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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只听他的话 完结+番外-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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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也不是个死皮赖脸的人,于是,两人各自忙碌,拾掇了几天的情绪。
  这段时间里,都是思念对方的。
  只是没有什么突破口。
  也不能算是端着。芷荞是个被动的人,从来不把心里的喜怒哀乐说出来,他呢,虽然主动,却又是个好面子的人。
  一开始低头后,她不理他,他自然觉得她不想理他,免得适得其反,只能给彼此几天的空白期、冷静期。
  芷荞这样想起来,确实他们还需要磨合。
  不过,这样不争不吵的方式倒也挺好。
  人冷静下来,就会发现自己的不足,还有性格上的缺点。有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互相迁就。
  这么想,外面就传来吵闹声。
  似乎是从走廊里传来的。
  芷荞放下针线,诧异地朝门口望去。这时,门“砰”一声被人从外面撞开了。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子站在门口,正一脸怒容地望着她。
  身边,一个护士模样的女生正一脸尴尬,极力劝阻:“沈女士,这是医院,不要乱来啊,有话好好说。”
  “好好说,你让我怎么好好说?我从小到大捧到手心的女儿被人欺负了,我还怎么好好说?”
  沈怡冷睨着容芷荞,食指点到她鼻尖上:“你给我出来。”
  容芷荞都笑了:“我认识您吗?”
  她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在此之前,她压根就没见过沈怡,自然也不会搭理她。
  沈怡本来就积了一肚子火,这会儿听她这么说,都要爆炸了:“你是不认识我,但你认识我女儿吧?”
  “您女儿是……”
  “闻音!”沈怡恨不得吃了她,“想起来了吧?你是怎么处心积虑,抢走我女儿的男朋友的?”
  何夏一番话,自然不能当真,不过,沈怡这会儿正在气头上,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她已经认定了容芷荞欺负她的宝贝女儿,那么,只要是关于容芷荞的坏话,她自然全都信了。
  容芷荞却觉得,这女人纯属脑子有毛病,低头整理器械:“我没空跟您聊。至于抢你女儿男朋友的事情,完全是无稽之谈。从头到尾,他没喜欢过你女儿。做人还是要自重,抢不过男人就让家长出面,真当自己还是小学生吗?”
  她这话算是彻底激怒了沈怡。
  气氛,也变得有些紧绷。
  沈怡怒瞪着她,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发抖。身边那个小护士也是一脸担忧,看看容芷荞,又看看沈怡,生怕她失控作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沈怡实在难以置信:“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想起还躺在病床上的女儿,她心里的怒火登时就烧了起来,上来就拽住容芷荞的手,一个耳光朝她脸上掴去。
  芷荞躲之不及,被她一下打个正着,半边脸都红肿起来。
  沈怡的手劲很大,竟然挣脱不了。她心里又气又急,不怒反笑:“不要脸的是你们母女吧?”
  她不会解释,也懒得解释了。
  在沈怡看来,就是一副抢了别人男人还理直气壮的模样,沈怡气急了,又要打她。赶来的人在半空截住了她的手:“伯母,你冷静点儿。”
  沈怡回头望去,居然是李成奚。
  她怔了一下,随即气焰又嚣张起来:“成奚,你来的正好,你知道吗?这个女人害得音音住院了!”
  李成奚过往对闻音的关心,闻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她想,李成奚肯定会站在自己这一边。
  谁知,李成奚不但没有松开抓着她的手,反而冷冷道:“伯母,这是医院,如果你再闹事,我会报警。而且,她是我的学生,有什么事情,你先跟我说吧。”
  “你的学生?”沈怡诧异于他态度的改变,但是,这会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心想找容芷荞的麻烦。
  这会儿,在她本能地看来,凡是帮着容芷荞的,那就是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她冷笑:“你的学生怎么了?我闻家,难道还怕你们李家了?”
  “不是谁家的问题,是谁占道理的问题。”
  沈怡气得七窍生烟,眼看又讨不到什么便宜,狠狠甩开他的手,负气走了。临走前,她还撂下了狠话:“咱们走着瞧。”
  芷荞捂着脸,只觉得火辣辣的疼,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羞愤感。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颠倒黑白,她凭什么打她?
  真是有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妈!
  李成奚说:“我去给你拿冰袋,你等一下。”
  “谢谢。”芷荞看了他一眼,真心说。她看了看表,时间也不早了,一会儿练功房还有人要来,就跟他说:“我去隔壁休息室等你吧,李总。”
  “好。”李成奚目送她离开,心里叹息,不经意低头时,却发现了低头遗失的一枚小锁片。
  他弯腰拾起来。
  是纯金的,不大,上面镌刻着花纹,很是精美。
  “这是不是你的?”他叫住芷荞。
  芷荞回头看了眼,怔了一下,连忙伸手去摸脖子。不过,顺着红线扯出金锁片后,她松了口气,笑了笑:“不是我的。”
  说完就匆匆走了。
  这时,实习生也一个个进来了,芷荞低着头,走得飞快。
  李成奚攥着这枚金属片,再想到她脖子上那枚相似的,眉头皱了起来。
  芷荞在休息室待了会儿,没多久,有人叩响门板。
  门是开着的,被这么一叩,“吱呀”一声开了。她顺势抬头,看到了微笑的白谦慎。
  不过,他的笑容只维持了一秒。
  “你脸怎么了?”
  芷荞连忙拿冰袋又给悟上:“没什么。”
  他蹲下来,握了她的手,也不用多说什么,就这样望着她就让人受不了。芷荞垂下头,闷了会儿道:“沈怡。”
  “她来找你了?”白谦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还打了你?”
  他语气森寒,抓着她的手慢慢握紧了。芷荞吃痛,“嘶”了一声,惊得他连忙松开她:“对不起。”
  “没事。”
  他摸摸她的脑袋,心道,怎么会没事?
  半边脸都肿了。
  “过两天放假,我去找她,当面谈谈吧。”
  “别。”以他的性格,这事儿还不知道会发展成什么样呢?
  他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岔开话题:“爸同意我们的事情了,我们这个月月底领证,好吗?”
  芷荞果然被带跑了,看着他,确认般重复了一遍:“领证?”
  他点点头:“咱们的事儿,总不能这么拖着。下半年,阿靳也会回来,以后,大家都好好的。”
  乍然提到这个人,芷荞还有些恍然。
  恍然过后,就是尴尬。
  曾经,她跟白靳也是相当要好的朋友,可不知怎么,就发展到现在这一步了?
  ……
  沈怡怒气冲冲地回到家里,前脚刚到,李成奚后脚就到了。
  “他来作什么?”听了勤务的汇报,沈怡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之前在仁和医院他维护容芷荞的一幕就感觉吞了一只苍蝇。
  男人啊,果然都是一个德行,看到漂亮女孩就忍不住心生好感,进而维护,自己曾经的那点儿初心,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她曾经有多喜欢李成奚,现在就有多讨厌。
  要是李成奚以前不那么喜欢闻音,她还没这么气得牙痒痒。
  “让他滚!”沈怡喝道。
  勤务有些为难:“可是,他说他有很要紧的事情,一定要见你。”
  “见我干嘛?”沈怡冷笑,“难不成,他还想给那小蹄子找场子来了?”说到这儿,她更是气得牙痒痒,“行啊,让他进来。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说什么!”
  勤务应一声,去了门口。
  很快就领着一脸肃穆的李成奚进了门。面对长辈,他照例是有礼的:“伯母。”
  沈怡一抬手:“别,我可当不起‘伯母’这两个字。说吧,你来干嘛?没事儿的话,我沈家的大门可不欢迎你,哪儿来还请你回哪儿去!”
  她板着脸,都没有拿正眼瞧他。曾经有多么看重李成奚,现在就有多么讨厌,甚至是厌恶。
  李成奚沉吟一下,道:“伯母,您落了东西在医院。”
  说着,取出了那枚金锁片,不过,很细心地用一个小盒子装了起来。
  沈怡鼻孔里发出一声哼,斜眼漫不经心瞟了一眼。但是,看到那枚金锁片后,脸上的表情由不屑变为了郑重。
  她一个健步冲过来,抢走了那盒子。
  “这东西怎么会掉在医院?”她一边摸着金锁片,一边露出庆幸的神情,捏着这枚金锁片贴在了胸口,还亲了一下。
  看到李成奚,她原本是满脸恶感的,这会儿,眼里只有慈爱和柔情。
  这么大的反差,居然只在一瞬间,李成奚更加确定了这枚金锁片的重要性。他斟酌了一下,开口道:“伯母,关于这枚金锁片,不知道,您可否将部分事情告诉我?”
  “什么?”沈怡一脸“你有病吧我们家的事儿干嘛要告诉你”的表情。
  李成奚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我怀疑你现在的女儿是个假的吧?这事儿有没有证据,没影儿的事情。要是他弄错了,容芷荞又得背这黑锅。
  于是,他只能开始胡扯:“我之前看过一模一样的一片,好像是在苏富比的一个拍卖会上。这金锁片样子独特,成交价高昂,我就记住了。”
  “你见过一模一样的?在哪儿?”沈怡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随即兴奋起来。
  这金锁片确实是来头不小,本来是一对的,母女的定制款,由香港一家百年老字号特别定制的,只有这一对,价格很高,还刻有母女俩的生辰。
  她一块,女儿一块。不过,当年闻音回来后,这金属片却是遗失了,之后费了大力气也没找到。
  沈怡一度觉得是丢失了。
  这么好的寓意,又有纪念价值的东西,丢了还真蛮可惜的。
  她不止一次地想,要是能找回来那该多好啊?
  没想到,老天真听到了她的祷告。
  “在哪儿啊?”沈怡急急追问。
  李成奚这话本来就是胡诌的,当然不能照实说了,卖了个关子:“您先告诉我,这金锁片的来历,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沈怡皱眉,不过一想到能找回金锁片,只能按捺下去,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跟他讲起了这段前尘往事。
  李成奚越听,脸上的表情就越是震惊,差点忍不住就把事情一股脑儿吐出来。
  但是转念一想,要是他这么直接说了,难保沈怡不起疑。
  毕竟,他对容芷荞有好感,又这么眼巴巴地找上门。
  人都是疑心病很重的动物,上赶着不是买卖啊。
  于是,李成奚也留了个心眼,表面适当地露出一点疑惑,然后,笑了笑说:“我在容芷荞手里看到过一样的金锁片。”
  说完就告辞了,绝口不提后面的事情,只让她自己去猜。
  虽然这时候,他心里已经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果然,他这么干净利落地一走,话说半句的模样,反而在沈怡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
  容芷荞?
  金锁片怎么会在容芷荞手里?
  她跟当年那对寄养的夫妻有什么关系?
  顺着这条线索,她很轻易就打听到容芷荞的父母和家庭。原来,她就是当年那对夫妻的女儿。
  沈怡越想越觉得这事儿不对劲。一开始,她怀疑那对夫妻私吞了她的财物,心里特别愤怒,但是转您一想,绝对不对。
  因为,在她的调查中,容氏夫妻不是那种贪财的人。
  沈怡一生的智商,都用在了推理这件事上。她的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很大胆的猜想。
  这念头一冒出来,她差点吓死自己,连忙把这荒诞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开。但是,她越想越不对,越来越不能阻止这个可怕的猜想在脑子里成型。
  比如,闻音其实长得不想她,也不像闻雄。
  而那个女孩的眼睛和鼻子,仔细一看,还真有点像她。
  至少有三四分像年轻时的她。
  还有她笑起来的模样……
  本来压根没有注意过的事情、很多零零碎碎的小事,一旦猜疑开始,一件一件都会变得不对劲。
  她不愿意去面对,消沉了好几天,可又觉得不能那样。
  于是,找了私家侦探梁瑞调查这件事。
  越是深入,这件事,就越是朝着那一个方向发展,逼得她不得不信。
  权衡了很多天,她终于拿着闻音的头发去了医院化验。
  化验结果出来后,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人拿着报告站在大马路上站了很久,任凭路边不息的车流把她淹没。
  哪怕身边有人骂她“神经病,挡什么道”她也当没听见似的。
  ……
  “李成奚,帮我一个忙。”三日后,李成奚接到了沈怡的来电。
  她很直接,开门见山:“帮我拿一根容芷荞的头发,我有重要的事情。”
  李成奚很遵循之前的“不知情”设定,犹豫了一下才问道:“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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