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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给妖怪当月老的日子 [强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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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这么危险,我也不会带你来了。”颜韵蓝收起东西,“走,去看看这玩意儿的真身。”
  因为魔气被压制,本来魔化的身躯渐渐恢复了正常,看着分明是个俊秀的青年。
  “这就有意思了……”颜韵蓝抱着臂,“真是有意思。”
  颜蓁刚想问是哪儿有意思,忽然从一侧冒出来一道小小的黑影,挣扎着要逃跑。颜蓁眼疾快,肢体先于意识一步抛出镇魔符,那黑影沾了符咒,“叽呀”一声,化成了血水。
  颜蓁:“……”
  还“叽呀”,现在的魔物,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经。
  “可惜了,”颜韵蓝低声叹道,“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
  颜蓁说:“控制?”
  “嗯,”颜韵蓝解除了屏障,青年就慢慢地飘到了地上,“这是个树妖,看起来也没几百岁,顶多五六百来岁吧,看起来成不了什么大气候,这魔物选错人了。”
  树妖。
  颜蓁想起来在飞上时的那个梦,也是一棵树下,男人站在那里。
  我等你回来。我找到你了。
  他在等谁?又是在找谁?
  “背上他,”颜韵蓝拍拍他的肩膀,“去见你那个没良心的亲爹去。”
  颜蓁才发现之前的结界之外还有一道结界,包围了他们这一整栋楼。结界之外,除了被之前的一声哀嚎惊扰而抱怨一阵,转瞬又继续睡觉的人们,依旧风平浪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颜蓁看着脚下的青年,身高大概和他等长,重量应该也不会比自己轻。
  “背过去啊?”
  “不然用脚踢着过去?”颜韵蓝语气里跃跃欲试。
  “……”颜蓁开始同情这只妖怪了,“那还是我背吧。”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颜蓁半拖半抱把人带下了楼,又半拖半抱带着人走了一段,进了电梯,靠在墙上狠狠松了一口气,喘个不停。
  “我们蓁蓁长大了。”颜韵蓝欣慰道,“咱们颜家,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颜蓁:“没感觉到有多开心,谢谢。”
  整个屋子里一片狼藉,尤其是卧室,想必招之前,这只被魔化了的树妖被折腾得够呛。受了伤,又没有什么神智,自然就很容易被对付。
  男人坐在床上,木然地看着走进来的他们,还有颜蓁背着的那个人。
  “这……”
  颜韵蓝说:“处理了,是个妖怪,现在被我们镇着,一时半会醒不来。”
  她打了个哈欠:“忙活大半个晚上,姑奶奶我也累了,借你家的沙发将就一晚上。”
  男人眼里还是有些怀疑,嘴上倒是满满的感激:“辛苦你了,韵蓝。”
  颜韵蓝:“不辛苦,钱及时打我账户上就行,还是说现在微信转个账?算了,我不想加你好友。”
  “……”
  颜蓁听不下去了:“都睡吧,别说了,妈。……爸,已经没事了。”
  男人说自己安心了,其实这个晚上,大家都有点睡不着。
  颜蓁和颜韵蓝一块儿躺在大沙发上。时隔多年,颜蓁很多年没有这样依赖过母亲了,不由得靠近了些。
  “怎么了?”
  “您还没睡啊?”
  “哪敢睡,万一半夜他醒了,也不是什么好妖怪,搞什么幺蛾子出来。”颜韵蓝说,“我啊,在想年轻时候的事。”
  我当年怎么会看上的他?
  这是很多女人见到前任的时候都会思考的一个问题,曾经的眼光被现在的自己贬得一不值,却还是会借此缅怀一下青春。
  “这么多年了,除了年纪,他什么长进都没有。”颜韵蓝说,“还变得越来越老,越来越丑,在我心里最后的那点儿东西都没了,或许我不该来这一趟。”
  颜蓁抱住她的肩膀,想给她一点安慰。颜韵蓝抚摸着他的头发,轻声说:“你明天记得把这件事上报联盟,让他们去查查,最近可能还会有其他的东西也在作乱。”
  颜蓁点头:“嗯。”
  夜尽快天明了,母子二人才渐渐入睡。
  而在客厅的一角,本来昏睡着的树妖,动了动指。


第47章 。弯妖码头与蛟23
  颜蓁再次坠入了那个梦境里。
  这是株高高的柳树,“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里的那种垂柳,约有八米高,两人环抱的树干,袅袅婷婷矗立着,是真的像位碧玉一样的美人。
  树下站着的,是那个青年男人,他似乎在这儿等了很久。颜蓁不自禁走过去,却发现脚陷在了淤泥里,树的周围,是一片沼泽。他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面拔脚。
  “别过来。”青年说话了,他的声音像被打磨过的玉石,格外动听,“你会受伤,死在这里的。”
  颜蓁就真的站在原地没动了,他看向周围,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
  “这是哪儿?”
  “这是哪儿?我也不知道。”青年靠在树上,偏过头来看他,这一眼让颜蓁分外惊艳。醒着的时候他没注意去看青年的脸,只知道皮肤很白。这会儿再仔细看,他如墨的长发直直垂到腰间,更衬得皮肤白得像透明的,五官像是cg游戏里的建模人物,眼睛里装着盈盈秋波,挺鼻梁,薄薄的两片淡色的嘴唇,美得不真实。
  “我被关在这里很久了,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青年说,“你是来救我的人吗?”
  颜蓁明白这是被夺去了神智的树妖真正的灵魂,他往兜里一摸,里面装着的糯米居然还在。这是他在驱魔之前买来防身的,当时没用上,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是道士?”青年问。
  颜蓁:“……勉强算是吧。”
  他用糯米布了个归魂法阵,毕竟是个半吊子,他边画边担心自己记错了阵法。但结果还算成功,整个沼泽幻境慢慢消失,青年说:“谢谢。”
  然后颜蓁就醒了。
  同时苏醒的还有那个被困于幻境的树妖,一夜之间,他整个人的气质全都变了。颜韵蓝看见之后吓了一跳:“你们妖怪长头发的速度都那么快的?”
  不仅是头发,连长相也都有变化,颜蓁猜昨晚那副模样并不是树妖本来的样子。
  青年沐浴在阳光下,展现着勃勃生,光是看着他的脸,就能让人觉得心情愉悦,十分治愈。
  “我现在才真的相信他是树妖。”颜韵蓝说。
  青年毕恭毕敬地行了拱礼,双在胸前叠合,头也低低垂下,洒了一片长长的青丝下来,鞠了一躬:“谢谢二位的搭救,晞阳感激不尽,愿意为恩公当牛做马,在所不辞。”
  颜蓁活这么大第一次经受这种大礼,不由得着了慌,连忙摇,“只是举之劳而已。”
  青年便笑了,两眼弯弯,如雨后霁月,如石泉山涧,赏心悦目。
  这实在是颜蓁这种颜狗的真实福利了。
  “呀。”晞阳看见了阳台上彻底枯死的盆栽,眉目间满是痛心,“怎么会这样?”
  颜蓁:你自己搞的……
  晞阳就俯下身子,用掌附在盆栽之上,本来枯败的枝叶渐渐复生,又抽出了新的嫩芽来。
  以他们在的位置为圆心,所有萎靡的树木花草都受到了波动的影响,颜蓁仿佛能听到他们的欢呼雀跃,树影婆娑如喃喃细语,然后慢慢平息下去,四处一片盎然。
  “我也相信了。”颜蓁对颜韵蓝说。
  事情结束得很轻松,颜蓁写了份报告交上联盟,但没有说这是老妈私接的单子,只是提到旅游时碰上这么一桩事,就顺便处理了。
  他们没有再继续待下去的理由,就和男人告别。男人见到新出现的这个长发青年,先是一愣,然后很快接受了,只当是他们的同事:“是真的解决了吗?别急着走,蓁蓁,韵蓝,一起出去吃顿饭吧?”
  颜蓁看出来了,他亲爹一觉醒过来,看他妈的眼神都变得很不一样,这会儿看着也一脸的欲言又止,一双已经老了的丹凤眼里装着很多情愫在里头。
  “那不用了,”颜韵蓝说着,挎住青年的臂,故作亲昵,“我男朋友都特意来接我了,下次有缘再相会吧,尾款打我支付宝,别忘了啊。走吧亲爱的。”
  青年一脸懵,显然还不知道怎么演戏,颜蓁马上对他使眼色:“我们订了票了吧?”
  青年还是一脸懵,但是很捧场,连连点头道:“嗯。”
  颜韵蓝走之前还没忘记要回那个香囊,男人给得很痛快,他们个人演话剧似的一路出来,颜韵蓝撑着出了大门,出了电梯,直到最后上了车,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司还以为接了个神经病,颜蓁无语地说:“妈,注意点形象好不好?”
  “为什么要注意形象?我快笑死了好吗!你听听他说的话!”颜韵蓝得意得快上天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活该!”
  说完这句话,她想到了什么,又有点笑不出来了,情绪慢慢回复,清清嗓子:“嗯,可以开车了。”
  一路上青年拿着香囊,陷入沉思,没有说一句话。
  回到了宾馆,颜蓁终于能好好补一觉,在此之前他们和青年交换了一下信息。
  青年名叫晞阳,是n市乡郊的一只树妖,不知道自己活了多久,从明朝年间,他就有了意识。“这只香囊里的东西,是我的。”
  那分明是一块碧色的玉,晶莹剔透,一看就觉得价值连城。
  “你和项玉孪是什么关系?”颜韵蓝问。
  “项玉孪?”晞阳抿抿嘴唇,“这是他现在的名字吗?五百年前,他曾答应了要娶我。”
  于是他就在树下,等了五百年。
  晞阳十分虚弱,比颜蓁还容易犯困,转眼就躺在床上睡着了。颜韵蓝叹息道:“这是被魔物侵占身体的后遗症,还好他是妖,如果是人的话……”
  这话就不由得让颜蓁想起了他亲爹,“是人就怎么样?”
  “轻则疯疯癫癫,重则魂飞魄散吧。”
  “会有影响吗?我是说我亲爸,”颜蓁说,“他被魔物骚扰这么久。”
  “会折阳寿,你看他现在的样子,怕是也撑不了多少年了。”颜韵蓝搓搓大腿,语气里没什么大情绪,“想想这个,我还是很惋惜的,毕竟曾经夫妻一场。”顿了顿,她又说:“我还算有点良心?”
  后面这话让颜蓁想笑,但是他笑不出来。再怎么可恨,这毕竟也是他亲生父亲,听说他活不了几年,心里百感交集。有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漠然,也有对生命即将逝去的遗憾,他心情略沉重了些,并且这份沉重隐隐约约持续到了他们回h市。
  树妖跟着他们回来了。颜蓁没法带他回学校,所以是颜韵蓝把他带回了家。
  一到学校,颜蓁就接到了元骅的电话。颜蓁说:“你是在我身上装了定位器吧?”
  元骅笑了:“不敢装,万一定位着你跟谁去约会了,我不得气死么?”
  跟他说说话,压在颜蓁身上的一点失落慢慢散了,元骅似乎是察觉到了他的情绪,然后说:“明天一起去玩吗?”
  “明天就开始上课了,而且你不是还要训练吗?”颜蓁提醒他。
  “适当放松,这些天很累了。”元骅说,“一起吧?我们早点出发,玩够了就回来。”
  之前颜蓁结束了两门课程,现在上课的任务确实没有那么重,他想着放松一下,于是答应了。
  去哪儿玩由元骅决定,但他没想到元骅会给他看游乐园的门票。“去玩过山车?还是想去坐摩天轮?”
  颜蓁哭笑不得:“两个都没坐过,前面的不敢,后面的没意思。”
  他一只母胎sl的单身狗,也没得人一起去坐。
  “那就这么约好了。”元骅做了决定,当即就买了两张票。
  颜蓁还想多说点什么,可是话到了嘴边总是难以说出来,元骅一直等着,没等到他想听的,却听见颜蓁问:“学长和焦大海最近这么样了?”
  “你问我这个?”元骅无奈地笑,“怎么不自己去问问?”
  颜蓁也觉得这个问题问得傻,慌乱随便扯过来的话题,很难接下去。他干巴巴地说:“那,那我去问问吧。”
  元骅:“……”
  颜蓁逃也似的挂了电话,在床上疯狂锤床板:说出来啊!说出来啊!明天,明天见面的时候,一定要正式说出来!
  他狠狠发泄一通,舍友看他的眼神都像看神兽一样,充满了新奇和惊恐。
  “怎么了?”激动时带起的红潮还没褪下,颜蓁支起身子来,透了透气。
  华明宇:“八百年都难得一见。”
  “你刚刚简直像疯了一样,你不是颜蓁吧?”
  “挺好的,上帝那个什么,必先使其疯狂?”
  “这不是一句好话,谢谢。”颜蓁重重呼出一口浊气,老实说畅快多了。人还是要多有些情绪,才能活得有滋味一些吧。
  他也不算是说谎,确实去询问了一些许白术和焦大海的现状。焦大海说:“你可以去看看我的朋友圈。”
  颜蓁点进去,被刺眼的狗粮吓得退了回来。
  “你这样会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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