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我骗子Kiss Me,Liar-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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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雨!”
他在叫我。
“延雨。。。”
模模糊糊间,我听到他嘶哑的声音,眼前一黑,我顿时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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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雨!”
有人在嘈杂的噪音中呼唤我的名字。我勉强从昏迷中发出呻吟,他马上叫了起来。
“延雨,打起精神来!延雨!”
声音很熟悉,我知道那是谁。慢慢地睁开眼睛,努力看清模糊的画面。果然,凯斯正在看我。
“咳,咳。”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咳嗽。我不久就明白了原因。随着山体的塌陷,会扬起大量的灰尘。好吧,我被埋在那里了。
后来我才知道,我正躺在直升机上,被凯斯抱着。所幸直升机及时赶到。
凯斯没事吗?
记忆中,我最后—次用力推了推他,动了动嘴唇。但是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我再次咳嗽起来,红色的东西一下子涌了出来。
“延雨!”
凯斯叫喊着,似乎陷入了恐慌。
“不要担心。”
但奇怪的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连—根手指也动不了。他惊恐地看着我,大叫起来。
“延雨,不要。来人啊,血,血。”
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我的腿。莫非我的腿断了?也许比这更坏的事发生了。
我想起最先想起的问题,好不容易才开了口:
“…咳,你还好吗?”
凯斯停了下来,用大睁着的眼睛看着我。我像赎罪—样地坦白了。
“起初,我想把他打掉。…。”
我再次爆发出受到重创的咳嗽。每当咳嗽的时候,全身都有—阵剧痛掠过。我好不容易又说了—遍。
“……但是,我想到这。。是你的。。。。。。”
“延雨!”
“好了,好了。”
我想笑笑,可惜没能如愿。也许是笑了,凯斯拂过我额前的碎发。手好像在微微颤抖。
他急忙干咳了一声,然后接着说。他说“没关系,孩子很好。别担心。”
幸好,我悄悄地闭上了眼睛。从刚才开始呼吸就很累,原本呼吸是自然进行的,但不知为什么每次呼吸都越发吃力。随着意识逐渐模糊,呼吸也开始断断续续。模糊的视野里映出了凯斯的脸。真奇怪,他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我想抚摸他的脸,但摸不着。他好像知道我的想法—样,我感觉到凯斯把我的手放在他冰凉的带着湿意的脸上。
他回过头来吻了吻我的手掌。“你哭什么?”
我动了动嘴唇。
他没有回答,眼泪又—次流了下来。
“不要哭。”我小声说。
想给他擦拭眼泪,却没能如愿。我只能再说—遍。
“不要哭。”
“……为什么?”
凯斯的声音微弱地颤抖着。他强忍住激动的心情,平静地问道。
“为什么把我推开?如果你袖手旁观,你就不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要问这样理所当然的事情。我感到惊讶。
“要不是这样,你会有危险。”
刹那间,凯斯屏住了呼吸。他看着我,好像受到了打击。
“延雨,打起精神来!”突然一声喊叫使我醒了过来。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昏了过去,凯斯仍在我身边。
“延雨…”
他用颤抖的声音说,
“再挺一会儿,马上就到医院了。求你,求你。”凯斯的紫色眼睛变得浑浊起来。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又睁开,摸了他再次变得湿润的脸。
“天哪,神啊。这太不像话了……”
凯斯抽泣着,这么一个大男人竟然放声大哭起来。但我再也没有流下眼泪。
好不容易动了动手指。凯斯握着我的手的手稍稍放松了力量。这样,我才能摸到他的耳朵。我静静地抚摸着我刻的标记。“呼…”的一声,颤抖的气息流了出来。
“如果我,我……这个,就会……”消失。我的话使凯斯睁大了眼睛,注视着我。
“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错了。”
他似乎受到了打击,一直低声说着:
“……你说什么? ”
凯斯问道。我隐约地笑了笑。
“我说我错了。”
凯斯的眼睛睁得更大了。但是我是真心的。
是的,都是我的错,你没有做错什么,我非赎罪不可。
……对不起,我刻下了标记,想要成为你的妻子……
我不禁微笑,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笑了。
“延雨!”
凯斯大喊大叫,但是我再也说不下去了。睁开眼睛也变得吃力,在渐渐远去的意识中,凯斯不断地叫我,但是我无法回应他。凯斯的呼喊充斥在脑中。
“拜托了……不要……啊!延雨,拜托了”
在渐渐远去的意识里,他号啕大哭。
“不要丢下我……”
第42章
感到浑身剧痛,我默默地呻吟着,在床上辗转反侧。
但这只是想法而已,实际上我连一个手指都动不了。
好不容易抬起眼皮,明亮的光照射了进来。
我慌忙闭上眼睛,外面有人喊着。
“延雨,打起精神来!睁开眼睛!”
听到焦急的喊声后,我勉强睁了开眼睛,看到俯视着我的凯斯的脸。那些穿白大褂的人正环绕着我。我想向他招手,但动不了。
“你还好吧?”
我挪动着嘴唇,问道。凯斯不语,只是盯着我。我又轻声问了一遍。
“你还好吧?”
“该死。有事的是你不是我!”
凯斯大喊大叫,但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万幸。
床不停的晃动,头晕越来越厉害。我记得凯斯在我昏迷前说“别扔下我”,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他没事,真的太好了。
“你们要带他去哪?”凯斯问一个护士。
“他必须接受检查,确认伤到什么地方后再接受治疗……放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护士说。
“孩子……”
我动了动嘴唇。凯斯犹豫了一下,转过身回答道。
“没关系的。”
接着,床穿过一扇门,凯斯停了下来。最后,我目送着脸色苍白的凯斯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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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护士微笑着走进来。
“凯斯还好吗?”我问。
对于我的问题,护士无奈地微笑着说:
“皮特曼先生平安无事,不用担心。他知道延雨醒了一定会很高兴的。事实上,因为你情况不太好,所以我们暂时禁止了探视。他一直试图联系到你。”
她接着说道,“因为延雨一直到最后都没有放弃,所以孩子也有了力量。”
我感到又内疚又心痛,所以轻声回答道:“是的。”
护士像安慰我一样捋了捋我的头发。
“延雨的状态也变得非常好。刚来的时候,我还担心你的肺炎会加重,幸好当时顺利度过了难关。”
她满脸同情地说,
“别再担心了,多休息一会儿吧。”
护士拿起针,给我挂上吊瓶。
我刚刚醒来还有些疲乏,于是很快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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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疼得要命,不由自主地皱起眉头,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我发出低吟,好不容易才恢复意识,陌生的环境使我暂时感到混乱。我想要叫人却发不出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安,我感到气喘吁吁,什么机器开始响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护士出现了。
她走到我床边,俯下身来,试图听我说话。
“孩子。〃
“孩子也很健康。”
我长出一口气,护士温柔地对我说:
“是强壮的宝贝。差点就流产了,还好最后保住了。现在孩子的状况很稳定。”
……………
我伴着已经习惯的麻木的疼痛又一次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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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好干。
我呻吟着,表情有些扭曲,紧接着听到有人靠近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只见一个人走近床铺,因为我不仅意识模糊,而且视线也很模糊,因此费了好大劲也没有看清他。之后,那人便一直低头看着我,什么话也没说。我在因他的沉默而感到不安时,突然意识到了他是谁。
凯斯。
他一言不发,只是看着我。因为背光,我看不清凯斯的表情。正当我费尽心思地去看清他那晦暗的面孔时,他蓦地发出一声深深的叹息,好像要说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没有,他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在想什么呢?
我突然感到好奇。他什么时候来的?一直在旁边陪着我吗?
会不会因为标记没有消失而感到遗憾呢?许多想法充斥在我的脑海中。
但是凯斯依旧一言不发。他终于张开嘴,但是好一会儿才开始说话。
〃……你哪里不舒服?天啊,眼睛肿了。你感觉怎么样?”
他问得很亲切,我却不敢贸然回答。每当闭上眼睛又睁开眼睛时,感觉像是失去意识后又重新看见了对方。接着疼痛袭来,我不禁发出微弱的呻吟声,他怜惜地看着我说:
“再睡一会儿吧,来,放松……”
我不出声,只是用嘴型打断了他。
凯斯没有说话。过了一会,他仍然没有出声。夹杂着呼吸声,凯斯默默地看着我,犹如失去了什么东西,他的表情很茫然。
这时我才看清了他的脸色。他显然十分疲倦,眼底深陷,脸色苍白,阴影更深。他的表情非常疲惫,好像几天来都没有痛痛快快地休息过。就像证据一样,凯斯以比平时更慢的手速慢慢地捋了捋头发,似乎想剪掉它好久了,而头发早已失去了最初完美的形态。我只是呆呆地盯着凯斯,在丹尼家见到他时的感觉又来了。
奇怪。我心里的某个角落一下子豁然开朗。这个男人怎么样了;现在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是觉得他可怜,仅此而已。
我发现桌上摆着一个水杯,正好可以我掩饰尴尬的神色。
“怎么了?”
我的眼神示意凯斯。他没有明白。于是我用手指指了指。凯斯迟疑地挪动了脚步。忽然想起以前他也曾这样为我倒水的事情。回来的他往我肩膀下面伸了伸胳膊,让我半坐起来。在他的帮助下喝了几口水后,我才勉强发出声音了。
〃谢谢〃
凯斯阴沉地笑了笑,竟然皱起了眉头。他放开我,转身朝桌子走去。放下杯子的他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似乎抑制了很多情绪,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有说话。我心里嘀咕着他在想什么。
凯斯深吸了一口气,肩部放松了一下,终于开口了。
〃……别再干那种事了。”
我只是眨了一下眼睛。
“咳!”
我咳嗽了一下。凯斯回头看了看我。在他那紧张的目光的注视下,我挥手示意没事。所幸我不再咳嗽。凯斯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终于继续说到。
“我说,你不要再做这样的事了。”
他的声音微弱地颤抖。
“我不知道,我当时什么都没想。”
我犹豫着说。
“延雨!”
我不得不回应这像警告一样的轻喝。
“我不知道下次还会不会。”
我执拗地说。反正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
“你!”
凯斯磨了磨牙,好像生气了。
“我不能让你涉险。”
凯斯默默地盯着我,嘴里发出“哈”的一声叹息声,然后他用双手胡乱擦了擦脸。我默默地注视着他。暂时抑制住怒火的凯斯开口了。
“你到底想让我做什么?”
〃没那回事。〃 “该死!”
凯斯大喊大叫。我看着他充血的眼睛,想:该怎么说才能让这个男人安心呢?
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我还是回答了他:
“我已经平安无事了”
凯斯这下更生气了。他那紫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瞪着我。他张了张嘴,最后终于用低沉的声音说:
〃……求你,拜托了,不要再为我做什么了。拜托,拜托了!”
他愤愤不平地转身,接着就离开了病房。
从“咣”的一声关上的门的另一端,我看到了很多穿黑西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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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很自然的又睡着了。我睡着的时候好象有很多人在走来走去,但神奇的是,我并没有醒来。护士还告诉我,门外有几名保镖24小时都在警戒。
第二天前来探病的查尔斯告诉了我很多事情。那个企图劫持我们的司机和先前袭击过凯斯的那个男子属于一个非法宗教集团。他们将极优质alpha定性为“恶魔”,随时进行恐怖活动。准确地说,他就是该地区的情报员。
跑到凯斯面前的那个坏蛋,只是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刺伤。
任务失败后司机被捕了。此后,不管怎么说,他都保持沉默,最后在监狱里自杀了。
但从多方面看,这是死亡让人怀疑。当时,听到这一消息的只是辉泰克皱着眉头表示“无法释然。”之后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有人再对