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的一等悍妃一等悍妃太子是匹狼-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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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是哪个混蛋,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但,肯定跟芸妃有关,不然不会接到纸条。
眼见掌柜的去了前院,在外面溜达一天的她也决定快些回昭明宫。出来太久,冰儿和小鱼肯定有所怀疑了吧?
……
哐啷!哐啷!
昨天才换的茶具,杯子,顷刻间成了碎片,跟了一天,萧若怜不仅一无所获,还是受了一肚子气,正拿着屋子里的东西发泄着怒火。
凝霜不敢多言地在旁伺候,并不知道主子在外面受了什么罪,但能猜到肯定跟萧若怜有关。
“林海的事查得怎么样了?”抬头,萧若怜的目光就落在了凝霜身上,这是故意支开她的方法,但也不能有头没尾。
“林海前几天就离开了贵宾楼,至于去了哪里,凝霜打听不到。”凝霜如实招来,这些还是在小二嘴里打听到的,花了她一些银子。
毕竟是个丫头,身上的银子也没太多。萧若怜当然知道凝霜心疼银子,从身上摸出一张银票塞到凝霜手里,她露出一脸淡笑:“幸苦你了,不过以后做事要小心点,叶雨姗不好对付,那两个丫头也不是省油的灯。”
第六十七章 不待见
凝霜眉开眼笑地拿着银子,根本就听不进去萧若怜再说什么,一个劲地点着头,心里只有银子。
没出息的丫头!
不过,这样的丫头放在身边比较安全,至少没胆量去窥视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萧若怜看了凝霜许久,又从头上摸下一根漂亮的金簪子递给凝霜。
凝霜错愣一下,有些颤抖的手接过金簪,不解地问道:“主子这是什么意思?”
“最近殿下赏赐很多,主子见你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赏给你好了。”萧若怜随便找了个借口,话毕之后摆了摆手。
“谢主子,那凝霜先退下了。”凝霜给萧若怜欠了欠身,弯腰退了出去。
发火归发火,刚才肖飞画卷上的人,她可是没有忘记。可,叶雨姗跟那个女人能有什么关系?
难道?
脑子里闪过一个可能,跟自己身份一样的可能。
迈步走出屋子,她抬头看着已经黑下来的天空,月亮在慢慢升起,伴着天空渐渐闪现的星子,夜静静地降临了。
几乎是一天一夜没看到殿下,也不知道他现在怎样了?
对他,她心里是有记挂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很确定那是心动的感觉,无法抗拒的感觉。
出门,出了院子,在下人的嘴里得知殿下从昨晚进入书房之后就没见出来,她只能去了书房。
书房的院子门口,白翰已经被换去休息,看守的只是平时复杂巡逻的侍卫。看到萧若怜走近,满脸笑意地打了招呼:“原来是若怜姑娘。”
“侍卫大哥,殿下是不是在书房?”萧若怜见侍卫满脸笑意,也露出一脸暧昧的笑,声音温柔似水,听起来让人骨头都酥软下来。
“应该是!不过,白统领吩咐过不许任何人打扰。”侍卫知道殿下宠爱萧若怜,根本就不敢得罪,只能把白翰的话传达了一遍。
对于白翰,萧若怜面对那样像冰块的男人,让她有时候会觉得郁闷,还能让自己对自己的魅力没有信心。
媚眼一抛,她撒娇地说道:“那就烦劳侍卫大哥通报一下,就说若怜在门口就见。”
“这……”侍卫有些为难起来,因为白翰临走之前刻意交代,不管是太子妃,还是萧若怜,都不允许去打扰太子。
眼见侍卫的为难神情,萧若怜就想到肯定是白翰的意思。心里暗自生气,却并没表现在脸上,挤出梨花泪水,可怜兮兮地擦了擦眼泪。
侍卫一见萧若怜这般模样,即刻心软地乱了手脚:“若怜姑娘您别哭,别哭……若让人看到,还以为是小的……”
幸好不是白翰,不然让他心软可不是几点眼泪可以坐到的。萧若怜又是暗喜,抬起头,苦苦哀求道:“侍卫大哥,若怜已经一天一夜没看到太子殿下了,您就行个方便可好?”
“这……”侍卫也不知该怎么办?
白翰是他的老大,他是不敢得罪的。但,萧若怜可是殿下最宠爱的女人,若是得罪了她,以后的日子恐怕更不好过。思来想去,他只能壮着胆子,硬着头皮进了院子。
萧若怜伸长脖子看向里面,书房已经去过。可,她还真没留意过剩下几间屋子,眼见侍卫在其中一间屋子门口止住,伸手敲了敲门。
屋子里,睡了一天的南穆御还处在昏昏沉沉之中,隐约听到敲门声,却听不到那人在说什么?
翻了个身,浑身酸疼地难受,嗓子更是干燥地要冒火。眼睛睁开一条缝,他甚至感觉到抬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稍微一动身子,疼痛感更加厉害。
怎么了?
昨晚?
记忆模糊不堪,不过,有一件事他是非常确定的。昨晚,身边除了良叔,还出现了另一个高手。
会是谁?
为何从未听良叔提过那么个人,昨晚的状况似乎比任何的月圆之夜都要痛苦,身体里的力量还不能控制。
“殿下,若怜姑娘在外求见,殿下……”侍卫不死心地喊着,太久没听到里面的回应,更多的是担心殿下的安慰。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地听着里面的动静。
院子很静,侍卫的喊声萧若怜听得非常听出。眼见许久没人开门,她心急如焚地走了进去。
“若怜姑娘,您……”侍卫发现萧若怜站在身边,担心地伸长脖子看向院子外,怕白翰突然回来看到。
“这个时候了,你还担心什么。还不把门打开,看看殿下到底怎么了?”萧若怜比侍卫更急,见侍卫还在犹豫,她用力推开了房门。
半眯着眼睛,趴在床边的南穆御看不清走近的是谁,可那熟悉的香味,他又渐渐地睡死过去。
“殿下,殿下您这是怎么了?”萧若怜看到浑身是伤的殿下,眼泪哗啦啦地往外流淌,想着到底谁那么大胆,可以把她心爱的男人伤成这样。
南穆御完全听不到萧若怜的声音,脑子里浮现出大火燃烧的画面,而,画面中出现了一个女人,他曾经见过的女人,也因为母后的原因而讨厌的女人。她在火光中死心呐喊,痛苦流泪,张开一双手臂,渴望的目光看着他。
“还不快去找大夫?”萧若怜抱着太子痛苦着,对待侍卫的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侍卫早被殿下的状况吓懵了,听到萧若怜的命令,不做多想就冲出了出去,飞奔出院子去搬救兵。
呼……
萧若怜擦擦眼角的泪水,确定太子昏睡过去,掀起他的衣服,仔细地查看了他的伤势。
身上有好几块皮肤爆裂的伤口,看上去应该是控制不住内力,走火入魔才产生的迹象。可,手臂上明显被铁拷子拉伤的痕迹,让她有些纳闷,谁那么大的胆子敢把殿下用铁拷子给锁起来。
昨晚天黑之前还让凝霜去打听过,听说他进了书房就没出来。可惜,昨天也不知怎么的,一觉睡到早上,早上起来也只顾着去打听萧若怜的事,根本就不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咳咳……
南穆御咳嗽两声,喘气喘得很急,用力挣脱被萧若怜握住的手,一个用力翻身跌落在地上。
啊……
大喊一声,他从噩梦中清醒过来。汗水琳琳,浑身湿透,爆裂的伤口被衣服贴着,又传来阵阵刺痛。整张脸皱成一团,他吃力地想从地上爬起身。
“殿下,殿下,谁把你伤成这样?”萧若怜从错楞中回过神,慌忙蹲下身来扶起地上的萧若怜。
她怎么来了?
脑子清醒的南穆御又皱了皱眉,不过有了她的搀扶,他才有力气站起身,再次趴在了被子上。
“殿下,呜呜……”萧若怜哭得像个泪人那般,趴在他的怀中,难受地握住了他的手。
呃……
南穆御浑身都没力,就连承受她这样的身体,都觉得吃力。忍着痛,摸摸她的长发,他沙哑的声音响起:“放心,没事的。”
“殿下,您可是若怜的全部,若是您有什么,那……那若怜也不想活了。”萧若怜说着又大哭起来。
对于这样的告白,身为男人都会有那么一点激动,南穆御也不例外。虽然,渐渐分不清对她的感觉,可,他并不排斥她的靠近,温存,还有渐渐变少的挂念。
咚咚咚!
赶来的白翰看到里面的场景,有些不好意思地敲了敲门,带着几分责怪地看相刚才守门的侍卫。侍卫害怕地低下头,往后退了几步站在他的身后。
敲门声将两个沉醉的人唤醒过来,萧若怜发现自己压在浑身是伤的殿下身上。起身,扶着他的脑袋,让他睡好些,才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
“还不去给殿下看看?”白翰不爽地吼着身后的大夫。
萧若怜知道白翰看到自己出现在书房很是不满,可,这家伙未必太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好歹她也是殿下宠爱的女人。他不过是个侍卫统领,说白了就是条层次高点的狗罢了。
“若怜姑娘,书房重地,您还是先回吧?”白翰根本就不理会萧若怜的感受,开口就下了逐客令。
“你……”萧若怜气得满脸通红,看向床上的殿下,又即刻放下不满,可怜巴巴地哭了起来:“白统领,若怜不放心殿下,若怜要留下来伺候殿下。”
白翰想不到萧若怜不肯离开,厌恶地皱了皱眉,征求的目光看向殿下:“殿下,若怜姑娘需要回避。”
嗯!
南穆御知道白翰是为了自己好,若是让旗叔看到肯定不高兴,只能朝萧若怜使了个眼色。
“殿下!”萧若怜不死心地撒着娇。
“若怜姑娘,若是真担心殿下的伤势,还请您尽快离开,免得耽误大夫看诊。”白翰话语中没有半点客气,谁都听得出他对萧若怜的不待见。
萧若怜狠狠地瞪了白翰一眼,满脸不舍地看向南穆御,南穆御不忍地闭上眼睛。能感受到萧若怜的难过,却又不能违背旗叔的某些意见。
“看看殿下如何?”白翰往前一迈步,故意挡住殿下的视线。
“是!”大夫上前放下药箱子,开始给南穆御把脉,检查伤口。
而,门外的萧若怜并没马上离去,步子缓慢地往外走,竖起耳朵还想听听里面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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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妖的电脑出了问题,这几天没能按时更担心,还请见谅!
第六十八章 探望南穆御
叶雨姗是那种没人管就能上天的女人,这两天少了南穆御的‘关爱’,她的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不过,这两日她也没出门,她想看看在昭明宫,萧若怜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没想,那女人不仅没来‘看望’自己,连丫头凝霜都没见到踪影,安静得让她觉得无聊。
而,在小鱼的精心照料下,春喜的伤倒是好得很快。多了一个人,院子里稍微不那么热闹点。
一大清早,两个丫头在院子里为花草修枝剪叶,她则坐在摇椅上,哼着歌,闭着眼睛享受着温柔的日光浴。
“主子,您说这两日是不是有点过于安静了?”小鱼拿着大剪刀,不时看看院子门口。萧若怜不出现,南穆御也没看到人,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奇怪。
“安静不好吗?本宫就喜欢这样的悠哉日子,若是天气好点,改日带你们到城外去爬爬山,过过更安静的日子。”叶雨姗摇晃着椅子,没睁开眼睛,却想着小鱼此刻的心思。
一旁的春喜听完两人的说话,放下手中的剪刀,擦擦额头上的汗说了话:“今早春喜给主子去厨房端早膳的时候,听厨房的大娘说殿下好像受了伤,听说伤得很重,都在床上躺了两日,还不能下床走动。”
“真的假的,前几日看他还生龙活虎的,怎么会?”叶雨姗惊讶地坐起身,不可思议地皱起眉头。仔细一想,又问春喜:“殿下是不是在十五那天受的伤?”
春喜仔细想想,用力点点头道:“是!春喜刻意留了个心,问了大娘说十五那日有人见殿下进了书房,然后就再也没出来。第二天,白翰带着大夫去了书房。”
十五那晚!
乖乖,果然那天不是被人无缘无故下的药。那晚肯定发生了什么,而那事芸妃肯定知道,所以才让她那晚别到处溜达。
难道?
半眯着眼睛,想到一个很棘手的问题,她失神地想了起来。
“主子,您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小鱼的目光可没从主子脸上移开,看主子面色难看,好奇地问道。
呃……
叶雨姗意识到自己失神,回过神之后看向小鱼故作纳闷地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