渊那儿呢?是不是都浪得不知白天黑夜了?连衣带都给对方藏在枕头底下日思夜想,朕就这么一个干干净净的儿子,却为了你违抗朕的命令不愿与女人成亲,为你受了一身的伤还奄奄一息,你看他为你犯贱深情,是不是满意了?你是不是还想让朕也这样,随你‘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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