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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难逃 完结+番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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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焉玉绾:“……”
  无意撞见两人的阿姨捂住嘴,忙后退,往楼下飞奔。
  走廊恢复原有的宁静。
  焉玉绾却疼得浑身上下都在嗷嗷叫唤,偏偏祁湛还不松口,唇就贴在她的肌肤上,硬邦邦的牙齿插/进她的血肉里,仿似要咬破了才甘心。
  是前所未有的感觉,胸腔里的心脏跳得厉害,血液也像积压许久的火山,汹涌澎湃地在一瞬间沸腾开了。
  焉玉绾用手抵住祁湛的肩侧,艰难地从他胸膛里抬起头,“祁湛你干嘛!”
  “咬你,”他稍抬起脸,双眼盯着他的杰作,两排整齐的牙印,“我很喜欢你身体的香味。”
  “……”焉玉绾的心颤了一下,脸颊瞬间换了个色,红得像秋天熟透了的果实,连忙推开他,捂着脖子跑了。
  ……
  避开宅子里的佣人,焉玉绾去卫生间照镜子,脖子右侧红了一块,上面还有祁湛的牙印,她轻轻碰了下,还疼着。
  该死的狗男人!
  属狗的吗,下这么狠的嘴!
  焉玉绾越想越生气,双颊因为她的怒火,愈发不受控制的爆红起来,打开水龙头想鞠一捧冷水往脸上扑,碍于化了妆就没做,她不想顶着张花脸出去见人,那也太羞了。
  用焉明许的话来说,就是丢了焉家的门面。
  她不能让祁湛得逞。
  在心里又把祁湛从头到脚问候一遍,焉玉绾打开随身斜跨着的包包,拿了张湿纸巾出来,轻轻按在脖子上擦拭,然后又擦干,抹了些遮瑕膏在上面,牙印总算看起来没那么明显了。
  迅速冷静下来,让脸上的红晕赶紧消退,焉玉绾才从卫生间里出来,跑去宴厅那边。
  祁寻窝在软椅上玩手机,祁千洋已经回来,端坐在主位上正询问祁湛焉玉绾哪儿去了,抢在祁湛回答前,焉玉绾喊了声“我在这里”,赶紧走过去,在祁湛身旁的空位坐下。
  祁湛歪过头来,丝毫没有刚侵犯过她的意思,十分地道貌岸然,“去哪儿了,现在才过来?”
  居然还有脸问。
  焉玉绾负气一般,“你管我!”
  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被所有人听见,祁寻八卦地抬眼,看向焉玉绾和祁湛,没忍住嘿嘿地笑了好几声:“二哥,你不会真被她砍了吧?”
  “你们……吵架了?”祁千洋也看过来。
  “没……”
  焉玉绾当即打断祁湛,点头回答道:“嗯。”
  祁湛脸上闪过一抹惊异。
  祁千洋的眉心深深皱成了一个川字,“小湛,你是兄长也是绾丫头未来的丈夫,得让着她些,怎么突然吵起来了呢?”
  焉玉绾看着祁千洋,眼眶就泛红了,她委屈巴巴地低头去看桌布,声音小小地说道:“我上楼去喊湛哥哥下来吃饭,谁知道他在跟那个叫什么染的前女友打电话,还吼我不懂事,我实在是太生气了祁爷爷,所以没忍住和湛哥哥吵了起来。”
  祁湛:“……”
  祁寻打了个响指接话:“是不是叫周青染?”
  焉玉绾点头:“嗯,好像是。”
  祁寻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一样:“您瞧爷爷,我就说那个周青染喜欢二哥吧,您还不信。”
  祁千洋深呼吸,颤抖着手臂拍了下桌面,训斥道:“立刻给我跟她断了!”
  祁湛:“……”
  这时候,宴厅外传来两道一轻一重的脚步声。
  焉玉绾装模作样地吸了下鼻子,不忘抬头望向门口。
  祁樾和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女人并排走了进来,女人的面容显然有些苍老,颧骨高耸,法令纹很深,化着略浓的妆,气质端庄贵丽,风韵犹存,看上去却不是那么平易近人。
  家庭声讨会因此中断。
  “妈,大哥你们可来了!”祁寻忙把手机收回衣兜里,站起来大声朝外面喊,“阿姨,快点上菜,我饿得快不行了!”
  柳如微严肃的眼神扫过来,祁寻马上安静,乖乖坐回去,女人走到主位对面,冲祁千洋揖了揖,“爸,实在不好意思,来的时候车坏了,叫阿樾来接我,就耽搁了不少时间,望您莫怪。”
  祁樾轻蔑地瞥了眼焉玉绾这边,出声解释道:“爷爷,我妈是为了去拿您的礼物,才迟到的,也怪我没提前跟您打招呼,不是妈的原因,您不要……”
  “都别说了,来了就行,”祁千洋给了焉玉绾一个爷爷一定会为你做主的眼神,换了副庄严的表情,抬手示意两人,“入座吧,只是回家吃顿饭,不要搞得那么见外。”
  “谢谢爸。”柳如微微微一笑,再颔了颔首,提着鳄鱼纹的皮包到主位的右侧,特意空出一个位置来,才坐下,目光若有若无地朝焉玉绾飘去,是端量的意思。
  焉玉绾微愣,觉得现在要做点什么才好,就回了个微笑作为打招呼的方式,也非常懂事,没有再不依不饶,收拾好心情,她掀眼看祁湛,颇有些得意,却发现祁湛一直在看着她,眼神很冷,连周围的空气都是冷的,仿佛在说着:“你很欠教训?”
  她可不怕他。
  焉玉绾抿抿嘴,一副谁让你先无缘无故欺负我的霸道样子,不过祁湛老盯着她干嘛呀,亲妈来了居然不为所动。
  而且也没跟柳如微有任何眼神交流,包括眼神上的,难道面前这个女人不是他的母亲吗?
  他始终摆着一派不愿也不想开口高高在上的姿态,顾自转着无名指上的对戒,仿佛外面的世界都与他无关。
  果然,狗男人的臭脾气都是从小被惯出来的。
  热腾腾的饭菜陆陆续续端上了桌,祁千洋见焉玉绾有点拘束,就道:“都认识绾丫头了吧?”
  被点名,焉玉绾下意识挺直背脊,端端正正地坐着。
  柳如微笑回:“当然认识,小湛的未婚妻嘛,爸您之前提过。”
  祁樾挑挑眉头,也回答:“前几天阿寻在二弟的别墅碰巧遇到,回来跟我说了才知道。”
  祁寻欲言又止,低着头不敢看祁湛,“我是太好奇了,才多嘴和大哥说的……”
  “没关系的,你二哥心胸那么宽广,不会跟你计较这些的,”柳如微的眼睛有意往旁边的空位瞟了一眼,就笑着道,“能让爸亲自下乡去带过来的焉家姑娘,想必各方面都很不错,配得上咱们家的二公子,要是你们父亲还在,看看爷爷挑的人就更好了。”
  还在,莫非……
  焉玉绾心生困惑,目光落到斜对面的空位上。
  柳如微勾起唇,惊讶地嗯了声,说:“焉小姐看样子还不知道这件事啊,小湛没有跟你说吗?五年前的今天,小湛亲手将自己的亲生父亲给送进监狱里去了呢。”


第21章 难逃
  饭桌上的气氛陡然间陷入缄默里; 祁寻的双肩抖了抖; 头埋得更低了; 祁樾的心理素质倒是比他好很多,大剌剌靠着椅背而坐; 一副等着看戏看热闹的表情。
  “这么大的事都没说啊,看来在二弟眼里,咱们的父亲不值得一提呀; 妈,二弟把爸送进监狱五年; 再等一年多; 爸应该就出狱了吧,也不知道等爸出来,看到他的好儿子家庭幸福美满会是什么心情。”
  在祁氏的整个家族里; 祁寻年龄最小; 性子幼稚冲动,眼里只有爱恨情仇,担不起大任; 祁樾就成了柳如微最看重的儿子,倾尽一己之力也要把祁樾捧上北越集团的高位; 祁樾自然子凭母贵,嚣张跋扈; 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同样更不会嫌事情闹大,相反; 这正是他所想要的。
  比如全方位打压祁湛,不管利用什么办法。
  诚然,听到此话,祁湛神色微动,目光挑向柳如微,毫无情绪地笑了声。
  柳如微收回视线,和祁湛对视,“能是什么心情,亲生儿子亲手收集证据交给警方,大义灭亲,如今却坐着他的位置,在商界翻云覆雨,你觉得会是什么心情。”
  “哎,祁寻,趁着今天大家都在,你也说两句啊,”祁樾搞事也不忘把祁寻拉下水,捅捅祁寻的胳膊说,“当初咱爸进监狱的时候,你跪下来求祁湛求了三天三夜,可他还是一意孤行,把咱家搞得四分五裂,那会儿你那么伤心绝望,现在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祁寻稍稍抬起一些头看祁湛,迅速又低头看桌面,两只手死死抓着桌布,咬住嘴唇不说话。
  “祁寻!”祁樾踢了一下祁寻的椅脚,“哑巴了你,平常吹得天花乱坠的,现在当着人家的面就不干了,我怎么会有你这个不争气的弟弟!”
  祁樾说着就抬起头要教训一下祁寻。
  祁湛终于出声阻止:“别为难他。”
  祁樾耳目一动,手停在空中,难以置信道:“他是我的弟弟,有你什么事儿啊?”
  祁寻整个人震了震,嘴巴微微张开了些,他习惯性想喊声二哥,但没发出声音。
  双方都有些剑拔弩张的意思,焉玉绾看得有些许呆滞,还特别震惊,她没想到祁家内部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混乱很多。
  她偏头望祁湛,又惊了,不管对面的那两人在说什么,这个男人永远保持着他固有的姿态,冷静沉着,像在看两只猴子表演马戏那样,事不关己。
  祁湛为什么要亲手将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监狱?
  不是一家人么?
  这样的行为不就和白眼狼禽兽一样了吗?
  而且为什么他做了这件大逆不道的事之后,祁千洋仍旧把他当宝贝孙儿,事事为他着想呢?
  太多问题一下子冒了出来,没个准确的答案,看着现在的场景,饭桌就是分水岭,对面的母子三人是一边的,也更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而祁湛,独自在他们的对立面,以一己之力抗衡着。
  焉玉绾更加茫然了,她动了下腿,并拢在一块儿,身体也往里收了收,腰背抵着椅子轻轻呼出一口气。
  在这里,她其实只能算是个外人,第一次跟着祁湛来聚餐就遇到这样的情况,难免会有些神经紧张。
  焉玉绾的手不由自主地摸到祁湛那边去,盖住祁湛的手背,轻柔地拍了两下。
  不知具体何故,她自己也没想清楚,反正此时此刻的直觉告诉她,祁湛的处境不太好,要去拍一下。
  祁湛眼角的余光瞥下来,落在那只白嫩的手背上半会儿,他就躲开了,拿起焉玉绾面前的汤碗,动作悠然地去给她盛汤,然后说道:“如果觉得待不下去,就出去透会儿气,好了再回来。”
  这话是说给祁寻听的。
  祁寻沉默了几秒钟,突然起身,耳根子涨得有点红,他吸了吸鼻子,低头跑了出去。
  “祁寻!你给我回来!”祁樾也站起来,怒气冲冲地冲祁寻吼,“到底谁才是你亲哥啊,你竟然听他的话,祁寻!”
  “够了!”一直冷眼看着面前这一幕的祁千洋终于发话,嘭地一声,桌上带汤的菜跟着抖,“你给我坐下,想作威作福滚去外面,别来我这里搞什么兄长主义。”
  严峻的气氛里,祁湛倒是云淡风轻,盛好汤就放在焉玉绾面前,示意她喝点儿。
  狗男人心真大,都被全体围攻了还这么悠闲,而且还拉她一起,她怎么可能喝得下去。
  两人互相瞅着对方,在用眼神交流,一个想逼人喝汤,威胁不喝就拉出去揍一顿,一个死也不要喝,白眼狼,敢揍她就反揍回去。
  小火花瞬间燃得啪啪作响。
  祁樾看过来,压下些怒火,坐回椅子上道:“爷爷,不是我想作威作福,今天是我爸进去的日子,我们怎能不想起他,您把祁湛当宝贝,那我爸就不是您的亲儿子吗?祁湛当初有意把日子选在今天,为的就是年年提醒咱们,他才是这个家真正的主人啊爷爷!”
  祁千洋面色有些苍白,垂老的肉皮耷拉下来,怒意尽现:“提醒什么,我只知道今天是我的70大寿,如果你大老远过来,是为了让我膈应小湛,那大可不必,拿着你的东西出去,没有你们,我这个老人家照样吃得下去饭!”
  “爸,阿樾也是关心这个家,您别动气,”柳如微宽慰道,递了个眼神给祁樾,“阿樾,爷爷好歹是长辈,有你这么和长辈说话的吗?还不跟爷爷道歉?”
  祁樾看看柳如微,沉沉气道:“爷爷,对不……”
  “你也少说两句,”祁千洋打断,眼神扫向柳如微,“我以为你是他们的母亲,会懂事明理一点,什么该提什么不该提都心里有数,我偏心没原因吗?以后你们还是不要管我这个老人了,吃顿饭看着都心烦。”
  被训斥,柳如微脸色青白,忙解释道:“爸,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爷爷,先吃点儿东西吧,”祁湛在这时候开了口,顺手夹了只可乐鸡翅放进焉玉绾的饭碗里,“再不动筷,有个小丫头就饿死了。”
  突然被甩锅的焉玉绾:“……”
  祁千洋惭愧,赶紧叫祁湛给焉玉绾多夹点菜,“今晚让绾丫头看笑话了,饭都吃不香,回头爷爷单独叫你来家里,好好吃一顿怎么样?”
  焉玉绾看着碗里堆成一座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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