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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怂包小太监 完结+番外-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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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崇还是政敌,又深恨柳崇,她是绝不可能再说一字的。
  “今日便是向您辞别,往后可也别嫌饭菜难吃,那是官家对您的考验,只要让官家满意了,他自会念你的好,放你出去。往后也不能使性子,打骂下人,他们给你告了状,你只能在这里头待得更久。”
  二皇子心上一梗,将头靠在狗洞边,“你倒说啊,到底是什么事触怒了官家!”
  福豆咽了口眼泪,“没,没什么。”
  二皇子怒了,“本大王的话也不听了?到底怎么回事?福豆!”
  叫了几声后,都没人应,知道她是跑远了。二皇子茫然又惶急地瘫坐在地上。
  ……
  柳崇从枢密院出来,在晋王府上密谈监国,还有吴婕妤怀龙种之事。
  晋王已经联络自己朋/党准备了上书奏折,等皇帝在延福宫听政时联合上书。“逼不得已时,总少不得要恐吓官家则个,这个分寸你懂,本王无论如何,就是要监国这个正名。”晋王下达指示。
  柳崇在揣度这个分寸。
  “吴婕妤肚子里的龙种,你怎么想?”晋王喝着茶问。
  柳崇沉吟,“依我看,不必动她,还要力保。若她有事,就算不是咱们干的,朝臣目光也会怀疑到咱们身上来。反倒是官家的病,日渐加重,恐怕等不到孩子长大那日了。倒不如拉拢吴婕妤,提拔她那卑微母族为我们所用,这样她便不成威胁。”
  晋王赞叹地瞧瞧他,托腮笑,“你可真是本王的好长瑾啊。”
  柳崇腼腆回答,“晋王谬赞,咱家和晋王永远都是一条心呢。”
  晋王软哼一声。他的心思深沉,可不是真赞,话锋一转,便抬眸斜睨着他说,“你现在是最得官家信任,官家现在像个离家的婴儿,抓住你不放,生怕你对他不忠,一旦他发现你什么,便一定会爆雷霆之怒,爱极恨极,便不可能放过你。所以你万不能有一步行错,否则我也救不了你。若是你一旦出事,牵一发动全身,官家一旦彻查你,难免引出本王手底下的那些人。”
  柳崇点头,“晋王放心,就算咱家豁出性命去,也不能有半点连累您啊。”
  晋王指了指窗外今晚的月亮,“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咱们这里坐着的虽是两个人,但其实有三个人,你说是吧?”
  柳崇愣了愣,晋王微笑,“听说你成婚了。”
  柳崇细一品,咽了一口唾沫。
  晋王继续笑,“你用性命保本王,本王毫不怀疑,但是若要牺牲爱妻,你还能豁的出去么?”
  柳崇目光慌乱,但不多时后,缓缓道,“绝不会有这一天。”
  “若有?”
  “若有,我们夫妻,一起为君死。”
  “你不能死。”
  “尘埃落定之后,我下赴黄泉寻她。”
  晋王哈哈两声,起身用那销金袖子给他抹额头的汗,擦了之后,又亲自给他斟茶,睫毛一扫,修长手指搭在他臂上,“长瑾你可莫要多虑,本王逗你玩儿呢,哪能这么刚好,便有让你这滴水不漏之人露出破绽的时候?”
  柳崇也跟着干笑了两声,但愿没有。
  但愿。
  ……


第48章 
  柳崇正在书房细细思量晋王的话; 柴衮突然冲过冯均顺的阻挡; 跑进来扑倒在柳崇面前,“大官!你可得救茹茹,茹茹她,她有了……”
  柳崇皱着眉:“喘什么; 好好说话。她有什么?”
  柴衮爬起来,大喘气了半天,瞪着一双眼睛摸了摸肚皮。“孩子; 您的孩子!”
  柳崇蹭地站起来; “当真……当真?”
  一枚彩炮好像在头顶升起,啪啪啪炸响,把他崩得跳了起来,恨不能仰告天地:他柳崇终于有孩子啦!哈哈哈哈哈!
  柴衮赶忙拉住他蠢蠢欲动的衣袖,“您可别急着要高兴; 茹茹告诉我,官家已经知道了; 若不然我怎么会这么着急跑回来告您呢; 茹茹怀孕; 那不就是告诉官家; 您的身子……您可想想办法吧!”
  柳崇突然浑身一颤; “官、官家怎会知道?”
  “那茹茹怎知道她怀了?”
  被柴衮一反问; 脑袋还懵着的柳崇终于惊醒。是太医。
  往来延福宫的太医; 给福豆诊出了喜脉。除此之外,再不可能从别人嘴里撬出他净身不全恢复的事。
  柳崇如堕冰窖; 呆呆地站着,良久,跌坐在座中。
  柴衮是头上罩火——焦得冒烟了,急急道,“您快拿主意啊,茹茹被禁出宫,只在宫门处仓促跟我说了两句便跑了,那样子,便是怕被侍卫拿住。我这是等着您的主意,救命呢。大官,我们柴家和您一命相牵,茹茹是您的妻,您快想想办法,先把福豆救出宫来,咱们是逃也好,是如何都好,您先要将茹茹救出来啊。”
  柳崇坐着不说话,面色渐渐惨白。
  柴衮瞧瞧天色越来越暗,“大官,宫门要是下了钥,茹茹今日就救不出来了。有什么,等人救出来再说吧。您在枢密院想想办法,先让她去那里躲躲?您只要想法子和守门的说一声,我现在就去接她。”
  柳崇好像雕像一般定住了,一句话也不说。
  柴衮仰望着他,等了半晌,,心已经凉了一半,“大官,您到底救不救人?”
  柳崇还是无言。
  柴衮怕他是懵着还没想明白,于是劝说他,“这秘密是您的大秘密,被官家知道了,欺君之罪,咱们全家都要遭殃,唯有逃跑这一个办法。柴家已经被抄过一次,我和茹茹也都逃过一次,逃对我们来说,不算什么。”
  柳崇突然低低地说,“不能逃……”
  “您不会还惦记着虚荣富贵吧?这些,您看看柴家就知道了,花无百日红,咱们赶紧救人,离开吧。”
  “我不能走。”柳崇沉声。
  “那官家不会放过你,放过我们所有人的。”柴衮都经历过一次了,当初他爹就是不信柴家会亡,最后关头没有带着家人逃走,才会丢得丢,流放的流放。逃跑得快啊,可是像柳崇这种人,奋斗多年才身居高位,得到这一切,怕是想不透啊!
  柴衮想了想,时间可不等人,柳崇不济事,只能去求晋王了。他好歹是救过晋王的人啊!
  柴衮起身跑了出去,屁滚尿流地又奔到了晋王府,简直把魂儿也要跑飞了。好容易被引到了晋王跟前,晋王还在品着茶。
  晋王视茶如命,能从早喝到晚,不管干什么,都要啜上两口。
  柴衮着急着要说话,晋王伸手打断他,“待本王先喝了这一口。”
  喝完一口,品了半天,吧咂嘴后才让他说。柴衮将事情说了,晋王突然噗嗤一笑,“哎哟,我倒不知,长瑾竟还是个男人。”
  柴衮觉得自己不光是头发焦了,应该是脑袋都焦了。他看着晋王这种品评般的笑容,颓然在地,眼睛泛白,嘴唇发紫,快去世了。
  “你说,想让本王助你们逃跑,你怎么会有这么天真可爱的想法?”晋王打量着柴衮,“就算我要还报你救命之恩,也不能这么乱来啊。柳崇不能离开,他一离开,官家自然会认为他是真的欺君,便要起底彻查他这些年的往来,钱款,那本王能不受牵连么?”
  柴衮愣了愣,看晋王伸出了一条腿来,当即会意,跪过去给他揉起来腿。
  他使出了浑身解数,把在男妓馆学的一手按摩绝活,全给晋王用上了,按得晋王好生舒爽,连连吟唱。柴衮问,“晋王,您是不是有了救人的主意?”
  晋王再喝口茶,“福豆怀里的孩子,柳崇不认就行了。”
  柴衮手一抖,又跪到前面,悲戚道,“您不会是要保柳崇,而放弃我们柴家吧?晋王,您忘了,您忘了那天我跟您在床上……”
  晋王就想忘了那一晚,偏又被他提起,哆了个嗦,“本王没这么说。本王只是说,柳崇不能认,别人可以认。”
  “可是,若说她与旁人怀了孩子,那便是抗了官家婚旨,柳崇是没事了,我们柴家还是死罪啊。除非认下的那人位高权重,是让皇帝觉得,杀不得,而且还高兴他又了子嗣的。可这样一数,能认下这个孩子,还全身而退的,就只有二皇子,和……您……”
  “你说得不错。”晋王抿口茶,余光扫到他专注地仰望着自己,略略一慌,“你不会是让本王认下吧?”
  柴衮殷切望着,眼神盈盈,“晋王,那夜……”
  那夜温存的恩德您可不能忘啊!
  晋王手抖,放下茶杯,低头道,“让本王想想……”
  他自己可不想做背锅侠,更何况,他曾有意将福豆纳了,后来知道错会了救命恩人才罢,但有这一层,为了救她而让自己戴上一顶帽子,他怎么可能情愿呢。
  不过,柳崇是必须要保的。接一个锅事小,性命和皇位事大,若真让柳崇接下这个锅,就等于给了皇帝一个查实柳崇的口实。在这个当口,是绝不能出这等事情的。
  正沉吟间,柴衮又使出了拿手本事,立即过来给他小拳捶腿,十指捏腿,捏腰,捏肩膀,一阵舒爽后,晋王当即决定:“入宫。”
  ……
  柳崇坐在座上,手中紧紧抓着自己的十八香手帕,时而笑,时而哭,泪湿满巾。披荆斩棘,峥嵘岁月十余年,最终心中所愿,却也不过是两头白首。
  若是能有小小人儿承欢膝下,那便是锦上添花了。
  这等福气,可能让他有?
  这半年来认子后的日子,每一日都如在蜜罐,水一样的福豆贴在他身旁,他也体会了一把,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柔情。他何曾想过自己可以这样待人?他何曾想过,老天爷会把这样一个福豆送到他身边来?
  半年光阴从春入秋,闭上眼睛,福豆的每一个身影,一颦一笑都在他脑中回转。
  就在昨日,他还自问可为晋王付出一切,但现在,他啪地一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这世上根本没有一样东西可以和福豆相比。
  他绝不能让福豆有任何闪失,牺牲的不该是她,绝不……此生能得她一回,便已经是几世修来,有这段时间也足够了。
  就算今后无法得到她,只要能相依为命,她便不会埋怨自己吧?或者,她将来不愿留在自己身边,便也随她去,自己心中惦记着她,便也足够了。
  好歹她还给自己留了一个孩子。就算这孩子不愿随着自己,或者不愿认他这阉人当爹也都无妨,只要能活得高兴便是了。
  哭哭笑笑,看得书房外的冯均顺和李弯都抽泣起来。两人跪着,也不敢上前,但他俩是最明白大官心思的。
  冯均顺呜呜对李弯说,“大官他,骨子里是个犟牛,他认定的事宁死也不会改的。”
  李弯含着泪,哽着答,“但眼下大官能脱身活命的办法,就只有指认福豆和他人媾/和。这等事情,大官不会做,大官一定会保住福豆和孩子的性命。
  冯均顺哀叹一声,“大官好容易有妻有子,得享天伦,老天爷怎么……如此不公?论功劳,大官征战十年,才换来今朝汴梁歌舞升平,难道不该得一点馈赠?便要将人送上绝路吗!到底大官,会怎么做……你说,大官会为了救福豆,牺牲什么?”
  李弯:“大官一定会主动向官家坦诚。”
  冯均顺自己也或多或少有这预感,但他还是蠢钝,“主动坦诚没有净身,求官家原谅?官家盛怒之下,如何才能原谅?”
  李弯低头,“投诚。”
  冯均顺:“向官家投诚,保官家,背弃晋王?……可你我都知道,官家时日恐怕无多,吴婕妤的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生下来,晋王却如日中天,若背弃晋王,就无异于走上死路,晋王怎么会放过?”
  李弯摇摇头,“别无他法。”
  冯均顺,“那你确定,只要向官家投诚,官家就一定能原谅吗?”
  李弯答,“诚意,大官必须付出最大的诚意。”
  李弯隐隐想到了什么,咬紧了牙关。
  ……
  柳崇已经想好了。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在他从知道福豆有孕到现在的半个时辰,他挣扎,思虑,但没有一次是想要让别人来做自己孩子父亲的。
  他不愿。
  他要做自己妻子的丈夫,自己孩子的父亲,从生到死,或者,不生不死。
  柳崇决定入宫,去向皇帝坦诚。
  然后,自宫,宣誓效忠。


第49章 
  十年战场死生之间; 柳崇从来没有这般胆怯过; 但入宫门那一刻后,又从未如今天一般视死如归。
  保护自己的女人,就是这世上最爷的事,就算有没有那东西; 又有什么要紧?
  当初是因此入宫,他从未骗过谁,是老天给了他这个机会; 让他得以拥有妻儿; 尝过极致之爱,现在老天再收去,他也没有丝毫怨言。
  以他对皇帝的了解,皇帝更需要他的忠心,为他保住皇嗣; 驱逐朋党。而自宫恢复内监身份,便是最好的投诚。他会保住官家的皇位; 到他死的那刻; 他不会让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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