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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雍正皇后种田记-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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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羹尧呵呵轻笑两声,接着,大笑不止。
  弘琴歪着头,看他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心中急切,脸上,依旧带笑不笑。
  等了半天,年羹尧笑够了,这才敛衽正色,对弘琴说:“不错,臣对宝贝勒好,确实,是因为当今皇后。”
  弘琴睁大眼,斜着瞟屏风一眼,“你疯了?”
  年羹尧摇头,“臣没疯。公主年幼,可能不知,臣与您的母亲,原本,就有婚约在身。”
  弘琴吸口冷气:年羹尧,你傻了,没看见我一个劲儿给你使眼色,不知道屏风后头坐的是老四呀?就他那小心眼儿,你还敢说跟我娘有婚约?你不想活,别捎带上我们!
  年羹尧对着公主摇头,缓缓说来,“当年,臣年方六岁,跟随家父家母前往内大臣费扬古家中做客。席上,见到您的母亲,就是当今皇后。那时,皇后不过是个扎着小辫儿的小姑娘,比公主现在,还要小些。大概,不到七岁吧。家父家母一见她,便十分喜爱。当即就对费扬古大人说,如果,将来乌拉那拉千金能自主婚配,希望,可以许给臣为妻。”
  弘琴将信将疑,“七岁,不到?还没参加选秀?你们家养童养媳呢?”
  年羹尧微笑摇头,“其实,这个主意,是臣跟父母提出的。那个时候,臣虽年幼,却也知道,娶妻娶贤。您的母亲,自垂髫之龄,便十分贞静,好读书、明事理。容貌虽一般,贵在性情随和、为人宽厚、不好争斗、孝顺父母。与臣性格,极为互补。故而,才有这么一出。”说着,笑笑,“没想到,一句儿话,大人们,居然当真了。说起来,真是缘分呢!”
  弘琴听了,陪着干笑。费扬古脑袋给驴踢了吧?这种事都能答应!转念一想,这还真说不好。据说,额娘很小的时候,费扬古老爷子就寿终正寝了。人老糊涂,想提前给闺女安排好亲事,倒也说的通。
  想到这儿,便抬头去问年羹尧,“后来呢?你们就真定亲了?”
  年羹尧点头,“在臣看来,臣与您的母亲,确有婚约。只可惜——”叹气,“这就是缘分吧!今生虽然不能娶此等贤妻,是臣的缘分未到,怪不得别人!”小敏,是我太懦弱了,对不起。说着,一行泪,便滚了下来。
  年羹尧在大殿上哭出来,弘琴吃了一惊。等他自己擦干泪,弘琴只得干笑,“这是小时候玩笑,做不得真,你——后来呢?为什么对我弟弟这么好?”
  年羹尧摇头,反问:“臣不应该保护中宫嫡子吗?帮助年幼的嫡子,涉猎群书,错了吗?或许,臣有私心,希望我朝,能有嫡子上位。但臣并未如索额图、明珠之流。敢问公主,臣所作所为,可有贪污受贿,可有结党营私,可有贪名逐利?”
  弘琴无话,顿了顿,“年大人回去吧。本宫无事了。”
  年羹尧起身,对着弘琴深施一礼,敦敦嘱托:“公主殿下,皇后这一辈子,吃的苦、受的累、忍的气,不是您可以明白的。请您无论如何,好好照顾她。贤妻易得,贤后难求。帝后和睦,关乎社稷。望公主三思!”说完,拍拍袖子,施施然出宫而去。
  没一会儿,弘琴就在坐榻上连蹦带跳,使劲折腾:你跟我皇额娘有婚约?骗鬼呢吧你!就是费扬古疯了,我外祖母觉罗氏也不能答应!天杀的,居然叫你给骗了。
  入夜,黑灯瞎火,风高月暗,雍正独自一人潜进仁和堂,踢掉靴子鞋爬上炕,轻轻将皇后搂到怀里。不顾皇后从熟睡中惊醒,连番挣扎,紧贴皇后耳畔,嚅嚅轻语,“皇后,朕错了。朕不该吃你的醋,险些害得你旧疾复发。皇后,朕错了,原谅朕吧!”




  火烧钟粹宫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弘琴喜(3UWW…提供下载)欢三月,不仅是因为春天来了,还因为三月初三,就是自己的生日,每年这个时候,就能收到好多礼物。近几年,更是每次都能收到来自草原的礼物。
  她最喜(3UWW…提供下载)欢的,就是织有各种图案的毛毯。察尔汗的母亲弘吉拉氏是位织毛毯的高手。她不仅自己织,还教部落里其他妇女织。就连京城皇后名下庄子上,也有人学着织羊毛,除去自己用,还能到集市上卖个好价钱。甚至,有的上等货,还能顺着蒙古,卖到中亚、东欧。颇具东方神韵的毯子,在当地很受欢饮。
  当然,弘琴自然不知道,那图案,都是她皇额娘画好,叫人给弘吉拉氏送去的。每天晚上,裹着毛绒绒、光溜溜的毯子睡觉,弘琴就能梦见雍正十二年,跟察尔汗深夜谈心。想着想着,就梦到了草原上,如同白云般,在一望无垠草地上静静觅食的羊群。
  今年也不例外。早在三月初二,弘吉拉氏就递牌子进宫,借着拜见皇后的名义,将公主的生日礼物,送到景仁宫。
  一面听弘吉拉氏说些什么草原美景,一面感慨,闺女是一天比一天大了,过两年,就是再舍不得,也该出嫁了。想起来,衲敏就想叉腰大骂万恶的封建主义!谁搞的姑娘十五就得嫁人啊!我非要二十才嫁!呜呜,很明显,察尔汗是要抗议滴!雍正八成不会同意滴!君无戏言啊!
  不说衲敏一个劲脸上赔笑,心中哀怨。公主所,弘琴得了信儿,从永寿宫赶回来,入目便是一个大箱子,放在桌子上。
  宫女们站在门口,等着公主回来开箱。
  六公主、七公主就住在隔壁,得知未来姐夫给姐姐送东西来了,都扶着小宫女,过来凑热闹。淑慎公主也带着嬷嬷们来看妹妹。
  姐妹几个叽叽喳喳。六公主摸着毛毯,拉着妹妹一个劲儿羡慕,“五姐姐,你看,这只小羊,毛绒绒、胖乎乎,还会吃草,看起来跟真的一样呢!”
  七公主连连点头,“就是就是,我都没有。”
  弘琴美的咯咯笑,“那有什么。等到年底你们俩生日,我叫察尔汗给你们俩也送来两条。”
  淑慎公主原本坐在一旁微笑着喝茶,听弘琴这么一说,忙道不可。说察尔汗尚未有眀旨选为额驸,还是不要声张。妹妹们如果想要,她那里还有几条,也是不错,等过两天,给妹妹们送来就是。
  六公主、七公主急忙摆手,连说不急。安妃不止一次告诫二人,想要什么东西,跟五公主求,或是跟皇后要,她们都不会理论什么。就是不能跟淑慎公主要。一来,淑慎公主寡居,东西本就紧张;二来,安妃私底下,也觉得这位公主命格不好,怕女儿们沾染晦气。
  淑慎公主见了,只得悻悻作罢。弘琴冷眼旁观,略微皱皱眉,瞪门外淑慎公主嬷嬷们一眼,低头去看察尔汗送她的蒙古弯刀。心中暗暗琢磨,当初,要是那些嬷嬷们不拦着额驸进公主房,公主说不定,还能有一儿半女,哪会像现在,这么孤苦,连个念想也没。又琢磨,是不是跟皇额娘说一声,再给公主挑个额驸?横竖,天家的女儿不愁嫁,天家的寡妇女儿——应该也不愁嫁吧?
  淑慎公主干坐了一会儿,觉得跟妹妹们没什么话说,便借口身子乏,回去休息。弘琴点头,丢下手里东西,亲自扶着淑慎出门。六公主、七公主对视一眼,跟着出门。一路上,弘琴轻声嘱咐她好好注意身体,将来,定给她个好归宿,云云。
  淑慎公主淡笑,扶着妹妹的手,反过来安慰,“我经了这么多变故,哪里还想什么盼头。不过是希望皇额娘与皇父健康平安,咱们姐妹们,都能好好的过日子,就知足了。倒是你,察尔汗毕竟年岁不小,你——真叫人担心呐!”
  弘琴一撇嘴,“他要敢挂,我就改嫁!”
  淑慎公主听了,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六公主、七公主听了,想笑又不敢,只得低头憋着。
  姐妹几人说说笑笑,搀扶着刚要出公主所大门,就听东边一阵喧哗,淑慎公主抬头一望,“天呐,走水了!”
  可不是,东边天空,一股黑烟,直冲蓝天。索性,今日无风,烟势不大。要是大风天气,不知下头火苗,又要如何蔓延呢!黑烟火起方向,早有人瞧着铜锣大喊:“着火了,着火了!钟粹宫着火了!熹妃娘娘还在大殿,快来救人呐!”
  六公主、七公主吓的急忙抓紧奶嬷嬷,众宫女也不知所措,站在廊下着急。
  弘琴皱眉,唤来两名贴身太监,吩咐一个,“去,探问探问,哪里出事了?叫水龙队快去。临近宫院,禀明各宫主位,看好吉祥缸里的水备用。”再吩咐另一个,“到上书房去,给几位爷带话,安排好身边的人,别往东六宫去。等没事了,再出来。”
  小太监走后,弘琴又叫来贴身宫女,“到仁和堂去,告诉皇后,请她不要担心,凡事有我。”小宫女答应一声,便急急往仁和堂去了。
  弘琴又叫来奶嬷嬷,“到永寿宫找西林格格,叫她跟懋贵妃好好看着,别叫人趁乱闹事。”
  奶嬷嬷喜答腊氏急忙答应,领着个小宫女,忙着往永寿宫跑。
  弘琴看看两位妹妹,叫到身边,轻声安抚:“你们别怕,看那烟尘冒出来的地方,是东六宫钟粹宫方向。安母妃在西六宫,不要紧的。”唤来二人奶嬷嬷,“好好照顾二位公主,火灭之前,不许出公主所,免得冲撞了。”
  两位奶嬷嬷急忙答应下来。弘琴这才扭头去看淑慎公主,还好,这位公主神色平和,并无不虞之处。弘琴满意地笑笑,“姐姐陪我去慈宁宫看看众位太妃、太嫔们吧。这事,咱们看见了,她们八成也能看见。都是六七十岁的老太太,可不能吓着。”
  淑慎公主点头,“自当同往。”
  等这二位走后,七公主拉拉六公主袖子,嘟囔,“怪不得,阖宫上下,没有不听五姐姐的。这么紧张的事,她几句话就安排周全了,怎能不叫人敬佩!”
  六公主不断嗯嗯着点头,“以后,咱们可要抱紧五姐姐大腿呀!”
  火势看着大,其实,不过是烟多、火少,可恨的是,地方太多。从小厨房到偏殿,再到大殿、后院,全都有小火苗,刺啦刺啦,欢快地烧着。好在吉祥缸里,早就注满清水。水龙队还未到,众宫人在熹妃指挥下,提着水桶便将火扑灭了。年妃、裕嫔得了信儿,带着人从延禧宫、承乾宫提溜着水桶出来,就只剩下几颗火星,满地水渍。
  眼看无事,裕嫔拨开人群,赶到熹妃跟前,问:“姐姐没事吧?可吓死我了。没事就好!”
  熹妃冷着一张脸,没说话。年妃站在人群后头,摇着宫扇,扶着宫女,兀自说着风凉话,“哟,我还以为,这两年,熹妃妹妹这里,人丁少着呢!哪知道,这么大的事儿,自个儿就能解决。得了,既然无事,咱们就各忙各的去吧!”说着,甩着帕子回延禧宫去了。
  裕嫔看看熹妃,刚想问怎么会无端着火。哪知熹妃脸色阴沉,吓的裕嫔也不敢多说,只得行个礼,便告退了。
  等遣退水龙队,熹妃坐在满是积水的正殿,一拍桌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大内侍卫压着一名小太监,进了殿门,一把掼到地上。那小太监颤巍巍跪好,对上交代:“主子饶命,奴才说,奴才说。是——是成贝子,是成贝子呀娘娘!”
  “弘喜?”熹妃奇了,弘喜这个儿子,自出生之日,便被皇太后抱到谦嫔宫中抚养。谦嫔那个贱蹄子,尖酸刻薄,教的这孩子跟自己不亲。但是,也没像当年万岁爷跟皇太后那般剑拔弩张啊?他——怎么会这样做呢?会不会,是弘历的计划泄露,有人想离间俺们母子?
  想到这里,熹妃反而乐了,“哦?你既然说是成贝子,那么,可有证据?”
  那小太监哭着嗯啊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个锡纸包来。一旁大太监接过去,送到熹妃面前,打开一看,一块石蜡,大概有拳头大小。
  不等熹妃说话,大太监就怒了,将石蜡扔到小太监脚下,“大胆奴才,竟敢欺骗娘娘、诬陷贝子。这分明就是块石蜡,怎么算是纵火证据?”
  小太监吓的急忙低头去捡,将石蜡小心拾起来,对着大太监,满脸冤枉,“公公,小的跟您一样是奴才,不懂贵人们的事。只是,公公,这东西,确实是成贝子亲手交给奴才,主子您看——”说着,小心地刮掉一层石蜡。举给熹妃细看。
  熹妃扶着大太监的手,低头细看,只见一块淡黄蜡似半透明物什,背光处,还隐隐有些发亮。略微靠近些,便有一股特臭冲鼻。
  熹妃急忙取出帕子,遮住鼻子,喝问:“什么东西?”
  那小太监苦哈哈地回答:“回主子,是白磷。成贝子叫奴才把这东西小心的刮成小块儿,扔到大殿地毯上、小厨房里,总之,哪儿干燥扔哪儿,哪容易着火扔哪儿。后来的事,主子您都知道了。主子,奴才完全是听成贝子之命行事啊!主子,奴才也是忠心为主啊!”
  说着说着,跟受了滔天般的委屈似的,抽抽搭搭擦擦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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