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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难逃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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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湛:“……”
  张原轻咳一声,小声道:“抱歉先生,我下来的时候,焉小姐看上去还挺……正常的。”
  祁湛没说话,眉心微蹙显有怒意,他侧过身就往楼梯上走去,张原忙跟在后面。
  卧房里,焉玉绾懒懒散散躺在床上,不让她站着那她就睡着,嘴里还振振有词地在瞎嚷嚷,听到有人进来了,她连忙闭嘴,身体腾地一下立起来,摆出天不怕地不怕的姿态。
  祁湛淡淡地瞥她一眼,摆手让女保镖出去,就朝床边走。
  焉玉绾眼睛看不见,但她可以听声辨位,感觉有另外一道稳重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一下一下重重踏来,焉玉绾的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识绷紧了神经。
  祁湛在焉玉绾面前停了下来,张原搬了张椅子放在祁湛身后,祁湛坐下去。
  “你……”焉玉绾迟疑一下,脚尖试探性往前戳了戳,就抵到了祁湛的鞋头,距离大概只有七八厘米,太近了,焉玉绾弹射一般又收回来,酿出气势来问他,“你是他们的老大?”
  祁湛垂眸瞧一瞧她因为紧张而并拢在一起的双脚,眉一扬,音色略沉:“是我。”
  这声音……
  焉玉绾顿时愣住,“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火车上欺负我的那个人!”
  干坏事还不带掩饰的,也太义正言辞了点吧!
  祁湛靠向椅背,修长双腿交叠在一起,面容冷傲地盯着焉玉绾道:“话要说清楚,我只是在跟你交易。”
  一想到在火车上的场景,焉玉绾就气不打一处来,攥紧拳头站起来:“你少偷换概念,我和你无冤无仇,可你现在又抓我来这里,这不是欺负是什么?”
  “我只是不想你那么快回四九城而已。”祁湛撩起眼皮打量着她。
  “我回去到底碍着你什么大事了?”焉玉绾问。
  “就是碍着。”祁湛说。
  焉玉绾:“……”
  “你暂时先呆在这里一段时间吧,会有人照顾你的生活起居,”祁湛不想跟她多废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呈弧状飘在头顶的一圈头发,根根分明,瞧着就很软很细,蒙住眼睛的黑布下面,鼻尖小巧精致,往下,嫩唇饱满有光泽,脸是真的小,半晌,祁湛收回有些无礼的目光,“等我觉得你什么时候能回来了,就通知你。”
  凭什么她要听他的话,他是国家主席吗?
  “如果我非要回去呢?”焉玉绾怒目横陈的时候,腮帮子会气鼓鼓的,两腿并拢而站,特别是现在,她看上去就像是一只气势在但实力不允许的小奶猫,还带着一股刺头劲儿。
  祁湛半睁着眼俯着她,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心里这么一想,祁湛就往前走了半步,背着手,弯腰,凑到她耳边,唇角微微勾起,轻声威胁:“那就打断腿。”
  作者有话要说:
  略短,因为湛爷说他不想那么快丢脸……
  红包照旧掉落,讨点喜气吧。


第5章 难逃
  焉玉绾心口一震,嘴唇难以置信地颤了下,凭借直觉,她的爪子伸出来,一把揪住祁湛的领带往前拽,咬牙切齿道:“嚣张是吧,我咬死你!”
  焉玉绾的手迅速摸上他衣领口,用劲儿一拽,张开嘴露出森森獠牙,胡乱凑过去就下狠口咬。
  祁湛弯着腰没反应过来,歪头看她的同时,嘴唇上多了两排硬邦邦的牙齿,一收紧,淡淡的血腥味就缓缓蔓延了出来。
  焉玉绾一愣,砸吧砸吧嘴,这触感怎么不像脖子大动脉呢,还软软的热热的,焉玉绾无意间伸舌头舔了下祁湛嘴唇上的血。
  两人的身体同时有电流迅速划过,惊起一阵颤意。
  气氛陡然间变得诡异暧昧起来。
  站在后面的张原表情一怔,眼珠左右闪躲,而后低头去看地面的纹路。
  意识到一些什么,焉玉绾连忙推开祁湛,不想手突然被祁湛抓住,她尴尬又懊恼,又不想表现得怯懦,就继续大张旗鼓道:“……你最好不要让我有机会出去,否则我就跟祁爷爷说你欺负我,现在这个房间里不只有我们两个人吧,那么多人都看见了,你把我关在私人别墅这件事如果传出去,我名誉受损不要紧,但是你不对我负责的话,我爷爷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看你还怎么混下去,大家都瞎激薄过吧!”
  那么多人……
  祁湛舔了舔被咬破的嘴唇,余光扫了下房间里唯一的一个外人张原,他低眸看着面前的焉玉绾,一边拆开她眼睛上的黑布,一边逼她退到床边,随手将黑布丢去地上。
  焉玉绾重获光明,眯缝着双眼迎上祁湛的目光。
  焉玉绾的眼睛是极好看的,尤其是现在这种泪眼朦胧的状态,像极了刚从雪地里苏醒的异域玫瑰,波光潋滟,引人入胜。
  祁湛与她对视,徒手抹掉唇缘的血渍,流畅的唇尾线条虽天生往上翘,在此刻却显得十分冷漠。
  焉玉绾的视线便随他的动作往下移,就看到祁湛嘴唇的破口,而且房间里竟然只有张原一个看客。
  她有点心虚地抿了抿嘴。
  祁湛眼里仅有的一点光黯淡下去,他将焉玉绾推到床上去,松手,捏住焉玉绾的下巴轻轻摩挲了两下,染着些许血色的唇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带着一股子邪劲儿:“有点儿可惜,你亲错了人。”
  “……”焉玉绾在心里靠了声,自恋狂。
  话音落地,祁湛就挺直背脊站起来,转身便朝房间外走,吩咐张原:“看好她,别让她单独走动。”
  张原点头,目送祁湛离开后,张原便走来床边,蹲下来:“焉小姐别怕,我帮你把绳子解开。”
  焉玉绾的身体往后挪了半寸,“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坏人,”张原眯眼笑起来,传统的管家发型让他看上去和蔼可亲,他小心解开打了死结的绳子,说:“先生也没有恶意,还请焉小姐不要太担心,时机到了,先生自会把焉小姐送回去的。”
  焉玉绾轻轻哼出声,“没有恶意却还大费周章来威胁我,当我好欺负呢,如果你们是祁樾的人,你就去告诉他,不必这么冒着犯法的危险对我,我不是为了嫁进祁家,也不想嫁。”
  张原笑笑,把绳子对折收纳在手里,站起来冲焉玉绾颔了颔首,说:“焉小姐今晚就在主卧休息吧,卫生间里什么都有,我会在门口守着,焉小姐还缺什么的话,就来跟我说。”
  横竖意思就是得那个男人开口,她才能走。
  焉玉绾郁闷地瞅着张原两眼,身体往后倒在床上,长长重重地叹着气,张原前脚刚关门出去,她就迅速坐起来,轻手轻脚地跑去窗户那边。
  她推开半扇,探头出去观察外面的情况,主卧在二楼,楼下前后左右都定点安有人手,那男人对她还真“用心”啊,这要是跳下去,刚翻出窗户就得被发现。
  焉玉绾意兴阑珊,恹恹地回床边坐下,琢磨着祁千洋既然那么希望她嫁进祁家,肯定不会放任她落入虎口不管,许牧现在应该在到处找她,只要等着许牧来就好了。
  坐了会儿,焉玉绾就起来,去卫生间洗把脸,刚进去瞧见镜子里的自己时,她吓了一跳,赶紧拧开水龙头到最大,用水使劲揉搓嘴唇。
  她方才没有咬得太狠吧,怎么唇线周围全是那男人的血!
  搓着搓着,焉玉绾脑海里莫名蹦出男人抹掉血渍的场景,只是蹦出来一秒钟,立马被焉玉绾给打压回去。
  清醒一点焉超模,这都什么时候了,不要犯那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等了一个晚上,焉玉绾都没有等到许牧前来,第二天一早,张原叫她下楼吃早餐。
  “咦?你们老大呢?”走到一楼,焉玉绾好奇地四处扫了眼,没看到那男人,饭桌上也只摆了一人份的早餐。
  张原说:“临时有事,先生凌晨就离开了。”
  “啧,难怪我能自由活动了。”
  焉玉绾喃喃,坐下很快就填饱肚子,随后在张原的注视下,她实在百无聊赖,开始研究起这栋别墅的构造来。
  从一楼到二楼,设计风格都是灰白色的,家具和陈列的摆件也几乎属于冷色系,给人一种压抑生人勿进的直观感,和那个男人的形象简直是异曲同工之妙。
  要找出一点暖色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外面的太阳了。
  张原有电话打进来,焉玉绾就一个人先逛着,走到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外,她随手敲了下门,没关,门滑开一道缝隙,可以看见里面摆满了书籍的贴墙书架,顶到了天花板的那种。
  观摩一圈下来,整栋别墅的房间,除了主卧她能进以外,张原并不允许她进别的房间,也就是说她的活动范围只有主卧,客厅,饭厅。
  像是在刻意隐藏什么一样。
  趁张原还没过来,焉玉绾好奇心旺盛,推开门就溜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个货真价实的书房,面积不窄,色彩不出意外的单调,有书架,一张价值不菲的木桌,桌上放着半瓶开过的红酒,高脚杯杯底晕着一层薄薄的酒渍,旁边散落了几粒被掰成两瓣的药片,还有一只棕色的小玻璃瓶,瓶身贴着标签,应该是药品说明。
  疯了吧,拿酒当水吃药呢。
  焉玉绾脑子里一下奔出这个无厘头的想法来,正有去看看是什么神仙药的打算,张原就心急火燎地追了进来,挡在她面前,一改对她客气有礼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凶怒。
  “请焉小姐马上出去,先生不允许任何外人踏进这里一步,今天的事,我就当没看见过焉小姐,麻烦焉小姐以后再也不要随便闯进任何一个房间!”
  焉玉绾还没说话解释,就被张原给赶了出来,并且之后的几天里,书房外面多了两个人在看守,她路过走廊,都要像小偷一样被盯上那么几眼。
  那个男人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且就藏在书房里。
  只是这秘密还没等她想办法去扒个底朝天,三天后,张原突然说她可以走了,并亲自带她去机场,和她一起飞回四九城。
  许牧来接的机,招呼都不跟张原打一个,提着焉玉绾的行李就直接领她上车,开去医院。
  这会儿夕阳正当西下,天边的红霞一束束地印在地平线上,似九天仙殿那般,给住院大楼的玻璃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金边。
  十五楼的一间vip病房里,焉明许站在窗台前看晚霞,祁千洋给她雇的护工在忙着收拾东西,听到门一开,焉明许转身,看着四五天没见的野孙女,并无惊诧之色,也不多问,抬手招她过来,“拎东西吧,去跟你祁爷爷吃顿晚饭,然后我好回镇上,几天没摸麻将了,手痒得很。”
  不絮叨,不以她逃婚为由上纲上线地说教,单纯是个贪恋麻将的国民好老太太。
  自打焉玉绾记事起,身边就只有焉明许一个家人,听焉明许讲,她的父母在云南的缉毒大队当值,是人人敬重的好警察,因为一次任务不幸牺牲,于是她就没了父母,成了烈士的家属遗孤,走哪儿办什么事都或多或少有点优先权,代价就是这么些年陪伴她的,只有家里的那几张遗像。
  而焉明许,早年和爷爷离了婚,把小儿子留给爷爷抚养,大儿子被她带到临江镇生活,辛辛苦苦拉扯大,当了警察,却在正应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大儿子和儿媳双双离开,只留下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女儿。
  那时候政府的补贴少,勉强够生活,但将来要干点儿什么大事,就不足以支撑了,因此老太太痛定思痛,每个月的抚恤金都拿出一点点来存着,再到处跟邻居借了几万块钱,硬是在镇上开了一家生活超市,咬牙抠缝地都要把焉玉绾富养出来。
  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女人独自支撑着这个家,曾经为了进货单价多出来的几毛钱跟人争来争去,其中的辛酸和苦楚,恐怕只有自己知道。
  幸好焉玉绾没辜负老太太的心思,从一堆兴趣班里成功摸爬滚打出来,最后以第一名考上了艺术院校中的“清华”——z传(传媒大学),地方就在四九城里。
  接着就是让她嫁豪门了。
  焉玉绾收回翩飞的思绪,笑眯眯地跑到病床边,跟护工说了几句,护工离开,她就接上后续工作,把床上的衣服都往大包里塞,“奶奶,您病好了么就要出院,医生怎么也不拦拦你。”
  “医院的床不好睡,还没我家里的木板舒服,再住下去,没病也得给我整出病来,”焉明许过来床头柜这边,拿起她超大屏的手机,在麻友群里发了条晚上在老李家约几局的语音,就点开打车软件,眯着眼输入目的地说道,“一会儿你祁爷爷会带他孙子一起来,哎?我这车是约在大门口还是楼下啊?”
  老太太手机玩得溜。
  不过为什么祁千洋也要带他孙子来,今晚莫非是大型相亲见面会?
  焉玉绾愁眉苦脸起来,扭头看着焉明许,被焉明许一个你敢不去我打不死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焉玉绾面无表情地咂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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