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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他太狂了[女A男O] 完结+番外-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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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野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总是不由自主地对陶呦呦心软,就连她做出逼自己求饶这样的事都能不在意。
  可是,如果她敢欺骗自己,那他也不会原谅。
  “行了,我怎么样都与你无关。”盛野想着刚刚那黑衣人逃跑前的话,心底总归生出些疑惑隔阂。
  他板着脸,转过身背对着陶呦呦,冷声道:“当前你要担心的事,只有如何除掉武林盟主武峥阳,我只给你一次机会,杀了他,否则,我杀了你。”
  杀人……陶呦呦神色微敛,在心里权衡,半晌,她坚定抬眼,朝着盛野背影拱手一揖:“宫主放心,我定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说完,陶呦呦出门离开了。
  就是这样,她想,就是这样一步步来,寻求宫主信任这件事还是急不得,毕竟躲进壳里的小动物十分多疑胆小,要耐心哄着才行的。
  屋内,盛野靠在门上,听着陶呦呦离去的脚步声。直到她走远,什么都听不清了,他才莫名地微微松了口气。
  或许,他比陶呦呦自己还期待着她能自证清白。
  盛野目光微垂,下意识抬手蹭了蹭刚刚被亲的嘴唇。
  “好大的胆子。”他喃喃,眼中却并无责怪,
  他不知道陶呦呦这个人究竟怎么回事,明明满身谜团,可当她看着自己的眼睛说话,却又总是让他忍不住想要相信。
  其实……她做炉鼎时,除了故意使坏,其他时间都……都还是温柔的吧。
  盛野想着,耳廓不禁又有些红了。
  忽然,他眉头一皱,感受到体内经脉一阵逆流的灼热。寂静空气里的温柔缱绻顷刻化为乌有,盛野扶在门上的手紧攥成拳,身躯微微打着晃。
  可恶,又发作了,他闭上眼睛,暗自运功抵御内府经脉中的灼烧之意,
  半晌后,内府经脉的躁动终于平复下来,盛野已是满头冷汗。然而这次已经比他想象中的要好,至少没有又昏过去做那些个怪异的梦。
  他微微喘息,强忍着经脉烧灼的痛站好,忽而嘴角一挑,露出个讥诮的笑:“不愧是天下第一秘宝,偏要挑这个时候发作,是要提醒我别又轻信了他人么?”
  ……
  与此同时,郑家镖局的车队停在一处分舵整顿休息。
  郑青清不顾十六的挣扎,扛着人跳下马车。
  “小刺客,到了我的地盘,你再怎么耍花招都没用,乖乖把知道的招了,我就放过你。”郑青清春风得意,一边往别院走,一边朗声调戏十六。
  “你不如一剑杀了我!”十六嘴上不服软,身上也极力挣扎扭动,他倒扣在郑青清肩头,胃里被顶得难受,挣扎得时候活像一条咬钩的鲤鱼。
  郑青清哈哈大笑,心情如吹面不寒的春风般舒畅。她一路熟门熟路地穿过,直来到别院最深处的一处房屋。
  郑青清兴致勃勃地推开门,直接不管不顾地将五花大绑着的十六扔在了床上。
  天旋地转,十六扑通一声跌入锦被堆里,他皱眉刚要起身,郑青清已然提膝压住他的胸口,整个人倾身逼近他面前:“别折腾了,我不是说过,到了这里,你就是插翅也难飞。”
  “你究竟想干什么?我任务失败,你杀了我便是!”
  “还挺有血性。”郑青清眼睛里的笑意就没消失过,她探究地盯着十六看,仿佛对他充满兴趣,“小刺客,你不怕死吗?”
  看着她这样看自己,十六抿唇,心里愈发吃味。
  这眼神……这眼神不是跟她第一次看见我的时候一模一样?他想着,顿时连挣扎的力气也没有了。
  好烦,一切都没意思,虚假的世界、虚假的人、还有……虚无缥缈的情愫。
  “随你的便吧。”十六躺在床上,恹恹道。
  随便?郑青清眉梢一挑,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事,她那笑容顿时又灿烂了几分,一伸手挑起十六的下巴:“这是你说的,我能随便对你做想做的事,你可不要反悔!”


第79章 比武
  “你……你要做什么?”十六下意识地攥紧了身下的被褥;目光飘忽地朝屋外看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院子里还有匆忙路过的丫鬟小厮,郑青清就算色胆包天;也不至于现在就把他就地正法吧?十六喉结滚动咽了口唾沫;眼神警惕地盯着郑青清。
  他现在穴道还没解开,浑身无力;根本无法反抗她。
  郑青清俯身;手指轻轻地划过他的假面,那皮质触感细腻,若不是她早就知道身下的人是十六,恐怕还真辨不出真假。
  “我给你两个选择。”郑青清玩心大起;指尖划到十六耳垂处,细细地捻动;很快,她看到十六的耳尖变得泛起红来。
  十六这性子就是嘴硬;竟然到现在也没有表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郑青清想着唇边露出一抹坏笑,心说既然他不愿承认,那自己正好逗他玩玩,也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第一个选择,你离开玄剑阁,加入我郑家镖局;做我的手下。”
  郑青清笑意盈盈;十六却有些茫然:“就……这么简单?”
  他懵懂发问,又忽而记起自己的角色身份,干咳一声,固执道:“别想了;玄剑阁杀手落败,哪还有脸面回去,在下但求一死。”
  “嗳,那多可惜。”郑青清指尖向下滑去,纤细的手指勾开紧扣的衣领,在十六震颤的眼神中捏了一把薄薄的胸膛,她压下身在十六耳边道:“做我的手下很轻松的,白天走镖我护你周全,晚上嘛……就要你多辛苦咯。”
  “什……什么?”十六脸色涨红,好在易容假面倒不会因为情绪波动而改变什么颜色,他感受着在他衣襟里作乱的那根凉凉的手指,只觉得自己浑身被衬得越来越烫,心底却好像被浸在苦水中。
  他眉头紧皱,嫌恶地推了推郑青清的手臂:“没想到……江湖传言光明磊落的郑家镖局大当家,竟然是……呜,竟然是这样一个好色之徒!”
  “好色?”郑青清好像听到什么好玩的笑话,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笑得花枝乱颤,额头抵在十六肩头:“我会这么好色,还不是因为你秀色可餐,我馋得很。”
  “你!”十六别开脸,躲避郑青清抚摸他脸颊的手,那触感隔着一层皮,又痒又怪,极不真实,他胸口起伏,气道:“你是不是瞎了!这张脸有什么好看!”
  明明,明明我比他好看得多了。十六腹诽,心底跟喝了几缸醋一样,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又憋又闷,又气又无可奈何。
  难道要现在承认自己的身份吗?那也太没面子了!
  “怎么眼角又湿了?”郑青清憋住嘴角的笑,佯作不知他在想什么,伸手抹掉他眼角的湿意,她搂着十六的腰,温声哄道:“小刺客,你不要妄自菲薄,天下坤阴若是都长成你这样子,怕都是我们乾阳的福气了。”
  油嘴滑舌!十六脸颊气得鼓鼓的,怒道:“谁说我是坤阴了!你这个死变态,要么放了我,要么杀了我!”
  “杀你,我怎么舍得?”郑青清抓住十六一只手,拇指在他精瘦的手腕上摩挲一下,从床头扯来一根红色的麻绳缠绕其上。
  “小刺客,我现在告诉你第二个选择。”她一边缠绕着红绳一边开口,眼神沉沉地压在十六的身上:“若是你不同意做我的手下,那么我就束缚你一辈子,你做我的奴仆吧。”
  “你……你敢!放开我!”
  郑青清闻言轻笑,伸手托住十六的后颈抬起,她注视着十六的眼睛,语气不无蛊惑:“我听说玄剑阁的人都是没爹没妈的孤儿,你们终其一生为阁主卖命,就算是死了也如草芥一般无人在意,既然如此,你跟谁不是跟呢?”
  “住口……你!”余下挣扎的话音尽数被郑青清用嘴唇堵住,她扣着十六的手,将他的上半身极力压向自己的怀中。
  郑青清微微垂眸,长睫挡住了眼底的光,她抚摸十六最敏感的后颈,用着十六最熟悉的方式。
  舌尖一阵痛,十六又如同不驯的野兽般咬了她,郑青清嘴角微挑,却不松口,反而吻得更加用力。
  她眉头微皱,心底也有些不虞,两人之间已然算是彼此熟识了吧,怎么十六还没发现自己早已经认出了他?是不是在他心里……自己就真的是个不管谁都可以的好色之徒?
  一吻终了,十六后颈发烫,浑身绵软无力地靠在郑青清怀里,唯有一双眼锃光雪亮得像一柄利剑。
  郑青清一松手他便跌入床铺中,绳结收紧,他一双手只得高高举在头顶,动弹不得。
  “我是不会做什么奴隶的。”十六喘匀了气,又愤愤地扭了扭手腕,他感觉自己的功力正在慢慢恢复,可惜郑青清的武功似乎远在他之上,只是普通的点穴便叫他浑身经脉酥麻到现在。
  郑青清正要离开,闻言嗤笑一声:“是啊,看得出来小刺客你对我完全没感觉。”她说着,目光意有所指地在十六那易容假面上转了一圈:“刚刚我亲得你直哼哼,没想到这一分开,我如此动情,你却面色如常啊。”
  “我……”十六微怔,坦白的话几乎到了唇边:“其实……其实我……”
  突然,门外咣当一声响,一个面庞黝黑,孔武有力的大汉闯了进来:“大当家,阳明教来消息啦!”
  “啧。”郑青清不耐地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尽写着不耐烦:“武二,我说过多少次了,进屋要先敲门。”
  “这……嘿嘿,下次一定,下次一定。”这武二挠头憨笑,分明是个没眼力见的,他往床上瞟了一眼,奇道:“大当家,这不是路上抓回来的那个小刺客吗?您在审问他?”
  “我……”郑青清脸色微红,往床上看去,十六尴尬得身子都僵住了,脑袋埋进被子里,不肯探头。
  武二恍然大悟,歉然抱拳:“对不住对不住,打扰您办正事了!不过阳明教说咱们郑家镖局护送宝物有功,派了个二把手来说是要赏赐我们,浩浩荡荡的人马已经到了咱家门口了。您看……”
  这……郑青清为难地看了十六一眼,她总觉得刚刚十六是准备跟她坦白什么,可惜,被打断了,眼下武二这个大老粗站在这,看来是无法再延续刚才的话题。
  “那我去去就来,你在这守着。”郑青清对武二吩咐道:“记住,他是我的俘虏,只有我可以审他,除我之外不许让任何人动他。”
  “知道了,您瞧好吧!”武二憨笑答道。
  木门吱呀一声打开,又吱呀一声关闭,过了会儿,郑青清的脚步声越来越小了。十六闷得慌,稍稍从被子里弹出半个脑袋,一打眼就看到瞪着眼睛盯着自己瞧的武二。
  “看什么看!信不信小爷把你眼睛挖掉!”十六气呼呼道,他现在双手给人绑着,衣襟也被郑青清那个变态扯松了,一副狼狈相,偏生这个什么武二要盯着看他,也不知他是乾阳还是坤阴。
  “是大当家让我看着你的。”武二一板一眼地回答,在床边站成了个木桩子。
  得,碰见个傻子。十六松了口气,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困意渐渐蔓延上来。半梦半醒之际,他迷迷糊糊地想:好困……不管了,我……我就把他当成一个大萝卜……
  想着想着,他便睡了过去。
  ……
  “比武夺宝?”
  幽月宫里,陶呦呦诧异地声音惊动了窗外睡着的鸟雀,几只胖乎乎的鸟儿在月色下扑棱棱地飞走了。
  屋内,盛野只着红色单衣,懒洋洋地靠在贵妃榻上,衣衫大敞,柔软的衣摆与墨色长发如水流般淌了一地。
  他揉了揉眉心,冷声道:“一惊一乍地干什么?”
  屋子里还残留着檀香,与那床脚边燃着的安神香交织在一起,散发着缱绻的味道。
  陶呦呦倒是穿得立整,此时拿了一条温热的软帕给宫主大人擦拭腰腿,红衣衬得宫主皮肤更加白皙,好似度了一层月光似的。
  “宫主,您是说……要我去参加这个比武夺宝的擂台赛?”陶呦呦眼观鼻鼻观心,一边尽力扮演一个合格的炉鼎,一边小心翼翼地问。
  自从那日她在盛野面前与阳明教人牵扯不清,盛野对她的信任就更打了一道折扣,完成任务遥遥无期不说,她还从掌控主动权的床。伴沦为了彻彻底底的工具人。
  这几次盛野练功虽然还是如常叫她来侍候,但是盛野明显只当她是个道具,他需要的只是那个唯有乾阳才可的物件。
  每一次,她连衣裳都不用脱,只要伺候好宫主大人即可。
  陶呦呦叹了口气,默默哀叹自己地位下降,沦为了一根没有感情的棒子。盛野翻了个身,支起一条腿,也不顾此番动作弄脏了身下的雕花梨木贵妃榻。
  他眉梢微挑,闲闲开口:“怎么?你不敢?”
  “没……我就是怕此番一去离开您太久,耽误了您练功。”陶呦呦闷闷地说着,软帕划过那犹如琼脂白玉的肌肤,热水浸过的帕子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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