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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师尊天天想着搞破坏 完结+番外-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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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说说……等我回来再说……”浮休紧蹙眉头,面色如土,拔腿飞快地冲进杏花林子。
  白顷听到外面两人的争吵,看到浮休飞奔进杏花林里。他挺拔地站在正厅台阶上,招招手把袁怀叫来,问道:“君实,你怎么还不走?”
  袁怀飞奔而去,撇撇红润的小嘴说道:“师尊,您不能因为他生病就这么宠溺他,您是师尊,身体也不好,哪有一直照顾弟子的道理?”
  “你真是跟他八字不合。我知道你一心向着我,我做的也是举手之劳,不必动怒。以后你别老是这么对他说话,同门师兄弟得好好相处,知道吗?”
  袁怀心里不舒服,身子依旧毕恭毕敬地施礼说道:“是,师尊。”
  白顷实在好奇这混世魔王吃完饭后,每次跟虎狼赛跑似的跑出留余堂。要是说急匆匆赶来吃饭,他还觉得挺正常。每次看着一脸春光明媚般笑意的浮休,他觉得这少年挺好懂的,但有时又觉得看不透。
  “每天都跑出去干吗?慢点跑,别摔了。”白顷才吃了半碗米饭,旁边的男孩碗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囫囵吞枣。
  “师尊,我就去找一个朋友,跟他切磋切磋。”
  “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们比赛吵架……不说了,我得出去了……”浮休骤然放下吃到一半的米饭,他急忙站起身,一刹那,犹如草原的骏马疾风的速度,飞驰而过。
  白顷放下碗筷,凌空踏风,霁色罗袍在平地飞跃而过,蹑手蹑脚地跟在他身后。在杏花密林深处,花瓣摇晃,树下的白衣少年枯黄的头发铺散下来,好像在做什么秘密大事。
  白顷静静伫立,挺拔的脊背冒出丝丝冷意,密密麻麻像针尖一般,扎在他的心尖。白顷远远地看着他,吃下去的饭菜尽悉吐出来,吐到只剩下刺鼻的胃水,胃水后是汩汩殷红的鲜血。
  杏花淡香掩盖住刺鼻的气味,浮休的脑袋顶着几片娇嫩白净的花瓣,深深地呼吸,拿出一方黑色的布帕擦拭着嘴角的鲜血,簌簌落下的眼泪。
  这傻子,难怪不吃饭。
  白顷喉咙苦涩,抿了抿赤红的唇色,踽踽轻轻地转身悄悄离开。
  白顷在自己家门口都迷路了,找了很久才找到留余堂门口。浮休坐在正厅门口,把玩着白顷嫣红的凤凰羽扇,见白顷回来,便站起身,璨璨然说道:“师尊,你怎么出去了?碗筷我都洗好了,凤凰羽扇到处乱放,哪天要是找不到,师尊你就哭吧。”
  “为师饭后散步……”白顷挥手把凤凰羽扇收起来,端然说道:“我放书房里,都被你拿到,改天得把窗封了。”
  浮休挽住白顷的手臂说道:“师尊,你那么多宝物,送我十几个吧。”
  “十几个?”
  “那就八、九个。”
  “八、九拳要不要?”
  浮休撇撇猩红的嘴唇,低声骂道:“小气鬼。”
  “我听得到!”白顷走到书房门口撤去书房的锁,坐在书房让的红木软椅,假模假样地看起书,浮休把书房里的宝物尽悉拿出来,每个宝物都试一遍。
  “这个是像唢呐的是什么东西?”浮休拿起来摆弄了一下,扭了扭旁边的扭子,好奇地问道:“师尊,这是什么?”
  “师尊,这是什么?师尊,这是什么……”那唢呐般的宝物反复地说着这话,浮休赶忙把声音关了,呵笑说道:“师尊,你这些都没有凤凰羽扇来得好用。”
  白顷抬起狭长而幽深的眸眼,轻声说道:“不用暗示我,给了你,你也不会用。”
  “谁说的?我刚刚就试过了……扇风挺凉快的。”
  “……”
  “这个白玉戒指呢?”浮休随手一拿探进手里,发现戒指还能伸缩,大小与自己的右手食指第三根骨节吻合。
  “储物戒。”
  “那我要这个了……”用这个偷偷装所有的宝物,师尊就找不到了。
  “嗯!” 白顷看书看得昏昏欲睡,单手撑着脑袋,慢慢阖上眼睑,浮休说什么他也没仔细去辨别。
  浮休拿着一座玲珑剔透的宝塔正要问问是什么,见白顷正在打盹,便闭嘴不出声。他悄悄地蹲在案桌前,下巴抵着案桌,粲然一笑。外面的杏花飘散落下,随风而堕,缕缕清芬恍悠悠地吹来。


第17章 跪着也聊天
  “师尊,不好了,不好了……”林居净莺啭婉婉的声音回响在留余堂门口。
  这少女是瘟神吗?这三个月来,每次大喊这句话,他知道肯定又是那混世魔王在外面闯祸了。
  “说吧,杀人还是放火了?”
  白顷已经往最坏的想法想去。这三个月,从春天跨越到夏季,小徒弟作妖的方法一次比一次强。关键是,还给白顷提供了很多干坏事的灵感。他一度怀疑这小屁孩是系统送过来帮他度过难关的,可是系统否认了。
  上上上个月,浮休偷偷跟着许居慎到镇上采购霁月山的生活用具。好家伙,直接撒腿溜开。白顷在小镇找了很久,最后在烟柳场所逮住他。白顷蒙着一面白纱,踏进那翠香楼,莺莺燕燕纷纷围着他转,有一个以前见过他的修士喊道:“抱遗老人,快看,他竟然来这里了?”
  白顷溜进那一处香闺蜜房中,把那喝得烂醉的小子拎了出来。
  有修士大喊道:“抱遗老人是在抢人吗?”
  “不想死就给我闭嘴!”白顷御锏飞行,一身月白色消失在月明星稀的夜空中。然而,民间的话本异闻野史开始流传抱遗老人夜宿风流场所。白顷一身清正如玉,高蹈出尘的形象全部毁在这小子手上。
  早知道,还不如自己真的去一趟,系统说不定还能给他加分。
  浮休太馋又肚子饿,平时吃了又吐,吐得满屋子腥臭。后来吐到整个人气色宛若病入膏肓形容枯槁。白顷真想一刀了断他的狗命,省得这么折磨自己。
  自从发现喝点酒可以减轻自己三餐呕吐带来痛苦与病发时的痛感,浮休到处在九霄云宗找酒喝,直接寻觅到三长老温秀云的三姊妹山去。浮休肩膀上扛着一把生锈的小锄头,把三姊妹山埋在地上的酒都刨出来。他一手啃着鸡腿,一手灌着酒,快意潇洒地纵酒狂歌,小曲都是些不堪入耳的艳曲,直到夜深人静时才醉卧在桃林间。
  上上个月,喝醉偷偷跑下山,浮休毁了山下一处人家的房子,被恰好出门的大长老张岂鸣见着,当场挨一顿打。
  当时林居净也是这样匆匆忙忙跑进来,打喊着:“师尊,不好了,不好了。”白顷现在听到这句话,已经开始淡然处之,把自己当做是一个满头白发的糟老头,劝自己不要生气。莫生气,生气会驾鹤西去。
  林居净面露难色,嗫嚅说道:“小师弟去跟宗主与宗主夫人请安,不知道怎么地跟人打起来,但打不过其他长老门下弟子,被人揍了。大师兄一气之下把飞天崖后山的一棵千年绣线金枝槐都连根拔起来。师尊,您别老是纵容小师弟呀,您对我以前可要严了。”
  “带我过去看看!”白顷叹了一口气,看着林居净一脸不开心的样子,他便呕呕说道:“以前对你严好,还是现在这样对你好?”
  “师尊,我肯定是喜欢现在,但是师尊,小师弟做事真的太过分,您再不约束他,以后指不定闹出什么大事。”林居净乌发蝉鬓上的金钗吊坠轻轻晃动,眸光灵动,天真无邪地说着话。
  白顷习惯性地想摸摸小孩的脑袋,顿时觉得不太好,轻气说道:“好,好好约束他,走,带为师过去。”
  许居慎与浮居明这难兄难弟规规矩矩地跪在飞天崖殿前。在没人看见的时候,许居慎还乖巧地伸出一只手把浮休凌空地抬起来,免去师弟跪地的痛苦。
  浮休脸上满是淤青破角,粲然说道:“师兄,这样会不会太明显了?”
  许居慎憨厚一笑说道:“没事,谁敢说我揍他!”
  “跪着都能聊天?”
  “谁呀,这么多嘴,我揍……”许居慎转头注视着翩翩而来的白顷,嘴巴像是被滚烫的水饺烫到一样,不利索地喊道:“师师师尊……”
  白顷与林居净缓缓地走到他们跟前,若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一高一矮,一壮一瘦。白顷玉指素手缓缓地落在那血迹斑驳的脸蛋上,灿若星辰的光泽眼眸打量着消瘦太多的浮休,朗声说道:“垃圾坑货猪脑子,脸皮都让你丢光了!还打不过人家。”
  浮休撇嘴眸光里满是傲娇地说道:“他们人多,单挑我肯定不输。”
  “有什么好骄傲的?丢人!”白顷看着一脸知错委屈的壮汉许居慎,问道:“说吧。”
  “清瑟长老的几个弟子骂小师弟,还说您教徒无方,不尽心不负责,纵容师弟。我一想,骂我小师弟禽兽不如都可以,说我师尊一点点都不行。我把千年绣线金枝槐拔了,他们正在忙着找人搬树种树。”
  林居净紧握拳头,愤怒说道:“原来是骂师尊,他们该打,下次叫上我,我也要打……”庭风师兄从门口缓缓走进来,林居净顿时轻声柔柔地说道:“打他们……”
  庭风师兄身姿挺拔如柏松,端端正正,作揖施礼,恭敬说道:“依山长老,后山那棵千年绣线金枝槐实在太重,还请居慎师兄前去帮忙。”
  白顷还没说,林居净扶起正在跪罚的许居慎,眼神发光发亮当即说道:“好好好,师兄快去,我跟你们一块过去。”
  白顷伸手想要扶起浮休,却被他猛力一拽,身子蹲在浮休面前。浮休咧嘴露出绚丽的微笑,说道:“师尊,你脸上有东西,我帮您擦擦。”浮休抬起右手食指指背,轻轻柔柔地抚摸着白顷的那双光华仿若波光粼粼的桃眸,没什么好擦的,他就是想摸摸那双利眼锐眸,他轻笑说道:“师尊,下次别这么不小心了,丢人。”
  “敢说我?”白顷白嫩如葱段的手指戳戳浮休的脸上淤青的伤口,咬牙切齿道:“痛不痛?痛不痛?就知道给我惹事。”
  “痛痛痛……师尊,轻点,我这英俊的脸以后要是毁容,得伤了多少妹妹的心。”
  恰逢各大长老议事之期,浮休顶着一脸淤青站在林居净旁边,抬头注视着高台上如朗朗晴天般温暖的白顷。议事前,各大长老控诉着这几个月浮休所作所为。除了霁月山,其他的山脉长老都被浮休得罪了个遍。袁无违只能尴尬陪笑,要浮休上去跟所有长老道歉。
  白顷见着他这个放荡不羁的弟子,真像以前校园的校霸,还是个战斗力辣鸡的校霸,纯属找虐的那一个。
  浮休作揖施礼后,目光炯炯地说道:“有劳各有长老费心了,实在惭愧……”
  大长老张岂鸣嘹亮的声音吼道:“谁对你费心了,真敢说话!”
  清瑟长老苦笑说道:“依山长老请您带这小子回去好好管教,最好打断他的狗腿。”
  白顷信誓旦旦说道:“各位放心,这次一定打断他狗腿!”
  钱岱长老低声嘀咕说道:“每次都这么说,过了这么多个月腿还活蹦乱跳,跑去偷酒喝。”
  白顷掸了掸云纹刺绣衣袖,漫不经心问道:“钱岱长老有话说?”
  “嘿嘿嘿,没有,您听错了。”
  批/斗大会后,张岂鸣悠悠说道:“这次外出,我收了个天赋异禀的弟子,寻卿,上来给同门师兄师姐看看。”
  从众弟子中悠悠走来一位瘦瘦小小、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小男孩礼貌地向各位领导鞠躬。张岂鸣从礼盒里拿出一把宝剑,说道:“此剑名为破暗,愿你以后能斩妖除魔,破除暗黑。”
  浮休目光流转在每一个弟子身上,都有佩剑,就他什么都没有,经常用的剑还是霁月山拿来砍柴的破剑。连个十岁的小孩都有,他不禁有点羡慕。
  白顷往下面看去时,注意到浮休的视线。他记得第一天拜师时,浮休就问过他灵剑武器的事,后来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全给忘记了。
  议事结束后,白顷走近袁无违身边,问道:“宗主,我还没给居明一把称手的灵剑,你觉得该去哪里买?”
  袁无违当即说道:“买的哪有先辈用过的好……买的剑不好……哦,我知道,依山长老您是不想让居明用得太好,怕他闯祸对不对?”
  “……”白顷无奈地问道:“我考考你灵剑去哪里得比较好?”
  “这还考?三岁小孩都知道。”
  “……”我就三岁,怎么了?
  “去剑临山的仙器冢,与仙器有缘便自可取。有点灵力的修士都能取得一把好名器。依山长老,你年岁大了,这些事不记得也正常!”
  得了,我秒变老老老人!
  白顷从留余堂的侧房里搬出一坛他自己酿的杏花酒。三个月前,他见浮休喝了点酒,吃饭后呕吐的程度没有那么猛厉,便偷偷酿了几坛。
  白顷轻轻地倒在小碗里,小心翼翼地端出去,递到浮休面前。浮休惊讶地注视着眼前微微泛黄的杏花酒,诧异问道:“师尊,给我的?”
  “喝酒长不高。”
  “师尊为何还给我喝?”浮休小酌一口慢慢地品尝着,啧啧称赞道:“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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