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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自镜中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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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杆门罗也陪笑着说道:“嗨,登不得大雅之堂,瞎胡闹。”
  欧根亲王摇摇头:“不,我一直觉着进行曲缺点什么,就是这个!有了歌词,士兵们就能唱出来,严肃纪律是一方面,可是能提高士气。”
  领导说话,那就是不一样,虽然我不喜欢他,可他说的没错,欧根亲王走到我面前:“不错,我还以为你干不了这个,原来你天生就是个笛手。”
  我差点哭了,听这话的意思,我原来是有机会转业的,真他妈的……
  “怎么?害怕了?”欧根亲王看到我沮丧的表情,语气轻蔑的问道。
  还敢鄙视我!嘿!我这暴脾气!我瞪了他一眼,冷哼了一声:“怕死不当帝国兵!”
  “很好!我很期待你在北方前线的表现!”欧根亲王低沉的吼道。
  面子有了,命没了,这买卖,啧,昨晚吃什么了?怎么牙疼?
  欧根亲王转身走了,临走还丢下一句话:“让他把歌词写下来。”
  团长他们跟着欧根亲王走了,麻杆门罗还回头冲我竖了个大拇指,我笑着点点头,等他们走远了,回敬了一根中指。
  军乐团各个张着嘴巴看着我,卡加斯崇拜的说:“老大就是老大。”
  麦金托什这个说话不会措辞的家伙说:“是啊,这娄子捅的,竟然捅了亲王殿下。”
  我捅他哪了?我捅死他!气呼呼回到房间,掏出羊皮纸,开始重新默写歌词,还得改改,艾尔莎看了一遍:“这是你谱的词?”
  “想说风凉话就说,别憋着。”我一边写一边说道。
  “不不不,能不能给我一份?”艾尔莎问。
  我写完最后一笔,转头看了她一眼:“你要这个干嘛?”
  艾尔莎哼了一声:“就是觉得有意思,不给拉倒,我背下来了。”
  你姐姐是人肉测谎仪,你就是台人肉照相机,我心里说道,想了想,不差这一张纸,就给她也抄了一份。
  艾尔莎接了过去,笑着拿在手里,然后亲昵的趴在我肩头,极小声的说:“你不是也给共和党的曲子谱了词吗?”
  我吓的一哆嗦:“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那不是我写的,跟我可没关系。”
  艾尔莎一幅‘我知道’的表情:“行了,就是让你写下来,我又不告诉别人。”
  难道《神圣的战争》还没有歌词?这些穿越者做事怎么这么拖拉,我锁上房门,拿起一张纸,飞快的把《深海》的歌词写给她,艾尔莎把歌词一卷,贴着胸口塞进衣服里。
  我皱了皱眉眉头:“你可别到处唱啊,掉脑袋的。”
  “知道,知道,只是私人收藏而已。”艾尔莎笑着说。
  “背过了,就烧掉吧。”我又补充了一句。
  艾尔莎突然跳过来,蜻蜓点水的吻了我一下:“别啰嗦,给你个奖赏。”
  就不能来点实在的?给两个银币也好啊,我摇了摇头。
  这时候,有人在砸我的门,卡加斯在门外大声喊道:“老大,有位魔法师大人来找你。”
  “魔法师!”我看了一眼艾尔莎:“应该是你姐来了。”
  我打开门,探头往楼下一看,果然欧格雅导师正坐在楼下的客厅里,老撒加正在跟她聊天,哈,终于摆脱艾尔莎这个饭桶了,我笑着冲楼下喊道:“欧格雅导师!”
  欧格雅导师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立刻跑下楼:“没想到你来的这么快,我……”
  ‘啪’,一记耳光狠狠地抽在我脸上,打得我眼冒金星,原地转了两圈,我捂着脸,愣愣的看着欧格雅导师,场面瞬间凝固。
  卡加斯在我背后幽幽的说:“这是有故事啊。”
  “姐姐!”艾尔莎扑进欧格雅的怀里,哭了起来,哭的很伤心,也很容易让人误会,欧格雅抱着她,轻轻抚摸着她的头,但是恶狠狠瞪着我,这表情什么意思?
  卡加斯戳了戳我的后背,低声说:“老大,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姐妹两个你都包了啊。”
  我明白了:“误会,误会了,欧格雅导师,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我妹妹在信里都解释清楚了,你这个混蛋!”欧格雅导师说道。
  这姑奶奶都在信里写什么了?
  “走吧,我带你回学院。”欧格雅导师搂着艾尔莎走了。
  姐妹两个走了以后,老撒加咳嗽了一声:“年轻人嘛,有点风花雪月也算小雅……”
  我捂着肿起来的脸瞪着他,老撒加立刻改了口:“那个……歌词。”
  我没好气的把《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歌词甩给他,为了表达我委屈的心情,我走回房间,拿着铁笛,断断续续的吹了一曲《二泉映月》。
  一曲还没吹完,卡加斯敲了敲门,苦着脸说:“老大啊,你快别磕碜人了,你又不冤,姐妹俩都被你糟蹋了,人家姐姐还是魔法学院的导师,你让人家姐妹两个以后怎么见人啊……”
  “滚犊子!”


第9章 赌注是你
  “你说老大是怎么了?”麦金托什的话飘进了我的耳朵,我没理他。
  卡加斯摇了摇头,在自己胸口夸张的比划着:“还记得被老大欺负的那个漂亮魔法师吗?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个,我估摸着,她可能是给老大下咒了。”
  “卡加斯,他是你们军乐团的人吧?是不是吓疯了?怎么天天弄着几块铁板,吹着进行曲在兵站里溜达?”巡逻的哨兵也在看热闹。
  “老大疯了?”麦金托什吓了一跳,随后竟然点点头:“确实像。”
  “要不要送到军医那看看,明天就开拔了,可别拖大家后腿。”哨兵好心提醒道。
  ‘咣’,魔力或者说脑力耗尽,我忍着剧烈的头疼,两眼昏花的坐在地上,看了看旁边的沙漏,那是找后勤借来的,每颠倒一次,大概是十分钟,这次还是一样,沙漏刚漏完,就撑不住了。
  铁板,我呸,铁盾,已经做好了,那个买了我专利的铁匠,手艺确实好,尽最大能力去除了盾牌的杂质,只不过他用祖传秘方,让铁盾表面光亮如镜,还起了个好听的名字:‘明光盾’。
  第一次看到‘明光盾’的我,还以为他想杀我灭口,站在队列前面的笛手就够醒目的了,再带上几面闪闪发亮的盾牌,这是嫌敌人看不见我?还是嘲讽敌人拉仇恨?
  可是铁匠解释后,我就明白了,他曾经也是个步兵,所以了解战争,他是在凭着自己的经验,用尽一切办法救我的命,北方都是兽人和矮人,矮人数量稀少,不参与战争,冲锋陷阵的都是兽人,可兽人的眼睛都不能直视强烈的阳光,所以必定背对阳光作战,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们没有火炮,移动迅速。
  帝国军队也无所谓,因为人类的眼睛没那么脆弱,而且三角军帽,都能遮阳,所以,我面对阳光走向敌人的时候,明光盾就会反射强烈的光芒,让兽人的强弓手无法直视,看不清我的位置,这不是他的独创,军用盾牌中间都有这么一面巴掌大的光滑铁镜,起一样的效果。
  按照铁匠的说法,上阵的笛手,要在军帽上插一根艳丽的红色羽毛,还要披上红色的披风,以吸引火力,不是,是吸引其他战友的注意力,因为我的位置只能是阵列中央的最前端,他们会跟着我走,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如果我被箭射中,倒在地上,后面的军官就能立刻看到,或者派其他笛手来接替,保持队伍前进,或者直接下命令冲锋,不过我听到另一个说法……
  两天前,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我在训练操作这些盾牌的时候,几个新兵在跟老兵闲聊,询问战阵上保命的诀窍,老兵指了指我:“看见那个疯子没?记住他,他铁定第一个上,到时候,他会穿一身红色,如果他倒下了,那就说明我们进入敌人弓弩的有效射程了,前排的盾牌手,就会举起盾牌,你们一定要尽量躲在盾牌手后面,避免被箭矢射中,如果盾牌手倒下了,不要犹豫,立刻丢了武器,捡起盾牌,遮挡箭矢。”
  在一个说法中,我是定位器,另一个说法中,我是测距仪,不过用法都是我被箭射中后……
  所以,笛手已经够耀眼了,无所谓再显眼一点,你就是光着屁股涂满夜光粉,或者穿的像麦当劳叔叔,只要戴上红羽毛,披上红披风,那就是死路一条,除非运气好,敌人今天出门刚巧忘了带弓箭,或者……下雨。
  雨水会导致空气潮湿,除了极少量弩弦用钢丝绞制而成的强弩,大部分都是动物跟腱胶合的弓弦或者弩弦,雨天都会受到影响,变得没有力量,射程会大大降低,威力也会减弱,不仅如此,地面泥泞,也会导致骑兵速度减慢,甚至无法前行,战斗力下降都是最好的结果,加农炮的火药受潮也会打不响,所以没有哪个指挥官会为了一名笛手,拿全部士兵的性命开玩笑,所以下雨意味着……休战。
  我的明光盾从带回兵站起,就遭到各种的猜测和讽刺,盾牌手的大队长,还特地跑过来参观了一下,可是这种盾牌,每一面的重量高达惊人的60公斤,他们没人能举太长时间,更不用说就是块铁板,没有束缚带和把手,怎么举?所以他临走时丢下一句很中肯的话:‘神经病。’
  我会点魔法的事情,大家都是知道的,可没人当回事,用魔法举着四面盾牌上战场,能撑多久?老撒加也对这个笨办法嗤之以鼻,但我依然把全部热情投入到训练中,我要尽可能久的多撑一会,只要指挥官下令冲锋,就没我的事了,按照条令,我可以立刻想办法离开战场,保全自己的小命,这是笛手的特权,不过很多笛手,还没能等到那一刻,就成了刺猬,据传说,中箭最少的笛手,尸体上也有13根……
  每天苦练三到四次,每次都头疼的要死,欧格雅导师给的魔法药剂很珍贵,我只能靠尼古丁镇痛,两天下来,香烟倒是抽了一大半,可我的魔力,没有任何增长,就如同打了我一耳光的欧格雅导师所说,魔法没有捷径,要么是天分,要么是勤奋,勤奋很重要,但跟天分比起来,只能笑笑算了。我的训练,与其说是提高魔法能力,不如说是适应操作步骤。
  我掏出铁匠给的一大块鹿皮,擦拭明光盾,别看这几面盾牌,亮的跟304不锈钢一样,可依然是货真价实的纯铁,如果不擦,就会生锈,所以我每天要花两、三个钟头的时间,擦拭它们,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这个世界中,金属防锈技术已经延续了数百年,可明光盾既不能上油脂,也不能掺杂其他金属,那就只能天天擦了,同理可证,天分不足,勤奋来补。
  “还没放弃?”老撒加走出了军乐团的宿舍,如果是以往,他上午会训练大家,吃过午饭就开始喝酒,天天喝的烂醉,可能是快要开拔了,他这两天酒是照喝不误,却没见他喝醉,不过每天下午,他都会出来晒着太阳讥笑我一会,因为我是军乐团除他以外,唯一会留在兵站的人,简单说,他就是闲的难受。
  “扯犊子的时间又到了呗?”我损了他一句,老东西开心的笑了起来。
  我哼了一声:“老子怕死,不会放弃的。”
  “咱们团的后勤,开了个局,赌你上阵能不能活下来。”老撒加不疼不痒的说道。
  如果说去妓院是一个人的消遣项目,而喝酒是一群人的,那赌博,就是王城第16步兵师,第四团全体热衷的娱乐了,不过团长下过命令,军营禁赌,但后勤明目张胆的在仓库开盘坐庄,就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意思了,这也算统一管理吧?
  “你也买了?”我问道,这老头不好色,但嗜酒、好赌、好音乐的毛病,这是人尽皆知的,所以他铁定参与了。
  “20个金币,买你……活着。”老头故意顿了一下,卖了个关子。
  我意外的看了他一眼:“你钱多烧的啊?花不了给我点,我好几天没吃晚饭了。”
  钱都花光了,连个铜币都没剩下,剩下的钱,我先买了一瓶酒,贿赂后勤仓库的长官,要来的两个两升装的旧扁铁水壶(后来我才知道,他那不是没有制式的水壶,而是数量很少,没法配发,所以除了给军官,都倒卖给镇子上杂货铺),一个装满了便宜的烈酒,另一个装满了灯油,其实我也没搞明白,我当时买灯油干嘛,打火机用的不多,去后勤蹭点就够了,但我还是买了满满一壶,反正也不贵,北方很冷,冰天雪地往雪坑里倒点灯油,生堆小火取取暖也不错。
  “别学卡加斯他们,一定要养成晚上少吃或者不吃东西的习惯,睡前多喝水,睡觉时就会警醒,这样能保住命。”老撒加说道。
  我点点头:“干嘛买我赢?你不是天天讽刺我吗?”
  “因为你执着,因为你傻。”老撒加认真的说。
  我笑了笑:“原来我还是有优点的,执着我同意,傻怎么说?”
  老撒加摇了摇头:“你天天弄着四面……这叫什么盾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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