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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给妖怪当月老的日子 [强推]-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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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蓁说:“他有八块腹肌。”
  元骅:“……”
  他醋坛子醋摔,妒夫形象无所遁形:“嗯?八块?看来你很意了?不对,你怎么知道的他有八块!”
  颜蓁恶味地觉得他这个样子最可爱,不管他是真情流露还是装成这样的,都能很大程度地满足他小小的虚荣心。
  “我乱说的,”颜蓁现在掰回一局,捏捏他的脸,“你吃醋的样子真可爱。”
  “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一个玩弄感情的坏男人。”元骅想装装生气的,但是实在气不起来。他觉得自己真是被吃得死死的,只想把颜蓁摁在墙上亲。
  颜蓁说:“这倒是很符合我一开头的形象了,不冤。”
  又过了两天,最后一门英语也考完了,颜蓁这下迎来了真正的解脱,看见路上已经有一批拖着箱子离校的人了。
  他也归心似箭,想老妈了。
  元骅要第二天才能再考完,考试之前还接到了来自他爸的通知:这个暑假去学雅思吧,我给你报个班。
  他爸是一心想他之后出国留学的,虽然元骅本人还完全没有这个意思。颜蓁知道元骅心情不好,所以还是选择了留在学校陪他。
  顺便他也能和晞阳见面,聊聊他的近况。
  晞阳还是老样子,似乎还有点胖了,脸比之前圆润了些,更好看了。
  有时候颜蓁很羡慕妖怪,几百年过去了,样子还是很年轻,要是能有这种驻颜术,不知道多少女演员想成精。
  晞阳给他带了很多吃的,颜蓁一边吃一边感动:“阳阳,我想娶你,你别跟项老师好了,真的。”
  晞阳笑意盈盈:“你这样说,元骅不会伤心么?”
  “元骅才不会伤心呢,他要是知道你的艺,肯定也只想娶你。”
  晞阳简直就是贤妻良母的化身,颜蓁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对他不动心的男人。
  晞阳笑着笑着,脸上就稍稍露了点惆怅,很淡,但还是被颜蓁看出来了。
  “怎么了?”颜蓁说,“项老师对你不好吗?”
  “不是不好,我知道他也不容易……”晞阳说,“但是最近这些日子,他总是怪怪的。”
  “怪怪的?”颜蓁不吃东西了,专心听他说话,“具体哪些方面怪怪的?”
  晞阳的眉宇间拢上愁绪:“我总觉得……他不想恢复五百年前的记忆,最近说起这个,他也总是避而不谈。”


第56章 。不羁狂徒与柳07
  颜蓁不了解项玉孪这个人,也没法做什么评价,其实如果两个人能好好在一起,过去确实已经不重要。
  关键点就在于晞阳。“那你呢,你想恢复记忆吗?”
  晞阳长长的睫毛眨动了几下,他心口发堵,实在是想知道当年他忘了些什么。即便结果会让他无颜再面对项玉孪,他还是想知道,否则就算现在能和项玉孪长长久久,他也一辈子无法安宁。
  也许项玉孪不会介意过去,但他们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继续下去,迟早也会出问题,就像他们谁也没法交出真心。
  “我……”晞阳说,“想和子谦,不,是想和玉孪,我想和他长长久久。”
  这只是一个愿想,但实际上他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件事能成为现实。“长长久久,就必须相互交心,如果他不愿意,我自己也是要去的。”
  颜蓁能感觉到他身上那种柔软的坚韧,这一点从他能等项玉孪等那么多年就能看出来。他的性格虽然柔软,却有着自己的坚持。
  “你和项老师好好谈谈吧,”颜蓁说,“你们的情况……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还能再帮到些什么。”
  晞阳轻声笑:“有时我会想,缘分究竟是什么,如果我和子谦有缘分,又为什么会分开,如果我和玉孪没有缘分,又为什么会再相见?”
  颜蓁当了结缘师之后,也常常在想这个问题。
  他以为红线是缔结缘分必不可少的工具,但其实有红线的人也可能会有情感破碎的一天,没有红线的人也可能会彼此打动,其实所谓的缘分,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真正的爱情产生于互相的尊重与磨合。
  就像项玉孪说的,事在人为。
  “也许是造化弄人,”晞阳说,“和玉孪重逢之前,我以为自己只想再见他一面,知道他当初发生了什么事,这就够了,但见面之后才明白欲望难以控制。”
  “也不需要控制吧,项老师遇见了你,其实会开心很多?”至少不会再去过整天买醉的日子,家里时常有人等着他回去。
  晞阳说:“如果我也失去全部的记忆,只当和他重新开始,我可能也会更快乐些,毫无芥蒂地和他亲近。”
  现在看来,与其半遮半掩,提心吊胆,不如把整个伤口都露出来,好看看曾经伤得有多严重。
  “我会和他谈谈,”晞阳说,“也谢谢你听我说这些,蓁蓁。”
  颜蓁听过的牢骚多了,这还不是最烦人的时候,他摆:“没有没有。”
  如果他能帮上忙是最好的,不能结成红线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他现在全靠从朋友的角度出发。
  元骅考完试就直接开着他有后座的那辆自行车来找他。
  虽然大夏天的,这个代步工具显得有些鸡肋,甚至在元骅顶着傻笑让他过去的时候,他有种穿越回了上个世纪的错觉。
  “今天要回家吗?”元骅载着他,不用看他的脸,听语气就很清楚,他想和颜蓁多待会儿。
  “回去吧,”颜蓁偷偷笑,“你要是希望我留下,就求求我呀。”
  他都这么说了,元骅的车开始往另一边走,颜蓁说:“去哪儿?”
  “开房。”元骅理直气壮。
  颜蓁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地和元骅打成一团,最后气喘吁吁地趴在床上装死。
  元骅洗了回来,把他往怀里一带,紧紧搂着。
  “最近都没自己弄?”
  “哪来的时间自己弄?”颜蓁说,“给华明宇他们直播撸管哦?”
  他这话说得元骅又好气又好笑,指往不该摸的地方去摸,“要是能……就好了。”
  省略号里的东西不言而喻。
  颜蓁阅片不少,但都是为了新鲜刺激养眼才看,而现在这样躺在元骅怀里看新教学,才是最羞耻的。
  “能不能别开声音……”颜蓁胸前锁着两只胳膊,也不好动,他蹬了蹬腿表示不满,又被元骅曲起膝盖扣住了,整个人都被牢牢实实盖住。
  “有什么关系?你害羞?”元骅蹭着他的耳垂,眼睛一眨不眨地往屏幕里看,里面的小受仰面躺着,想开腿对着镜头。
  颜蓁不敢去看,他快原地自燃了,元骅还是不肯放过他,“我不看。”
  但小受的声音还是源源不断传进他的耳朵里,鞭笞着他的耳膜和灵魂。
  “要试试么?”元骅试图勾引他,“我温柔一点……”
  颜蓁虎躯一震:“不……”
  他实在招架不住,怀疑自己和元骅到底谁才是直男,怎么就能对这件事毫无抵触。男人真的没什么好东西,哄着拱着,最后还是又脱了裤子。
  准备不全,他们还是没敢到最后一步,过了把干瘾,颜蓁的整张脸都埋进床单,他觉得他可能现在就要疯掉,死在那一阵阵白光似的快感里。
  “还回家吗?”元骅想背着他出宾馆,因为觉得他腿软会发抖,但是颜蓁硬抗着说不需要,扶着腰出了门。
  经过前台的时候,妹子看他们的眼神,意味深长。
  “我问过了竹子,就是两个男人之间怎么干那档子事,他不肯告诉我觉得我烦,倒是焦大海给我上的生理课……”
  “焦大海还告诉你这些?!”颜蓁产生了一种自己家的乖儿子学坏了的混乱,虽然一开始就是他教坏的,“我的天……”
  元骅说:“不过竹子说他总喜欢在床上说羞耻台词,搞得他总想在床上打死焦大海。”
  “能想象出来了。”颜蓁心为许白术默哀,如果是他被问“宝贝感受到哥哥的大**了吗”或者“小妖精满意你所看到的吗”,他八成会萎。
  “我希望你不要学他。”
  他们对此的意见很统一:“土味情话就算了……”
  家是不想回家了,颜蓁给老妈打了个电话,告诉他自己要在学校浪,老妈表示完全理解,她正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
  “李师叔呢?”颜蓁问。
  “谁知道?去外面过夜生活了吧?”颜韵蓝说,“年轻人啊,就是没有节制。”
  颜蓁感觉自己也顺带被说了:“……”
  挂完电话,元骅听他说了今天晞阳跟他说的话,若有所思:“嗯,我觉得可能是一个问题。”
  “啥问题?”
  “单纯谈恋爱的话,肯定只能让距离无限接近,可能让距离变成负的,能让他俩解决隔阂问题吧。”
  “负的?怎么变成负的?”颜蓁一下没听懂,看见元骅老司的眼神,才恍然大悟,“别突然开车好吗!”
  “都是男人,这有什么?”元骅说,“我打包票他们俩肯定还没到咱们俩的地步呢。”
  颜蓁:“……行了快闭嘴吧求求你,干嘛什么都扯上那件事!”
  “我年轻,精虫上脑,”元骅理直气壮,“我都有男朋友了,还不能精虫上脑一会儿了?”
  受他提醒,颜蓁还真的觉得有几分道理。
  晞阳看起来就很矜持,说不定根本放不开,而项老师看着就更不像会主动求欢的人了,人家说不定根本就没性欲呢。
  “……”颜蓁被自己的想法惊呆了,“那项老师岂不是天然的阳痿?”
  元骅一口水喷了出来。
  晞阳趴在阳台上看那个装了种子的小花盆,因他注了妖力进去,长得格外快,现在已经抽出了嫩芽。
  项玉孪一进门,就看见他和一株小苗一起趴着晒太阳。午后的阳光不算太热烈,人还是不怎么受得了,但喜阳的树木都很喜欢。
  项玉孪安静了好一阵子,没敢去打破这一幕的宁静。
  “玉孪,”晞阳被阳光晒得暖呼呼的声音传来,“你吵醒我了。”
  “我都没有动,怎么吵醒你?”
  项玉孪这才走进去,站在晞阳的身后看他。
  “我能感觉到呀,你靠近的时候,”晞阳说,“我对你的脚步声总是很熟悉。”
  项玉孪站到他身边来,跟他一块儿看天边的晚霞。赤紫色的云彩蔓延过半边天空,而金色的阳光为它们裱上光边,一束束光影从缝隙洒落,像上帝撒下来的金色纸屑。
  “西门秋告晚,万里邀斜阳。”晞阳看着即将坠下云端的日头,似乎有所感触。
  “嗯?”项玉孪说,“你作的诗?”
  “是你作的诗,”晞阳说,“那时我们还没有相认,我看见你背着字画,从坊间回来……站在我身旁时间你看着夕阳,念了这句诗。”
  项玉孪:“……嗯。”
  “但当时我听不懂,只觉得你伤心难过,我便也觉得难过,所以想去帮帮你。”
  项玉孪伸去摸那株嫩芽,晞阳从他身上闻到了酒味,不浓,还有点沉,像是刻意用什么东西遮过。
  晞阳抬起头来,握住他的,“我常常在想,如果当年我没有出头,只是静静看着你娶妻生子,考取功名,你会比现在快活得多。”
  项玉孪说:“没有如果,生而为人,就不可能永远快活。因造就果,没有遗憾。”
  晞阳眼里蓄了泪:“是的,再来一次,我还是会爱上你。玉孪,我们去找回记忆吧?”
  和元骅暂时告别,颜蓁先回了家,敲了半天门也没敲开,只好自己掏钥匙开门。
  “妈?”
  电视还放着,颜韵蓝抱着抱枕倒在沙发上,睡得正香。
  这怕是在客厅里看了一晚上的电视。颜蓁把电视关了,坐在她身边,扯过毯子盖在她肚皮上,防止着凉。
  他很少有这样做的会,以至于现在很珍惜这样的小举动。
  颜韵蓝睡着之后的侧脸,终于能让他感觉到这是一个饱经了岁月和沧桑的女人,她的眉目间都是积年累月下来沉淀的倦色。
  她说要退出联盟,也确实是因为累了吧?
  也正是这个时候,李玄静打着哈欠从墙壁外钻进来,摸着发酸的肩膀:“哎哟……混凝土的墙真是不好钻。”
  颜蓁:“……”
  李玄静:“哟,蓁蓁啊。”
  “嘘——小声点道长,我妈睡着了。”
  “没事,她睡着了就是下刀子雨也吵不醒的。”李玄静说,“我去补觉,你吃早饭了吗?”
  “吃了。”
  李玄静失望道:“我还想你帮我带个饭呢,饿了一晚上加一早上了。”
  颜蓁:“……我帮你做吧。”
  “好嘞。”李玄静就等这句话了,晃晃悠悠就往另一边沙发上躺,迅速摆成了尸体状。
  联盟有这群人,怎么到现在还没倒?颜蓁觉得自己就没见过正常人。
  他没晞阳做饭那么好吃,但是自己也会做,毕竟以前经常自己在家,不会做饭就真的只有饿死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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