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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雍正皇后种田记-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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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爷几个来到一块儿,除了读书,就是国事。雍正勉励儿子们一番,当着皇后的面,就开始说起如今朝政上大事,问二人有何见解。其中,自然少不了如何处置由八爷党转而投靠小四子的金陵曹家与李家。
  李家好办,好歹跟弘时母家有些宗族关系。再说,经过这一个多月查证,他们只是处在观望,摇摆摇摆,并未真正跳上弘历那条“贼船”。大不了,卖个八爷党一个面子,叫八八处置,横竖,以那位的性子,李家也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至于曹家,就不好办了。别看祖上出身不高,那也有从龙之功。更何况,那家里,现在还住着一个康熙老爷子的乳母,九十来岁的老封君。还有李家一位姑奶奶,如今,也有七十多岁了。
  依十三和弘经商议,该按律抄家就抄家,该发配就发配。实在太过分了,就拉出几个上菜市口砍了拉倒。弘纬一听,急忙拦住,说那曹家在先帝时,也建立了不少功勋,万不可如此,伤了老封君一片忠心。
  弘经不同意,“圣祖爷赏罚分明,以前建功,圣祖爷早有赏赐。如今犯法,就该依法制裁。就算将功折罪,也是先过后功。哪有先有功,后抵过之说?如此这般,将那些被他们鱼肉的百姓,置于何地?将满朝清官廉吏,置于何地?”
  弘纬虽然不明白反驳,可是,面上不忍,终究还是说了句:“广施仁德,有何不可?他们有错,严命申斥,宽厚惩戒,不是更利于训诫百官、安抚百姓吗?哥哥,水至清则无鱼呀!”
  雍正、弘经听了,面上均一沉。这父子俩还没说话,衲敏就忍不住开口:“我不同意。说是要施行仁政,那自然是明君当为之事。但是宝宝,仁政施行,是对百姓,而不是对官吏。轻徭薄赋,是缓解百姓重担,不是给官吏以趁机敛财的机会。你不忍心惩罚先帝乳母后人,岂不知,长此以往,将助长那些世家大族嚣张气焰。他们谁家,与皇家没有千丝万缕的亲戚、主仆关系?一家犯罪,你放了;两家犯法,你也忍了。不久,这些世家大族就会以为,你怕他们,不敢触动。于是,更加肆无忌惮、横征暴敛、欺压百姓,甚至借用姻亲宗族关系,卖官鬻爵、把持朝政。致使言路不通,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还会让你以为,那时的天下,海清何晏、太平盛世。到那时,你就算想动他们,也会牵一发而动全身,投鼠忌器。”
  雍正、弘经、弘琴都没说话,这样的事,历朝历代都没有例外,甚至,早在汉朝,几乎一直如此,皇后说出来,没什么不对。
  衲敏说到兴头上,便把持不住,接着唠叨:“更甚至,他们还会把爪子伸到后宫之中,企图把持皇家子嗣传承。宝宝,天下财富十分,当有超过八分,把持在这些还不足万民二成人口的世家手中时,国家社稷,便处于危险的边缘。你父兄没有说你,是不忍心叫你这么小,就面临这么为难的选择。可是孩子,纵然你才只有十一岁,也应该知道,国家强大,黎民才能富裕,这话纵然不错。然而,黎民富庶,国家才能长治久安、兵强马壮,也是真理。宝宝,你要记住,藏富于国,不过是保障一时不怕外敌入侵;藏富于民,才能真正千年百岁,不怕天灾啊!”
  说完了,衲敏朝两边看看,心里咯噔一声:不是吧?说太多了,吓坏这爷几个了?也是,咋看乌拉那拉皇后,也不该懂这些。心中哀叹:近来得宠,都忘了做皇后应有的本分了。急忙低头,不敢再多说一句。
  还是弘纬心理素质好,听皇后叽里呱啦一阵宣讲,最后,居然还能理清思路。在脑子里一琢磨皇后的话,好像也有那么几分道理。反正说话之人乃是自己母亲,从善如流便不是罪过,更不算丢面子。急忙对皇后拱手施礼,口里说:“皇额娘教训的是。儿臣回去后,会好好思量您的教诲,认真学习。在礼部,好好为皇阿玛办差。”
  此时,雍正也回过神来,对皇后笑笑,“你这番话,可是要吓坏孩子们了。”
  弘经一笑,“儿臣听皇额娘一句话,顿时明白了这些日子十三叔谆谆教导。藏富于民,方能长治久安。儿臣记下了。”
  雍正点头,“这才是真正的‘广施仁政’吧!弘经,这点,你要好好学。弘纬,你心地仁孝,这点,朕与你皇额娘都很欣慰。不过,该狠下心来的时候,也该狠心。否则,对贪官污吏仁慈,便是对百姓暴政。明白吗?”
  弘经、弘纬急忙站起来,躬身称是。
  雍正吩咐他们下去休息。弘琴磨叽着不肯走。“皇阿玛,您还说哥哥他们。您整日里,还不是就知道往国库里搜银子。您可知道,这也是藏富于国!给百姓减点苛捐杂税吧!”
  雍正大笑,“哦?固伦公主也知道轻徭薄赋了?好,减税这事,朕会交给户部去办。不知公主殿下,您还有什么吩咐啊?”
  弘琴嘿嘿一笑,磨磨蹭蹭挪到雍正身边,“皇阿玛,前几天您忙着吃药针灸,我都没来得及问您。您怎么知道纯贝勒要篡位?还事先安排好了?跟我说说呗!”
  “呃,这个——好吧!”
  雍正这边说些如何挖坑等弘历跳的“旧事”。那边,弘经、弘纬告辞离开,还未出御花园月门,就听身后一女子叫:“二位贝勒请留步,奴才有事禀报。”
  二人扭头一看,乃是如今中宫第一女官——西林觉罗谨言。
  弘经年过十三,这两年越发谨慎自重,很少直面宫女说话,见谨言过来,侧过身,看着弘纬,不吭声。弘纬无奈,只得问她:“谨言姐姐,你有什么事?”
  谨言依礼跪拜,磕头行礼,一字一句,咬着牙往外嘣:“奴才要告金陵曹家,欺凌我无父无母之八岁幼女,侵占我祖上家产银钱,共计二百八十九万两白银。请二位贝勒接诉状!”
  说着,一份发黄的状纸,就呈到二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不教教小十什么叫真正的“仁政”,俺心里不舒坦!
  防抽防盗:133章
  雍正十三年,真不是个好年景。
  和硕和惠公主在各方面的关照下,拖了四年,还是青春早逝、撒手人寰。留下一子桑斋,与和硕额驸相依为命。怡亲王白发人送黑发人,不久也病倒了。怡亲王妃兆佳氏丧女悲痛,强撑着照顾怡亲王,不出一月,也缠绵病榻,不能起身。无奈之中,富察小玉一力承当怡亲王府诸事,与嫂子、弟妹们共同伺候公婆,照顾幼弟。弘晓也向上书房请假,陪着哥哥们在父母床前尽孝。
  怡亲王此次重病,对雍正的影响,远不如雍正八年那次。从感情上来说,几年前,雍正经历了弟弟重病,心里多少有些准备;从政事上来说,鄂尔泰、张廷玉等老臣已经能够接替怡亲王手上大部分事务,刘统勋、陈世倌等人皆能为民请命、为君分忧。其中,刘统勋驻京,陈世倌外放,一内一外,颇得雍正信任。另外一个不曾为大家熟知的原因,就是除了弘时、弘历、弘昼,在朝政上,弘经与弘纬也开始崭露头角,二人所提出的见解,很对雍正胃口。虽然皇后多次谏言,说两位皇子还小,不宜过早接触朝政。但雍正还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趁着他们到仁和堂来请安时,叨陪鲤对一番。并且,从中获得不少启发。
  只是,令雍正遗憾的是,弘经今年已满十三,是时候暗中留意哪家姑娘合适,却偏偏太贵妃、太妃去世,不能立刻着手赐婚。只得暗暗嘱咐皇后多多留意。
  衲敏听了,哭笑不得:小宝刚上初中啊刚上初中!嘴里只得答应下来,心里可没怎么注意。等过了炎炎夏日,多家命妇时不时递牌子进宫,话里话外,都是说自家姑娘如何如何。衲敏听了,淡淡一笑,并不接话。
  到后来,乌拉那拉老夫人也拉着儿媳瓜尔佳氏来,跟衲敏闲聊之中,常常说些自家几个孙女都长大了,尤其是小孙女,今年刚满十四岁,太贵妃孝期,不好大选,问皇后知不知道有合适的人家。乌拉那拉老夫人说话还算委婉。瓜尔佳氏这个做母亲的,自然最疼小女儿,心里一激动,就直接问出来,“怎么不见宁贝子?”
  衲敏淡淡笑了笑,反问:“嫂子可是挑女婿来了?”
  瓜尔佳氏听了,急忙跪倒在地,连说奴才不敢。
  衲敏叹气,拉她起来,亲自送她坐下,这才坐回位子上,问母亲与嫂子,“咱们满洲入关,已经有三代了。汉人历史,咱们也不陌生。可记得汉朝薄皇后、陈皇后,以及那位张皇后吗?”
  这二人哪里知道这些,衲敏淡笑,“这三位皇后,张皇后,乃是汉高祖吕后的外孙女;薄皇后,是汉文帝生母薄太后的侄孙女;至于陈皇后陈阿娇,身份更是显赫,外祖父、舅舅、表弟兼丈夫,都是皇帝。最后呢?结果如何?张皇后、薄皇后都有贤名,一个在汉文帝登基之后,仅仅称为皇嫂,这还算好的;薄皇后,被表哥逼死在冷宫;陈皇后,谁都知道,长门宫那里的凄凉啊!”
  看这二人不说话,衲敏接着笑问:“要说汉人,其实跟咱们没多少差别。我说那三位,哪个不是后族亲眷、世家千金,最后呢?额娘、嫂子回去可要想好了。若是你们执意要送皇后侄女来,我这个当姑姑的,拼着贤德的名声不要,也要给侄女一个好女婿。只是,往后的日子,我可不能照顾她一辈子呀!吕后生前、薄太后尚在时,以及窦太后掌权时,那三位过的日子,谁不羡慕。后来呢?额娘、嫂子,你们可要想好呀!咱们家,有没有卫青那样的人才,能给侄女撑腰呢?”
  乌拉那拉老夫人与瓜尔佳氏听了,又羞又愧,齐齐跪到地上磕头,再也不敢提这些个事。衲敏叹口气,亲手扶起二人,抹着眼泪说:“我何尝不想叫咱家世代富贵!可是,咱们家世衰微,男人顶不上去,单靠女人,哪里有用?这些年,我没帮衬过娘家,不是我不想,是我不敢啊!我不帮衬,总会有人念在你们是皇后娘家,给几分面子。若是我执意为哥哥、侄子们谋取高官厚禄,额娘、嫂子,不靠本事挣来的,迟早守不住。到那时,我岂不是害了咱们家吗?”
  乌拉那拉氏老夫人与瓜尔佳氏均垂泪表示,理解皇后之心,回去定叫富存他们爷几个老老实实。至于孙女什么的,再也不敢提。
  送走这婆媳二人,衲敏坐在景仁宫正殿叹气:这些世家,就不能安生一会儿?不是给儿子谋出路,就是给闺女寻婆家。哪儿热闹往哪儿挤,就不怕闺女给人欺负死?唉,真叫人想不通。
  弘琴从屏风后转出来,坐到皇后身边,给她捏肩膀。“皇额娘,您为什么不同意把表姐指给哥哥?那个小表姐我见过,脾气什么的,都挺好的。”
  衲敏摇头,“你哥哥还小。再说,就是再合适,那也是我的亲侄女,明知皇子后院是火坑,怎么还忍心把她往里推呢!”
  弘琴不解,“皇额娘,您怎么这么说?您没见熹妃都在想法子,往纯贝勒府塞钮钴禄氏家的人吗?”
  衲敏苦笑,“你以为,富察氏、瓜尔佳氏、高氏是好惹的?这个熹妃,不说跟她们搞好关系,居然还想娘家那些。真是糊涂了!”接着又说,“女人这一辈子,什么叫幸福?不是厚厚的诰封,而是丈夫疼爱、子女孝顺。大家太太,哪是那么容易做的?更不要说跟个奴婢差不多的侧室。这也是为什么当初我那么逼察尔汗,除了你以外,不准他碰其他女人。其实,那也不过是我这个做娘的一片私心,不想叫你将来跟人斗来斗去,平白,失去了安宁。”
  “哼!其他女人!他敢,我阉了他!”弘琴嘴上哼哼,手下不由用力。
  衲敏吃痛,急忙拨开闺女两只手,刚笑着要打趣,就听外头王五全飞快跑来,跪地急奏:“主子娘娘,您快回仁和堂吧!万岁爷突然晕倒了!”
  “什么?”弘琴急忙站起来,扶起皇后,就要往外走。哪知拉了几把,没拉动。弘琴急了,“皇额娘?”
  衲敏呆了一刻:难道,这就是命吗?雍正十三年,终究还是躲不过?
  等到清醒过来,听见弘琴着急,急忙强自镇定,扶着弘琴出得景仁宫,坐上銮驾,一路向养心殿疾行。
  到了养心殿后殿仁和堂,一群太医忙里忙外,正在诊治。人虽多,却不敢发出丝毫异响。医正眼瞅皇后、公主到来,急忙领着大伙儿叩头行礼。衲敏顾不得喘气,“都起来吧?皇上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好?”
  医正几人商量一下,一齐回话:“主子娘娘,臣等正在会诊。还请主子娘娘耐心稍等片刻!”
  弘琴听了,怒道:“还不快去!养你们是吃闲饭的吗?”扶着皇后在外头交椅上坐下,静等结果。
  弘历、弘昼、弘经、弘纬得了信儿,都纷纷赶来。就连素日埋到“牛顿”、“伽利略”等乱七八糟事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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