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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怂包小太监 完结+番外-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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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豆见他呼吸还算沉稳,心跳也正常,便走出来几步,叫最近的内侍去把柴衮叫下来,“他不过来你就踢门进去,把他提过来!”
  毕竟晋王回来还是机密,叫别人不合适,只能叫和自己穿一条裤子的柴衮了。
  等柴衮不情不愿地来了,福豆将他拉进房门然后又关上,开始主动给他脱衣裳。
  “你干什么你!咱们可是兄妹!”柴衮抱住自己胸口要逃,还去敲门要叫。
  “你叫你叫,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福豆不耐烦,“你快脱了衣裳,要你救命的。”
  柴衮这时才看到睡在地面上,裹着毯子的李弯,“救他?怎么要脱了衣裳救?”
  福豆叹口气,“不是他,他还行。里面那个。”
  柴衮走到里间一瞧,眼前的床榻上,是一个虚弱的俊朗男人,浑身包着厚厚的被子,跟山一样压着他。
  福豆跟她解释了晋王身份和此事的机密性,然后催促说,“人体温暖一些,你去床榻上抱着晋王,给他取暖,等一会儿太医就来了,就不用你了。”
  柴衮捂着自己衣领,“你怎么不去?”
  福豆跺脚,“你这猪脑子,我去了,清白便说不清了。”
  柴衮本想,这不是正好?可又记得福豆说过,晋王将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败下阵来。“可是,可是你如果正好和晋王在一处,晋王感激你娶了你,你再劝说他不要争夺皇位,你们好好过美满生活……”
  福豆敲他的头,“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我这样的人,谁娶我都是要我当小妾,我又能说动谁呢,不被大房整死就不错啦!再说,晋王想要争皇位,就凭我能劝住他吗?你这猪脑子,快脱了衣裳过去!”
  柴衮被说得一时答不上来,想着救人心切,也就无所谓了,便勉强脱了衣裳,钻进被子抱住晋王。
  一抱住,他便大叫,“好冰,和冰疙瘩似的。”
  晋王身上回了回温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冯钧顺敲门:“开啊,是我,郭太医来了!”
  福豆这才去开门,而柴衮一听见人声,便从被窝里钻出来躲在了门后面。门一开,太医和冯钧顺急急入了里间,柴衮便一溜烟跑了。
  福豆心想干什么这么急啊,待会儿晋王醒了,还好领赏呢。太医给他将悲伤的伤口处理了,又去开了药,嘱咐了福豆和冯钧顺。冯钧顺又跟着去抓药去了。
  两人一走,晋王渐渐醒转,脑袋里依稀是方才有暖和的身躯抱着自己,再一瞧福豆,便觉是她牺牲自己为他取暖,当即眼神变得温柔怜爱。
  福豆可不敢居功,坦诚说,“晋王,方才是我哥哥来给您取了暖,太医也看过了,您只要好好将养,好好吃药,不出一月便恢复啦。”
  “你哥哥……”晋王有力气轻笑一声,心道这谎话还真不着边,且我也不说破,看你能憋多久。
  福豆认真地说,“真的是我哥哥。”真是的,柴衮这小子,都是进了男妓馆的人,现在倒是知道颜面了。连讨赏都不会,还想伺候人呢,讲道理,大家都是服务业,他还不如自己呢。
  等李弯也醒了,才告诉他们,柳崇是带着一小队精兵夜探敌人王帐,和自家奸细里应外合,硬是把晋王偷出来了。晋王和柳崇都受了箭伤,但是晋王之前还受了拷打,奄奄一息,而那地方治疗条件不好,只能快马加鞭地送了回来,偷偷安置,而柳崇再装作无事,到了白天,公然去闯帐要见到人才给钱,结果羌人交不出人质,自然便收不得钱。柳崇便和薛琦一起回京复命。
  为了防止晋王回来后,便遭到二皇子一党暗杀,所以这才将晋王安置在瑞皮坊柳崇宅子,这整座瑞皮坊都是由侍卫严守,难以行刺,再者,谁也想不到晋王竟然已经回来了,反倒安全。
  有冯钧顺和李弯看顾晋王,自己便就回宫当差去了。
  第二日到了垂拱殿前,二皇子又来了,一看见她便满脸丧气,福豆陪笑道,“二大王,您来啦。”
  二皇子哼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今日若是再有人要进来看官家,你就叫她进来。”
  福豆没理解,二皇子瞪她一眼,“瓮中捉鳖懂不懂?”
  福豆一时没转过弯,“那这鳖,是谁捉啊……”
  二皇子道,“当然是我孃孃,皇后啊!昨天那四个人,我已经堵住了他们的嘴,所以生事的人,以为他们把事情办成了。”
  福豆猛地领悟了。那郑妃若敢来,必然知道福豆挨了打不敢拦她,便进来了。然后皇后在来这里,捉她一个正着,定她扰乱前朝的罪。
  这是宫斗戏份呢,福豆知道自己不小心卷进去了,那就听二皇子的。
  果然到了中午皇帝休息的时候,郑妃便姗姗来迟,身上还熏了香,一闻还有些兴奋劲儿起来。
  结果没成想,郑妃袅袅婷婷地爬到了皇帝龙榻前,看到的却是皇后。
  皇帝早就被皇后打发到别处睡去了,就是为了抓住这个郑妃呢。
  今日的宫斗戏份看得十分热闹,福豆顺势还得了胡皇后亲眼和嘉奖,赏了一堆金叶子,当场宣布提拔她高了一级,从内侍高班,升到了内侍高品,比周明朗高了呢!
  福豆晚上数了数自己的金子,再加那大金棒子,真能在开封买个不小的宅子了。
  又是几日风平浪静,下午时,福豆送皇帝和二皇子去了马球场子,到了交班的时间。周明朗现在比自己低一级,恭恭敬敬地跟她鞠躬,“柳中官,您该去歇息了,剩下的事,就让小的来吧。”
  福豆叹息一声,她如何能想不到这家伙连同别人一起欺负自己,于是拍拍他的肩膀说,“明朗啊,你终于懂事了啊。”
  周明朗浑身一抖,陪笑道,“小的知道了,小的往后一定以您马首是瞻!”
  福豆满意地扭着屁股出宫去了。
  她今天下班可算事早,准备着回瑞皮坊宅子接上柴衮,一起去外面看看宅子。柴衮已经跟她提了许多次了。
  刚回了大宅,便脚不停步直接要去柴衮那里,半中间的李弯却拦了出来,“有事,你跟我过来。”
  福豆不解,“有什么事?晋王又出事了?”
  李弯淡淡说,“不是晋王的事。”带着她一路走到一小片叫做“竹月轩”的隐秘院子去。
  福豆一走进去,这竹月轩的门洞里头道是真种了密密麻麻的竹子,中间只有一人走的小道,弯弯曲曲,走进去就是那轩了,看样子是个雅致书房的院落布置。
  福豆往前走几步,回头说,“搞这么神秘做甚么?”
  一回头,李弯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突然有人把她手腕子抓住,一扯,她身子软弱,直接跌进了拽她这人的怀里,仰头一看,声音顿时糯了。
  “干爹……”


第35章 
  柳崇一把抚着她腰抱紧; 贴在自己身上。福豆仰着头; 脸上两团红晕。
  “说说,你这几日都干什么好事了?”柳崇这也不笑,还有些阴冷,福豆一时没回味过来; 小声说,“也就,没干什么……”
  柳崇哼哼; “宫里头; 宅里头,没什么事要跟我说的?”
  福豆一愣,这口气虽然温和,却还是质问的。可是,她有什么可说的……有个挨打未遂; 有个治病借火,但是; 最后都和她没关系啊。
  “真没、没什么可说的呀……”越说气越细。
  “没有你虚什么?”柳崇将她腰上一提; 把福豆举过了他头; 福豆这一害怕; 手搂住他脖子不说; 脚也勾住他腰了。这是树袋熊啊这是……
  “有; 倒有个事……”福豆想了想说; “晋王他,晋王他要我……”
  福豆支支吾吾; 柳崇听得却想咬她,“要你什么?”莫不是晋王真提了要她?
  今晨他匆匆回京,便马不停蹄离开军队回宅来见晋王。晋王的伤势已经在恢复了,这五六日上,看也长皮结痂,应是只待时日。
  但晋王一见他,却是笑意盈盈,直说,“此回福豆立了大功,本王好好想想赏她什么。”
  柳崇笑说,“赏些金银细软的就行了,小孩子家家儿的还能得什么。”
  晋王偏头沉思了一会儿,意味深长地说,“这可不行,本王可不像你那般小气。本王要送她……最好的、她最想要的。”
  柳崇疑惑,“她能想要什么啊。”再抬头觑晋王那眼神,像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一样。不会吧?他对福豆也……
  仔细想想两月前的种稻,他便与福豆多有肢体接触,自己还提醒他不可对福豆行龙阳之好。现在看来,晋王其实当日便瞧出福豆不是什么内监了,所以才对她起了好奇吧!
  柳崇手脚发凉,心头抽搐,剧痛,“他要你,你给了?”
  福豆“啊?”一声,“什么啊,晋王要我的猫啊!他老是提长瑾,长瑾在哪,我没法子,次次得到外面给他寻来,看见猫他就安心了。”
  柳崇心想,狗屁,他喜欢什么猫啊,他是看见你就安心了,故意使唤你,又不好意思总叫你的名。他还不知道柳长瑾这个人儿正在大后方给他擦屁股呢?这狠心短命的小玩意,住着我的宅,惦着我的人……
  不过知道是猫,心情倒地松快了,一颗想念的心呼之欲出,恨不能掏出来给她看。还是甚么话也不要说了。
  柳崇这么抱着她快步进书房去,福豆一颠一颠,晃得头晕,只能死死趴在他肩膀。进去之后,柳崇把她扒下来坐放在窗前边榻上,福豆坐着瞧他,明知故问,“干爹,这院子好幽静,你叫我来是要干什么呀?”
  柳崇咳咳两声,在她旁边也坐下,“这书房,也是我此回回来才第一次进的。这宅子原是柴家皇亲的,我觉得甚别致,从外面的门洞,我便不让人进来了,这里竹林深处无人打扰,躺在窗前,能看见高竹飞鸟和天际,最是人间享受啊。我就是想让你过来看看。”
  福豆有点失望,原来就是带她看风景啊,还以为小别胜新婚,要来个干柴加烈火呢。看来这死太监很能忍啊。
  柳崇欣赏了一会儿风景,突然低头看见福豆还撅上嘴了,笑着伸食指勾勾她嘴,“怎么,思春了?我走的时候,你不说你还没十五呢?这古人定下及笄之年,是有讲究的,不到十五便破瓜开葫,对身体不好。”
  福豆一听,这啥意思,这她就一个小表情,就看出她饥渴了?!是谁先挑逗谁的啊!
  福豆蹭地站起来,“我没有那个意思!干爹您是觉得我不知廉耻了?我可是懂得的,我和您之间,隔着一个辈分。我可等着您三十五岁到了年纪,还要把名字放在您下面呈报宣徽院,做您名正言顺的儿子,到时还找个如意郎君,给您当贤婿呢!”
  福豆气得要走,柳崇一把拽回来,“谁要你做我儿子?”抱紧了,又说,“真是想你,睡不着得想,你以为我不想?”想字的意义有好几种,福豆才刚分辨出来,他就在她脸上一顿猛啄,口里喊她那黏腻的小字:“茹茹,茹茹,茹茹……”终于是把她软泥巴化作了水儿,站也站不稳,只想缩在他怀里了。
  福豆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上辈子没谈过恋爱实在败笔。心理年龄二十余岁,男人也没碰过,被这样一句表白,就整个苏得无法招架,若知道这样,穿越前她爸妈逼着她去相亲就应该去的,多听几次夸奖就不会这么容易沦陷了。
  外边有人敲竹子提醒,竹梆子像上课铃似的,将两人思绪都弄断了,柳崇这才说,“进来吧。”
  福豆虽然知道进来的是李弯,但还是局促地站起来,拽整了衣裳,站在书架前随便翻一本书就看。
  李弯进来说,“晋王过来了,劝,劝不住,小的只好先来通报……”
  报字没说完,就听见诗朗诵,“曲径通幽处,唯有暗香来。”
  晋王从竹林里走到窗前往里面看,见柳崇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写字。
  柳崇故作吃惊地抬头,“哎呦,晋王您怎么起来了?”
  晋王从正门绕进来,“你刚没听见我的诗么?”
  柳崇愣了愣,“诗?”
  “我诗背岔了,你没听出来么?”
  晋王知他心细,既然已经通报了他过来,怎么会不注意自己吟的什么诗呢。再往里,瞧见福豆也在,手里捧着本棋谱。
  “福豆,你会下棋?”福豆仓皇答,“不会。”
  “那你看得懂棋谱?”
  福豆这才看见封皮,急忙放回去。柳崇放下笔,“他是新奇。我是叫儿子来帮我磨墨。”
  晋王眼中带有诡异神情,他又没问,柳崇何必跟他交代福豆在做什么。从他的角度,既然看出了福豆是女子,又知晓柳崇让福豆照顾自己,还脱衣裳为自己暖身,便明白柳崇是在向他赠送美妾。
  偏偏的,他从来都是不近女色,世人皆以为他有龙阳之好,连他自己也懒得否认。到现在,却还真的想纳一个,正妻。
  柳崇是他的心腹手足,就在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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