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末世病弱反派的家养兔 h完结+番外-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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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也打算跟上,结果腿上包着衣服的男人一把拉住了身边的队友,嘴唇有些苍白道:“你等等我吧,我腿麻了跑不动。”
被拉住的就是刚刚一脚踢死了变异老鼠的进化人,他稍稍点头,看着身后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正奇怪着,想要回头的那一刹那,他僵住了。
目光所及的管道尽头依然是一片漆黑,但是远处的黑洞里有密密麻麻的点状红色,数量多的令人头皮发麻。
只是呼吸间,他就看清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是一大群变异老鼠!
这些黑色的硕大老鼠宛如潮水一般疯狂地朝着这个方向涌动,男人脸色巨变,扭头就跑。
“槽是老鼠群!”
腿受伤的男人面色更白了,他根本不敢回头,拼了命的往前拖着伤腿跑动。
而跑在最前方的靳炀早就过了拐角,看到尽头处头顶的丝丝微光后,确定他们已经到了下水道的出口。
井口上方被密密麻麻的植被覆盖着,一时间很难打开。
他直接施展进化能力,疯狂地用拳头在严严实实的井盖上砸个不停。
他肩头的印忆柳此时也顾不上什么干不
干净了,直接伸出了长长的指甲踩在靳炀的头上,用力的抠挖着井盖的缝隙,瑟瑟的泥灰往下掉。
靳炀砸的拳头通红,在两人合力挖捶,终于在数十次的重击下,井盖被狠狠顶开,露出了上面的光源很深深地杂草。
靳炀手掌扒着头顶的的井口,身子往上一撑直接钻了出去,而此时简玉成也跑到了井口底下。
靳炀并没有直接跑路,他抿着唇让肩头的印忆柳跳到地上,然后直接把手伸进了井口下面,拉着简玉成的手臂直接把人拽了出来。
身后紧跟着的竟然是洪欣欣,她大口穿着粗气,拉住了靳炀的手臂,身后赶来的队友拖着她的腰和臀把她顶了上去,自己也爬了上去。
“老刘老赵老李你们他娘的跑快点!!”
男人上去以后,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跪在地上,把头伸进井口往后看。
底下尖锐而紧密的鼠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哪怕他们已经在上头了,也能感觉到身下的震动。
这时印忆柳已经从兔兔变成了人,小姑娘身上脸上脏兮兮地像个花猫,但她丝毫不在意,把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东西塞进了靳炀的手里。
他们的武器在那变异植物的根茎把他们扯进底下的时候,就已经丢失了,她空间里倒是有大型的武器,但是根本不能拿出来。
就是这手雷,还是她一边注意着身边简玉成等人的视线,一边装模作样从背包里掏出来的。
靳炀接过后一把把井口前的男人推开,看着一前一后拼了命往前跑的男人,落在最后的腿受伤的男人马上就要被身后的鼠群追上。
他沉声喝了一句:“都低头!”
三人应声低头,一颗冒着烟气的黑乎乎的圆形东西擦着他们的头皮,往身后的鼠群里砸去。
靳炀准头力道极好,而管道里又都是密密麻麻的变异老鼠,疯狂的往前拥挤着想把身前的人类撕碎。
当手雷落在鼠群背上的一瞬间,管道里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里头顿时冒出一股焦糊味儿和淡淡的烟。
三个拼了命逃亡的男人趁着这段时间,有了喘息的空隙,两人一前一后爬了上去,倒在地上大张着嘴巴,像条死鱼一样喘着粗气。
而最后那个腿脚受伤的男人一边大
口喘息,一边白着脸往前跑,他身后被炸死的鼠群又有新赶上来的涌了出来。
就在井盖底下的时候,靳炀刚刚要抓住他的手臂,他看着头顶的光芒,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狂喜和劫后余生的笑容。
就在下一秒,靳炀拉空了。
男人猛地被身后不断往前扑的鼠群扑上了后背,密密麻麻的变异老鼠把他拉的狠狠往后坠落,他绝望的痛呼惨叫着跌入了变异鼠群中,顿时被层层叠叠的黑色硕鼠覆盖。
有后边的变异老鼠狰狞地跳了起来,想要一口咬住靳炀的手指,看的印忆柳心脏差点就跳出来了。
好在靳炀反应极快,他另一只手里一直攥着匕首,一抬臂膀狠狠地把变异鼠钉死。
身下已经没有人影了,全是蠕动的黑色身影,他在其余前仆后继想要跳上来撕咬的硕鼠出来前,微微闭眼。
他手臂把身边的井盖猛地掀了起来,盖死了井口。
噼里啪啦的肉体撞击声在井盖口响彻着,听着都令人头皮发麻。
而他们什么也听不到,没有惨叫声,也没有挣扎声,只有一片死寂。
第70章 一根绳上的蚂蚱(一更)
头顶的太阳被影影绰绰的浓密树冠遮掩; 淡淡的微光从叶子的缝隙中穿过,经历了地下的阴暗; 此时见到周围潮湿的丛林反而觉得很亲切。
可是劫后余生的小队没有一个人说话,面色难堪地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忽然,那个叫做王大成的男人猛地弹坐起来; 一把拽住了身边面色惨白的队友,瞪大的眼中带着怒气咬牙道:“赵志远,都是你……”
他话没说完,就被身边的简玉成寒着脸猛地拽住; “闭嘴!都别说了!”
王大成的两腮咬的紧紧地; 一把甩开了抓着赵志远的衣领,坐在一旁烦躁的揉着刺头。
老鼠最是记仇的生物,如果赵志远没有踩死那只变异老鼠; 是不是就不会引来变异鼠群; 死去的队友是不是就能成功逃上来。
这种假设谁都不知道; 但是赵志远的脸色惨白,最终有些崩溃的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膝盖中。
靳炀撑着身子坐在印忆柳的身前,从身后的包里掏出了给印忆柳一直准备着的帕子,他夹层里还放着在Z市基地时兑换的儿童专用的洁柔巾,此时都撕开给身边的小家伙用。
他看着小姑娘脏兮兮的小脸; 身上的小衣服也沾了泥泞; 第一次有了想要立刻就去购物的冲动,想买下干净漂亮的公主裙穿在印忆柳的身上。
他眉头微微皱着,低声询问:“刚刚受伤没?”
印忆柳眨巴眨巴眼睛; 很是乖软的摇摇头,她离靳炀很近,一低头就能看到男人长而浓密的睫毛。
此时的金大腿捧着她脏兮兮的爪子给她擦手,每一根指头都轻轻地搓一搓,像是对待什么珍宝,动作十分轻柔。
擦完小手以后,他转身换了新的洁柔巾,又抿着唇给小姑娘擦着脸上沾着的尘土。
印忆柳被湿湿亮亮的手巾蹭着柔软的脸颊,顿时眯了圆眼睛,像只猫崽子一般软乎乎的。
就在靳炀抬手的时候,她视线落在了给自己擦脸的修长指头上,靳炀的手好看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可是更令她在意的是手上红肿的伤口。
青筋微凸的手背和指骨处红了一片,突出的地方破了好几块皮,渗着红血丝的伤口处还沾着井盖上的泥土和沙
硕。
这是靳炀刚刚强行破开井盖时受的伤,但是他丝毫不在意,仿佛手不是自己的根本感觉不到,又或者仗着自己强悍的恢复能力便不以为然。
等小姑娘白白净净的小脸重新收拾干净,又恢复了超级萌的状态,他面色淡淡把洁柔巾放进包里,准备拉上拉链。
就在这时,一只小小软软的爪子忽然盖住他的手背。
他一抬头,看到印忆柳鼓着腮气呼呼地等着自己,像是很不满的样子。
“怎么了?”靳炀有些迷茫。
印忆柳见他对自己的身体和伤势如此不上心,无奈地叹了口气。她蹲下身子把背包拉链拉开,把洁柔巾掏出来,圆嘟嘟的身子团成一团像只汤圆。
她拉起了金大腿擦伤严重的右手,靳炀眉眼微垂,不自觉地卸了力气任由小兔包拉着他的手掌。
印忆柳的小肉爪抓着靳炀那指节修长如玉的手,眉头蹙着一脸心疼,她看着手背和指骨上破皮渗血的伤口,凶巴巴地瞪了一眼靳炀。
“你也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吧,这是你的手么!”小姑娘声音奶凶奶凶的,毫无气势可言,偏生挺着胸膛软声教训着,很有大人的派头。
她有些心疼地凑近,轻轻地吹着伤口处的沙硕,像把上面黏着血的脏东西都吹掉,不自觉地放轻了动作。
低头时头顶□□的兔耳垂了下来,微微晃着很是可爱。
其实这点伤对靳炀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就像是毛毛雨一般。
更痛的伤痕在他幼年时被打到淤血骨折、车祸时断腿都尝过滋味,那种地狱一样的日子他咬牙熬过来了,这些小伤便显得微不足道。
没有人会在意他的伤势重不重,身体健康与否。
可是忽然有一天,一个个子矮矮的兔包蹲在自己的身前,一脸心疼地轻轻给他擦伤的手吹气,还幼稚地小声嘟囔:“不痛不痛。”
靳炀感觉这阵清风狠狠地吹进了自己的心里,掀起了滔天的巨浪。
他微微垂眸,不去看小姑娘柔软的脸颊和垂在自己眼前的兔耳,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兔兔狠狠地揽进怀里。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绪有些异样的波动,掩住的眼眸中微金色的流光涌动,他多想就这么把乖的让人心悸的兔兔藏起
来,不让别人发现她。
可是不可以,小朋友要有一个适当开放的环境才有利于身心成长,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欲影响了兔兔的成长健康。
靳。老父亲。炀疯狂压抑自己的情绪,半晌才恢复了常态,静静地看着小姑娘的发旋。
印忆柳把擦伤处的沙硕吹掉后,皱着包子脸轻轻地用手里的帕子给他擦拭伤口,把上面干涸的血迹和灰尘都擦下来。一边擦,一边抬起小脸小声问道:“痛不痛?”
她表情有些纠结,竟然像是自己受伤一般,靳炀看着心中愈发暖涨,哑声道:“不痛。”
等擦好伤口,印忆柳用洁柔巾在靳炀的大掌包了一下,打了一个歪歪斜斜的蝴蝶结,左看右看十分满意。
她短短的小腿蹲的有些发麻,等站起来的时候身子虚晃了一下,还是靳炀撑着她的小臂,一脸无奈地给她揉了揉过电一般的腿杆。
印忆柳小脸红了一下,而后叉着腰奶声“教训”道:“下次受伤了不可以再无视了,听到了嘛!”
被教训的靳炀点点头,唇角勾着淡淡的笑,“好。”
他心情愉悦时声音格外低沉,一双深邃地瞳盯着人瞧时,像是有一汪温暖的泉,简直要把人溺死在其中。
而印忆柳此时就直面这种暴击,她心中感叹:我只是个小朋友,不要对我露出这么苏的笑容!
她扛不住啊!
简玉成一直默默地看着这一大一小的互动,不知为何自己羡慕起来了,他末世前还没成家,觉得有了妻儿后就人生就有了负担;末世后更觉得一个人活得久。
刚刚在底下见到靳炀带着印忆柳,还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一个小孩儿时,心里还觉得好笑。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真有这种绝世好“父亲”。
可是他现在忽然有些眼热。
队友会背叛你,朋友会抛弃你,末世注定是充满了死亡和分离的孤独旅途,他忽然有些渴望这种温暖了。
简玉成动了回B市就找个女人生个闺女养养的想法,毕竟这靳炀的“闺女”简直太可爱太贴心了,看的他心痒痒。
只不过他不知道,有的小孩儿的身躯里装的是大人的灵魂,所以才不会哭嚎不会尿床。
等队友们休息整装后,简玉成站起身子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重拾警惕环顾着四周。
他看着除了那一大一小毫无负担的两人,其余队友都低迷的神情,只好鼓舞士气喝了一声。
“别拉着一张死气沉沉的脸,都从地底下出来了,干完了这票咱们回到B市就是有保障领国家粮食的正规军了,都精神点,还有硬仗要打呢!”
话虽如此,但是众人的兴致并没有因此提高,接二连三慢吞吞地起了身。
“咱们虽然上来了,但是保不准那东西再来一次。”印忆柳小声说道,他们从下水道九死一生爬了出来,并没有和巨型植物的根茎正面交手。
靳炀摸了摸她头顶的兔耳,“别担心。”
他看了看周围,身前正好是一颗巨大的变异柳树,长长的枝条垂在半空中,微微的荡。
他和身边的简玉成说了两句话,简玉成脸上露出了将信将疑的神色,最后还是点点头,和其他队友说道:“几个男的就近爬树,折几根结实点的柳枝下来,有用。”
队友里有唉声叹气的有抱怨的,但都行动起来,高不见顶的树干上爬了几个进化人。
他们爬的快力气又大,很快就从上面扔了几根结实而柔软的柳枝,印忆柳等人站的远远地,等所有人都爬下来后,他们才走了过去。
靳炀从怀里掏出匕首,把这些变异柳树枝上的倒刺全部削平,而后扯了地上坚韧的野草把这些柔软的柳枝全部捆在一起。
“缠在腰上,一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